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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义主义】陈述性的话语主义(3-4-1-4)——福柯的谱系学、考古学和微...

2023-02-04 17:01 作者:自言自语的小谱  | 我要投稿

3-4-1-4 陈述性的话语主义 State①-mental② Discoursivism福柯的谱系学、考古学和微观网络幻视下错误的去中心化路径

①陈述、设立、(话语)状态、城邦政治(19世界工业文明①)。②心智正常的、疯的。一方面城邦政治认为自己是心智正常的,另一方面它为什么要关心哪些疯子。

①人们开始意识到社会是个有机体,而这个有机体会有一个【剩余、排泄物】,在当时就是那些【精神失常的人】。对这些人,政权并不会把他们看做是病人、罪犯,而是专门把他们当做异类隔离起来,免除刑事责任、义务,让他们变成社会权力义务关系网络、法制体系的一个【构成性例外】,这个【剩余】就支撑着这个【社会有机体】。

代表人物:福柯

基本符号学单元是【话语】,只有在【话语】层面才可以分析符号学结构。

福柯的【知识型 Epiestem】和【知识考古学 Archaeology】,通过发掘学术史上的材料,对人类从中世纪文艺复兴开始,学术活动和学术史的文本材料进行【知识考古学】,考到底就抵达了【各个学科的理论性陈述】。

●这只有老欧洲的人能做,美国人没这些史料。

●福柯在学术界的姿态不是很激进,是一个很“正”的研究,是一个科学史、文化史的梳理。

●【知识考古学】对【知识史。话语史】进行了断代:

○一、文艺复兴时期:【词、物、相似性(含混说不清,也是一种不规律的知识型)】三元关系为原则的思维体系,就是瞎比说,瞎比讲,逻辑思维能力没那么强,笛卡尔坐标系之类的对世界把握方式还未成为时代精神。

⊙疯子会被看做【非正常人】,但是是一种神秘、神圣的维度,疯人可以说圣语。

○二、17~18世纪,【机械性原则 Epistem】相当于【科学范式】,(但比汤玛斯·库温的范式理论革命要彻底、究竟得多(因为是结构主义、底层符号学支撑的))。讲究逻辑、线性序列构成的机械性网格、矩阵、坐标系,这种体系主宰了这个时代的精神(观念论例外)。

⊙这样一来,A不存在了,人也不存在了,每一个时代精神都是由【知识型】迸发出来的。

⊙【陈述 Statement】是它的基本单元(栗子:经济学陈述:“联准会降准会使得全球经济有风险”,这个陈述会有其他很多的陈述来支撑,陈述和陈述之间也会有冲突,有冲突、矛盾的地方,就能让陈述分析者找到其【隐藏的形式】,再把这个【形式】抽象把握,就变成一种【话语】(经济学话语、性话语等等)。这些【话语】之间又会有【相似性、结构的冲突】,这里就可以通过【结构主义分析】把握到他们共同的结构,从而找出【时代的知识型】(其实是【知识型】在塑造时代,【知识型】更加原初,【知识型】是运动方式、基本发生学。))

⊙疯子会被看做一般的【非理性】,犯罪过度的激情,性倒错等。

○三、19世纪,【有机性原则①(蛇皮之处)】:追求事物彼此支撑(但会有短路)的【本质性关联】、一个体系化的至高原则,或一个原初的辩证法机制,来作为让这个体系活着、自我更新。

⊙对于哲学史精华理解不深刻。

⊙①【有机性原则】指一切事物不是逻辑性、线性的排列关系了,而是一个【差异性、他者性】的彼此支撑关系。其中不停地会自我更新,会有矛盾、僵局,然后用辩证法克服,从一个低级形式变成更高级的形式。

⊙出现了精神分析、心理学运动,疯癫被认识为【有机体的剩余】,是一个【构成性例外】。所以这时社会会把疯人和罪犯关在一起,然后治疗他们。通过治愈他们,来表示自己的【体系(有机体)】是对的。

▪所以事实上,这个【特殊性的剩余】支撑了最普遍的秩序。

⊙拓展:再往后到后现代20世纪1968,法国五月风暴之后,法国知识分子弃守阵地,因为他们看到了一次虚假的事件(由小布尔乔亚学生扮演出来的拙劣的丑闻),所有观念都回到了文艺复兴时期。

场域论 3

考古学机制③ 调和 微观权力网络② VS 宏观权力结构①

●①宏观结构=【谱系学 Geneology】

●②微观网络通过【考古学发现冲突、失衡】,再对其进行【话语分析】,来探查【结构】,最后导向【宏观结构】。

○在福柯这里,如果说主体有【主体性】的话(福柯不承认有主体性(无我论)),主体就是考古学机制:【话语】。这就意味着主体能通过最表层的【话语不一致性】,使得主体穿透、抵达一个【普遍形式】,主体获得【普遍形式】的时候,就获得了【知识】,然后把【知识】连缀起来就形成了【权力】,【知识】就是对于【权力(普遍形式)】的记载(福柯看来,设立任何主体,都是一种权力)。

