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BTI自由组】家庭纠纷
【MBTI自由组】家庭纠纷 entp♂×intp♀ 短打,两个疯批,某天晚上跟亲友口嗨时的突发奇想,4.2k 同人作品!纯属虚构! 同人作品!纯属虚构! 同人作品!纯属虚构! —————————— 外面正在下着瓢泼大雨,时不时一道闪电劈下来,照亮了外面黑暗的树丛,又在瞬息之间黯淡下去。大厅的电子钟播报了时间,半夜十一点。entp从门口的伞架上取下一把伞,向楼上走去。 夜已经很深了,但intp的办公室还是亮着灯。entp刚上来就看见有个新来的警员正在门口鬼鬼祟祟。还好他平时吓唬人玩惯了,走路声音很小,那人并没发现他。entp偷偷摸摸的躲到了墙角,看着那个警员欲敲又止的手不禁想笑。 警员在门口磨磨唧唧,倒是早就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但知道门口有人于是想等等的intp开始烦了。门口是谁她不知道,但磨磨唧唧的肯定不是entp——他每次都是连门都不敲直接扑进来。 intp直接开门出来了,小警员被吓了一跳。还没等intp开口问他,他就先红着脸跑了,在拐角处甚至差点撞到entp。 “跑的真快。”intp看着那人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不出所料的看到entp扛着一把黑色雨伞走了过来。她伸手进去摸灯的开关,关掉了办公室的灯。走廊里顿时陷入一阵黑暗。 “他没说的,要不要我再说一遍?”entp摸黑来到了办公室门口,摸到了intp。二楼没有执勤夜班的人员,所以并没有开廊灯,走廊里只有绿色的安全通道灯亮着。 “说什么?”intp想拿手机开手电筒,单被entp一把按了回去。俩人跌跌撞撞的在走廊里摸着楼梯往下走,“这么黑还不开灯,你也不怕摔死?” entp摸索着来到了缓步台,拉了仍然挂在楼梯上的intp一把:“你不懂,这黑灯瞎火的才有情趣嘛……所以,这几天不太平,请问这位小姐要我送你回去吗?” intp跳到缓步台上,顺手把包塞进了entp手里:“我可真怕你半路把我噶了。” 最近不太平是真的,尤其是雨夜。短短三个月内,下了两个半月的雨,竟发生了十四起命案,轰动了全省。全城警务人员都很紧张,省厅更是下了死命令,要抓住这个连环作案的凶手。上一次命案是在两个星期前,被害人是男性,今年三十岁,受了非致命的枪伤,由于失血过多而死。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照亮了半边天。entp和intp挤在伞下,听见了旁边楼里一个小孩子哭的声音,以及孩子妈妈的一句“在哭我就给你扔大街上,让那个坏人来打死你” “行啊,entp,可止小儿夜啼了你。”intp没忍住笑,乐了出来。 “我姥小时候也这么吓唬我,她还说,晚上在不睡觉你妈就鸟悄儿爬过来蹭家伙站起来吃了你,导致我十五岁以前半夜不敢自己起来上厕所,怕地上有我妈在扭曲的爬行。”始作俑者倒是不以为然,甚至兴致勃勃的给intp讲他的黑历史。 “所以扭曲的爬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intp借着闪电看了一眼路牌,拉着entp拐进了一条小巷子。顺手从包里掏出一包什么东西,塞进了entp手里。 “这……诶……?”entp掂了掂手里的东西,摸出了鹿皮的质感。里面的东西碰撞在一起,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有四颗,大概三厘米长,“……intp,你跟我说实话,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五点八毫米九二式?” intp停下来,但是没有立刻解释这四颗子弹的来历。她抬头在路口死死的盯着entp的眼睛,像一颗从枪口射出来的,高速旋转着的钢芯被甲弹,钻开了entp所有的伪装,直接面对他的真实想法。 “因为,现在,你大衣右边口袋里,那个用烟盒装着的东西,在1899年,被海牙公约规定禁止使用。” intp一字一顿的说出了这句话,而且是他们俩合作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第一次这么说话。entp大衣右边口袋的烟盒里有一颗达姆弹,是早上他来接intp一起去上班时在她家门口的伞箱里拿到的。intp楼上的邻居和他俩以及各自的目标都有点渊源,几人各取所需,也配合的相当好。 “它只会在正确的地方开花。”entp一改平日里嬉皮笑脸的作风,此时倒是十分镇定,“而且不是不管我怎么做你都能给他们糊弄过去么,法医小姐?” intp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一把抢过雨伞先走了。entp瞬间反应过来,追上去接过她的伞,继续跟她开玩笑。他知道intp没生气,这人要是真生气了,那可是完全不理不睬,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分过去。 entp曾经问过自己,他真的能完全信任intp吗?他怎么会那么巧,遇到了跟他有一样目标的人,甚至在他第一次告诉intp需要帮他隐瞒一些事情但没有说原因时,intp就选择相信他。 他开始动手脚,在第五次偷偷的把原先的子弹换成了一颗特制的帕拉贝鲁姆弹。entp永远不会忘,intp不仅伪造了尸检报告,还巧妙的把案件引向了entp的最终目标。他再次把intp约出来,说出了下一次行动的目标。临走时,intp塞给他一个东西。 正是那颗从目标腹腔里拿出来的,玻璃子弹的内芯。entp对于intp这种基本无底线的包容行为产生了巨大的疑惑。他尝试了很多次,想知道她为什么一次一次无条件的帮他躲过去,她到底想要什么。 