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真意 >> 回廊 

— Another_Answer

Part 1

她真的必须回到那里吗？

食蜂操祈心中满是烦恼，想象着回到21区山区的发电站和人工湖的路。一瞬间——真的只是一瞬间——她认真考虑过控制二十几个人，为自己打造一个豪华的轿子，但她在最后一秒拒绝了这个想法。就连她也有一个适合她年龄的羞耻概念。

一边在蜿蜒漆黑的山路上喘着粗气，一边将手机放在耳边。

“自从你离开后，我又查了一些，但你看到的绝对是Ground Geo。”云川芹亚说道。“我检查了建设蓝图，基本概况所附的照片，甚至是通常没人能看到的政府办公室公告，但都匹配。或者至少，所有的官方记录都是这样描述的。”

“嗯？这是一种奇怪的表达方式。”

“我搜索到的所有文件的‘最后修改’日期都已更改。看起来所有这些实际上都是最近才安装的。你怎么看？”

“很难说。”

不久之前，她可能是喜出望外，被这个消息锁定了。

她会看到改变数据的证据证明她的记忆是准确的。

“如果他们可以更改这些日期，我们也无法确定你所说的‘实际’发生了什么，可以吗？有可能是过去的某个人把时间设定在了未来的数据里☆”

“真的。”

“此外，我们不能说改变数据与改变真相是一样的。他们可能已经用相同的准确数据覆盖了准确数据。这样，当我发现他们改变能力的证据时，我会认为数据是错误的。”

她已经看过Strobila和紧急援助。

她仍然不知道敌人是谁，也不知道事件的全部范围，但鉴于她所知道的，她需要假设这么多。

当你拿取反的反面的反面的反面的反面的反面的反面的反面的反面的反面的反面的反面的时候，那到底是正品还是反面？

“无论如何，被篡改的文件都是分类等级S。无论是谁，都可以轻松达到超出公众所知的最高分类级别的级别。他们显然已经脱离了对统括理事会的忠诚。我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虚张声势，但我知道他们有能力和信念做这样的事情，只是在他们的准备工作中迈出了一步。你应该小心点。”

“我已经知道了。” 食蜂优雅地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而且，从有人对那个男孩的事件有足够的了解并发动这样的攻击的那一刻起，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测能力。我不会傻到看不起他们。”

“我真的不在乎你什么的，但他的实力不足以应付某人的死亡。所以不要离开和死亡。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会给你适当的装饰品，所以一定要联系我。”

“我们俩都这样☆”

食蜂操祈轻笑一声，挂断了电话。

然后，她盯着空旷的空间，在心里喃喃自语。

（她什么时候学会了傲娇的那种厚颜无耻的本事？）

想了想也不会给她答案，让她心烦意乱，不敢和那个年长的、胸大的傲娇女人纠缠不清，这个傲娇其实是一个不成熟的老巫婆，拒绝长大。食蜂觉得再花心思在这件事上是浪费时间，于是改变了思路。

她现在可以看到人工湖和塔了。

该设施如此庞大，以至于难以隐藏。按常理想，根本不可能在不影响周围的情况下将其移除。它看起来与她的过去如此不同的事实使它成为她个人神秘和矛盾的奇点。

据说它被无数的摄像头和传感器不断监控着，但她从外面看到的只是围绕着湖的金属栅栏，以及用锁链和挂锁密封的大门。

不管是不是变了形，这里依旧是她曾经徘徊过的地方，倒在了地上。

尽管穿着迷你裙，她还是爬过大门进入了里面。

在那里，她沿着水泥海岸走着。

“……”

