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民间故事 - 1
我爸娶了个日本女人。
我妈走的早,我才30岁妈就没了。
我爸二婚娶了个日本女人,我们叫她小娘,带着一个小男孩,大概7、8岁,和他们一起生活的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我背后叫他长腿二娘,因为她人很白,头发非常黑,腿很长,估计有1米73,年龄30~40岁。
长腿二娘和小娘听说没有血缘关系,而且看起来和小娘也不是很友好,平日看起来冷冷冰冰的,偶尔让人觉得她在监视小娘,但就算这样,她也随和小娘一起搬过来了。(因为都是日本人??)
至于我爸,--- 这个祖上3辈都是土里刨食的庄稼主,为啥会娶个外国女人,那是另外一段故事了。(PS:实际上没领证,60几岁的农村人直接同居情况很普遍,不再拘泥是否『合法』)
我家在河北农村,我在北京工作。因为家里条件实在不适合当代年轻人『享乐』(个中苦),在北京虽然是租的房子,但周末躺在出租屋打打游戏,吃吃外卖,也比在交通不便、没有网络的农村自在,所以每年回家次数屈指可数。
但这一次的回家,我将终生难忘。
那一年中元节,要回来给祖宗烧纸(包括我妈),一大早做最早的高铁到家,下火车差不多8点,再打车到长途站点,再花5元坐公交到附近村里的站台,然后给我爸打电话,他开三蹦子来接我。
到家后赶紧把烧纸、贡品拿上三蹦子,直奔坟地。坟地只有我们两个老爷们,给老妈、爷爷奶奶、太太太爷上供磕头烧纸一套流程走完收工,每年都是如此(疫情三年除外)。
一般完成烧纸任务就没我啥事了,我都会赖在沙发上刷刷抖音,看看电视和偷瞄长腿二娘~日本娘们在农村自建房就跟在城里似的,在屋里还穿着睡衣(一般我们庄稼主在家里,都穿常服或下地干活的衣服),小娘今天穿的粉色睡衣套装,二娘穿的黑色睡裙,两条细长白皙的大腿在面前走来走去,看的老子心直痒痒。-- 哦对,很像尚雯婕??
啊 --- 看着看着,我也累了,为了赶回来,平时一两点才睡的主,5点半就起来了,此时感觉眼皮打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听到院里狗叫 -- 有人来了,我迷迷瞪瞪的起来,走到堂屋(就是客厅)门口透过玻璃一看,一辆白色的大众商务车停在门槛,快步走进来三个人,院门口还站了两个,我谨慎的打开堂屋门,一看都不认识,因为我常年不在村里,村里的人都不敢认,不知道是认识我爸但我不认识的,还是100%的陌生人,所以一般我都会等对方先开口,如果认识我的会问,你爸呢?如果不认识的会问,爱国呢?大概能判断出来。
『小孩在哪!』 -- 三人中走在最前面的人问到。三个人两黑一白,白的在中间,大概和我爸年纪相仿,黑的40多岁样子,像唐小龙唐小虎那样,三人穿的不像农村人。
一上来就问小孩在哪真把我愣住了,『 东屋(厨房)没有 的话,那应该跟着出去赶集了吧?。』
那我们里面等 -- 三个人绕过我直接进来了,进来之后,白的站在门口,双手插兜,其他两人对我家到处打量,溜达来溜达去,拿起用了十几年的破茶杯把玩,随即甩到桌上,一脸不屑。
几个人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我不常在家,不知道是不是我爸或者小娘她们认识的人,但这几个人的行为真他妈的让人火大
说时也巧,这个时候我爸骑三轮带着孩子回来了,三人随即出屋,我快步走到我爸面前,抱起孩子,形成对峙状。
白衣老头看到小孩后怒目,嘴角向下撇,表情很生气,但总感觉还有点恐惧?
黑衣人说,『小孩怎么会在你这,这是这个日本组长的儿子』,并指向白衣老头。
另一个黑衣人斥责我爸是绑架犯,
我她妈的火不打一处来 - 我爸一辈子没出过农村,我妈去逝,让他跟我过都不来,你踏马说庄稼主是绑架犯?
你再哔哔赖赖我就报警了!
