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教同人丨如果路哥在11.5卷向帆波告白（179）—（181）
10.17 距离
饭后，我们四人一同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其实我当时也完全不想来这里啦。虽然妈妈强迫我参加了一月份的入学考试，但不论笔试还是面试我都是胡乱答的哦？在得知这样都能被录取的时候，我真的超震惊的。于是我把这份录取当成了，嗯…类似于“天启”的东西？于是我就来到这里了。]
[原来是这样啊~小葵觉得妈妈为什么非要你来这所学校不可呢？]
[不知道啊，不过妈妈一定是认为我欠缺着什么吧。]
[所以，姐姐，让我参加下学生会的面试吧。] 我向姐姐提案道。
[可以哦。不过到时候会是堀北副会长面试小葵呢，因为回避嘛，你懂的……]
[嗯，我懂我懂。放心吧姐姐，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丢脸什么的，你是我引以为豪的妹妹哦？]
[嘿嘿，最喜欢姐姐了。]
表面上维持着和姐姐亲密的对话，但我的内心却早已疲惫不堪。
看来即便是亲人，两年不见带来的距离感也不是很简单就能够磨平的啊。
本来以为有好多话想和姐姐说。
我的事情、妈妈的事情、彩羽的事情。
但现在，我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只能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近况抛了出来。
索性这条回房间的路没有太长，用来诉说自己表面上的近况已是相当充足的程度。
我还是……第一次觉得，和姐姐的对话越早结束越好。
我依然很爱姐姐，
我只是觉得很累。
踏入电梯，先后和住在不同楼层的绫小路前辈与姐姐告别。
[抱歉彩羽，我太累了，想早些回去休息。明天见。]
[嗯，明天见。]
彩羽体贴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简单道别。
彩羽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呢？
残酷的教育机构，又是什么呢？
根据姐姐的话，是那个残酷的机构让绫小路前辈变得自私无情？
那么，彩羽呢…
她的本质，也和绫小路前辈一样吗？
应该不会吧，毕竟在彩羽看来，黑色是很可怕的颜色啊。
我要不要问问彩羽呢？
不过才和彩羽认识两天…这么贸然地深入她的过去，真的好吗？
我不是在怀疑我和彩羽之间感情的深度啦，我只是觉得，我对彩羽的了解还只停留在表面的程度。
或许，等相互了解得更深一些之后再去询问会更好一些？
明天再考虑吧，现在只想洗澡然后睡觉。
于是，在给彩羽发了条“晚安”的短信之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踉踉跄跄地走向了浴室。
……
（彩羽视角）
在道别过后，葵无力地关上了门。
不得不去认可姐姐和绫小路前辈交往，她一定很疲惫吧。
葵曾两度中止了自己的反问。
她是把我们的关系代入到她姐姐和绫小路前辈的恋爱了吗？
葵现在是不是在想我的事情呢？
她会不会在担心，我的本性也是黑色的呢？
在遇到绫小路前辈后，我曾经想过，如果我也是黑色的话，葵会怎么办呢？
但在她认同了绫小路前辈之后，我确信了。
即便我的本性是黑色，葵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在我这边。
这让我无比开心。
其实啊，葵。
你完全没必要担心的。
因为，我是无色啊。
明明名字叫做“彩羽”，
明明能看到笼罩在万事万物上的颜色，
但我却唯独看不到自己的颜色。
之所以没有去抗拒葵在昨天早上的亲近举动，也是因为我想要被葵染成橘色——哪怕是发霉的橘色也好。