即便如此，她的记忆与现实之间也产生了巨大的差异。

并不是某个特定方面是错误的；她很难找到任何相同的东西。

这超出了湖面。当她回头从山顶往下看时，很明显，黑暗的森林和山脉的形状是完全错误的（或者她的记忆是错误的）。岩石上升面和高大树木的位置明显不同。

（当然，山体滑坡和开发很容易改变自然景观，所以与我的记忆不同并不奇怪。）

她脱下手套，用手指在地上摸了摸，但没有找到与那天有关的信息。她的读心能力并不令人安慰。

尽管如此，她还是再次面向前方。

她望向被混凝土包围的圆形湖泊，以及从中央竖立的金属塔。

这是她当年趴在地上的地方。

正是在那里，她遇到了名叫上条当麻的男孩。

但是这个地方也不例外。

“它也不同，”她不假思索地大声嘀咕道。

至少，她所看到的一切都与她的记忆相符。差异是如此彻底，以至于几乎令人耳目一新。

她试着像那天一样躺下。

不仅湖泊和森林不同，星星的位置也不同。

（嗯，那是夏天，这是冬天，所以星座自然会不同。）

她做出了这个决定，然后得出了结论。

当事情不同时，这是有原因的。她的记忆与现实之间的这种差异不会无缘无故地发生。是她的记忆错了，还是眼前的场景错了？这是故意的还是巧合的？抛开这一切不谈，她知道某处是有原因的。

然后她直接坐了起来。

她从随手提包一起带来的折扣店里拿了一个便宜的塑料袋。里面有一件她之前买的东西。

这是一套十二件套的螺丝刀。

除了不同的菲利普斯头和平头品种外，它还包括一个用于去除类似于锥子的框架的品种。她把它从箱子里拿出来。

她的手掌抚过她刚刚躺过的地方。

她感觉到混凝土的坚实感。它吸收了深夜山间空气的寒意，似乎拒绝了生活所需的温暖。

然后她像敲打金属钉子一样挥下锥子。

通常情况下，她永远无法刺穿用来容纳填充人工湖的大量水的混凝土。就算她用锤子砸它的底部，便宜的螺丝刀也会先坏掉。

但她的手腕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什么东西在倒塌。

就像硬化的沙子失去了形状一样的感觉。

“我就知道了。”学园都市第五位超能力者低声说道。

这倒是把她彻底糊弄了，让她一头雾水，这样的话是虚伪的。然而，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能真正骗到她的方法。

她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碎沙子，用手指摩擦着感觉。与此同时，她回头望向湖对面。

她看着巨大的混凝土结构和周围的黑暗森林和山脉。

她看着这一切。

“对啦。从这里可以看到的整个景观都被这个覆盖了。”

被命名为标准的竞争发生在任何技术上，并且偶尔发生在电视行业。

某项技术曾与 OLED 竞争，然后悄然从舞台上消失。

该技术是磁控显示器。

无论是 CRT 还是 LCD，标准电视都使用 RGB 颜色系统或添加黑色以形成四色组合。另一方面，磁控显示器使用 CMYK 结构构建图像。

基本想法很简单。将具有基本颜色的细粉混合到超薄水箱中，并使用磁力来操纵它们并形成图像。

由于这种方法，它不会产生蓝光，并且可以比传统电视更准确地再现水彩画或油画，因此它们在提供艺术介绍的教育节目中具有压倒性的可能性。但是，单台成本太高，生产商和分销商已经习惯了传统的 RGB 色彩，因此失去了成为电视标准的竞争。顺便说一句，这种不为人知的电视技术后来被用于完全不同的领域。

即，军事伪装。

这种图案可以像电视一样实时变化，而且明亮的色彩不需要像 LCD 那样的背光，因此它们已成为下一代高科技欺骗手段。

“我从这里能看到的一切都被遮住了。”食蜂操祈半是不悦地喃喃道。

就连她的读心能力，在湖中，甚至是周围的护栏上，都没有发现那天的情况。但这并不是因为现实发生了变化。这是由于磁控监控粉末覆盖了一切。

即使用大型工厂建立了量产的基础设施，一台电视机的成本恐怕也会超过一百万日元。然而，这些电视的基本组件已经遍布从这里可见的群山中。

“他们确实花了很长的时间为了扰乱女孩的记忆。嗯，这一定意味着他们实际上有能力看到第五位的真正价值。”

无论如何，她的记忆并没有错。

湖面和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她只以为它变了，因为它被大量的伪装物质覆盖了。

但是，这不是自然现象。

某人做的这件事。

他们会接受她找到了真相吗？

答案是不。

这才是真正开始的地方。敌人现在无论如何都会接触她。

Part 2

正如食蜂操祈所料，有人开始动了起来。

学园都市的第五位超能力者有时会被说她的身体不像中学生，这个人也可以被这样说。

然而，这里的意思完全相反。

费力的呼吸。

这个四十英尺的集装箱是由一辆大卡车拉的，一点也不小。在西方，人们进行类似的改造然后生活在其中的情况并不少见。哪怕是为了随时监控21区的Ground Geo和发电厂周边而建在这里，强烈的压迫感无疑来自于少女的出现。