随后白衣老头乌拉乌拉对着两个黑衣人说了几句,三人向我们走来,我操真吓人,我已经准备抄家伙了,谁知道两个黑衣男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白衣老头站到面前看着我,丢了一份报纸给我,随即又看了一眼小孩,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低头瞄了一眼报纸,扭头赶紧望向他们(怕去车上抄家伙杀老子个回马枪),还好他们回到车上,扬长而去了。
跑到门口看走远了才松了口气,低头一看报纸,是一份8年前的日本报纸,可惜我不认识日本字儿,偶尔认得几个中国字是什么暴力团组长,然后有张刚那个老头和小娘的照片?还有一个什么斩首什么什么的,反正也看不懂。
过了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上面写的是,日本有个黑社会组长老来得子,孩子刚出生就被人把头砍了,不过这就是后话了,当时的我只感觉莫名奇妙。
小娘他们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她们中文不好,平时深度沟通的少,特别是长腿二娘,几乎只会简单的中文短句。
我嘱咐我爸,他们再来就报警,给我打电话(明天回京,后天继续搬砖)
安慰了小孩一会,这一折腾天都快黑了,我爸带着孩子去东屋(厨房)做饭去了。厨房是个偏房,和我们住的地方是独立的两个房,我们住在一个坐北朝南的大瓦房里,大瓦房西屋(主卧,带个卫生间)长腿二娘住,中间客厅,我回来临时睡,东屋(次卧)是我爸、小娘和孩子住。
话说我爸他们都回来了,怎么没看到小娘他们?难道没一起出去,我从厨房出来回瓦房,拉开门帘,一脚刚踏进门口,就看到二娘和小娘很奇怪的气氛,两人像刚打完架一样。
咦?刚才外面那么乱为啥没见她们 -- 一切发生的太快?毕竟当时我刚睡醒。
-- 她们发现我要进来后,立刻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不过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我手中的报纸。
这不是我第一次发现她们两个不对劲了,很早之前就出现过,其他人不在场的时候,突然我进来,总能看到她们气氛古怪的双人独处。
而且,平时两个人从不到对方的房间里去。
上次,两人发现我后,立刻扭头向自己屋里走去,我追了一步,没事吧小娘,小娘也没理我,直接进屋了-。-
话说回现在。虽然可疑的地方这么多,但一下子被我抛之脑后,因为长腿二娘居然穿了黑丝 + 性感内衣,我擦,兄弟们上头啊,当时眼睛都挪不开了,
两人还是和上次一样,各回各屋。
不过老子这次心是真的痒 -- 去找二娘!假装关心,实则~咬咬牙摸她一把,被打被麻也值,玛德。
我推开二娘房门,屋里没开灯,当时天还没完全黑,二娘站在床前背对着我,我说二娘。。
突然二娘猛一回头,一下窜到我背后,脚尖顶门(关门),前臂卡住我的脖子和头,贴着我耳边问,『你看到了什么』,我只感觉喉结一紧,喘不上来气,头上青筋直冒,我不断的拍打着她的小臂 -- 操,你踏马到是轻点啊,我到是想说话!
几秒钟(我的时间流速明晰慢于这几秒钟!)后我就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眼前一片模糊(60%透明度),头脑发胀,四肢瘫软,呼吸困难,只感觉整个家里没有人,院里黑洞洞的,屋里也是黑的,唯独月亮很亮,我慢慢爬起来开了门,客厅的灯亮着。 -- 缓行中
我看到小娘站在次卧门口,我一步一liangqie的向她走过去,咦?
小娘怎么变矮了 -- 视力恢复(透明度70%)
好像不是。。。是头。。没了??!
也不是。。。(透明度80%)
头怎么在胸上?!! - 胸腔里露出半个人头 -- (贪心不足蛇吞象,吞象后蛇肚子撑破,露出大象的部分器官) -- 透明度85%
我操。。这。。 露出来的头。。好像是。。。我的头??
(晕过去)
眼前一片漆黑,这种黑是闭上眼睛的黑。黑色像一块画布,画布上有绿色和红色。
我感觉被关在一个气球里。
我用力挣扎要冲破气球的时候,绿色面积就会拉伸,面积多于红色,停下来喘息间,一切收紧成红色。
我想出去啊。。
隐约听到气球外面有好多人的声音,就像耳朵进了水,完全听不清楚。
但听到声音就足够振奋我了,我又努力想要冲破这破气球。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当自己都要放弃的时候,突然,眼前亮了起来,单仍是模糊一片
我感觉自己被放置在一个手术台上,模糊的视野中是一圈粉色的人影
随着视线逐渐清晰,怎么是一圈护士??
嚓 --- 一瞬间,我都头被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