因为橘色是照片上爸爸妈妈的颜色。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上传来了葵的消息：
“晚安”
葵刚才果然在担心我啊。
葵现在应该去洗澡了吧。
那么，她暂时不需要我了呢。
回复“晚安”过后，我返回电梯间，按下了葵的姐姐所住在的楼层按钮。
葵的姐姐是粉色的，粉色是可以亲近的颜色。
但是迄今为止发生的一切都太过违和了，所以，要去找葵的姐姐确认。
走到葵的姐姐曾自述的房间号门前，按响门铃。
[来啦~是彩羽酱啊，请进请进。]
嗯，即便是单独相处，葵的姐姐也依然是粉色。
顺着她的指引，我走进了房间。
[彩羽酱想要喝红茶还是咖啡呢？]
[红茶吧，麻烦葵的姐姐了。]
即便不去环视房间，亦有成套的杯子和餐具映入眼帘。
光是厨房一处就有很强烈的两个人共同生活的气息。
如果葵来她姐姐的房间玩，看到此情此景可就不妙了呢。
想到这里，我说道：
[葵的姐姐还是等葵完全接受你们两个之后再让她来这里玩吧，不然她看到这些景色会不舒服的。]
我的这句话是不是太失礼了呢？
我和葵只认识了两天，但葵的姐姐却和葵有着十数年的浓厚亲情。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要说，因为，我不想让葵难过。
[啊哈哈…彩羽酱说的是呢。这段时间可以麻烦彩羽酱多陪陪小葵吗？那孩子内心很敏感的。]
我点了点头，接过葵的姐姐递给我的红茶。
[那么，彩羽酱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有些事情想和葵的姐姐确认。]
……
（葵视角）
之后的两天周末，我一直都没有再去找姐姐。
虽说姐姐也曾两次向我发出过一起去吃冰淇淋的邀请，但这都被我以“班级聚会”为由推掉了。
现在的我有些掌握不好和姐姐相处时的分寸感。
与其和姐姐出去玩，让两个人都难过，不如先隔开一段时间。
只是几天的程度，应该没问题吧，毕竟距离姐姐毕业还有一年呢。
而至于彩羽，则是在每天很早的时候就去了琴房。
应该是迫于我和姐姐的关系吧，绫小路前辈答应了我的请求，将自己专属琴房的备用钥匙交给了彩羽。
彩羽她，是真的喜欢钢琴呢，还是不想在之后和绫小路前辈的比试中落败呢？
我不知道。
仔细想想，我还真的只了解彩羽最表面的一些东西啊……
[怎么了，葵，不开心吗？]
刚唱完了一首流行歌曲的久来到了在沙发上呆坐的我的身边。
[嗯，稍稍有些事情。]
[那么，索性把不满都随着歌声发泄出来怎么样？也不好让瞳她们一直做麦霸啊~]
[哈哈，也是呢。]
[多谢你啦，久。]
长舒一口气后，我接过了久的麦克风。
10.18 联动考试
星期一，上午的最后一节课。
[全员注意，这节课改为班会。但在班会开始前会进行首次特别考试的说明——说明规则期间对使用电子设备不作限制，但还请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三天前的下午，绫小路前辈曾对我说，今天会公布首次特别考试的规则。
届时，绫小路前辈会与彩羽进行正面的钢琴对决。
我回头望了一眼彩羽，在注意到我的视线过后，彩羽也朝我点了点头。
看来这就是绫小路前辈说的特别考试了。
本次特别考试为三年级和一年级的联动考试。具体规则如下：
1.截止一个半月之后的期中考试结束，每位三年生都要和一位一年生进行组队并结成搭档。
2.三年生需要负责一年生的学力辅导。
3.学力辅导的目标值被设定为当前学力OAA数值增加1/3级，例如，若该一年生当前学力为C-，则目标值为C；若当前学力为B，则目标值为B+。
对于A-及以上学力者，目标值为当前数值不变。
4.未达成目标值者，对应的3年生所在班级会被扣除10点班级点数；达成目标值者，不进行班级点数的扣除。