她可能重达三百公斤。

常盘台中学的校服被拉得很紧，快要炸裂了。

她不仅脸和脖子没有分界线，就连脸和肩膀的轮廓都分不清了。

她的呼吸听起来很费力，因为她自己的肉正在压碎她的气管。

“嘻嘻。嘟嘟嘟。……啊，啊。所以她终于越过了最后的线。现在我也不能退缩了。”

在来自西方的奇怪新闻中，偶尔会听到有人因胖得不能自己走路而不得不被救出，因为他们太大而无法通过门离开自己的房子。

这个女孩看起来很符合这个描述。

伴随着湿漉漉的滴水声，这个已经完全不像少女的东西舔了舔嘴唇。尽管没有人勒死她，她仍然呼吸困难，但她发出了似乎被自己的肉体压碎的笑声。

她汗流浃背地抓起耳机，放在一只耳朵上。动作很像旧时代的 DJ，但她别无选择，因为标准设备对她的脑袋来说太小了。

“咳咳……操作系统的同步怎么样了？”

“运行顺利。”

“另一个呢？”

“抓拍有些仓促，所以需要稍长的时间来测试一下，并确保各种传感器不会造成任何冲突。”

“还有多久？咳嗽。”

“我估计最多四十分钟。”

“那……咳……没关系。但试着提前强迫它通过。”

说完，她把耳机扔到一边。

她的目光转向集装箱墙壁上的无数监视器中的一个。

食蜂操祈显示在上面。

那个女孩刚刚恢复了活力，看起来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明亮。

“你还是偷了‘我’。”

她用她部分压碎的声带以非常非常低的声音说话，几乎离开了可听范围。

“所以是时候惩罚你了，蜜蜂小姐。”

Part 3

食蜂操祈第一次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的时候，她认为这可能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那是因为一股波浪贯穿了整个场景，就像无形的风吹过小麦。

但这是不对的。

这不是种满麦子的田地；那是人工湖厚厚的混凝土海岸。风不足以在那里产生波浪。

她的常识拒绝了她面前的场景，但她的知识很快告诉她常识并不适用。

她周围的风景在技术上是磁控监控粉末的集合。她所能看到的一切都是一个可以显示任何图像的巨大屏幕。

“……！！他们已经来了！！”

她往后退了几步，把螺丝刀组扔到一边，伸手去拿肩上的手提包。她通过触摸选择了她想要的遥控器。

她的对手回应了。

伴随着火花四溅的声音，一部分风景爆裂开来。在食蜂面前不到十米的地方，矗立着一个巨大的肉团。

“呸，”那人影开玩笑地说。

食蜂毫不犹豫地从包里拿出了遥控器。

就像西部片中的速写一样，她用拇指转动音响遥控器上的音量旋钮。

“330 类 / 防止指定人员在 60 分钟内检测到时间的流逝。”

但…

「这样不行☆」

她听到一个声音，但那声音是从她身后传来的。

“什么！？”

（从前方走来的身影只是影像吗！？粉可以像蟋蟀的翅膀一样摩擦产生声音和声音吗！？）

她慌乱的转身，一团被女性皮下脂肪包围的肉块充斥了她的视野。

但这不仅仅是因为这个数字如此接近。

这个人要重两百，甚至三百公斤。甚至连自己都能走路都令人怀疑，她穿着和食蜂一样的常盘台制服，但看起来就像是有人在气球上画了制服然后给它充气。起初，食蜂并没有认出这件即将从内部爆裂的制服。

如此看来，食蜂敢肯定，即使她是不同年级或不同年级，她至少也会听说过这个人。

于是她问了一个很自然的问题。

“你真的是初中生吗？”

“嘿嘿嘿。我可以问你同样的问题。”

食蜂觉得那人形古怪甜美的语气像是在模仿自己，一股不快的感觉涌上全身。

她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

她想都没想就走了。

这是什么东西？

学园都市的第五位再次将遥控器对准了她的目标。

“我已经告诉过你这行不通，”嘲弄的声音说。“如果我认为会，我永远不会真正向你展示自己，难道现在就会吗？”

