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我]In Your Light·C42
勿上真人。
双向救赎/双向暗恋/双向自卑.
七岁年龄差预警/战线极长的单向变双向奔赴.
进度可能有点慢哦.
私设如山.
都是我瞎写的。
*所有专业知识皆为杜撰,勿上升现实.
灵感来源:《in your light》《oh my angel》《有一种悲伤》《sonder》和《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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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l let you set the pace,cause I'm not thinking straight,my head's spinning around,I can't see clear no more,what are you waiting f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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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宋亚轩抱我抱得很紧,胳膊禁锢着我,我的耳朵紧紧贴在他的胸膛,逐渐恢复平常的有力沉稳的心跳声音一下又一下传递进我的耳朵,连接每一根神经,到达我的心,与我的心跳合奏,谱成坚定温柔的一支曲子。
那瞬间我仿佛回到与他坦白我细腻柔软心意的那个夜晚了一般,两道心跳声逐渐重合,仿佛要将这节奏牢牢刻进我心上一样,我听得很认真,呼吸都变慢了,我的左手从他背后抽离开,手指尖都颤抖着些情愫。
我的手贴在他的心口,找准能够感受到心脏跳动的位置,耳朵贴在我被空调吹得冰凉的手背上,肌肤之间仅隔一层薄卫衣,温度传递流转,我感受到他僵了一下的身躯,不过片刻,他伸手牵住了我的手。
空调的低温贴合着每一寸肌肤,我与空气接触的胳膊开始泛凉,他终于缓缓松开了环着我的手臂。
我伸手轻轻勾着他的小拇指,摇晃着手,浪漫倾洒。
宋亚轩感受着我不紧不慢的动作,他轻轻皱皱眉:“你今天不用去酒吧吗?”
宁晚刚刚打电话过来,第一句是问他知不知道沈佳慧要过来见见他们,要和他们再聚一次,然后就要飞去国外,第二句便是提醒余温来酒吧,马嘉祺这两天有些感冒,嗓子哑了,余温如果不来的话,今天就没有人撑场子了。
我的身子僵了。
“啊!完蛋了!我忘记了!”我猛地想起早晨答应宁晚今天晚上会过去的事,牵着宋亚轩的手一瞬间就松开了。
宋亚轩听见我有些着急的声音,大概也觉得我忘性大的有些离谱了,他嘴角上扬,笑得温和柔软,及时拽回快要跑走的我,他的眉头松了松。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好。”我点点头应下,牵着他的手,脚底下的步子都比平时快了些。
走路都带风,和风拂过,树叶发出沙沙声,街上的景色都来不及多看,我和宋亚轩的脚步声在耳边都显得慌乱。
酒吧里的氛围极其躁动,坐在架子鼓边的马嘉祺还拿着鼓棒在指尖转动,在众人围着的中央,他难以推脱,跟着背景音乐随意翘着鼓点,节奏卡得很准,眼底都是一片挥洒的恣意洒脱。
时知遥看着这样潇洒的马嘉祺,一脸的崇拜,眼睛里都仿佛冒出了小星星一般。
一边坐在吧台的李可晨也满眼闪烁着亮亮的爱意,细细盯着正摇着摇酒壶的刘耀文,两只手撑着脑袋,满脸都是笑意,刘耀文大概只会这个步骤,将摇酒壶递回宁晚手里,险些被宁晚打了一拳。
看着这两个看上去极其没有出息的女孩,我有些想笑,接着被宋亚轩捏了捏手指。
“小乖,你不去换衣服吗,马哥和宁晚在等你吧?”他微微上扬着嘴角,看得出来心情不错。
我看着他的笑,发觉我可能比他们两个还要没出息,轻咳一声,我回过神,牵着他到吧台:“我这就去啦。”
和马嘉祺的合作已经数不清次数,我和他在舞台上的默契还算不错,但他坐在我后面敲架子鼓倒是头一次,怕与他合错了拍,我有些紧张。
大概十一点钟,我与马嘉祺才结束今天的工作,温热的白开水在李可晨手里,她递给我,我的视线却还在搜寻那个每次下台便能看到的身影。
棕色长卷发穿着吊带短裤的女人看上去美丽极了,正对着我坐在边上的卡座——是沈佳慧。
与她面对面坐着的就是宋亚轩,刘耀文和时知遥也在那边,沈佳慧身边还坐着个大概二十出头的青年。
我不自然的蹙眉,不知道该不该过去找宋亚轩,他们老友聚会,我过去大概会显得格外突兀。我们之间的距离并不算远,酒吧里的音乐也早已换了节奏舒缓的粤语歌作为背景,所以他们之间的对话还有些清晰。
“轩哥,你和我姐真的很可惜诶,你们两个在校庆上一起跳的那场华尔兹可太深入人心了,西装配红裙,谁不知道你们俩那句You are my biggest secret,”青年说着,面上漏出些憧憬和遗憾,“真的不考虑复合啦?”
