红楼梦拼图 33 护官符四大家族史家原型之“意淫？忆寅！西洋钟的秘密”

护官符四大家族史家原型之“意淫？忆寅！西洋钟的秘密”

在前篇红楼梦拼图《杭罗、苏缎、云锦》中我就提过，孙氏，孙文成，脂砚斋，孙温，都是红楼梦史家原型讨论中值得关注的人物。今天我们就来探讨一下这位一辈子只绘一副画的无名传奇画师孙温。先说结论，我认为河北丰润画师孙温就是孙文成家族的直系或旁系后人，与红楼梦的作者曹頫和第二作者脂砚斋（曹頫的孙姓表妹）有较近的亲属关系。以下，我将提供几个关键信息来证明我的说法，仅供参考。

首先我们将时间拨回到2004年，在全国最高的文物殿堂，中国国家博物馆，一套尘封近半个世纪的神秘画册：《清 · 孙温绘全本红楼梦》举行了首次公开展览。这套珍品画册是我国现存的唯一的一套工笔重彩绘全本红楼梦，共二十四册，其中二十三册为绢本，每本十幅画，共二百三十幅；仅一册为空白纸本，缺十幅画，对应红楼梦中贾府败落，遭锦衣军抄家的数回内容。据该画册藏馆旅顺博物馆介绍，此画册是从上海文保会补偿调拨而来，1959年入馆时保存完好，唯一的一册空白纸本就是原本，是画师故意留白不画的。既称全本，却又刻意留白，如此迷之操作，让人不禁怀疑这位河北丰润画师孙温，是否与红楼梦作者曹雪芹有着某种重大情感链接，以致不忍再复刻当年家族遭遇惨祸的情形，此为疑点之一。

其次，此画为孙温唯一的传世作品，耗尽其三十六年半生心血，几乎是以一人之力画全本红楼，差不多从五十岁起（与曹頫曹雪芹五十岁知天命时开始创作红楼梦一样），一直画到八十五岁左右直至生命的尽头。孙温绘本表现情节详尽、笔法精细、构图精美、篇幅宏大，如此一位技法高超的民间画师，不求名，不求利，倾其一生技艺，只画红楼梦，这是一种什么精神？恐怕只能用孙温是孙文成的族人，借此“画中红楼”来纪念先祖的解释才说得通吧，此为疑点二。

再看《清 · 孙温绘全本红楼梦》，真可称为鸿篇巨制，图作鸟瞰取景，将大观园中诸多建筑和景致悉数入画，一览无遗。全册绘有山水人物、楼台亭阁、花卉树木、珍禽走兽、舟车轿辇、鬼怪神仙、家具陈设等无所不有，画中人物3700余人，每个都活灵活现。画里还表现出婚丧嫁娶、祭祖拜神、扶鸾请仙、划拳行令、贴楹联、放焰火、挂花灯、放风筝、划龙船等各种民风民俗。此画作篇幅不但宏大，细节更加令人惊叹，不但人物服饰图案、配饰和陈设古玩有着相当细腻的刻画，更连人物面部表情、肤色、肌理都渲染的栩栩如生；如果用放大镜观察，甚至可以发现房屋的每一粒瓦片雕刻和树木的每一片细叶形状都清晰可见，如此极致的细节简直不可思议。其中最值得关注的一个细节就是屋内西洋自鸣钟的时间指向，全画册共有八处画到西洋自鸣钟，除第二处指向十二点，倒数第二处遭遮挡只露小半面，最后一处指向八点外，其余五处全都无一例外的时针短针在三、四之间。噫呀，巧哉！西洋钟，时针短针在三、四之间不正是对应中国古代时辰“寅”时吗？在前篇《一部诗集引发的经典》中我曾说过，曹頫曹雪芹写作红楼梦的通篇主旨就是“忆寅”，正如红楼梦第五回警幻仙姑所推的“意淫”二字，其追忆曹寅的念头是如此的“惟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因此与曹頫曹雪芹有着密切关联的孙温，深刻领悟到“忆寅”只可心会神通而不可口传语达这层境界，由此抛开书中情节描述，故意多次在并没有提及西洋自鸣钟的情境中擅自添加西洋钟达七八次之多，反而书里有几处是正经提及西洋钟的场景中却并没有画出，比如第六回，五十一回，五十二回。孙温绘本中每个西洋钟都显得硕大和醒目，并且时间几乎都在3点至5点间，恰好对应中国古代时辰“寅”时，最后一个西洋自鸣钟更是画得离奇，不但位于此幅画的绝对正中位置，而且面前的供桌上摆满了祭品，一眼望去，简直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祖宗牌位。如果用“风月宝鉴”反着看的正确读法，这个西洋钟指向的时间也是“寅”时。所谓“寅”时，就是指曹氏家族最兴旺的荣光时刻，即曹寅在世时那“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繁华至顶之时。孙温此处画的西洋钟指向八点十分左右，明显已过“寅”时，“寅时已过”即指曹寅过世之意，故画有满桌祭品，是孙温在此“画中红楼”祭奠曹寅之意，也是孙温成全曹頫那强烈的，只可心会神通的“忆寅”之意完美而隐晦的表达。现在我将孙温绘本中出现的八处西洋钟指出，再将八处时钟指向的时间做个排列归纳，就可以清晰的看出一条明确的“忆寅”时间线，这绝对是画师孙温刻意的精心设计安排。

