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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单身武打女明星的营业方法

2021-05-08 22:43 作者:Hr-Endymion  |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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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门自古英雄地,风云际会,大隐所在。


    打拼了十年,食铁兽还时常梦见师父的教诲:若要龙门闯一闯,一定处处加小心。花拳绣腿不经磨,纵是把一身功夫废喽,也切莫贸然出头!不要惹了真龙!午夜梦醒,冷汗把背心濡得湿透,她呼哧呼哧喘着气,心里总有一团火压不下来。


    凭着姣好的身段和矫健的身手,这些年她算是打出了名头。拜别师门时正值花季,背着一麻袋家当只身踏入这座铜网阵为的就是成名;昔日给当红女星做替身,一身淤伤下台还得看那翘二郎腿的脸色,哪有武师受过如此屈辱?但她忍了下来。窘迫的那几年,今天去拍戏,明天打黑拳,后天刷盘子。夏日三伏,躺在臭烘烘的地下室里盯着地上的烟头,食铁兽心中只有一个念想:今后在龙门,远到天边的高楼广厦、近到里弄的面档鱼摊,黑白两道,没人能看不起我!


     而今,出入名流富贵烟云里,食铁兽反而觉得脑子嗡嗡地打着颤。杀青后前呼后拥回到锦福里的豪宅,屋里早已是高朋满座。为她开门的是一个叫槐琥的小丫头,这是她的管家;在她后头都坐着些所谓大咖,有的戴顶鸭舌帽蓄把长胡、生怕墙上有眼认出他似的,有的矮得冬瓜模样眼眶黢黑、色眯眯地迎了上来,还有的油头粉面脑满肠肥、斜眼瞧着屋里的摆设嫌弃万分,最让她发怵的是那帮贵妇人,细眉细眼一副菩萨模样,嘴里红通通的仿佛含血。比起她们来,前凸后翘傍在大佬边上的小模特都纯洁得像几朵杭白菊。


      推杯换盏即是鸿门宴,食铁兽的目光扫过每一位客人———他们的神情、他们的动作,生怕有人暗藏一支录音笔要她难堪。她从不主动说话,对于那些醉醺醺的荤油玩笑只是含糊应着。饭桌上的大菜都是高价从利兹酒店请名厨定制的,但聊着聊着这局好似成了豪门贵胄的独角戏,一会儿是谁家离婚分财产,一会儿又是富家大少跪求老板帮还债,作为家主和庆功宴的主角,食铁兽反倒成了个边缘人。她喝着闷酒,坐她左边的吴太太甩着肥大的珍珠串,眉飞色舞地朝她嚷道:


       “听阿妈和你说,雷导演他表叔家的公子可馋你的身子,攀上他,乌鸡飞上枝头作凤凰,让他玩几年也值了。”


       “谢谢阿妈,容我再想想!”


        食铁兽笑了声作答,暗中却恨恨瞪了她一眼。没曾想她察觉到了,依旧眯缝着眼一副慈善心肠的样子,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知好歹的土佬妹”。


       笙歌落幕已是午夜时分,食铁兽看似急急拥着那两位老板软塌塌的肩膀送到门口,实则是把这帮人一窝蜂全轰出家门。坐在她右手边的梅总裁那双猪蹄没老实过,敬酒时捏她的手指头,喝醉了就往她胸脯上倒,最后她实在没办法,运起内劲手臂肌肉鼓胀了起来,梅总裁倚在她胳膊上,嘟囔着“怎么背后有块铁皮?”,这才恹恹抬起头。“妈的!”食铁兽回坐屋中骂了句,若非梅总裁是她下一部电影的出资方,她早就一巴掌把那猪头拍个稀烂


       习武之人最怕酒色财气,可身在江湖总不由己。酒劲上来了,食铁兽一头栽在沙发的绒毛枕旁,槐琥拿来了一张薄毯给她披上。突然想起还有家事没做,槐琥刚要走,就被食铁兽一把拉住了手。


       “大小姐,怎么了?”


       “陪......陪在我边上。”


       食铁兽费力地说道。槐琥看着她这幅模样,无奈笑着坐在了她身旁。


       “槐琥......”


