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计划]牝鸡司晨(未完成)
*这是个东方计划二次创作同人文,将出现本东二原崩,请多见谅*
(笑死,前面的坑还没填这里又开一个,嗯,也是看看效果的/心虚)
“我…我这是?”她惊诧着,急忙捂住嘴,倒不是担心吵醒同铺。
“我是庭渡久侘歌?”字字清晰,声声难忆。
1
庭渡久侘歌,操纵着治疗喉咙疾病程度的能力的二羽渡神,而今在为自己的声音发愁。
“没有用…没用!”她只是念叨着,若非四季映姬就在身旁。某种意义上,这是职业病,带来了对声音的敏感。声音变成了其他什么人的,对谁都很打击,她对于改变这种状况却无能为力。即使这个声音不算太糟糕,她轻轻地试了几下,才听出原本的痕迹。
久侘歌看了看映姬,她的公堂上司,前审判长之一私下密友,目前赋闲,已有些许日子,她鼻息微微,仍在睡眠。因为工作单位的缘故,为了方便,久侘歌就在是非曲直厅找个僻静的地打地铺解决休息问题,也有不少同事这样做,也许是陪她的阎罗的倡导作用。
久侘歌暂时把声音的事搁置脑后,拨开萦绕眼前的发丝,前去盥洗室洗漱前轻拍映姬的小脸以唤醒她,只是想着“上班要紧”。而又想到什么,先进厨房,随手从顶柜抽了一袋饼干,嘎吱嘎吱,在镜子前吃完后,开始打理今天的面容。
以往都会对自己打个招呼,现在只是无言地结束梳妆后走开了。映姬虽未起身,但也睡眼朦胧地躺着看手机。不得不说,手机自三十多年前开始流行,映姬使用的算落后了,而久侘歌连手机都不用,更是落后于落后。她凑上前,不是关注映姬浏览的内容,只是轻拍映姬握着手机的手,啪嗒!映姬精神了,直呼“呜哇啊!死罪!”然后换了个姿势,坐起来看。久侘歌不动声色打理好装束离开了,有点羡慕映姬呢,她心想。
“也许不说话也能办好那些破事,先学着适应吧……”用着难以适应的声音,喃喃声间,久侘歌已到达岗位,地狱与各异界的关隘——现在应该叫“海关”,任职千又百年,形式如何变化,凭陌生中的熟悉也是很快适应。于是她坐下来,稍稍调节了座椅高度,拉近办公柜台,开放业务办理窗口,等候人数一如既往的少,喇叭发出了机械的叫号声——它还没变呢,然后开始一项一项审核资质,打印并签署各项凭证,然后开放无法被“文明化”的异界折跃通道。这就是地狱最冷僻的部门,古今都这么靠一个人运作,“公认为只有庭渡久侘歌能够胜任这样重要的职位”。虽说守卫成了文职,但久侘歌的手又不是没沾过血,做掉捣乱的家伙,一如既往利落,除了几个奇葩,不过其中也有死了来地狱和她相见,她不会记仇,只是相互慰藉。总而言之,利他主义者不是一味迁就,触犯她的底线就会在地狱再死一次,与担忧她关心的并不冲突。
自辰时初至申时初,还是免不了开口说话,直接破罐破摔,来办理的知道自己往昔的有几个,这才认真打量了这偏低沉又不失韵味的像是义大夫三味线的第二弦,而回到原先类似小提琴D大调的声音似乎有点难。
结束了工作,久侘歌不愿在路上花太多时间,毕竟是地狱,一整天都是亮堂的,就不是害怕夜路的原因了,她只想快点躺下,哪怕睡不着,反正少说两句话,声音还是无法适从。
“啊啊,久侘歌!”一反常态的映姬拥了上来,还没来得及除衣,一时好不自在,忍住了出声,摸了摸映姬的小脑袋后,试图把她从自己身上推下来。
“没问题,”映姬轻松看透她的意思,“你先说说,早上怎么回事,说完再换衣服。”无意识咬住嘴唇,倒吸一口凉气,简单而尖锐的发问,而且要“说说”。“不说话?”映姬也没再多言,换到了背后,力度变本加厉,简直要把她的腰身折断。
我说很快,我很快说完……久侘歌被痛楚促使规划着最简的发言,也下了狠劲,挣开这纤细的锁链,回过身,映姬俨然审问的姿态。“声音变了。”吐出这几个字时久侘歌不知道自己是何表情,或许是无奈,或许是不耐烦,还可能是惊慌……但映姬,只是除威严外无法看出的深渊。
又是一阵沉默。映姬终于收敛了威压,“抱歉……我不该这种态度,你……久侘歌,你很讨厌现在的声音吗?”语气轻柔,透露着关心,同时,审判长观察得很透彻。怎么回答的好……这样说?
“嗯。想睡了。”“你……也确实累了。今早这样离开,又带着这样的心情回来,实在对不起,我不该戳你痛处。你,真的累了啊。”似乎落泪的映姬反复强调,久侘歌本还在想如何搪塞接下来的追问,也是越发疲倦。“晚安……”她走上去,留下今日最后的耳语。
奇怪,我以前会这么想吗……想的是不是太多了,我应该很累了才是……或许真的有些累了,啊,一不小心这么长时间过去了。
在映姬的注视下,几步的距离显得格外漫长,如走入了这些年的辛苦。
让我睡着……庭渡久侘歌,求求你……为什么心声也是这样的……我是庭渡久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