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

La précision est la différence entre l'abattage et la chirurgie.    

Généralement, on doit ranger les idées de soi pour mieux réfléchir. Pour moi, cette méthode n'était pas bien mise en pratique, la dernière fois que j'ai rangé mes idées c'est au 17 février. D'ailleurs, cet article-là a du rétrécissement. En effet, il y avait quelques phénomènes où je n'ai pas fait attention suffisamment; mais après tous ils existent, donc c'est ceux-ci dont j'ai besoin pour montrer mes nouvelles pensées correctement. Ici c'est le nouvel article qui possède la sixième partie des Idées Sedezièx et j'y expliquerai tous les chosettes que je ne voulais pas expliquer.

过客之眼，不过寸尺之间。

壹

结果，比宣言更有力。

2018年暑假，UID346086170账号注册。8月，在浏览MUGEN人物对战的间隙，被高稽果的视频《论如何正确的玩PVZ》系列吸引，之后接触Dr丶小黑《这是你没见过的船新套路》系列和TL天狼的“自制植物”系列，宣告入坑PVZ。

11月13日，七白K发布视频《如何制作自己的植物僵尸以及地图？看完后秒会！》，受到指引后，开始进行对PAK的自制。

12月3日，为进一步研究自制机理，加入特效联盟大群。一周后，发布第一个自制关卡视频《冰霜地域》。

同月，三问号事件爆发，27日，以斯帕尔德 · 迪菲拉克的身份发布《厌烦了吗，PVZ圈的大家》一文。这是参与反柏学活动的首次尝试。

2019年1月29日，星星骑士公告：首残SC加入特效联盟。

2月2日，TL天狼发起了“PVZ UP主联盟”，意图拯救PVZ圈的颓势。这个联盟在PVZ圈内没有任何影响力，两个月出头的时间被解散。

2月6日，宣告对潜艇伟伟迷的彻底失望。

同期，肉学暴起，2月17日，以杂音诵唱者的身份发布《我对B站pvz圈的一些理解与概论》一文，被反肉学首领yyy小菜鸡转发并用作理论武器。24日，皮皮杀加入正面战场，一众皮皮杀粉丝出现在评论区中，对杂音诵唱者进行批判。杂音诵唱者并未作出任何回应，而是当天在私信中与皮皮杀达成共识。

2月25日，转发文章《为什么我要差评一个b站半个月300万播放21万硬币的视频》，这篇看似与PVZ圈无关的文章，成为了至今为止解释柏学与肉学的最高理论结合体。

3月24日，皮学事件在百花坛爆发，天盟琉璃被挂在了皮皮杀的动态。事情原由是皮皮杀想要了解源代码级别的内容，天盟琉璃回复道：“我估摸着你进不来（指高阶交流群）”，随后，皮皮杀高呼着“我学东西难道还要付出什么吗？”的口号，固执己见地与百花坛一众大佬对线12小时，当天晚间终于（表面上）承认错误，并随后删除了挂人动态。

4月6日，在特效联盟大群中偶然遭遇了内鬼，就百花坛发布的视频《自制僵尸：贞子僵尸。接近“无敌”的隐形……》的所谓“抄袭”问题对线，期间被某管理员强制打断，并将对线双方从场地上移除。20分钟后，斯迪菲尔 · 艾希迪欧维宣布与特效联盟绝交。