沈佳慧抬眸看着宋亚轩的眼睛里情意绵长,她眼底汹涌的情愫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明显,她垂下眼睑,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的手也僵住。
沈佳慧眼睛里的情绪好复杂,也好熟悉——怜悯,克制,还有爱意。
迅速地收回了视线,我不敢继续看他们,视线落在玻璃杯杯壁沾染的水珠上,灯球映照的光折射进我的眼眸,有些刺眼得很,让人眼底都跟着紧绷着酸痛,闪着光的黑色台子冰凉,我的胳膊也被低温贴合。
那瞬间酒吧的温度都降到零度,手里的温水滚烫炽热的有些烫手,攥着手机的手都仿佛被汗水浸湿了,手机壳有些黏腻,我不自然的放下了手机,被温水的温度染热的手指捏上我冰凉的耳垂。
“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宋亚轩的声音有些淡淡的。
“而且你轩哥的女朋友现在就在酒吧呢,你说话还是小心点。”是刘耀文的声音。
“啊?谁啊?”
“刚刚在台上唱歌的那个女孩子。”宋亚轩的声音好像藏了些笑意。
那首粤语歌播放到那句:“仍然我说我庆幸,你永远胜过别人。”
我终于敢转过去看他,看见他微微上扬的嘴角,我恍惚间觉得心底一片绵软,垂下眼眸,不自觉地也勾起笑。
突然就浸入了片被粉色泡泡包围的迷雾森林,一颗颗璀璨的明亮星辰也跟随着一同坠入凡间一般,点亮林中缭绕的氤氲雾霭,仿佛有阵清朗的风,吹散这股轻纱般的薄雾浓云,接着便漏出一片繁茂苍翠与花攒锦簇。
不知道时隔多久,我终于又一次明白——原来被人坚定的选择,是这样的感觉。
像是那天我与宋亚轩深夜里出门,未曾看清包装而不小心拿错的那两罐冒着细细密密泡沫的白桃味鸡尾酒般,香味沁甜清新,口感绵密细腻,我好像整个人都被泡在这白桃味鸡尾酒之中,甜甜的泛起一阵醉意。
再次抬起眼,想要去看宋亚轩的那刻,我与那个青年对上了视线,愣了一下,接着我将视线抽离,重新看向摆着各式各样酒类的酒柜,心里还痒痒地泛着甜。
还没有摄入酒精,我却已经喝醉了。
直到宋亚轩在刘耀文的指引下,伸手搭在了我的肩膀的那一瞬间我才回过神。
宋亚轩的脸泛着淡淡的粉,有些可爱。
“我们回家吧。”宋亚轩的声音依旧低沉。
我们回家吧。
我昏昏沉沉的应了。
和宋亚轩肩并着肩一同出了酒吧。
灯光如昼,倾泻下一片橙色瀑布,亮色遥遥,绵延至街道的尽头,为深夜未归家的人守望着,那盏明月被落了山的太阳归还了清冷孤傲的亮色,仿佛一盏高高挂在漆黑幕布上的白炽灯那样亮。
街角那簇玫瑰开得艳丽,已经没有了去年冬日的衰败与颓唐,获得了久违的娇媚新生,此刻看上去也绽放的美丽灿烂,仿佛还有水珠依附在她的花瓣上,她摇曳着自己的大好青春。
夜晚无风,夜晚的凉爽之中裹着夏季的燥热,旁边的草丛中有几只白色的鸟儿窜出来,在灯光下飞过,身披橙色霞光织成的薄纱,像是被光拥抱的小精灵,还能听见小鸟扑扇着翅膀的声响。