       “嗯?”


       “你是看我可怜么?”


       食铁兽幽怨地望着她,槐琥被问得不知所措。她只当面前这位大小姐和平常一样,酒醉后把一腔委屈全向她倾诉。可这个问题她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事的,槐琥,是我自怨自艾罢了。”食铁兽坐了起来,她轻抚着槐琥细密的绒毛,不一会儿又捧起槐琥的脸仔细端详,在她眼里槐琥显得像颗未熟的樱桃。槐琥感觉不太自在,但她知道大小姐想要寻些安慰,也没多说什么。


      这小妮子孤身来到龙门可不是为了打出一片天地,她是苦心求学来的。槐琥手下的功夫是咏春正宗,惩恶扬善却隐姓埋名,有一天她路过老巷子,正遇到一个女学生被俩大汉夹着两腿乱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没想到采花大盗上头有人,一纸黑箱操作的退学书让她所有努力化为泡影,失魂落魄的槐琥木讷坐在雨里,恰巧食铁兽打伞经过此地。虽不敢说武艺卓绝,但旁人有无功夫食铁兽一眼看得出来,得知原委的她让槐琥当了自己的管家。当夜暴雨如注,槐琥不顾阻拦给她磕了三个响头,食铁兽也望着槐琥湿漉漉的模样暗自抹泪———能给她磕头算这小妮子命大,那二混子的老板食铁兽哪敢招惹?她能做的只有给槐琥一份温饱而已。


        月色如水,空寂的宅院里只剩下她俩像两尊雕塑一样依偎相守。槐琥那亮晶晶的眸子正对上食铁兽黯淡的眼光,不一会儿,她也握住了大小姐的手。


       “槐琥,你习武是为了什么?”


       “当初我身体弱,大病一场接着一场,爹娘把我送去了我青城山,为的是让我强身健体。青城山不受凡尘所扰,老师父本想让我专心修习清净法门,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远眺这世上的不公喟然长叹,我不甘心让恶人得志、好人受苦。后来我总算明白了,拳是得伸出去的,有力者疾以助人,摩顶放踵也要在所不惜!所以我又下青城去学了咏春。行侠仗义,锄强扶弱,习武就是为了出头!”


       槐琥认真答道。食铁兽听罢,愣愣盯着槐琥这个小丫头,不经意从嘴角咧出一丝苦笑。她想起上半夜在饭桌前槐琥板着脸站在客厅角落的模样,那冷森森的目光好似刺穿了席间名利场,直勾勾指着饭桌上的残羹败絮对所有人喝道“你也不过如此!”,她听得尤为清楚。


       槐琥,听我一句话,在龙门得忍!食铁兽心里这样想,又觉得实在是寡廉鲜耻说不出口。常言道有忍乃济,世间把这话奉若圭臬的,都是些含辛茹苦向上攀登的痴儿们,怎料得名利皆是过眼云烟?人前显胜固然美得很,但当宴席散场,我将迎来怎样悲凉的结局?


        想到这里,食铁兽挣扎着爬到洗手台边,槐琥赶紧搀扶。她竖指一点天突穴,热酒混杂酸臭一股脑全被她吐了出来。她干呕了几声,抬眼瞪着镜子里那张憔悴的脸妆都花了,突然,她癫癫地笑了起来,心里默念道:“众醉岂容君独醒,出林休恨风摧木。”十年风雨,师训早已抛诸脑后,现在的她只希望保住槐琥的那份志虑忠纯。


图源网络,侵删

        龙门巷弄幽深,用师父的话说就是“潜龙在渊”的秘境。每个月食铁兽总会腾出周末的一天,戴上墨镜口罩去那油光水滑的烂泥路上走一走,仰头就能望见两排土楼的狭缝间生锈的晾衣杆横七竖八地支着,低头得小心别踩上翻在路旁的饭盒和纸糊堆。于破路的尽头立有一座小寺院,古木山门上“入三摩地”的石匾笔力遒劲,三面危墙将倾未倾很是险峻。这座寺院没有名字,当地人都管它叫“入三庙”,想来以前也是一处大丛林,只可悲时过境迁沧海桑田,唯有每年盂兰盆节免费的施粥还让当地人念着寺院的好。