5.考试规则公布后的两周内（截至下周周日的24:00）是任意组队时间，每个人当前的组队状态可以通过平板查询。一旦组队成功，不可再行更换。超时后还未和一年生组队的三年生会被随机分配搭档。
6.若将一年生的评级提升至A+级，每有1人，对应的3年生和1年生各获得50点班级点数奖励以及100万个人点数奖励（上限为每班各获得300点班级点数）。但3年生对应项目的评分至少要达到A级（不含A-）方可适用此规则。
Ps：备用OAA适用于此规则，且学力和备用项目可以并行
7.1 三年级班级点数核算方法，以指导者 & 被指导者的合计分数为每个3年生分值的计算基准。
班级总分排名第一 100点数
班级总分排名第二 50点数
班级总分排名第三 0点数
班级总分排名第四 -50点数
Ps：绝对多数投票考试项目的项目3将会于此考试适用。
A班若总班级点数得点（含班级总分排名得点 & 3年生“A+奖励”）超过B班，则额外获得100点班级点数，若低于B班，则额外扣除100点班级点数；
B班若总班级点数得点超过A班，则额外获得100点班级点数，若低于A班，则额外扣除100点班级点数；
C班（龙园班）若总班级点数得点超过B班，则额外获得50点班级点数，若低于B班，则额外扣除50点班级点数；
D班（堀北班）若总班级点数得点超过A班，则额外获得100点班级点数，若低于A班，则额外扣除100点班级点数；
7.2 一年生班级点数奖惩方法
仅以一年级各班总分为计算基准。
班级总分排名第一 100点数
班级总分排名第二 50点数
班级总分排名第三 0点数
班级总分排名第四 -50点数
8. 禁止任何形式的点数交易，直至1年生毕业为止，校方每个月都会安排审计人员进行点数流动的核查；
禁止暴力、胁迫以及其他影响他人意志自由的手段对一年生施加影响。违者立即退学。
[规则宣读完毕，稍后会发送到平板电脑上。那么，接下来是自由的班会时间，除了不要吵到其他班级外，自由走动和对话都是允许的。]
说完，山口老师离开了教室。
而我，则立即和彩羽开始了短信交流：
“彩羽打算和绫小路前辈组队吗？”
“如果葵不反感的话”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彩羽来这所学校不就是为了弹钢琴的嘛。”
“葵要和葵的姐姐组队吗？”
“如果可以的话……确实想和姐姐组队啊。这样就能有共同话题一类的？”
“放心，葵和葵的姐姐不用多久就会恢复成无话不谈的关系的。”
如果能那样就好了啊……
尽管是首次面临特别考试，但A班的氛围总体上还是相对安静，只有少数几人在窃窃私语。
纪律性真棒啊，不愧是A班（虽然这么说有点自夸嫌疑嘿嘿）。
[我可以说一下自己对这场特别考试的看法吗？]
一名男生走到了台前。
四条真也。
如果说久和我是女生的中心人物的话，那么四条同学就是男生的中心人物。
在确认了自己吸引了全班的注意力之后，四条同学说道：
[不知道各位是怎么看待这场特别考试的呢？和3年生稍显复杂的胜负结算方式不同，1年生的考试规则相对简单，我们只需要考出比其余3个班级都要高的分数即可——而这，对于A班来说，并不算难事。]
[但尽管如此，我们毕竟是刚来到这所实力至上主义的学校。尚处于1年生的我们对于学校的规则以及特别考试的应对方法的知晓程度都远远不及3年生——为此，我们需要踏实可靠的3年生伙伴。]
光从结论来讲，四条同学的话并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不过他的展开方式的确体现出了他与众不同的地方。
[那么，我们该如何找到可靠的3年生伙伴呢？答案自然是，我们需要尽可能地去得到3年A班的帮助。对于我们当众的高学力者，3年A班肯定无比乐意去接受吧。但问题是，我们当中学力没那么强的人，3年A班是否愿意和他们组队呢？]
[为此，我希望我们班级能够团结起来，作为一个整体去和3年A班谈判。并且让大家尽可能地去接受3年A班高水平学生的辅导。毕竟规则上没有限制不能去接受组队者以外的人的辅导——不知大家意下如何呢？]
