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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泡沫》【十三】

2021-09-06 08:49 作者:上官川兰  | 我要投稿

界碑.【苍冰枯叶蝶】第一道封印

“嗯……找来了么……也对,弄出这么大动静没反应才奇怪吧。”马卡梅玩味的摸着身边的一只似虎似鹰的小家伙,“来,沫沫……”那个叫沫沫的小东西眯了眯眼似乎很享受,不过……

瞬间万朵银色的看似柔弱无骨的狭长花瓣依着花茎从地面拔地并起肆意开放,在它周围的人纷纷碎成风中的粉尘,无声无息成为泥土养料的一部分。

“真是无趣的一天,你说对吧,沫沫。”“唔咦……”

这边莉诺丝他们继续出发了,三个人骑着马,而地上这些像地毯一样的草却也是绿了又黄黄了又绿,莉诺丝抬起头,树木茂密犹如宫殿,她不禁有点想起以前在森林的日子,但想念只能是想念。一行人继续向前,森林中的鸟儿犹如在歌唱,像是梦境般那样很不真实的存在,她觉得似乎真的有些累了。

不得不说哪怕是上午的的阳光也是那么的刺眼,她却没有丝毫想停下来,这时一条大河拦住了去路。三个人停了下来,“这个地方……没有桥……”艾拉克托着下巴,“趟过去不就可以了。”莉诺丝不以为意的牵起兰诺就准备涉水而行,“你疯了,看这水的流速就知道水一定很深。”佛兰格眉头紧皱,“那怎么办?”就在这个时候莉诺丝发现不远处有微微的炊烟升起,那是一座用曼庚石砌成外墙整体形制并不高大并且外围种植着可本云痕花的建筑,在光照下橙黄色花瓣微微的在风中颤动着,莉诺丝下了马,敲了敲门,门开了。

走出来三个姑娘和一位妇女:“你们是谁?有什么事吗?”妇女一副很戒备的样子,“还是让客人进来吧,妈妈。”两个看上去像是女儿的少女说到。莉诺丝留意了一下她们的装束:小女儿一身蓝裙、蓝衣、蓝发卡,那是大陆上一种叫做水云蚕的结得水云茧纺的线织的,而另一位女儿及其她的母亲则是分别是粉红裙、粉红衣、粉红发卡和冰蓝色的裙、冰蓝色的衣、冰蓝色的发卡和穿着有星星和月亮装饰的黑色衣裙,同样也是相同的质料,而在那位母亲领子有一个由星星月亮组成的金色徽章周围还有一圈由叶子组成的花边。

“可以的话,进来吧。”大女儿招呼道,另一位女儿将马牵到屋后。

“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莉诺丝表示不解,“其实没什么,就是这里基本没什么人经过所以容易被联想得复杂了,不过确实地广人稀,所以这也情有可原,对了,喝茶吗?”“啊……好啊……”

一丝丝淡绿色的液体在白瓷杯里慢慢的荡漾着涟漪,“青叶啊,这个季节很少见了呢。”艾拉克眼神柔柔的,睫毛细细的颤动着,像被风剪碎的一般。

“吃午餐的时候到了呢,可以的话要不要一起……”看上去是小女儿的女孩子说道,“哎……已经是这个时候了吗?”莉诺丝不得不说有些惊讶时间还真是流逝得特别快呢。

在餐室,一桌很简单的美食正摆在桌上:南瓜芝士馅饼、清炖的蔬菜汤、经过特殊调味的椒盐排骨……“那条河啊,其实本来是没有的,不过不知怎么的前几个月你们过来的山那边传来一阵闷闷的响声地也裂开了一道口子似得涌出了这么一条河,哎,要是能有什么做桥的材料就好了啊……”那个妇女往杯子里斟了一杯水。