⊙福柯算是把结构主义精神坚持到底了。

⊙解构主义不是这样的,解构主义连结构都不要了。

○③这使得主体变成了【微观权力核】(普遍性较强的一个结构,使得主体获得知识、权力,它的结构更具穿透性、更精简,更容易牵引其他微观权力核,按照它的结构去变化)。

⊙Belilke 通过【知识】形成一种【话语】,用【局部的普遍性】,宣称自己更加具有【普遍性】。把下层具体的、并列的【话语】卷入自己的【话语】中,这样一个【微观权力】就生成了。

本体论 4

结构主义原则,不存在一个宏观上的、预先铺设好的【本体论(世界的至高宏观权力框架)】,所有【权力】都是一个【宏观层面】的妄想。因为自己也是符号,所以他拒绝思考这些符号本身的(前符号学)发生学机制。

认识论 1

谱系学原理,叠层架屋的知识考古学

考古出来的每一个【知识型】都是【绝对中立(无主体)的】,就只是一个符号系统的运行。

目的论 4

权力(阶级这种分类也是宏观权力的妄想,不存在一个进步主义阶段论,全盘否定马克思主义。葛兰西阵地战、意识形态战都不存在。(但TM五月风暴福柯比谁都积极))斗争没有一个宏观运动的机制,所有符号学机制都只是【局部发生】。

★Belike 量子力学

★福柯想的是,让每一个点都结成网络,可以【去中心化】,然后【谱系学】分析一切(叙事学不可能站一个完全中立的立场,叙事学就是权力)。

●走向无政府主义,“一切都是一切的政府”。让斗争态势平面化、点化、离散化,只观察一个局部态势。上位者不是拥有一个形而上的权力,而是许多局部者的微观权力、话语体系的【矛盾态势】,导致了局部需要听从上位的安排。实际上不存在这个阶次,这只是个幻想、拟制,是由【维权权力网络】形成的【效果】。如果【主体性】=【考古机制】,主体的功能就是【记载】,记载这些有控制力、征召力的【普遍性话语(权力)】。

○福柯忽视了,【微观权力结构】也是个【符号学拟制】,这个东西也需要一个【符号学发生机制】,不能白嫖这样一个符号学网络,这是要通过【主体化】发生的,彻底的【去主体性】也是不行的。(弹幕:他忽略了拟制符号本身的物质性,物质有普遍化的力量。)

⊙没有战略,只有战术的战略,只有遭遇战,没有大型会战。

○权力话语、知识话语都被消解为【权力】,但还有一种话语【性话语】。这方面福柯走向了用【性话语】代替【性差异】,只存在【性征】,不存在本体论地位上的【性差异】。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广谱的,各式各样的性别。

⊙后结构主义都是拯救福柯的:阿尔都塞拯救了知识和State理论,晚期拉康拯救了他的爱欲分析。

●通过这种普遍的【去中心化】,让小布尔乔亚意识形态占据了这种【普遍性】,这个符号场的态势就让每一个平面个体占据。

○社会存在不能被消解为一个【均质化的符号网络】,然后在其中拟制、幻想出一个【异质性】。问题在于:既然福柯能清楚意识到【宏观权力】不存在,那么这个【异质性】也是不存在的。因为只有在【宏观结构】中,这个【异质性】才能成其自身。(坚持异质性就必须设立一个A、宏观视角,来分清什么是合法的、什么是异质的。)

⊙所以【然而想要去中心化,首先得要有中心】,这个【中心】还是一个幻想的不可能的【中心】。所以福柯理论中,【中心化】是不可能的,那又如何做到【去中心化】呢?

▪所以这个体系,总体ro局部都是错的,同时也是无力、软弱的。只能让文青、后浪来做【赎罪券】,贴一个假假的自我反抗的标签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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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构主义的最后一个3-4-1-4,代表人物是福柯(Foucault)。它的体系我把它命名为叫做: state-mental discoursivism,这个术语是多义性的,它其实可以翻译成叫做:陈述的话语主义。

这个时候我们就会看到3-4, 它四个东西我都是用一个形容词,然后加一个什么什么ism(构词的)。比如说第一个是列维斯特劳斯,我把它叫做结构的人本主义,因为它是在结构学上、结构主义上真的有突破的——Mana、悬浮能指。在列维斯特劳斯那边,他重要的是话语,就是符号学的基本单元、结构主义基本单元。结构主义基本单元是什么?神话。当然我不能说是神话主义,是不对的,我还是归根结底他是一个破解神话的。所以我叫人类主义、人本主义。