两只鸟儿盘旋,如同在跳华尔兹,优雅轻盈,光芒仿佛在他们身上飘舞着的翩翩衣袂,牵出些蜜意柔情,影子都在柏油马路上倒影着,纠缠缱绻。
华尔兹。
我的醉意消散了些,不断侧眸偷看宋亚轩,接着便开始想象他跳华尔兹的模样。
或许是穿着西装,皮鞋锃亮,牵着面前女孩的手,一步步踩着节奏,看着面前女孩的眼神大概都是温柔缠绵。
走在街上,一行人脚步声纷乱,我与他肩并肩走在最后,可能是我的沉默太不寻常,他在快到小区时出声。
“你想什么呢?”宋亚轩侧头问我。
“想你跳华尔兹是什么样子。”我看着两只小鸟,连说出口的话都没有来得及多加思考。
接着便和宋亚轩一起沉默下来,他手里攥着的盲杖在地板上接触的声音都清晰了,我的思绪牵回来,转过头看向宋亚轩。
“抱歉……”宋亚轩皱起眉,语气里又是那股熟悉的苦涩凉意。
我愣了一下。
“抱歉什么?”
“没办法陪你跳舞。”他垂下眼睑,脸上的失落明显。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愈发不介意在我面前漏出他自己脆弱易碎的那一面,这样漏出自己伤痕的他,就好像一只将自己柔软肚皮露出来、任由我怎么欺负都不会生气的可爱小刺猬。
我发觉他理智如他,有时候也像个小孩子。
倔强又脆弱,敏感也清醒。
真是矛盾啊。
电梯到达的声音响起,那叮的一声如同穿透我的脑袋,那瞬间那个荒唐离谱的想法窜入我的脑海,愈演愈烈,如同被风越吹越旺的火,要我制止不了。
与宋亚轩并肩站在电梯里,冷空气包裹着我浓厚的繁杂思绪,我的思维坠入一片沉沉雾霭,不见星辰日月,不听鸟啼猿啸,不闻泥土花香,头脑愈发昏沉,我的脚步却愈发轻盈迅速。
他站在家门口,刚刚推开门,还未曾进去,那张脸上满满的都是还未消散的低落。
“宋亚轩,你等等我。”我松开了我们牵着的手。
那条真丝白色吊带裙是高三毕业后李可晨挑来要我穿着去同学聚会的,此刻穿着身上,漏出漂亮明显的锁骨,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仿佛能够反光,瘦削的肩胛骨随着动作来回扇动,撑起细细的白色吊带。
不算太高的蝴蝶结绑带高跟鞋在这一瞬间仿佛比从前合脚了不少,踩在木质地板上还有清脆的哒哒声。
真丝裙子到我的膝盖,修长好看的小腿在镜子里映照着,脚腕上那根我母亲替我求来的平安链的红绳在我素白纤细的脚踝上格外的显眼。
宋亚轩正站在他家门口等我,侧耳听见高跟鞋与瓷砖摩擦碰转的声音,他愣了一下,似乎还不大相信这个回去换了高跟鞋的人是我,犹犹豫豫着,我的名字在他的唇边撕扯迂回,那叫过无数回的姓名此刻居然好像念不出口。
我攥在手里的手机已经小小声播放着那首极其出名的华尔兹舞曲——《蓝色多瑙河圆舞曲》。
我径直走向还有些呆愣的宋亚轩,伸手轻而易举地将他手里的盲杖抽走,接着我的两只手紧紧贴在他的胸口,踮起脚尖,我又轻轻吻了他。
他的唇柔软也温热,让人吻得极其舒服。
不过一瞬,我抽离开,面前的他却恍惚间有些朦胧不清起来了:“我可以邀请你跳支舞吗?”