5月4日，斯迪菲尔在PVZ十周年庆典视频下写下绝笔，宣告与PVZ圈的主体开始断交。

5月21日， 最后一次自我感叹。

6月9日，删除除某一diss视频外的所有PVZ相关视频稿件。

9月10日，再次与ashidaka相遇。

贰

我们都有底线，而我，也许已经越过了自己的。

对于一个人来说，这个世界上总会存在太多东西，让你想要放下，却又始终放不下。PVZ圈对于我就是如此，我无数次告诉自己，你应该与它彻底决裂开来，但是这个圈子带给我的启迪，以及那些我不可能轻易从记忆中抹消掉的人和事，将我一次次拉回去。记忆不容易消退，但有些东西却再也无法得到。适者生存，在脱离PVZ圈主体时，它的发展速度就已经是对我而言的遥不可及了。如若要我寻找一个词汇来描述这种感受，我会选择“陌生”。无数的衍生作品在主流圈中盛行，这代表着我所熟知的PVZ圈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作为某种意义上的时代的眼泪，“自制关卡”已然黯淡，而我还与PVZ圈子保持若即若离的状态，不免惹人嗤笑。当断不乱，必受其乱。既然我已经做出了我的选择，并且在投稿一周年之际，再次决定发布新的MUGEN人物对战，我便可以很决然地说：我和PVZ圈，已经没有了一星半点的关系。

决绝，需要一次次失落的积淀。做出失落这一决定，却不需要多少决绝。在被移出对线场地后，到宣布与特效联盟绝交的20分钟内，没有人知道我想了什么，自然，Black-Fans也不会知道，为什么我会当即说出“永别”这两个字。

要看透一个人可能并非易事，但是看透一群人的总体表征，对于一个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来说，难度不会高于一道数学归纳法的证明题。首残SC加入特效联盟给了我一个疑惑，特效联盟的作品主体是否发生了，或者说早已发生但我尚未察觉的变化。在这之后的时间里，PVZ圈内的作品产出，证明了我的猜疑是完全正确的。这就是说，早在2019年初，我与PVZ圈的主体就已经开始脱离了。奇怪的是，直到寒假后我因为个人原因暂时退群，Black-Fans、天盟琉璃与我仍然是群内活动的核心。我也并非没有察觉，从12月初我加入特效联盟群，直到4月6日断交，涌入特效联盟群，或者说来接触PVZ高层的路人的平均质量逐渐走低的现象。星星骑士本人彼时正在准备高考，Black-Fans和ashidaka都是我的学长，核心成员千羽冰封丶也在备考，其余的特效联盟成员则需要应付全联盟的工作运转和核心管理。换句话说，特效联盟的内核存在一定的问题，而我并不相信星星骑士能够以一己之力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我很尊敬他创办并统御联盟的胆识和能力，但是不知是否我太过悲观了——我看不清特效联盟的未来。在内部问题亟待优化的同时还要开设一所嘈杂的私立幼儿园，这是我不敢想象的工作难度。基于以上原因，我做出了与特效联盟绝交的决定，用时是20分钟。

Ashidaka的思维结果与我十分相似，但过程我并不能保证完全一致。他退出联盟之后，不止一次地在动态中发布了让我担忧的消极信息，甚至做出了删粉这种决绝的行为。好消息是，现在，星空已经黯淡了下来，再也没有星星要追逐着小王子的步伐，也没有小王子追逐星星了。接下来的路，我希望看着他自己去点亮。

Yyy小菜鸡曾经在2019年2月19日与我私信交谈，彼时他正忙于与TL天狼和半肥半瘦五花肉及其卫兵对线。我劝他不要继续下去，并告知了TL天狼被挂恶俗维基一事。不想，他以此为由，变本加厉地攻击天狼和狼卫兵，甚至在数月之后，在一次关于视频原创的问题争端上一度被关进小黑屋。5月，惊世言论“PVZ圈真是个肮脏的圈子”流出。用一句不太恰当的话来比喻，那就是“屠龙者终将成为恶龙”。

8月8日是我最后一次因为柏学问题发怒。站在风纪委员的视角上，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我所预言的“自制与柏科全书分离”已经成为现实，但是即使这个分离被彻底地完成了，又有多少自制作者看到柏学家一分钟不到的视频坐拥十万乃至九万的播放量时，能够保持心平气和的状态呢？5月1日，由于一只幸运小菜的转发，我在《玩过pvz的都来看看！这是整个圈子对柏学最客观的评价！》下，给出了我对柏学的解释，虽然很无奈，但是那就是我最终的观点了。反柏行动看似声势浩大，实则收效甚微，杂音诵唱者提出的“划界，而不是化解”的思路得到了实践，但是却没能从根本上动摇柏学与肉学，现在看来，这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并不容易得出判断结果。至少，我对PVZ圈的贡献并不是零：七白手上的Camtasia Studio 9，也许是我最后的波纹罢。