第二个是拉康,拉康叫做隐喻的象征主义,隐喻性的。他的突破就在于他让一个张力显现出来,就是一个纵深性,你结构主义要获得纵深性。先不谈时间性,先要谈它的纵深性,就是要有真的主体出来,一个镜像的自我和一个就是在符号秩序里面的主体之间形成一个纵深、形成一种隐喻关系。镜像实际上是用来隐喻那个东西(主体)的。在早期拉康那边,隐喻其实是更重要的一个问题意识,当然到晚期的话就是转喻占优先性了,因为后面的话就隐喻的问题已经解决掉了。他自己有那个底层符号学的一个辩证机制了,所以他隐喻的问题、纵深性的问题已经解决掉了,所以我把它叫做象征主义,就是象征的那个symbol。就是他的目的是要走向一个象征界,象征才有纵深。

然后第三个昨天讲的是罗兰巴特,叫做叙事主义。它的结构主义符号学分析的基本单元是叙事、叙事活动。

(插话)

你不要就觉得第二个,好像隐喻性的象征主义,就会想到那个家伙(指荣格),然后大家会想到那个……那个名字都不配被我记住那个家伙,就是喜欢用几个字母给人的人格做分类的那蛇皮。那个家伙他都没有抵达结构主义,就哲学意义上的结构主义阶段,所以我觉得还不配。他没什么好讨论的。

然后罗兰巴特这里就是一个分类学,分类性的。他做不出真正纵深怎么办?他就搞出部分和整体那种关系,然后搞出很多就是模棱两可的分类学。在文论里面,搞一堆模棱两可的符码分类、分好几类,那一本书(《S/Z》)里面又分好几类,这东西都是炫技的、没有任何意义,它里面没有真正的直面……没有严肃的哲学意识,但是他的那个泛叙事化,把整个世界所有的文本、所有的现象、所有的体验、所有的意识形态、所有的政治现象、经济现实

都给他泛叙事学化,是在哲学上是有贡献的。所以我要把它提出来了。

那么今天这个福柯我把它叫state-mental discoursivism,它的结构主义、它的符号学的基本单元就是话语,只有在话语里面才可以加以分析。

结构分析的基本单元是话语,更进一步的话当然是这个statement陈述,但是statement 其实……

福柯在那玩儿了(”state“),就是跟政治权力有关、跟state、跟城邦有关、跟共同体有关。所以我这里把这个词用了一个双关,甚至叫三关:

(1)state当然有陈述的意思、设立、说出来、表达出来。

(2)当然也有状态的意思,代表一种稳定的状态、一个共时性的局势。

共时性的一个结构里面的一个局势,符号学、符号系统里面的一个局势、一个状态。那么这个其实也就是福柯所设想的,就是政治关系……就是政治性的关联体的基本态势,就权力网络的基本态势,state。

(3)那么我们也可以把它叫国家state,后面加了这个mental。

我把这个statement 给你变成个state mental ,就是双关。mental在这里就是又有两层意思:一个是心智正常的、心智健全的;还有一个是发疯的。mental,就mentally,mentally sick or mentally……

有的时候he is mental,(意思)就是他精神有问题。所以在这里statement mental ,一方面指state认为自己肯定是心智健全的爱欲与文明,我是文明、我肯定是正常的;另外一方面,mental 这个词就代表他为什么如此关心mental呢?为什么这个state 要专门给那些mentally sick 的人、给他专门设置一个(精神病院)?

也就是说,在福柯他自己对于这个十九世纪的那个现代文明、现代工业文明,特别是二战之后,大家认识到:社会是个有机体。特别就是法国的那个社会学传统,它们就是有机体、有机体我们前面都讲过,法国的社会学传统是哪几个人,孔德、斯宾塞这些人……你可以去看我前面讲的那个二字头的,那个我都讲过,我从实证主义、社会学的实证主义运动里面。

在十九世纪一开始,大家就意识到社会是个有机体。那么这个有机体会有它的剩余、就是它的排泄物:其实当时的知识界或者当时的这个统治者都已经意识到的,它的剩余就是mentally sick的那些人、精神失常者。然后会专门不再把他们看成是病人、一般的普通的病人,或者说一般普通的罪犯,把他放到一块,不。他把他们专门隔离出来,并且免除他们的刑事责任和民事义务、民事义务和刑事责任都免除掉了,当然一并也免除(political right)……

就是他们变成了现代法治体系和现代的权力……人际权力关系网络、权力义务关系网络的一个剩余,这个剩余就支撑了这个有机体。它是这个有机体剩余。

所以这个state-mental 在这里代表,state 和mental之间是有一个非常紧密的关系的,这也是福柯分析出来的明确的概念。

这是福柯对于知识型,epistem,以及他的知识考古学,他得到了很多了不起的……知识考古学。考古学就是archive馆藏记载,考古学就是在archive这个记载、这个术语之上,再把它Archaeology……考古学\知识考古学。Knowledge-Archaeology知识考古学。