“啊,等我一会儿……”莉诺丝站起来,走到屋后拂过【苍冰枯叶蝶】的剑身,“主人,听凭吩咐。”剑灵睁开眼“你觉得如何,从你感受下来的接触到的气息?”莉诺丝尽量和缓地问道。

“目前没有发现有对主人造成实质威胁的对象,捕捉者和【Blaue Diamant】可以放心,但有几个……一闪而逝的对象意图不明。”剑灵的语气不上不下的如实陈述着,没办法探究吗?”莉诺丝眼神变得复杂,“他们的速度过于迅速而且灵力显然刻意压制使得对方无法探知他们究竟的真实意图。”“压制气息以使得实力不让对方发现吗,懂了,你可以回来了。”莉诺丝擦过剑身,“是的,主人。”

已经是临近真正的中午,无论如何他们也该走了,可河流仍旧湍急的看上去没有任何解决办法,“或许……”佛兰格托着下巴,回头看向那并不茂密的树林,“如果这里有银桦树的话,以我的能力也许可以做一座桥,不过你确定我们的方向正确吗,艾拉克?”

“他一定会在那里,我知道的这是他的执着也是我的直觉。”艾拉克看向河流的对面,“你这么肯定的形容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呢。”佛兰格抬头,“那么……”佛兰格微微的一笑,用力的在大地上一震,在他们身后的树林中的那些白色树皮的树木逐渐的变得透明或者说它们在发光。

“那就是银桦树吗?”莉诺丝看得仿佛内心有一种泪水决堤的悲伤感。

雅阁撒布

“我们现在是在哪里?”佛兰格迷惑的看着周围,他们这几天都一直在赶路期间,很少能及时顾及周围的景色“雅阁撒布。”艾拉克低低的回应道“啊,这么说今天能看到秋天的第一缕月色吗?”

“但是人呢?”是的,本应热闹的街上却是一个人也没有,就像是没有人的小镇一般,没有灯火没有吹过耳边的风声,这就是死城,真真正正的无眠之城。

水青色的天空以微弱的光照着这表面斑驳的砖石而三个人在石砖上的脚步声清晰可辨,不时有乌鸦停在房顶上然后又振翅而起。

“真是无法形容的萧条之境啊,真是难以理解……哎,那边。”佛兰格一抬手,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女孩他们面前跑过了一条巷子,“等一下。”莉诺丝冲上前抓住女孩的手:“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女孩带着哭腔说到。莉诺丝蹲下来拨开女孩的额发,“没事,我们不会伤害你,来,说说这是这么回事吧。”

“你们……真的不会伤害我……”女孩嗫嚅的说到,“当然不会啊,小妹妹。”佛兰格也同样蹲下来摆出一副应该是他最温柔的表情,“不过……啊,这个人好可怕啊。”女孩再次吓哭,“我那么像坏人?”佛兰格脸瞬间垮下来,莉诺丝白了他一眼,转过头,“他不是坏人。”

“我要回去。”小女孩头一歪,“这样吧,我们送你回去,这样就知道我们的确不是会伤害你的人了。”莉诺丝很无奈。

就这样小女孩头也不回地走在前面而莉诺丝他们跟在后面,在掀开一扇略显破旧的门板之后,一行人走了进去,三个人这个跟着进去的动作似乎真的是下意识的,女孩踏进屋子一句“哥……啊,我回来……”还未说出口迎面便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这位先生,你这是做什么?”艾拉克拉住走上前来的男子,女孩大哭道:“我也想做点什么的啊,不能是你一直出去,你腿又不好。”簌簌而泣的话语,“奥萨莉,我也不希望你受伤,更怕、更怕你会……被那些人抓去。”男子呜咽到,“不好意思……你们这是……”莉诺丝交叉着双手,周围的烛火微微的透着微光虽然有着淡淡的温暖感,但是实在很单薄。四周墙壁上应该是梨木支架的位置上摆放着各式的工具,在火光的映衬下稍稍的泛着些许白光,看得出这是一个工坊或者铁匠铺。