四条同学双手撑着桌子，俯视着大家。
姐姐的班级…就这么被四条同学无视了啊。
[如果大家没有意见的话，我想要成为和A班的谈判代表……一之濑同学，请讲。]
[四条同学，不打算考虑3年B班吗？] 我试探性地问道。
[虽然3年B班的班级点数高出3年CD班一大截，但毕竟还落后了A班300多点班级点数——而这，相当于我们当前和D班的差距。我不认为3年B班有什么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
出现了，A班至上主义者。
因为自己被分配到了A班就自命不凡，并认为只有同是A班的人才可以与自己的优秀相匹配。
真肤浅啊……
[对于以3年A班为主要合作对象这点，我没有异议。但我认为，我们同样也要顾及和3年B班的合作。]
[为什么？]
[四条同学不知道吗？学生会长在3年B班啊，而这所学校的学生会长，有着制定考试规则的权力——说不定现在的这场考试就是学生会长制定出来的哦？既然四条同学以增进我们对学校的了解为初衷，那么适当地讨好下3年B班，没有坏处吧？]
[这……] 四条同学面露难色。
[而且，3年B班有一个怪物存在啊。四条同学没看过3年B班的OAA吗？]
[因为考试规则刚刚公布的原因，还没来得及仔细看。]
[那么，请在座的大家搜索“绫小路 清隆”这个名字。]
10.19 双钢琴奏鸣曲
[那么，请在座的大家搜索“绫小路 清隆”这个名字。]
……
[现在四条同学懂了吧？和A班组队固然是好，但若将和学生会长以及绫小路前辈的组队权就这样丢给其他班，对我们班而言可谓是一大损失呢。大家，我说的没错吧？] 我对着在座的各位说道。
而我的观点，也得到了大多数的赞同。
于是，我乘势补充道：
[和B班联手的好处不仅在此哦？得到班级点数的方式不仅是考试总分，还有特定的学生能否展现出A+的评价。而七海彩羽同学的学力，实际上不就是在A+级吗？只不过是因为入学时不会被赋予A+评级才被校方卡在了94分。]
[我承认七海同学的学力之高，但和A班组队不是一样的吗？] 四条同学反问。
[不一样，因为彩羽还有着隐藏的钢琴实力。而对于钢琴这一点，只有B班的绫小路前辈才有资格成为她的指导者……彩羽，可以把你的备用OAA开放了。]
彩羽点了点头。
七海 彩羽
学力：94（A） 点击此处查看备用“OAA”
体能：100（优秀）
机转思考力：60（C+）
社会贡献度：90（A）
综合：91.5（A）
备用OAA之钢琴：94（A）
[彩羽的钢琴也是94分，和学力一样的程度。也就是说，如果让彩羽和绫小路前辈组队的话，我们班在此次考试会额外有100点的班级点数收益。没错吧，彩羽？]
[葵说得没错。而且我已经决定好了，要和绫小路前辈组队。]
彩羽既对我的观点表示了赞同，也抒发了自己和绫小路前辈组队的决心。
四条之流，应该撑不下去了吧。
[那么，大家，赞同彩羽和绫小路前辈组队的人请举手。] 我对着大家说道。
在座全员举手，无一遗漏。
[我也赞同葵的观点。并且觉得绫小路前辈为了B班的班级点数也应该会答应七海同学的组队请求。但学生会长怎么办？我们要将七海同学“捆绑出售”吗？] 久起身问道。
[啊，那个，放心啦。学生会长肯定会和我们班组队的。]
[为什么？] 四条同学垂死挣扎。
[因为学生会长是我姐姐啊，不和我组队她和谁组队？如果姐姐不和我组队的话……我就哭给她看！]
教室里传来了一阵轻快的笑声。
看来我和彩羽在这场考试的目标都达到了啊。
[确实，学生会长的姓也是一之濑……] 四条同学翻阅着平板，沉思道。
[那么，我和学生会长组队，彩羽和绫小路前辈组队。而在AB班之外，还有C班的椎名日和前辈以及D班的堀北铃音前辈也是我们的争取对象呢，不过这一切全要凭四条同学和3年A班的谈判结果啦~]
说完自己周末在学校论坛的调查结果，我坐了下来。