更确切的说,考古不是考这个东西(knowledge),他要把知识型给他考古考出来。通过发掘学术史上……往往就是学术史,因为留存下来的材料只有学术史材料。从中世纪,文艺复兴开始,学术活动和学术史会有大量的这个文本材料留存下来,那么就是这个时候这些文本材料就可以进行知识考古学。中世纪之前这些残篇手稿的东西都不能够形成一个符号体系,都不够、它的文本量不够支撑一个符号学体系。那么这个知识考古学在福柯那边就是他的陈述的话语主义,他的实践方式就是通过知识考古学,考古考到的最底层的东西就statement陈述。这是不同学科的,就是学科性的,theoretical statement理论性的一些陈述。

那这个都是从文艺复兴开始,然后后面的启蒙运动,就大量的学术内容都是欧洲、老欧洲的图书馆里面有的,美国没有的,可能英国有,所以能干这事的就是老欧洲能做。所以福柯这一套知识考古学为什么能够有一席之地?因为他在战后代表了法国知识界的尊严,“你美国人干不了这事,你二手书摊上面你都买不到十七世纪出版的书、十八世纪的书,买不到几本,或者你那个时候那些……十七、十八世纪的时候你美国有啥呀?啥都没有!”就是那种用罗马字母印刷的、特别漂亮的、用拉丁文写的那种书,老实说我都看不懂。或者他以一种罗马化的那个字母,当然上面写的有可能是德文、有可能是法语,他们那些书。它这个字母就特别漂亮,它每一本都是金边的或者就是说红边的,红边的是宗教性的……就是金边的,然后那个整本书特别漂亮,我见过,我差点买了,一看,超贵,几十、几百欧、上百欧一本的、上千欧都有可能。那书都……

这种活你可以看成是老欧洲的一个行活,老西方。所以福柯其实他在学界的那个面目并不是你们所想的那么激进,他没有那么激进的。这家伙在法国哲学圈子里面就是,很正的一种,他做的这个研究就是你可以叫做学术史重新的一个梳理或者叫做这个科学史这个梳理,科学史、文化史的一个梳理,这个活是很正统的一个活。这个活基本上就是那种……狄尔泰这种人可能会做,就是那种……你知道,他很年轻,但是他干的那个活就好像五六十岁的人干的事。

但是他只分析了一小部分。知识考古学里面只分析了……文艺复兴十五世纪开始,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世纪;二十世纪这些东西他后面就是开始,就是天下大乱了,走向就是战后秩序的这东西。

知识考古学、考古学,考的是古呀,他通过知识考古学,他也有断代的。他对于知识史,或者对于这个话语史进行的断代,分三个阶段:文艺复兴时期、十七到十八世纪就启蒙运动时期、还有十九世纪以后。这个是真正我们的所谓的现代哲学——十九世纪以后。

我简单来讲,文艺复兴时期就是那种相似性,相似性思维,相似因素,就是瞎说、瞎讲。就是那个时候的人没那么聪明的,他们逻辑思维能力没有那么强的,笛卡尔没出世,笛卡尔的那个对于世界的那种符指化的、对于世界的一个坐标系化的这种把握还没有成为时代精神。它的知识型就是通过相似性原则、Resemblance来维持的。就是说在能指和所指,或者就是说在词和物之间,它是个三元知识关系:词、物、还有就是相似性,三元知识关系。这个相似性就是很含糊说不清的一个东西,当然它也是一种知识型,它也是一种在结构里面起作用的一种规律性、规则性、一种张力。

十七、十八世纪,也就是启蒙运动时期更强调的是,他把它叫做机械、机械性的一个原则。这里面起主导的知识型……(解释)知识型epistem这个东西就相当于范式、相当于科学范式,当然它的科学范式不是像库恩一样是从那个什么……它的知识型比比库恩的那个科学范式、范式革命要彻底究竟的多的多,因为它这个知识型是结构主义的,是一个符号学、底层服务学支撑的。知识型是由这个statement 陈述来构成的,statement陈述是它的基本单元。statement,其实就状态,当然statement 你就是比如说经济学陈述,一则经济学陈述,这一则陈述,我举个例子,比如说什么,降准会使得全球经济有过热的风险,这是一个经济学陈述。那么这则的陈述,它是有好多好多它同样的陈述来支撑的,但是这陈述和陈述之间也会有冲突,有冲突的地方就能够让这个结构主义观察分析师从这个话语当中……

(改口)应该是由陈述来构成话语,应该是这样的。由陈述来构成某种学科话语,然后再由话语……在所有的话语中间……就是说怎么来看到这个话语的形式?通过它陈述之间的相互的矛盾冲突……

(插话)是相互支撑的,这些陈述在一个学科史里面。比如说经济学,同一时期的陈述肯定是相互支撑的、有相互关联的,但是它会有矛盾点、会有冲突点、会有症状。这些症状就暴露出它的隐藏的形式是什么,那么这些隐藏的形式把它抽象出来、把它把握到,那它就变成一种话语,就是有各式样的话语。比如经济学话语、精神分析话语、心理学话语、政治话语、性的话语、粗俗的性的话语、艺术话语等等,有各式各样的话语。这些话语之间又会有冲突,话语和话语之间又会有相似性,又会有……比如说结构的共通点,但又会有冲突。这里面就可以通过结构主义的分析,把握它里面共同都有的一种结构,都有的结构;那么就可以把握到这个知识型,就可以把握到一个时代的知识型。