        熬粥的是一个老和尚,身形细瘦、皱纹堆垒,好似白骨披了件烂皮囊。老和尚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熬粥全凭感觉。每个月都会有好心人给他送点谷米蔬菜,而他第二天定会在寺门前摆上祈福的符牌。食铁兽第一次来这儿是因为电影取景需要,他们想征得允许进庙拍戏,但一剧组的人朝着老和尚喊了半天他只当耳朵不好听不清,信佛的吴导演揣了本楞严经亲自去求老和尚,结果出来的时候只是泪眼婆娑道了声“走!”,也不知道他们俩谈了什么。后来吴导演把老和尚写的符牌给剧组每个人都发了一份,多少演员摄影师对老和尚怀恨在心全毁了扔了,只有吴导演和食铁兽各留了一张。或许食铁兽的善心感动了上苍,那部戏成了食铁兽飞黄腾达的契机。


       就在昨晚,她重新翻出这块符牌,发现上面除了写满梵语经文,在背面更是刻了一个“三”字。今天重返古寺,食铁兽恍然大悟———这“三”的笔锋和那“入三摩地”牌匾上写的一般无二。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个冷颤———成名戏拍完到今天正好三年。夜渐凉,她裹紧大衣走进了这间“入三庙”。


        要说眼前最凄惨的一幕,无非是秋风扫落叶而已。寺院倾颓破败,却也闹中取静,老和尚就搬张板凳坐在大雄宝殿的正前头,身上那件脏兮兮的破布袈裟补丁摞着补丁。他在这张半尺见方的小木凳上双腿悬空似地结跏趺坐,在他下裳的正中落着一只木鱼,声声敲击昏昏沉沉,说难听点好似催命般一下下砸着食铁兽的脑壳。她丧气地蹲在老和尚面前,手里攥着那块木符牌,翻到背面指着“三”字。


       “老师父,您还记得我么?”


       老和尚摇头晃脑地不知念叨着什么,木鱼之声时缓时急。食铁兽为自己愚蠢的问题感到懊悔,当年和老和尚搭过话的只有吴导演一人,谈何见没见过自己?


       “老师父,您写的“三”......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他才徐徐睁开眼睛。食铁兽被惊得一叫,原来这老和尚的左眼只剩了个破窟窿,右眼尚在,有些发灰,怕也是像一滩浑水什么都看不清了。晚风阴邪,但老和尚不觉着凉,食铁兽单单看他形影相吊的模样,便冷得好似一条蜈蚣爬上了脊梁。


      “你是问三宝还是三身?三世、三根抑或是三法印?诸行无常,诸事无我,若是你只问我“三”这个数字,那可谓要我穷极这大千世界的道理。若你是要问“三”这个文字,那你便是要求清净法于我。且恕我没这个修为为你开示。”


      食铁兽急忙把符牌呈到了老和尚面前,但他一看,只是扯着破锣似的嗓子大笑了两声。


      “何必为了一个小字执着呢?我有时候会随写两笔,我都不在意,你却为其所苦。想必是你心里有事罢了。”


      说到这儿,他放下了木鱼,从怀里掏出一支竹笛,吹了两声又嫌这竹笛漏风,便扔在一旁。老和尚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这才站起身来。他双手叉背撑着腰,左旋右转舒展身体,那颗右眼珠子也是滴溜溜乱转,猛然回头更是独目如炬,一股精神抖擞的样子。


       “你看上去像个练家子,报出名号师承给我听听!”


      老和尚跨开马步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食铁兽一怔,她心底清楚这位老和尚深不可测,便郑重其事站得笔直,一五一十地把师父师祖的身份道了个遍,语气恭敬不敢怠慢。


       “哈哈,缘深缘浅谁说得清?原来你还是那小子的徒孙女!咋样,他这把老骨头还没散呐?”