食蜂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聚集了静电或打开了一台旧的 CRT 电视。

“什么？”

她的右臂直到肩膀的颜色都变了。

她的冬季制服西装外套的手套和袖子也是如此。一条闪亮的黑色图案覆盖在她的手臂上，仿佛有人用粘稠的重油绘制了大理石图案。

接下来，“它”来了。

低沉的隆隆声和之前的静电声很像，但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是无数虫翼的声音。

那是一群巨大的黄蜂，可以成群结队地攻击，甚至可以杀死一只大熊来保护它们的蜂巢。一千甚至更多，他们以沙尘暴的密度向食蜂冲去。具体来说，他们冲向了她的右臂。

“你知道吗？哼哼。即使是孩子们也知道大黄蜂会聚集在黑色的东西上。”

“你…！！”

“而心理掌握只对人有效。它对军犬或昆虫群毫无用处。对不对？”

与此同时，她拇指大小的大黄蜂蜂拥而至，将她包围。

但片刻后，深夜里闪过一道橙光。

虚空中出现一团无比强大的火焰，将那群大黄蜂给拦了下来。那些虫子瞬间被烤焦了，它们的尸体像火花一样闪烁着落下。

然而，即使食蜂的心理掌握也不允许她使用遥控器使用不同的超能力。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嘟嘟嘟。在森林里发现了一个。”

肉团大笑。

食蜂顺着她的视线，看到有人试图从夜风中摇曳的树林间溜走。然而，黑暗森林的那一部分变成了霓虹粉色。粉红色形成了一个半径五米的精确圆圈。它很像一个涂在聚光灯上的标记。

“我相信你一次只能准确控制大约十四个人。你所有隐藏的棋子都是强大的能力者，不是吗？现在，其他人隐藏在哪里？一旦我切断了你所有的胳膊和腿，就只剩下头了。只有连地面都爬不动的大脑。”

“330 类 / 防止指定人员在 60 分钟内检测到时间的流逝。”

食蜂没理她，转动遥控器的拨盘。

敌人巨大的圆头来回晃动。

但…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那个声音继续说道。「这样不行☆」

“你在开玩笑。”

（这不是用磁控显示器的显示能力制作出来的画面，我真的是对着她启动了遥控器。难道……我的力量真的对她不起作用！？）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下一个怪人就袭击了她。

一大群小虫子从她的脚边爬上来，爬到她的脖子上。一种难以言喻的厌恶感从她的指尖传到她的脊椎。

“不，这只是画成那样的样子！”

“发现得好。但是有一种原始的恐惧是你无法避免的，即使你知道它不是真的。对戒断期间幻觉的描述可以用来分析整个人类共有的‘恐惧模式’。”

会说话的肉块奇怪地颤抖着。

片刻后，一个巨大的眼球出现在肿胀的肉上。

视线一穿透她，食蜂几乎停止了呼吸。单纯的精神攻击，她严重地感觉到自己的横膈膜动作变慢了。

“啊……啊……！？”

“所有女孩都喜欢我们从占星术中熟悉的希腊神话，但那个神话也包括美杜莎。你知道的，那只以眼睛石化着称的雌性蛇怪。”

这个故意“变身”的人，露出了淡淡的、淡淡的笑容。

“但那原本并不是一个有着神秘力量的眼球的故事。美杜莎是一位曾经被神诅咒的美人，长着一张骇人听闻的脸。任何人看到它的恐惧都会让他们像变成石头一样僵住。不过那太无聊了，就换成了真正把人变成石头的眼睛的故事。”

一个长着恐怖面孔的女人或一个美丽的女人愤怒地挥舞着头发的想法是世界各地看到的“恐惧模式”之一。例如，在日本，能剧的传统艺术包括一种名为般若的面具。它代表了一个染上愤怒色彩的美女可怕但又独特迷人的一面。

这是最极端的表现。

所有人眼中的恐惧都被抽离出来，转化为技术，将恐惧带入目标的内心。

“喘气……喘气！？”

“咳咳咳。哈哈哈哈！！我看你终于像我一样说话了，蜜蜂小姐。”