与其说是一个时代的知识型,不如我们反过来说是知识型在塑造出、表现出那是一个时代。知识型更原初,知识型是所有社会话语的底层结构的一个共性,或者说一个张力、一个态势。这个态势、这个基本运动方式或者基本的发生学和它的一个本体论,甚至说就是话语的本体论的一个方式。所以是知识型反过来在决定一个时代,这个时代里面所有的人的思想、心灵、精神等等等这种都是由知识型来决定的,是由话语以及话语形成的……不同话语的相互关联形成的一个知识型,它们来决定于人的。

所以在福柯那边,就是说首先神肯定goodbye 了——结构主义不可能有大他者。其次,人也goodbye了、也没有人——不存在主体,一个时代不存在一个什么主体性的一个迸发的精神什么的,它都是由知识型本身来决定的。一个时代对一个知识型,它是知识型决定时代,这只是从“知”的层面是这样的。反过来从……我就不太能说,我在想就是说包括我自己的言论的尺度……

 

我们回过来。在十七十八世纪里面是机械性原则占主导,也就说它特别讲究逻辑,还有一个线性序列,逻辑性和那个线性序列。线性序列构成的树状网格、线性序列构成的一个机械性的网格,就是矩阵,就是或者我们叫坐标系、坐标系网格。这种坐标系网格、这种线性序列就主宰了这个十七、十八世纪绝大部分的思维。但是福柯这里分析错误了,其实观念论运动是不服从的。当然我们在康德身上看到了很大的影子,但是在……那已经是十九世纪了。

我反过来说。那已经是18XX年的,是十九世纪的。你可以说德国十八世纪的时候、17XX年的时候还不太有文化,没啥文化,这个东西(观念论运动)被忽视了,这些运动被忽视了……不管了,反正他说的是对的,因为十七、十八世纪是那个笛卡尔就是英法、就是经验主义,还有那种理性主义占主导、逻辑机械性原则占主导的。

然后在十九世纪则是一个有机体原则,这就是福柯蛇皮的地方。有机性原则,这就有点蛇皮了,他没有看到在观念论运动里面。后观念论他不是搞有机体的,但是不管了,反正就是在这里……

我们看到他科班好像是学精神病理学出身的这个家伙,反正他学的东西蛮多的,福柯也是一个什么都要学一学的一个人儿。他这对于哲学的、哲学史上的精华领会不深刻,他就是认为十九世纪的那个时代精神,或者他叫做它的知识型是叫有机体原则:就是追求事物的本质性关联而且是彼此支撑的,但是会有那种短路的、就是有机性的,会有一个叫做系统就体系性的、体系化的……会有一个至高原则,或者一个原初的辩证法机制来作为它的动力学机制,让它这个东西不停的自我更新、活着,让这个体系、让这个知识结构知识框架不停活着、自我更新。它是个有机体原则。

那福柯我就说他对于十九世纪的时代精神领会不是很高,他没有看到在观念论里面蕴藏着一个颠覆性的力量,这个颠覆性力量就是最后走向……你这样分阶段是有问题的,因为十九世纪最重要的思想运动就是观念论运动,后面是由那个存在学运动、存在论运动、现象学运动继承的,片面的继承的,然后你结构主义运动也是继承自那个(科耶夫),我老实说,真的是靠科耶夫。

这个有机的原则下面就是说,一切事物就不是什么逻辑性线性的那种排列组合关系的,而是一个就是一个差异性、他者性彼此支撑,然后不停的自我更新,然后会有矛盾、僵局通过辩证法来克服、来不停的从一个较低的形式到更高的形式,这种理解就是有点这个斯宾塞的那种感觉,不管了……

然后知识考古学对应这三个时期。

我们反过来看这个疯癫,就比如说在文艺复兴时期,疯子会被看成什么?是非正常人,但是代表着某种神秘的、甚至是神圣的维度。文艺复兴会……比如说那个画家什么疯掉,我不知道他具体几几年的,不管,就是说在文艺复兴时期:疯人还是可以说圣语的。疯人说圣语

而到了这个启蒙运动或者理性主义时期,经验主义、理性主义这个时期,疯子会被看成是什么?就是非理性。就是他会把比如说犯罪、过度的激情、性倒错,还有疯子都看成是非理性、都关到一块。就是说扣帽子,会把疯子看成一般的非理性。