       “师祖仙逝多年,我开蒙的时候还见过他一回,之后就听闻他老人家梦里走了。”


        食铁兽默默低下头,但老和尚全然没有哀伤的神色,左眼眼眶似乎又撑大了一些,黑洞洞一副幸灾乐祸的恶心样。这让食铁兽感觉不可理喻,她心里的一团火正愁没处发去,就这一刻她赶忙捂住嘴,好悬要把“兀那秃驴”喊出口来。


       “哎......太可惜了!他走了,我这只左眼谁来还我,我又找哪儿说理去?你师祖取了我一只左眼,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小娃娃,你说呢?”


        他往眼眶里做了个抓的手势,脸上死皮都笑得一抖一抖的。这一席话把食铁兽听蒙了,她暗自较起了劲,要是这老秃子找自己寻仇,自己挡不挡得住还两说,师父常说“潜龙在渊”,难不成眼前就是一条真龙?


        老和尚伸了伸手,登时让人感觉这枯竹瘦的胳膊又长了三分,他食指和中指绞在一起,二指微弯像铁锁钩子一般;长鞭似的胳膊在空中晃了晃,他口中念念有词,突然横眉凝目往大雄宝殿里头瞪去,那镀金佛像前的几盏油灯烛火被一股妖风压得低低的,这是老和尚动了杀气了。食铁兽的腿肚子打着转,在他摆手的档口,天仿佛一下子黑了下来。入夜时分,一层青雾悠悠忽忽蔽住了整间寺院,万籁俱寂,斜墙外是万家灯火、人声嘈杂,但就在这斜墙内,则好似万丈深渊阎罗殿。


        食铁兽悔不当初因好奇“三”字的意思,贸然闯进了这间不明所以的“入三庙”,道出名号即是出头 ,师训犹在耳畔,此刻更像责骂。事实由不得她多想,食铁兽拉开架势,老和尚连看都没看一眼,倒是自己操练了起来。尽管如此,食铁兽几乎确定这老和尚是要她偿命的,少说也得废掉她一只眼睛,不如移步他左后方的盲点急步强攻,还能有点胜算。


      想毕,她紧咬牙关,踏八卦步站住“震”位,扭转手腕一拳崩出,大衣的皮袖子都被一股气浪撕开了线,这是施了十二分的劲。那老和尚果真浑然不知,他二指好似变作一根铁笔指向佛堂里那垂帘危坐的大造像,食铁兽的拳已快到他的耳畔,但他凌厉的一划却比那顶风的拳头快上十倍,指力迅疾如雷,拳未至就切进了食铁兽腋下极泉要穴。


       “咳啊!”


       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食铁兽的手顿时软了下来。极泉穴主心脉,要是再近一些,今天就是她的死期,还好打得不深,食铁兽闷声吐了口血还能爬起身来。反应过来时已被吓破了胆,食铁兽看着眼前的一幕头皮发炸———相隔数十米,那尊大造像上被凿出了一笔苍劲的横画。老和尚还未收手,他瞪起右眼浑圆似铜铃,又提腕一甩,下增一道短槽又深又直;最后一下,他伏身起手作撩剑势,一道指劲和缓了些许,也只有在最后一划,食铁兽才看清了一把无影的刻刀正于佛像的肚腩上笔走龙蛇,随着老和尚的两指运动留下一道长且浅的印子。


        是一个“三”字。老和尚的功力深不可测。


        但毕竟岁月蹉跎,击出三道凌空劲后,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靠在寺院中央大水缸前对食铁兽露出一丝惨笑。食铁兽警惕地盯着他,心里却觉得这老和尚没那么凶恶了,他垂下头,在咳痰的空隙还不住叫唤着“罢了,罢了......”,语气里有些怅然若失的意味。


       没坐多一会儿日头就落了,天黑得发紫,从老和尚身后的水缸里传来了滴滴答答的声响,食铁兽这才意识到下雨了。老和尚朝她挥了挥手:


       “你走吧,一身老骨头不能陪娃娃你切磋切磋真是可惜了。那小子原来那么早就走了呐......唉......也好......也好!我也该走了。”


       “老师父,你这是要......?”


