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修改版本)
之前那个被qd封了,我很不满。 ———————————— 呼啦—— 呼啦—— 天色很暗了,今夜搅拌天空的厨子,把云打成了很散的蛋花。 开车的大都是下班回家,他们的大道上,是什么样的呢。 灯火之下,树呀花呀草呀,都仿佛闭了眼,在说着梦话呀。 没有声的高架桥下。 溪水曲解了幽深的意境,折过来繁华的影象,寂寞也静静聆听着不做评价,有时点头感谢关怀者的好意。 这种孤闲时光是一朵石蒜花,有时现了它的绯红,有时敛了它的潜香。 落尘渊走进这世界的深秘处,赴约了那次水波粼粼。 那晚他空生出许多惆怅,而溪水也很配合,直让他想起水底的目光,光的交汇处浮起许多旧事与凄凉。当他想诉与园丁,园丁只劝他用心生长;当他诉与枝干,枝干却告诉他老去的不堪。于是那些枝丫纵横阻挡了他的去路,将他折断,投入根旁的泥中。 风——一吹仿佛终于有了水声。 落尘渊心头微微颤动,感觉手机里谁在呼喊着他。 打开一看: 落尘渊,我今天和我喜欢的女孩一起出去玩了,打mai,还有一起吃饭,很开心很开心——谢晏。 落尘渊知道,谢晏这家伙很乐意把心里的开心表达出来,大概是因为接触了很多太阳国的文化吧。 这不直接把她拿下?/滑稽 我……我不敢。 落尘渊不明白,不过他可以确定的是,一两年前他也是这样。他放下手机,叹了口气,听见隐隐有铃铛的声音传来。 铃……铃铃……像极了当初他和初恋第一次见面时,一耳就能听出来这铃铛不一般。 像个贪恋火腿肠的狗一样,哈哈。 他笑了。 偏哥特风女孩把铃铛佩在腰间,人在阴里隐匿。风随她的设想波动黑衣,轻捷的步子犹如飘一般,又不让人觉得是鬼。 铃铛飘过去,飘过去,在某个距离,彻底成了追忆,成了河里上一秒的水。 “嗯,时光在发生。”落尘渊起身,向着铃铛消失的地方去。 文学社团里他发的一大堆消息终于有人回应了,是黄学长和一个叫方青阳的同学。 “黄和光拍了拍我” 尘渊看来是很热爱的,不过也要持续学习哦——蓝桉。 哦豁,这位兄弟朋友圈儿诗写得不错,加个好友学习学习——方青阳。 落尘渊在群里发了一个表情包,又同意了方青阳的请求。 方青阳很快就发了消息,说兄弟你也喜欢写东西吗,以后有机会一起聊聊啊。 啊,我也没有经过什么专业的培训,互相学习吧。落尘渊回复说。 方回复了一个表情包。 落尘渊打开视频软件,却看到整个界面都灰了。其置顶横幅上几个大字清楚分明是: 似玉先生过世。 似玉先生实则是一位女唱,在世纪之初与世界舞者同台过。这以后她又琢磨“唱”的奥妙,把C的文化向世界扩散,如今结果在……自撂了挑子。 划下去,除了各媒体的报道,还有一些Z台率微审的“花絮”。 Z省,家乡。 似玉先生生前参加过C优声冠赛,担当评委,去过一次就再也没去过了,原因是,看不懂规则。 姚先生,获得过顶有名的唱奖,在总决赛唱了不熟悉的曲,之后没几年不知怎么也去了乌托邦。 还有各种各样的安排。 划了几下,划到一只小黄狗,在最近死去了。这条视频发布才不到一刻,播放量已经上了万。 看着眼熟。 当打开评论框想要输入表情时,那个狗头,和视频里的狗头,惊人地重合。 于是他才想起来这狗狗好像已经火了近20年。近期的样子,活脱脱是个苍然白发的老头,眼睛里也有了一层翳。 狗狗老了,死去,人们看到。 人心老了,死去,人们看着。 一下子远处的灯都亮起来了,照亮了高架桥底,照亮了男孩的眼睛。 他的瞳孔略微发散。 挣积累者的游戏规则一直在显露,人们传唱着尊重C的跋涉,放下修桥打算。你这么说,我这么说,我们都做那观众,昂首挺胸的仍旧昂首挺胸,双脚生茧的仍旧继续生茧,等到风车木降临到自己头上再求救。 C读到最晦涩的一章,每个人仍旧说我们尊重跋涉,由他,由他,由他,我们左顾右盼,随他积累者的气味,躺下,欣赏他积累者的魔术,躺下,分散,熬、到、头! 落尘渊感到自己的幽默,却又笑不出,把这些文字写到视频网站的动态里,不一会就有人纠正他:“似玉是女,要叫女士,不能叫先生。” 又有很多骂他的。 B视频软件对比D与K视频软件是公认的理性,因为这个软件允许放入各种高等教育资源,大家都愿意用辩证的思想看问题,可事实也就如此,骂他的顶多讲两句绊倒自己的道理,然后凭空恼羞成怒。 有人劝过他不要说这么多找骂的话,他明白,但他忍不住。 因为,他和Z先生是同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