男子站起来,看着莉诺丝那一身精灵红色的长袍和白色披风,再转头,奥萨莉向男子摇摇头,男子开口道,“好吧,是禁卫黑天使,我实在没办法理解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个社会是怎么了……虽然对你们说也没什么用。”男子叹着气。

“很多事我们都预知不了的,只能做好自己去尽量避免了。”女孩给男子披上一件麻质的外套。

“他们是来找什么的吗?”艾拉克抬起头,“他们什么也没说,但的确似乎就像是你说的是来什么的东西的,而且好像找的还不仅仅是一样东西,但具体是什么我们不得而知,那个时候只看见他们把这个镇子里和到这个镇子里的工匠都问了个遍,然后都抓走了。我和哥哥躲在阁楼里至于其余的人大概……你们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任何人,是吧?”奥萨莉眼神偏向一边。

在奥萨莉说到工匠的时候莉诺丝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表情微微的颤了一下,但幸好两个人都没有发觉,他不确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不过值得一试,最危险的方法往往就是最安全的方法。

“你们也是工匠是吧,那么你们对这把剑有什么看法?”莉诺丝把【苍冰枯叶蝶】从剑套中取出来。”

“长三霍伦二十可森,铁炼石锻造的基底、水淬银打磨的锋刃,不过在上面有封印的话只不过是一般的练习之剑而已,无法用于实战。”“封印?”“不知道吗,通常是作为训练和熟悉武器性能而有专属的工匠设置的,之后使用者与武器同步心性的话就可以解除了,希望对你有用。”“心性……”“这个名词是比较陌生啦……总是就是当使用者变得能熟练运用与之对应的武器时,武器之上的封印也会自动解除,其实换种说法也是为了防止伤害到使用者吧。”

“常规意义上,武器为了让使用者有熟悉的过程是会有所谓的封印啦,比如说我这把巨剑……”佛兰格象征性地抬了抬手,“不过,在交付的时候都会说明的,还有据说等级比较高的剑会有剑灵守护,不过作为外乡人的我是不可能啦。至于心性,我更喜欢它的另一种说法:通过感受自己武器的传达的状态以精神来调整来达到运用自如,啊,好像讲得有点复杂。”佛兰格再次不自觉的摸了摸头。

“哎,这雨的下的还真是久啊……哎,今年的庆典怕是毁了。”佛兰格转过头,艾拉克正看着窗外的雨倾盆而下,打湿路面青砖。

马尔杜克从枣木书柜中拿下一本殷红色封面的像是日记的东西,轻轻地吹开表面的浮尘,翻开:

那三个男孩从船上下来却显得不知所措,因为无论是人还是建筑都变成灰白色的像是石雕一般的存在。

男孩们显得惶惑和无助。这是显然的,因为除了他们周围没有一个可以交流的人,小镇的每一处都变得灰白的了无生气,中央的池塘和在期间的喷泉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了一滴水,天空的云唯有黑灰色的色泽,单纯无风感的寂静无声。

我们该怎么办?这是他们当时能说的能想的句子了。

神明啊,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月光渐渐取代日光照亮这座城镇,三个孩子依然漫无目的的在城镇里走着,而船就在那里飘着还好并没有飘远,但现在显然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而就在这时在他们面前的月光开始透出一副柔和的面容,那个面容和他们交谈着,少年们显得不知该怎么形容他们的境况,这已经不是用笔墨言语能形容的了。

那个面容略显忧愁的和他们交谈着,须臾,在他们面前的那个已经干涸的喷泉通过魔法的方式给予他们剑和弓和一张地图。按照那个面容说的话,只有先帮助她解决到时会遇到的困住她的在四周的那些类似于黑暗魔法的东西,她才能帮助少年们解除被石化的人们,于是这个面容就这么暂时的简单而无理由的被三个少年称为女神。