而到了十九世纪以后,由于出现了……特别是出现精神分析,而且还有心理学运动,大家就意识到,原来疯癫它是有机体的剩余、它是它的构成性例外、它是它的丑闻。所以他不再会把这个精神失常的人和那些罪犯、和其他那些边缘人士关到一块,他会单独把他们关起来,而且会对着他们拼了命想要去治疗他们,通过治疗他们来反过来安慰自己:我的体系是对的,我的这个有机体是没问题的,我的这个有机体是…………就是绝望的想要去治疗好,特别是这些知识分子、还有社会权力、整个社会治理体系都会想要去拼命的通过……来安抚治疗好这些失常者。单独关起来,然后单独去治疗,来证明他自己具有时代上的前瞻性,具有它可以治疗这个时代的病症。就是它有这么一个作用,他就会被单独……他就会被看成是最特殊的那个剩余。那么这个最特殊剩余,实际上在精神观念上,最特殊的剩余它支撑起最普遍的秩序的,因为它是这个有机体的剩余。

那么再往后,再比如说到后现代的话,二十世纪……如果明确说的话是19XX年之后进入后现代,法国知识分子弃守现代性阵地,因为他们看到了一次虚假的事件,由布尔乔亚扮演、小布尔乔亚学生扮演起来、演出来的一个虚假的事件。它不算事件,它只是一次拙劣的丑闻,然后这些知识分子就借坡下驴、弃守现代性阵地的。(校对者注:不出意外的话,指的是1968年的五月风暴)

所以从19XX年,就是七十年代开始就进入所谓的后现代。后现代在我看来实际上是一种现代性又回到前现代来了,可能又回到十七、十八世纪或者甚至观念上就回到十六世纪的文艺复兴那个时代,蛇皮状态。

 

我们来看他的场域论。就是这里其实也讲的差不多了,另外一个东西就是他的micro-power,这个不知道能不能讲。

场域论(3):微观V.S宏观,以考古学作为调和中介。

左边是微观网络,右边是宏观结构。那么宏观结构可以就说成是谱系学genealogy,就宗谱、家谱,这宏观结构是谱系学。而这个微观网络的一个探查,是通过他的话语分析discoursive,或者他的陈述分析。微观网络结构里面会有冲突和失衡。

协调两个的话,是通过考古学协调两者,把微观的这些话语当中的冲突失衡给……发现他们的隐藏的、埋在深处的那些规律、那些结构,然后慢慢的导向一个宏观。

在福柯那边,如果说主体性有残余的话, 主体就是一个考古学机制,我们把它叫做话语考古学的机制。主体就意味着他能够穿透……

这考古学机制就是从那个具体或者说最浅层、最表层的那些陈述、那些话语当中的不一致性,主体可以通过这种不一致性、通过里面的冲突抵达某种普遍的形式,然后把这个普遍形式连缀起来。主体在获得这种普遍形式的时候,就获得所谓的知识,而众所周知,在福柯的知识等于权力。这个是一个东西——知识就是权力。知识就意味着主体他……就是记载,主体的唯一活动就是archive。如果说福柯有某种主体性的话,他其实没有主体性的,他不承认有主体这种东西。他就承认只有话语,或者就只有这个符号在运动。无我论。

设立任何主体在福柯那边都被看成是发展某一种权力,所以这种姿态它不是解构主义的,它就是结构主义的。解构主义不是这样的,解构主义就连结构都不要了。这种姿态它其实是很正统的结构主义姿态,我就不知道为什么有的人会把福柯叫做解构主义,不可能。也不叫后结构主义,福柯就是一个结构主义者。结构主义本身不是什么温文尔雅的,结构主义本身就是很具有颠覆性的。就是很多人不懂……

我认为福柯算是把结构主义的精神继承到底的。尤其是他最后导向这个:知识等于权力。知识就是对于这个普遍形式的一种记载,比较具有穿透力,(知识)它的结构更有压倒性的优势或者更有穿透力,或者怎么样,因为它是普遍形式,这个结构是……更冠冕堂皇或者更有效,我不知道怎么描述。

如果说有一种主体性的话,在场域论上协调这两侧的,协调微观权力网络和宏观的state 结构(所有statement 它都服从的那些结构)的(这种主体性)是考古学机制,就是这个主体的achive的一个活动。主体就变成权力核、某种意义上微观权力的一个凝结核,(改口)但实际上不能叫核,就是你可以把它叫做,人的某些静脉曲张的那个血管瘤,它就像个核一样,很疼或者怎么样的。这微观权力的核其实不是核,不是真的是有一个主体在里面的,不是的。人死了,没有主体。微观权力的核只是一个比较高的层阶的、普遍性比较强的一个机制、一个结构,它使得主体获得知识,也使得主体获得了权力。因为它的那个结构是更精简的,或者说更具有穿透性、更能够牵引不同层级的其他的微观网络。

我对福柯的理解就是,所有的微观权力其实都指向(宏观方向)……这个微观层面为什么能有一个动力学机制?微观权力网络当中它能结核就是因为它要往宏观方向去突破,往宏观方向、往上层去突破。微观的结构里面形成这些态势、形成这些模型,可以穿透到其他层,它可以作为一个,就是使得其他……