第一处出现西洋钟的场景对应红楼梦第十九回，时间指向三点整，正好是寅时，“正是寅”对应“政是寅”，是孙温向读者揭露贾政的原型就是曹寅的隐晦表达，也完美印证了我之前讨论护官符贾家原型时“曹通政寅”的说法，即贾政的原型就是曹寅。

第二处出现西洋钟的场景对应红楼梦第二十二回，时间指向十一点四十五分，即夜半子时，对应书中三鼓三更之时众人还在猜谜玩乐，“漏下四鼓”方散的原文内容。

第三处出现西洋钟的场景对应红楼梦第二十五回，时间指向三点整，也是“寅”时，此钟高大无比，但偏有一个透明玻璃罩在外，“罩”即“灾”也，预示此时曹寅有无形的灾祸（笼罩），应是指曹家依附的太子胤礽第一次被废之事。

第四处出现西洋钟的场景对应红楼梦第八十八回，时间指向三点十分，也是“寅”时，此钟虽无玻璃罩住，但悬在半空，应是指胤礽复立太子后，曹寅仍预感大局未定，心悬半空。

第五处出现西洋钟的场景对应红楼梦第八十五回，时间指向三点四十分，还是“寅”时，此钟金碧辉煌，但同样被透明玻璃罩住，预示曹寅又有无形的灾祸（笼罩），应是指胤礽复立太子之后又第二次被废之事。红楼梦第八十五回中，薛蟠又惹上人命官司，无法脱身，正如我在前篇《雪龙非龙》中所说，薛蟠就是影射废太子胤礽，薛蟠的第二次官司就是影射胤礽第二次被废。

第六处出现西洋钟的场景对应红楼梦第九十五回，时间指向三点五十四分，仍然是“寅”时，此钟同样被透明玻璃罩住，但不似之前两个玻璃罩圆润无形，而是相当的有棱有角，预示曹家的灾祸已从无形无迹变为有形有迹，应是指曹家的大树曹寅因忧惧染病，卧床不起之事，对应书中贾府的凭仗元妃薨逝和宝玉疯癫。

第七处出现西洋钟的场景对应红楼梦第一百回，此钟被遮挡只露小半面，时间指向不明，预示此时曹寅已病入膏肓，大限将近，生死不明，对应书中薛蟠被定了死罪，现监着守候秋审。

第八处出现西洋钟的场景对应红楼梦第一百一十八回众人祭奠贾母冥寿的情节，时间指向八点十分，“寅”时已过，已是辰时。正如我前面所说，这最后一个西洋钟最是离奇，居画面正中，且前有供桌和祭品，简直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祖宗牌位，这分明预示“寅”时已过，即曹寅已经过世，八点十分已是辰时，据李煦奏折考，曹寅正是康熙五十一年七月二十三日辰时身故的。如此多的证据表明，画师孙温必是借此多处时钟指向“寅”时，来隐晦的表达红楼梦作者曹頫曹雪芹思念“忆寅”的隐秘情感，这就是清孙温红楼梦绘本里八处西洋钟的终极秘密。

关于《清孙温绘全本红楼梦》还有一点值得关注，那就是如此传奇佳作流传至今，居然没有任何鉴赏，收藏，转让的痕迹，唯有对应红楼梦文本第一百十二回的画面左下角题有：“七十三老人润斋孙温”字样，和各处散落可见的“孙温，润斋，允谟”等几种小印章。孙温终其半生创作的唯一画作居然终身密藏，绝不与人分享的原因，我个人的判断是作为亲密的晚辈，孙温亲见曹頫曹雪芹费尽心血创作的《石头记》流传后被人篡改，肢解的悲惨遭遇，他吸取了教训，出于无奈才做出如此违背常理的终身密藏之举。（只为保存画作完整）

最后我们再来看看孙温其人的生平，遍查诸家画史和地方府志都不见孙温其名，仅能从孙温的字“润斋”，号“浭阳居士”，推测判断孙温与河北唐山丰润有关，因为浭阳就是丰润的别号。而且孙温的斋馆名白云山馆，显然是取意于丰润白云岭，那里恰是曹氏上世酿酒作坊所在；其斋馆别名又称沁香吟馆，“沁香”显然是由红楼梦里“沁芳”二字演化而来，而且曹雪芹家族的原籍就是河北丰润，曹雪芹的祖辈曹铨还曾在丰润创绘过“素斋画坊”，“如此种种迹象表明孙温与曹氏必有密切关系，或为至亲，或为世谊，殊可注意。”这是周汝昌先生惊见《孙温绘全本红楼梦》后作出的研究判断。我个人猜想，孙温或许定居在河北丰润，但未必就是河北丰润的原籍，如果根据我开篇的结论，顺着孙温就是孙文成家族的直系或旁系后人这个思路去查一查山西大同的地方府志，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