谈判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就甩给爱出风头的四条吧。
反正彩羽拿下附加的100点班级点数之后，大家也只会记着我和彩羽的好。
所谓谈判，就一定要有牺牲和妥协的地方，更何况对方还是那个领先姐姐班级300多点数的坂柳有栖前辈。
被牺牲、妥协的人，到时候一定会去怪罪四条同学吧。
那可就不归我管啦。
如果你视野更开阔一些的话我还会适当地帮帮你。
我可最讨厌那些因为被分到A班就自命不凡、看不起其他人的A班至上主义者啦！
……
放学后，我跟着彩羽来到了音乐教室。
[欢迎。] 正在阅读乐谱的绫小路前辈在见到我们之后，起身问好。
我和彩羽在今天中午就已经完成了组队工作，而现在陪彩羽来到这里，是因为我想要确认一下绫小路前辈会如何开展和彩羽的钢琴对决。
[话说，前辈。你周五说的钢琴对决，就是指这个吗？]
[没错。]
[对了，这个特别考试是姐姐制定的规则吗？]
[“老带新”的理念上是这样，但具体的细则还是交由学校制定。]
[原来如此……话说，我把彩羽带来了哦？你打算怎么和她开展对决？从规则来看，对于“备用项目”不是只会进行1年级的考察吗？]
[答案是这个。]
说完，绫小路前辈拿起了桌子上的另一份乐谱，并将其递交给我。
Mozart：Sonata for 2 pianos in D major, K.448
[莫扎特，D大调双钢琴奏鸣曲K448。我想和七海同学一起演奏这首曲子参加考核。怎么样？虽然不需要特别难的技巧，但如果是我和七海同学一起演奏的双钢琴奏鸣曲的话，会同时把我们最好的一面以及最坏的一面都展现出来。]
[怎么样，彩羽，可以接受吗？]
彩羽点了点头。
但从中…我似乎感受到了某种迟疑。
而这种迟疑，即便是我临时起意让她“击溃绫小路前辈”时，都不曾发生。
[怎么了，彩羽，是不喜欢这首曲子吗？]
彩羽摇了摇头。
[不是不喜欢…我只是，很不擅长莫扎特。]
[是因为技巧的原因吗？]
[不是……虽然能弹出来，但就是怎么感觉都不对。]
[真巧啊，我也一样。] 绫小路前辈说。
[哈？] 我不解。
[这么向葵说明吧。七海同学周五演奏的《鬼火》的确是超难的曲子，但在我和七海同学看来，也只是超难而已。很多青年演奏家在拿到国际奖项之后都会选择去录制一套李斯特的“超技练习曲”这种高难度的曲子。但即便是久负盛名的钢琴家，也很少会去选择录制莫扎特的奏鸣曲全集，因为他们经年积累的形象很可能会因为批评家极其尖酸刻薄的批评而瞬间崩塌。]
[哦哦……] 我懵懵懂懂地点头。
[既然特别考试的主旨在于“指导”，那干脆就选一个我们都不擅长的领域，一起学习。七海同学，你觉得如何？]
[嗯，我没有意见。]
得到彩羽的答复之后，绫小路前辈带我们朝钢琴教室走去。
[这里有两架钢琴，七海同学你先根据你对这首曲子的印象选一架吧。]
[选哪架有什么区别吗？] 我问道。
[就好像没有相同的两片树叶一样，世界上也没有两架钢琴会有完全相同的音色。有的钢琴音色会明亮些，有的会低沉些，有的声音会大些，有的声音会小些……对于世界顶尖的钢琴家（比如郎朗）来说，经常要在几架极其昂贵的钢琴中挑选一架与他们对曲子印象相符合的钢琴，以求为观众奉献出最精彩的表演。]
[噢噢…原来如此。]
[我要这个。] 彩羽在简单试音后，指了其中的一架。
[好。七海同学到时想并排演奏呢，还是面对面演奏呢？]
[并排演奏的优点在于双方沟通起来更容易一些，比如眼神交流、点头交流之类的，因为就坐在旁边，所以会很顺畅。但缺点在于两架钢琴距离听众的位置不一样，所以在声音的传达上会有先后。] 绫小路前辈向我耐心解释道。
[面对面]
[好。那今天我们就先各练各的，明天开始合奏，然后再慢慢沟通和调整。我弹第二钢琴，七海同学弹第一钢琴。这样安排可以吧？]
彩羽点了点头。
Ps：巴伦博伊姆 & 阿格里奇的K44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