三个男孩就这么一路上慢慢的推进着,为了他们自己的原因:家人、朋友、说不清的那个人……他们带着从船上带下来的物资在路上跋涉着,渐渐地他们远离有人居住的地方,树木开始茂密起来。已是又一个月朗星稀,他们不禁发现因为出海捕鱼的关系,距离使得彼此都缺少了联系,如果不是这一次其中一个人提议三个人出海远游,他们或许就很难再说上话,明明彼此都是儿时的玩伴,却不知是在什么时候变得生疏或者寂寞的,是真的没有话说吗?还是已经从无话不谈变得不知从何说起,这是怎么了呢?

星星已经缀满了天空,墨蓝的犹如绸布,只是已经很久没看到了呢。月光出奇的清亮但却透着一种深深的寂寞,微微的风声吹过耳旁的奇异触感,这是他们的路,有一定危险但只能去尝试。

他们的面前是一个岩洞,洞口里显得莫名的有些灰暗,他们向里走去,寂静的山洞除了行走时被岩壁不断反射的那一声声本应不那么清晰的脚步声,这一切都像凛冽的冰窖。

三个男孩默默地沿着石壁向前移动着,光线很有限,而有些地方却是真的很窄,女神说的话真的值得相信吗,他们不禁这样怀疑到,但无论怎么样现在这个情况都像是装着药的玻璃瓶,里面的是灵药还是毒药只有吃下去才知道。他们现在唯有在这个并不平坦的地面上仰望从石缝中丝丝透露而进的月光,默默地合上眼,虽然可以点火把但再往前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

不知过了多久其中一个男孩睁开眼,依然能感觉到微弱的风吹进来的感觉,他站起来看了看四周,另外两个人还在沉睡,他继续沿着岩壁向前,他也说不清为什么要一个人向前,似乎有预感这么提醒着他不能想让他们卷入进来,他就这么紧紧的扶着,毕竟这里是一个岩洞,寒冷的感觉远远的要比实际来的真切,光线渐渐地透射进来,但洞内并没有变得十分光亮,少年小心的擦亮火把,路还是很长并且弯弯曲曲幸好并不难走,随着一点一点的往前行走,不多一会儿这路就越来越宽,而实在要形容的话就好像是一条古老的街道,真的是非常的长甚至于很难想象在一个山洞里会有这样的结构,在路的结尾是目视而见的木结构的两层建筑物,像是居住的地方但是从木材的状态来说哪怕是作为孩子的他也看得出来这现在根本不可能能够住人。那些理应是门窗的地方随着山洞潮湿的空气和裂缝间渗入的雨水都很自然的腐朽了,但毕竟是孩子,满满的好奇心依然驱使他靠近沿着吱吱作响的楼梯到楼上去转了一圈,每块楼板都踩上去咚咚有声但居然仍然结实,当然或许只是因为只有一个人并且只是孩子的关系吧,他这样想到。

这个地方那正上方的岩壁不知为何裂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现在可以看到温暖的阳光整个饱满的照射进来,啊,天亮了呢。

