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周年,快乐。
(云次方友情向!ooc算我的!错别字见谅!!)
今年是云次方认识的第十二年啦!
日历被平整地撕下一页,小鱼贯(手动狗头!)才猛然发现一个月以后是自己和小鱼绒的结识纪念日。
小鱼贯的小脑瓜开始飞速转动——他想好好庆祝这个节日。毕竟两个人平时工作都非常忙,去年十一年纪念日都因为有档而没有庆祝。但他又很慌小鱼绒会忘记了这个重要的日子(毕竟小鱼绒的脑子记事情总是会忘记),又不好出口问他,那可太明白了……怎么能这么明显呢。虽然他想带小鱼绒去他家乡广阔无垠的草原上看看,让自己的父母为他做一顿饭菜,让他知道自己从哪里来——虽然这个想法已经公开,但还是……还是不能这么直白,会被他……
小鱼贯就这么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坐在床边思考了很久很久,脑子里不住不住地涌起与他相识这十二年来的有爱日常。
小鱼贯在回忆的海洋里迎着银色的月光徜徉,低下头找到了那颗藏在蚌里的珍珠——那年夏天他和小鱼绒在玫红色的灯光下深深相拥,深深把自己的初吻送给了对方,台下的观众哗然后开始鼓掌……那个夏天,那场《Rent》,是小鱼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回忆。
哦——现在,小鱼贯,醒醒?你要去工作啦——不能因为太想念某人而忘记自己应该去排戏的任务呀。
小鱼贯匆匆洗漱,匆匆吞下一块面包,匆匆赴往排练场。剧务递给他谱子——哦,这部戏不知道排了多少次了,小鱼贯将它唱了十二年——不用谱子!小鱼贯笑着推辞剧务。剧务剧务似乎也懂得了些什么,笑着离开了。
“小鱼贯——”
迎面而来的是看起来格外精神的小鱼绒,他欢呼着冲向小鱼贯,给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好久不见——”
“呀,才一周耶,”小鱼贯揉揉小鱼绒的头,“不过确实也算是好久不见了。”
“对了,我们是不是要排《Rent》啊?没想到从一年前在湖里唱那首《I‘ll cover you》后,还能再唱一遍——”
小鱼贯想起《Rent》里第一次唱那首歌的情景——哦,不,赶快甩掉它!“你就那么想唱?”
“那是自然——”小鱼绒拉长声音,“那可是我们友谊的见证之一好嘛!”
“好啦,真是拗不过你。”小鱼贯开始担心,明明那幕戏里有那么令人面红耳赤的场景,他却说得如此云淡风轻……明明他之前谈起这件事时……
该不会真的忘记了吧?
小鱼贯忍不住了,尽管他觉得猜忌自己的挚友确实不好,但他还是想到了一个办法试探小鱼绒是否忘记了。
“呀,汉语程度提升了。”小鱼绒笑笑,然后拉着他去排《Sensons of love》了。
时隔多年再排《Rent》,确实心里总有一种很想回到十二年前的冲动,也有一种未名的惆怅。那年毕业后为了追向自己心中所向的光而分道扬镳,在适当的时候遇见彼此,总是会显得很像是上天的安排。
一个月后——
又是那个熟悉的北舞的大礼堂,又是那群熟悉的同学,一切都是那么亲切,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夏天,那场毕业大戏上,所有演员一同在深蓝静谧灯光下唱响的《Sensons of love》。
小鱼贯又换上了那件熟悉的圣诞老人一般的女装,小鱼绒也换上了那件熟悉的米白色外套。他们站在舞台上,从容而热情地为这场戏尽情歌唱。
他们又一次在玫红色灯光下相拥,又一次相吻。
而此时,郑云龙对阿云嘎耳语,“嘎子,十二周年快乐。”
“我还以为你忘了——”
“放心,我不可能忘记和你走过的任何时光。”
郑云龙轻轻笑起来。
阿云嘎也不会忘记啊。
他在台下看着郑云龙在台上和“1975”与刘宪华唱《The greatest show》时,他在台上和郑云龙对唱《The phantom of the opera》时,他承诺要带着他去内蒙古看草原时,他承诺要带他去山东看海时……无论何时,都不会忘记他们的任何时光。
看来我不用担心了。
并且,十三年,十四年……三十年四十年,都要一起走下去啊。
“亲爱的大龙,十二周年快乐。”
“亲爱的嘎子,十二周年快乐。”
小鱼贯和小鱼绒看着对方,笑得很灿烂。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