“什么?”宋亚轩傻了,显然未曾想到我会提出这句话。
我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迅速牵着他进了他家的门。
关门声响起,仿佛也解开了他心里的某一块锁。
“我说,我可以邀请你跳支舞吗,我亲爱的小宋先生。”我站在玄关处,盯着他的眼睛里是星星点点的星光。
盲杖与手机被我随手放在桌台上,顺手按了手机侧脊的音量键,舒缓乐曲地播放着,从耳膜流入脑海,我已经伸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还在犹豫,大概是怕我们两个会被磕碰绊倒。
我小步凑到他的面前,鞋尖抵住鞋尖:“倘若要摔倒,我会和你一起。”
宋亚轩眨了眨眼睛,下一秒不再犹豫,他伸手轻轻攀附在我的腰侧,接着随着音乐,他一舞翩翩。宋亚轩的脚步有些小心翼翼的,我跟着他的步子走,缓慢也尽量沉稳,避开了客厅摆放着的桌椅。
空调没来得及开,此时此刻房间里有些热,滚烫的空气里沸腾着我的不清醒,一点一点地蚕食着我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
踩着节奏,白色高跟鞋上的蝴蝶都仿佛被唤醒,随着我和宋亚轩的动作亦是翩跹。 裙摆时不时跟着动作与他的阔腿裤纠缠,竟然也有别样的般配意味。
我们牵着的手传递彼此的温度,交错的呼吸间,房间里的香气仿佛挥发得愈发强烈了,那股茶果香气传递进我的鼻腔,在鼻尖萦绕,牵出些别样的柔和气息,柔软也清淡,包裹此刻的我们,仅剩下一屋子的清甜与燥热。
我依稀记得他并不喜欢有独特香气的地方,怎么会突然在家里摆了无火香薰呢。
来不及思考这些。
紧紧盯着宋亚轩的脸,他脸上还有些紧张情绪,却又好像是在笑,那双好看的眼睛里都仿佛闪烁着那股子迷朦的笑意,灯光在他眼底洒下一片阴影,他的刘海跟随着我们的脚步轻轻摇晃着。
气氛愈发暧昧,缱绻旖旎,葳蕤潋滟,房间里都仿佛雾霭氤氲,弥漫着浪漫气息。
音乐声音忽远忽近,在耳边缠绵。
我与宋亚轩的呼吸声头一次这样清晰,绵绵交错着的呼吸声音在耳边轻轻响着,与音乐声纠缠在一起,更加得轻缓也沉重,一声声呼吸声音在房间里回响,在空气之中摇摇欲坠。
音乐声音轻快了些,我的心跳也愈发急促。
突然想起蓝色多瑙河圆舞曲的曲名来源——卡尔·贝克的一首小诗后重复的语句。
“你多愁善感,你年轻,美丽,温顺好心肠,犹如矿中的金子闪闪发光,真情就在那儿苏醒,在多瑙河旁,美丽的蓝色的多瑙河旁,香甜的鲜花吐芳,抚慰我心中的阴影和创伤。”
客厅都仿佛在这一瞬间都变得灿烂辉煌起来了。
思绪跟着音乐声音在空中飘摇着。
已经不知道是我和宋亚轩到底是谁先乱了脚底下本来沉稳的步子,总之,在失去重心,一起倒在地板上的那瞬间,我在慌乱过后,突然觉得心情无比轻松又自在明朗。
我的左手小臂撑在地板上,我意识到我刚刚发觉的房间不一样的是——地上铺了厚厚的毛地毯。右手手掌在宋亚轩的后脑下垫着,我的鼻尖与宋亚轩的耳垂紧紧贴着,呼吸声静谧,他低低地笑。
我换了个姿势,不再压在他身上,我正半跪在他身侧。
我撑着小臂,直直盯着勾着嘴角的人,见他半天不讲话,我几乎要怀疑他被摔傻了。
我还是有些慌张:“你还好吗?”