他试着蹲下来,刚才在走过来的途中就看到地面上的坑坑洼洼的小坑里都是积水,但整座建筑虽然朽烂但却没有摇摇欲坠的感觉,的确可以说是很不可思议呢,楼梯的木材是寒霜木,他之前在书本上知道这种木材确实有一定的抗腐蚀能力,但用在这里似乎有一些莫名的奢侈了。沿着楼梯继续往上,是一个相对比较开阔的平台,在这其中有一个小门,少年轻轻的抽出剑慢慢地走进,这是走完外面楼梯后的第一层,在这个可以称之为中央大厅的布局里摆放着的完全都是不认识的植物和雕塑,他不禁好奇了起来,这一切怎么看都是那么的不寻常,这不是【女神】给的地图上所标明的终点但却是充满了疑点。在视线的对面有一个矮矮的的木箱子而在它的上面像是有着什么东西,少年走过去,那是一本可以称之为书的简单到没有任何装饰的素面的薄薄的册页,封面上写着【Die Könige Rekorde】,他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纸张看上去已经是比“残破”这个形容词还要残破的感觉。里面的文字已经难以辨识断断续续的手写体,能够辨认得出的句子只有少数几句:这里的月亮终于出来了,而我将会不存在,在这个地方。时间将会告诉人们,“爱”,无论是经历多久、多少坎坷,都会继续下去。现实就是最真实的童话,那些承诺的誓言总会实现的。但其实就连这句话都看得出来是后来写在密密麻麻的句子之上的,他放下这本书,轻轻的踏出了厅,顺着楼梯踏上又一个楼层,这里是很平常的就像是一般的用于起居的房间,是和山洞之外这个城市中的其他民居所采用的相同的不能再相同的布置了,但至于原貌究竟如何恐怕只有神知道了。一切的一切包括框架结构、门窗正如之前说的那样因为在这个山洞里的关系,都腐朽了,所以即便是寒霜木能维持这么久也也称得上神奇了吧。男孩继续这么四周看了看,他踩着的每块木板都发出吱吱声,他实在是很担心这些木板会随时断掉,似乎是因为在这里呆的很久的原因之前并没有感觉到温度远远比应当感受到的要低得多。虽然肉眼是看不出来,但并很基本的感觉就可以发现一层一层的像是将这里包裹起来的样子,这寒冷越来越明显甚至于在木板上都渗出一层白霜。

少顷,就感觉有一只手抚上肩膀那样的感觉瞬时传遍全身,但却是一种像是置身在极寒之地的不正常的不舒服感,他浑身一凛下意识的抽剑转身,一袭白衣的女子粲然微笑的站在那里:“哎呀、哎呀,小孩子脾气这么差可是很令人困扰的呢。”女子扶摸着下巴。

“啧。”男孩砸了一下嘴,虽然穿着雪白衣裙的女子依然微笑着,但这微笑显然带有轻佻和一些似乎让人感觉只要稍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被她吃掉这样的不可思议的感觉,就像是一只白色的蝎子那样的感觉,只是眼前的这只蝎子,现在想干什么呢,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肯林,你在那个地方做什么?”一声喊声打断了本来毫无进展的两个人,另外两人就在这个时候赶到了,白衣女子笑得更灿烂了:“啊,你有伙伴来了呢,我会好好疼爱你们的,你们一个也跑不掉,放心姐姐我下手会很轻的,我会慢慢的把你们变成我的养料的,新鲜的血液可是很珍贵的呢。”女子还是在笑但是这个笑容更像是点菜时发现了自己心仪的菜品,“雪女弗利丝……”“谁想被吃啊……”两个男孩有些震惊但也不畏惧。

时间的经过的长度大概是天空的光线渐渐由浓转淡,但因为地面上布满了各种形状的冰晶,依然很亮。

三个男孩已经开始微微喘气,抬头看着飘在空中的女子,雪女走到他们身边扶起其中一个少年的脸:还要继续吗,小家伙么,还是乖乖地……嗯……”一张纸片落在了她的脚边。

弗利丝的表情骤然一变,“把那个还给我。”肯林喊道,雪女把手一收:“你们是从哪里拿到这个的,好吧,你们可以不说但我劝你们不要去,不管是为了什么目的,执意前往的话你们绝对会后悔的。”“这话什么意思?”“那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雪女的表情一时间有些凄凉,“这……”三个人有些错愕。“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趁我还没有改主意离开这个地方。”

三个男孩从山洞里退出来,雪女捋了捋肩膀旁的白发,叹了口气,慢慢地消失在空气中:“我终究还是太心软了……”

——《灵书•本录》

马尔杜克合上那本已经破旧得几乎已经快要散开的殷红色绒布质地封面的书,嘴角斜斜上扬了一个弧度。

“会有好戏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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