(改口)这个微观网络当中,其他结构他自己可以到上面一层去,然后牵引着其他东西按照它的那个结构去变化,这就形成权力了。上层的结构的里面的结构态势可以牵引着下层微观层面最下面的一些,比如说性关系:比如说他获得、这个主体获得某种权力话语,这种权力话语在符号学结构里面它是更高一层的、稍高一层的,它可以用这种权力话语去牵引它的性关系当中的那个态势;或者说他和其他另外一个没什么文化的(或是没接受过良好教育的,或者说就算接受过良好教育就不太敏感),你就可以把权力的结构性的话语,意识形态化渗透到和那个人的学术性的争论当中,或者你把权力给爱欲化,渗透到性关系当中,这样就可以在一个较高的层级去牵引下面较低的(层级)。

简单来说,就是形成一种话语,通过一种话语来宣称一种普遍性,当然是一个局部的普遍性。宣称这个局部的普遍性可以去把下面那些具体的……(这个局部的普遍性在之前)本来是和这些陈述、这些表达是并列的,这些并列的陈述给他席卷到这个话语里面去了,通过这种方式,主体或者说权力就生成了,一个微观的权力就生成出来。

 

然后在本体论上是4,意味着结构主义原则就不存在。其实归根结底不存在宏观的、预先铺设的一个本体论,这个本体论不就是至高权力框架吗?本体论,就是这个世界本身的至高权力框架、至高的一个宏观权力。这是没有的。福柯如果说有本体论,那本体论是由局部,然后是由一点一点、一个点一个点一个点,然后形成网络,话语的权力网络,然后往上生成的。他认为,所有的本体论都只是一个宏观权力的妄想而已,因为本体论就是这个宇宙的至高权力体系,那就是我们刚刚已经讲的这个微观权力学说了。

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本体论在福柯体系里面是没有合法性的,不能够去探讨任何的本体论。当然我们说这个东西(由点组成的网络)是不是本体论?那勉强的也可以说是本体论。因为它都是符号,所以他拒绝思考这些符号学本身的发生机制、符号本身的发生机制、符号符号化的发生机制,他也不太去探讨了,这个东西就是前符号学的,就是前本体论的。这个东西太玄了……结构主义的前提就是先一切都是共时性的符号网络。

 

那么在认识论上是1,他的谱系学原理,就是叠层架屋,架上去的知识考古学。进一步说,这个1里面这个知识考古学里面的,每一个考古考出来的每一个知识型,它都是绝对中立的、无主体的。它就是一个话语、就是一个符号系统的它那些……没有啥为什么,他就这样运行的。认识论上是这个1。

 

目的论上其实就是4了。没有一个宏观运动的机制,所有都是微观……就是叫做局部发生,所有的符号性的秩序都是局部发生的一个宏观秩序,这是个目的论4,你可以说福柯这个姿态,最后他的意思就是power struggle是不会有宏观层面的,也没有class 意义上的class struggle,甚至他都可以说没有什么class 可言,class这种分类本身也是一个宏观权力妄想,它全都是散的。在他看来就是没有阶段论、不存在阶段论,不能够对历史进行……就是没有进步主义阶段论的,基本上他就是把整个Marx主义就全都否定掉了,在福柯那边,我不太能够明言。

这家伙就告诉你:什么葛兰西阵地战、意识形态战,这全都做梦、不可能有这种东西。也就是在福柯那边等于说杀死了politics。在他看来,因为微观权力学说就基本上使politics,大的、战略性的、分阶段的、宏观层面的这种politics 就不再有了,就是没有地位的。

那么福柯想怎么办?就是要一点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然后这些点结成网络。他们之间就是去中心化了,简单来说。

在福柯那边,谱系学分析一切。你文学想要占一个绝对中立的立场,像这个罗兰巴特,不可能;叙事学?不存在,没有叙事学这东西。你要搞一个叙事学出来,就是一种权力的姿态。所以他这个东西也有可能走向反智主义。

 

另外一方面他会走向Anarchy主义,因为他已经把statement,state这个东西,按照结构主义原则,(说成是)everything is everything’s statement,一切都是一切的statement。就是它是个微观权力网络,比如说上面某个大人物对我有权力,不是因为他真的有一个什么权力可以怎么样,形而上的一个权力或者命令,或者是某种神圣的社会话语,有很强的力量;在福柯看来,就是因为我们下面的人身处或者编织出了一个……(下面的人)处在这么一个状态,这么一个statement里,或者这么一个宣称、断言、表达和话语的网络里面,这里面所有的符号运动有它的态势,这个态势导致它相互之间会有冲突的地方就会升阶,升到阶次之后,就好像上面那个人那个话语就能够牵引着我去听懂他的安排。(福柯认为)实际上不存在这个阶次,实际上这个阶次是个幻想,是由archive这个活动……如果说主体性就被当成是个考古学、考古者、记载者archive的话(因为你把这些东西记在你的符号系统里面了)。