宋亚轩没回答我。
我的发剪到肩膀上一点点,此刻细软发丝跟着我的动作垂着,发尾轻轻在宋亚轩脸上扫过,从额头到眼窝,从眼窝到鼻尖,从鼻尖到唇瓣。
他缓慢的伸手摸索着,左手食指点在我脸颊的酒窝处,接着捏住了我的发丝,我的发丝与他的指尖纠缠不清,愈发难舍难分。
我又一次被激起些狂热。
“宋亚轩,你能不能和我说一次,You are my biggest secret.”我的声音低哑。
太令人羡慕了,那样潇洒恣意的宋亚轩,声音低沉着,缠缠绵绵讲着那句You are my biggest secret,仅仅只为博恋人欢心。
倘若我一次都听不到,大概会遗憾到疯掉。
宋亚轩头一次没有顺我的意。
他愣神片刻:“you are the love of my life,and I'll never forget that you're my sunshine.”
宋亚轩说这句话时的声音低哑却也坚定不移,如同拉响最优越吸引人的大提琴低音一般,醇厚也低沉。宋亚轩说英文实在是太好听了,惹得我呼吸都乱了节奏。
此时此刻在仅仅响着圆舞曲的房间里,他轻声细语的这句话,重重落在我心里。
我恍然间被这句话砸得有些不知所措,视线定定落在他灯光下明亮的眼眸上。他话语里的明朗爱意让我乱了手脚,着急的在脑海里寻找着话题。
他的眼睛在灯光映照下,闪烁着璀璨的星,被柔和笑意沾染,那双眼眸里倒映着此刻的我,里面藏着氤氲水汽,凝结着明亮的温和柔软,像是一个酝酿着的危险漩涡,吸引我慢慢下坠。
好美。
“My love, I am falling in your eyes.”这句话太过直白,我不肯乖乖用汉语同他讲。
宋亚轩的反应有些迟缓。
“But they are blind.”他轻轻皱了下眉,声音柔柔的,像是裹挟着凉意与难过,他微微偏过头,不肯我再继续盯着他的眼睛。
他亦将这句有些令人心脏刺痛的话翻译为英文。
“Love is also blind,so I'm the same as you.”
我脱口而出的这句话,惹得宋亚轩又是长久的沉默。
我看着宋亚轩的脸,他下巴上的那颗痣都愈发明晰,轻颤的睫毛在灯光里打下阴影,他犹豫着,终于肯回过头面对我,他的呼吸声好轻,但是又好沉重,几乎要将我看得面红耳赤,听得思维混乱。
想要撑着地板站起身,下一秒我被人按住了脑袋。
左手胳膊肘直直磕在他耳边的地面上,因为毛地毯而显得声音沉闷,痛感也被毛地毯柔化,没有我想象中那样让人痛的惊呼。
宋亚轩在唇瓣相贴的瞬间,我发觉这是他头一次吻得这么用力,似要将我融入血骨那样,我发觉他唇上蔓延开的是一股白桃鸡尾酒的味道,但已经消散了些刺激味道,此刻显得绵密悠长。
耳边什么都听不见了,连呼吸声和衣料的摩擦声都格外的震耳欲聋,视线被完完全全阻挡,一片摇曳的暧昧因子被浪漫包裹住,愈发柔软深陷。
我蜷着腿实在是不大好受,快要发麻发痛了,想要换个姿势,却在刚刚动了一下的时候被他紧紧环住了腰。
空气里仿佛都是潮湿气息,氤氲缭绕着的都是雾气,使得我愈发不清醒,喘息声音都变得急促,不自觉的低吟声音被宋亚轩敏锐地察觉。
他终于松开了我。
我低头看着他,下一秒迅速的站起身,却发觉腿软的险些要跪倒在地板上,宋亚轩扶着墙直起身,又一次被我扑了个满怀。
他手臂有力,紧紧扶住我的胳膊,他以为我受伤了:“你刚刚磕到腿了?”
“没没有,不不是!”我急匆匆反驳,觉得越发的热。
总不能说你把我亲腿软了吧。
我有些心虚,心跳强烈的仿佛要盖过还低低继续播放的音乐声。
“余温……”
“啊那个,现在很晚了,你快睡觉吧,晚、晚安!”我松开他的胳膊落荒而逃。
留宋亚轩站在原地,一个人听着高跟鞋与毛地毯接触发出的沉闷声音,他还有些发愣:只是想问要不要喝水而已啊……
而且,她好像忘记带手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