叁

定义你的不是武器本身，而是你使用它的方式。

杂音诵唱者的确正确地预见了未来的走向，但它想的还不够长远。激昂的乐观主义容易掩盖那些肉眼可见的局限，这无论主观客观都是经得起检验的道理。圈子本身的局限来自PVZ本身，在一代PVZ不到一百兆字节的基础上，于我而言，真正原滋原味的内容现在几乎已经看不到更多了：在见证一切的顶峰后，自然地，它将慢慢黯淡下去。十周年的庆典中，过半数的“同人作品”，已经将我和这个圈子之间划出一道巨壑。站在巨壑的另一边，我却不可压抑地再次看向它：这一次看，我还能看见什么色调的未来呢？

答案是，灰色。

我所知道的PVZ1，与我看到了PVZ1的内容大相径庭。渐渐地，PVZ1的自制内容会逐渐衰弱下去。我悲观地认为，真正属于一代的内容，最终也许会只剩下游戏本身和那些热度不减的柏科全书，纯粹的自制将会只存在为历史上的一页华章而已。

圈内人士会当即来反驳我说：你既然已经脱离了这个圈子的主体，你还有什么资格评判他的未来？当下PVZ圈的发展这么好，你有什么资格无端唱衰？你自己也说过了，在不了解圈子内部的情况下，对圈子和圈内人指手画脚评头品足，在任何一个领域都是极其没有素质的行为，你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的确，我没有资格对这个圈子指指点点。但是，现在我需要的是换位思考：我如今站立在巨壑的这一边，而你们在那一边，你们不可能阻止我的视线，你们也不可能阻止我的思考。引申出的结果就是，你不可能阻止我的评论。倘若观看不需要授权，思考不需要授权，为什么评论需要有戒律？再进一步，我尚且是在圈子内部存在过的人，倘若是一个连PVZ是什么都不了解的路人，猛地冒出来发表了一句逗笑圈内人的评论，这种事件，该怎么算呢？

小圈子的通病就是“规矩”。世界在一定的规则之下运转，最大的是自然规律，下放到人类社会中，最大的规矩是法律，其次是地方法规，下放到哔哩哔哩这个网站，社区规范是这一级的底线法律。细化到每个圈子中，不难发现每个圈子都有自己的规矩，多数时候，它们是不成文的。在每一层的“规矩”之间都存在空隙，在这些空隙中存在的评论和思维，在“违规”和“不违规”之间，有时会很难界定。在PVZ这样的小圈子中，因为圈内的规则在视频观众这一集合中知悉比例过低，导致时常会有一些路人以泛泛的或者自己主观臆断出来的所谓“规矩”来看待某些涉及圈内矛盾的评论的正确性，由于小众圈内规则自身的高度独特性，这样的矛盾现场会屡见不鲜。这就是“柏学”之所以成为“难题”的原因所在。

路人，是一个充满了不确定性的诡异群体。

肆

他们的错误，会导致他们的覆灭。

路人这一群体具有几个典型的特性。接下来，我会一一列举这些特性，并阐释它们的两面性。

路人对于热度有趋向性。一旦某一热点出现，总会有路人向那里汇聚。这一现象与许多UP主“蹭热度”的行为有直接关联，准确地说是互为因果关系。往好的方面看，这样的现象促进了流量的汇集，能够准确指出大众的娱乐需求，对于一个视频网站来说，能够带来流量总值的集中与放大。但是往坏的方面看，一旦路人群集，不免会出现一些不明事理的人，一旦这一部分人前去带节奏，势头将很难被遏制，从而导致流量的变异甚至事实的扭曲。举个例子，提起新宝岛，我的第一反应是腥红之月.gif；但是当我看着猛男版新宝岛从200万播放量涨到千万时，我就知道大事不好了。无数猛男小鬼指责原版舞蹈“没有灵魂”，在原版翻跳视频弹幕中疯狂问号，甚至有在网易云音乐的原版MV下“指出”“这不是原版”者。这种乱象，一般被称作——DSSQ。