如果说在福柯那边最重要的主体的一项功能就是记忆,你记住这些东西,或者说就是这些符号性的秩序,或者我们叫做这些话语、这些比较具有普遍性的这个话语,你把它记住了,它(就)对于你有这个征召力、对于你有权力、对你有控制力。所以这只是微观符号网络它形成了一个效果,不是真正、真的有一个什么超在上面的那一层的,那一层只是符号学拟制。所以他通过这种方式使得整个斗争态势都平面化、都局部化,然后就是点化、离散化。甚至说你可以只关注这么一小局部的一个态势,然后另外一个那个局部的态势先不管他,先把这里微观权力的struggle 搞定。“搞定”就是把它抚平,就是都他降阶次、降到一阶,把它leveling ,给它找平,降阶到零阶;这边就是搞定了,那边再把它……好多好多个点都差不多都这样就搞平了之后……

他就觉得只有通过这种方式。这个家伙这种姿态你可以看成是一个A主义者。所以福柯的这个体系……

但是他忽视了一点,就是忽视了这个结构也是个符号学拟制呀。这个东西是要有发生学机制的,你不能白嫖一个符号网络。符号网络是要发生的,是要通过主体化发生的,你这彻底的去主体性是不行的呀。

他这个东西进一步……在这里面几种话语都已经被他干掉了,比如说state 的话语、还有这个knowledge 的话语都被它消解成power了。但是还有个话语,我们人直面的话语,就是sexuality。那么这个话语福柯必然的会在sexuality上走向一个……用sexuality 来代替真正的sex ,他就是这都平等了,只存在性征、不存在性别。只有性征、没有性别。

福柯的代价就是性差异没了,真正的意义上那个那种至关重要的、具有本体论地位的性差异没有了,代替的就是一个广谱的各式各样的酷儿。他付出代价就是这个。在这一点上,后面的这个后结构主义都是拯救他的、拯救这些东西,依次拯救的。比如说阿尔都塞拯救了他的知识和state 理论,作为后结构主义拉康拯救他的sexuality 的理论,就是精神分析或者爱欲分析这方面。后结构主义者我还要再想,哪些……

那我的姿态很明显的。从我的立场出发,这种态势或者这种方式、这种没有战略的战略,只有战术没有战略,只有小型遭遇战、没有大型那个战略,那就不好意思, 那你完全就…… 你以为真的这个上面层面宏观层面真的不存在吗?肯定存在,牵一发动全身的。就是普遍性、真正的普遍性的那个争夺战很重要的。他通过这种方式就是普遍的就是去中心化,反而其实让某种意识形态,特别是小布尔乔亚的意识形态,通过这种中心化的叙事占据了这个普遍性。普遍的符号场的态势就被他定义的是平的,“按道理就是全都是平的、全都是平面的嘛”,不是这样的。

社会存在不能够首先被全部消解成是一个均质化的符号网络,然后再在里面拟制那些异质性。或者说他这里面的异质性是不值钱的异质性。他这里的异质性就是他设想了一个幻想中的敌人,在那个敌人眼中,这些东西都是大逆不道, 所以这些东西是异质性。但问题是,你既然认为那个你就是那个宏观视角是幻想的、是假的,你自己清醒的意识上那个是不存在的,那你这个异质性就是均质性,只有在他眼里你才是异质性。你设计的这个框架、这种结构里面,你不能这样搞的。你这样预设的就是:我要坚持我的异质性。你总要有一个大他者、有一个普遍性的视角、有个宏观视角看什么才是正当的、合法的,然后你是例外、你是剩余、你才是异质的,你才是有危险的……

你这不就是为一个上面的视角的始终存在着做辩护吗?就反过来你反而是在为他做辩护,因为你要坚持你的这个去中心化,你得有个中心、始终得有个中心。这个中心还是你幻想的、不可能的那个中心,在你的理论里面中心化本身是不可能的,你为什么要去中心化?你不是自相矛盾?你这个体系不就是自相悖谬的?

按照你的道理,中心化是不可能的呀。按照结构主义原理,怎么会有中心化?按照彻底的结构主义原则的话,不会有中心化呀。要么全有全无会有个mana能指,那个Mana能指也没有特别大的……你也没有特别着重去分析它的这个它和主体性的关系、它和权力的关系。

我的意思就是说,不要采取这个态势,这个态势是错的,这种思维方式is wrong、totally wrong。不仅仅在总体上错的,在局部上也是错的。他提供的这个这些策略都是很无力、很软弱的,只能让那些文青、天之骄子、后浪拿这个东西来做赎罪券。“我也是个异质性的,我也是个反抗者的,我也是个……”贴个假假的标签自我安慰一下。这个东西是错的,it's wrong。

【主义主义】陈述性的话语主义(3-4-1-4)——福柯的谱系学、考古学和微...的评论 (共 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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