       食铁兽看着老和尚敞开腿坐在地上,他望向天痴痴叹着气,左眼渗出了些许血水,右眼角的皱纹挤作一团,嘴咿咿呀呀动着不知是哭是笑。没过多久,他突然大吼一声震得食铁兽耳朵发懵,又回到了听说“那小子”死时喜气洋洋的样子。


        “呵哈哈哈,料想你这小妮子当时肯定盘算着我会找你以眼还眼吧,你想错啦!当年你师祖的一爪反而抓醒了我,这一生为了一个空名走了好多歧路,造了很多恶业,遇到你师祖才见得山外山。我心想着此生不会执于于争强好胜了,但你师祖的名头我念了七十年,老骨头只盼死前和他再切磋一场。呜呼哀哉......他走了,我也没什么牵挂了。”


         语音未散,满目愕然。


        “那么你写得这个“三”字,到底是什么意思?!”食铁兽急了起来,她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朝闻夕死,打拼了十年,她从未想到一个字会成为她一股强烈的执念。


        老和尚瞧了瞧她,倒是吱吱乐出声来,他拿那黑眼眶对着食铁兽,从那黑眼眶里仿佛发散出一道奇诡的目光,把食铁兽战战钉在原地。


        “远离三有,如鸟出笼。若你真为这个字执迷,比起执迷贪嗔,反而是件好事。痴儿啊,凡尘皆空华,为其所乐必为其所苦,何不如像我现在一样想死就死,好不自在!这“三”字的意味,你就花一生去弄明白罢!”


        说罢,老和尚闭上了眼好像睡着了似的不再作声。细雨飘摇,食铁兽就坐在小板凳上守着他,一直到了下半夜,槐琥打着把红伞步履蹒跚走到了寺院的山门前。


       “大小姐,你在哪?大小姐!”


       “槐琥......”


        食铁兽缓过神来,她站起身来走向寺门,途中还特意探了下老和尚的鼻息,发现他早已没了呼吸。极泉穴还在发疼,她一步一瘸朝槐琥走去,结果槐琥一下子扑了上来,正压在她的伤口上好不疼痛。她“啊呜”大叫了一声,反过来抱紧了槐琥。


        “大小姐,你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从她的怀中传出一阵阵短促的呜咽,食铁兽轻轻接过槐琥手中的伞,另一只手爱怜地抚摸着槐琥那细密的绒毛。她悄悄说着“对不起”,在不知不觉间,槐琥已成为了她的家人。


       “咱们回家吧,槐琥......”


       当食铁兽搂住槐琥的腰走出院门时,她惊诧地发现前一秒所闻锅碗瓢盆的喧杂戛然而止,似乎连那一抹淡淡的饭香也滞留在了空中。那两排土楼的每扇窗户里都点着灯, 灯下是一束束阴沉沉的人影,他们面朝寺院,有的双手合十,有的拱手默立,却无掩面而泣者。食铁兽感到窒息,槐琥更是不知所措,瞟了大小姐一眼欲言又止,一主一仆加紧了脚步离去。雨势渐猛,霎那间一道飞来闪电把紫黑的天空震得通亮,暴雨如铃,轰雷鼙鼓,在那雷雨风暴的震荡间,食铁兽眼前满是站在窗台前的、老和尚的人影。那万千只手都向她画着“三”字。


       回到家后,食铁兽一连做了好几夜的噩梦,当她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她总会脱下一身湿的睡衣一把摔在窗上。摔完睡衣后是扯被头,有时她会用鹰爪功把一床鹅绒撕得稀碎,槐琥安慰她,她哭哭啼啼不知所言。第二天晃荡着脑袋去到镁光灯前,只能烦劳自己僵僵的脸硬扯出武打女皇的招牌笑容。她其实是笑不出来的,因为'功名利禄'这桌无尽浮夸的宴席不知何时就会曲终人散。那些个新起之秀都恭恭敬敬地替她端茶倒水,而她也摆出颇指气使的样子,无他,只是看她们力争上游的模样不顺眼、只是害怕她们抢了自己一姐的地位。食铁兽终究还是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她是真的想退了,哪怕穷极一生去搞明白“三”字的意思。但人在江湖,又有谁能随心所欲呢?


     可叹最是无情英雄地,朵朵浪花步前尘。食铁兽深知她是一众痴儿中较为幸运的那位。风云际会间,龙门的真龙,她起码见过一条了。

图源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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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早的东西了,Hikari Alter频更期的最后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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