路人对于“客观”的理解普遍比较主观。一千个观众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对一个事件的观点多样，这展示了网友丰富的思维能力，对于视频创作者也能起到多方启示的作用。可惜的是，往往一千个观众提出的一千种不同的观点中，有八九百条是废话、谣言、无理取闹和圈内某些不成文规矩所排斥的话，然而可悲的是，这一千个观众并不首先认为自己的发言存在问题，他们往往都认为自己在客观分析。这种矛盾一旦发生就难以解释，在一些有一点意愿入坑的萌新眼中，这个现象一般被称作“你圈老人对新人不友好”。更甚者，在占据了（哪怕是表面上的）道德制高点后，无论这个制高点的根基是什么，路人的“客观”都足以把一星半点的反对声音淹没，甚至迫害致死。杂音诵唱者早期研究柏学问题时，正是不重视这一点，导致了某一些决策的失误。

路人对事物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浅尝。其实反过来看，一般来说，只是浅尝的观众，我们都愿称为路人。浅尝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观众对于信息的容纳广度，但是一旦缺乏了深度，有时路人的评论就会显得很可笑。黄昏氏新发布的雅阁威尔AI的展示视频下，本以为早该销声匿迹的强度厨再次出现在视野中，指责黄昏氏一直削弱雅格威尔的AI，好比英雄联盟的刀妹剑魔阿卡丽。对于这种完全不了解狂级存在意义的发言，MUGEN内部人士纷纷嗤之以鼻，但是倘若这一句话放在风纪委员会中审核，又有多少风纪会认真看穿它强度厨的本质，而不是打出一句“只是表达自己的观点，并不违规，反倒是楼下批评层主的言论有些过激”这样的众议观点呢？

说到底，网络发展到今日，这样的高速带来了无数的匆匆过客，真正拥有着安静态度来与视频制作者讨论交流的，又有几何？影流之主大行其道，巨魔战将冲进鬼畜素材，缝合怪比比皆是，我们常说鉴作无人是坏时代，可是，等到鉴作之下出现成群结队的小鬼时，我们是否也应该呼唤“鉴人”呢？我们不可能阻止路人的来来往往，也不可能阻止他们将自己也许很可笑的思维转化为一句句评论，真正醉心流量的人，只会欢迎越来越多的路人，枉顾他们的态度；真正在乎自己的作品的人，宁可视频之下只有一句真心的评论，不论批评还是赞扬，那都比十来句的“三连求交易”“这就是二次元吗？i了i了”之类的废话更有价值。

他人展现出的态度，传达到我们这里，就融入了我们自己的态度。随波逐流，大势所趋，流量为王，来来去去，都快要看不清真正没有变的是什么了。

伍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从一个乐衷于融入群体的人，到一个偏爱独处的人，这就是PVZ圈给我的最大变化。离群，沉默，尖锐，崇尚精准和效率，能少说话就尽量少说话，能不吃瓜就不吃瓜——就和那位卡蜜尔 · 菲罗斯女士一样。从路人这个群体中解离出来，看清楚DSSQ的本质和一切问题的本源与真相，从不被误导，从不被裹挟，这才是黯梦亡使所奉行的行事准则；自从2019年3月31日我加入风纪委员会以来，这样的行事准则也被我在实践中不断强化。今天，我自认为已经有了足够的底气站出来解释这些历史遗留问题；到头来，PVZ圈带给我的启迪，比任何慷慨激昂的思政课程还要深刻。

至于评论区UP主的那些事情，那个并不叫启迪，那个叫做朋友。虽然偶尔会有一些小打小闹，但是事情最终都顺利解决了。如果你要和我说“生命中的路人”的大道理，请恕我不接受越界逻辑；我只是看见了一些事，想到了一些点，如此而已。

我没有希望所有人都能听懂我的吟唱；但是当你听见的是杂音时，也许你我之间就存在着一道巨壑了。

    献给：

即将18岁的斯迪菲尔 · 艾希迪欧维

    以及：

特效联盟中，那些值得我尊敬的联盟成员

于2019年10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