食蜂无视了嘲讽的笑声，翻了个身。

她咬紧牙关，下定了决心。

一声怒吼顿时爆发出来。

巨大的冲击波席卷了整个地区，包括食蜂和她的敌人。

一阵颤抖的疼痛从她的脚底传来，从她的骨头蔓延到周围的肉体。这是电。一瞬间，磁控监控尘埃失控了。随着沙袋里的东西四处溢出的声音，在食蜂身上爬行的虫子和巨大的眼球都消失了。

“嘎嘎！？咳咳咳。但现在我找到了第二个。”

敌人颤抖着发出湿漉漉的声音。

另一部分风景变成了不自然的霓虹粉红色。

“还有多少？只要我知道他们在哪里，我就可以去粉碎他们。你可以傲慢地控制人，但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不是吗？现在，你还能控制你的棋子多久？”

“……！！”

“哦？你脸上的表情是否意味着你命令他们全部撤离？那只会为我省去麻烦。”

食蜂操祈不知道这个敌人是谁。

即便如此，她也不知道这个女孩会是谁。

即使拥有所有这些技术，在心理战中超越心理掌握也不正常。据食蜂所知，只有云川芹亚能做到这一点。所以她总是密切关注那个女孩的一举一动。她不知道这个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但如果她每天使用这种力量，食蜂的网络就会抓住她。

而且，这个敌人对食蜂的个人过去和她的权力漏洞太熟悉了。她只是一个专注的跟踪狂还是……

“你跟我有关系吗？”

“嘿嘿嘿嘿嘿！！咳嗽。我当然是了。嘻嘻嘻。否则，我没有理由怨恨你！！”

“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你。我不知道你是谁。”

“呜呜呜！！你当然不知道。如果你曾经遇见过我，到时候我都忍不住要杀了你。”

他们的生活密切相关，但他们从未见过面。

两人素未谋面，可这少女心中却生出浓浓的仇恨。

看了一遍现有的资料，食蜂得出了一个结论。

“你真是疯了。”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蜜蜂小姐！像我这样的人……像我们这样的人很容易操纵人的思想，谁能证明我们还有自己的健全思想！？”

食蜂没有理会她的话。

她手里拿着没用的遥控器，正对着肉团。

当然，敌人注意到了，也从容地开始改变周围的磁控监视器。

但首先，食蜂用尽全力将遥控器扔向了肉团的脸。

“什-…！？啊啊啊！？”

“你怎么看起来这么震惊？既然你和他一起踏入了我的记忆，你应该知道这些遥控器可以这样使用。”

食蜂说着就走近了。

她把手伸进包里，拿出另一个遥控器，扔了出去。事实上，食蜂连塑料瓶扔进垃圾桶都很难，但她在这里做得很好。目标就那么大。

随着沉闷的撞击声继续，肉团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试图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从战斗专业人士的角度来看，这可能是一场令人震惊的悲惨战斗，但食蜂知道，任何通过控制人的思想走简单路线的人都不会费心训练自己的身体。一路走来，她一步步逼近。

她知道自己必须做什么。

（虽然乍看之下有些神秘，但也不仅仅是一种模糊而神秘的现象。就像湖面被磁控监视器的变形能力所覆盖一样，我的力量无法发挥作用也是有原因的她。）

她的对手轻而易举就有三百公斤。武术的类别是按重量划分的，因为体型的差异有时可能不仅仅意味着致命武器的存在。不过，食蜂没有犹豫。在她有办法将自己的体重转化为破坏力之前，她怀疑这个臃肿的女孩。

（而且我已经看到了一种可以抵抗我的心理掌握的技术，即使成功的几率很低。）

她的目标是脖子上的肉块。

更准确地说，是脖子后面。

她准确地抓住了一个像幼虫水母一样附着的小塑料点。

“一个Strobila。你想用这个来陷害我对吧！？”

她用尽全力拉着。

终端显然是直接贴在她的心脏上的，但食蜂也经历过同样的事情，所以对她的对手毫不在意。

和…

“011 类/指定个人必须准确回答所有问题。”

“啊……啊！？”

肉团发出一声短促而厚重的叫喊，但她只能做到这一点。

她停下了动作，一副死气沉沉的神色映入她的眼帘。

这是这个未知的敌人终于，终于，终于落入心理掌握控制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