但是intp总是答应下来,然后伪造出尸检报告,依旧是把线索引向entp的最终目标。再在下一次行动部署之前把上一次从死者体内取出的弹壳还给他。 entp记得,intp只发火过一次。那次她没等entp约她出来商量下一步,而是先找到了他。entp有点惊讶,她终于要告诉他自己的底线了吗?令他没想到的是,intp只是把那颗在对方胸腔开了花的,百合形状的帕拉贝鲁姆弹丢给了他。 之后是长达一个星期的无视,发消息不回,叫她全当没听见,走廊碰面时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分给他。终于是等到下一次暴雨夜,他刚解决掉对方,回头看见身后的巷子里闪过去一个人影。entp知道那是谁,毕竟从开始到结束他都知道,intp就在暗处观察他呢。 那次之后的第三天,尸首被发现,intp在检查的时候,entp进来了。他看着intp取出子弹,然后蹭到她身边,尝试着跟她聊天。intp没有像近些天一样拒绝他,而是跟他一起聊天。他在那一天知道了intp跟他合作完全没有目的,只是单纯的对他这么做感兴趣。 “单纯的感兴趣罢了……可能因为我也是个疯子?” 从巷子里拐出来,intp开始跟他较劲,故意走进水坑让entp没留神一脚踩进去。entp也玩心大发,跟她拉拉扯扯,保持着一个奇怪的姿势回了家。虽然打了伞,但还是淋的像两个从河里刚爬上来的水鬼。在路过intp家门口,entp跟着她上了楼,然后在她门口的伞箱里换了一把伞。 一路较劲的俩人谁也没说话,但等到entp走到缓步台,intp还是叫住了他:“记住海牙公约,我可不想给你探监去。” entp挥了挥手权当回答。 等到intp再次接到entp的电话,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外面的雨仍然下个没完没了,丝毫没有变小的意思。 循着entp给她发来的地址,intp避开摄像头,穿了鞋套后钻进了那个老旧小区的消防通道,一路向天台跑去。楼道里酒气弥漫,intp都怕entp开火的时候把这里引燃。九楼的门是开着的,旁边还有一个被打坏的手机。intp一眼就看出来,是三个小时前她塞给entp的子弹中的一颗。 天台的门敞开着,intp看着门上的弹孔,在心里默默计算着子弹的消耗数量。其实很简单,一共三颗,一颗在手机上一颗在门上,最后一颗……最好在对方的身体里。 entp浑身精湿,正靠着一个排风口休息,不远处躺了一个人,在黑夜中看不清血污范围。一看见intp过来,entp扬了扬眉毛,把烟盒丢给她:“嘛,作案工具请法医小姐过目。” intp接住烟盒,重量正确。她又看了一眼旁边的92式手枪,口径不同,看来他真没用。悬着的心刚松下来一点,她就听见了entp的下一句话:“我脱臼了。” “膝盖脱臼了我接不回去,”intp蹲了下来,伸出手指,在entp的膝盖上 戳了戳,“但你是怎么脱臼的啊?你可拿着枪呢。” “我刚上来的时候没拿枪出来,但是这哥们儿从屋里拎了把菜刀出来,我就往天台跑了。本来想做个密室杀人,但这回好了,抛尸荒野。”entp给intp指出了菜刀的位置,活动了一下手腕,“等他再上来,我就抢他菜刀,结果给我手指头掰脱臼了。” 一边说着,entp一边把自己受伤的手指头放在intp眼前晃:“看得清吗?下大雨你不戴眼镜会不会连我在哪都看不见啊……嗷——!” intp抓住他的手指,一扳一推一送,全然不顾entp的死活,就给他复了位:“隐形眼镜。” 布置好案发现场后,两人回到了intp的住处。刚洗完澡的entp一开门,就看见intp拿了那枚已经开了花的达姆弹,正拎着扫把站在门口:“entp,怎么开花了?” entp自觉小聪明被发现了,只能一边贴着墙往卧室挪,一边嬉皮笑脸的打圆场:“哎呦,你要是知道就不要说了嘛!反正你都能给我圆回来的对不对!” intp始终没动,盯着entp往屋里移动,玩心大起的唬了entp一下。entp知道她没生气,也十分配合的躲了一下:“反正哥们儿全权相信你!” “哥们儿?”intp的声音染上了笑意。浴室灯没关,但卧室没开灯,她在明处,entp在暗处,黑灯瞎火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想必应该是挺精彩的。 “那……那叫啥?姐们儿?” intp没回他的话,去阳台把扫把放了回去。打一开始,她就知道entp会用那颗达姆弹。如果他真的听话了,昨天晚上就不需要在伞箱里换一把伞。但她也知道,这是entp绝对信任她的表现。她不想辜负他这份信任,更何况是她在意的人。 等到intp躺回床上,就遭到了entp龙卷风摧毁停车场般的索吻。在一顿小狗似的啃咬中,intp不禁出声提醒他:“那啥,你亲错地方了。” entp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满:“乌漆麻黑的,我能摸着你就不错了。” “你的,情趣?”intp打开灯,一边摘隐形眼镜一边乘胜追击。用别人的话反驳别人始终是一件很好玩的事。 “你……算了,我问你,你楼上那人,你是不是认识他,他跟你什么关系?” “……谁……intj?他我二表哥,跟你的目标有点渊源。” “所以你的目地到底是什么?” “我早说过了我没有目地,”intp关掉台灯,躺回床上,“我喜欢我感兴趣的事,在意我在乎的人,这两者不需要目地吧?” entp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她说了个什么深刻的大问题。intp已经困了,没心思再跟他掰扯。恍恍惚惚中,她听见entp很轻的说了一句:“要不直接公开吧,天天有那些个没眼力见儿的去找你。” “行。” entp看出来intp已经困的快不省人事了,感觉自己有点趁人之危。但一想,intp是在清醒的时候亲口告诉过他她在意他,又把嘴边一句“合作愉快”咽了回去。 合什么作合作,这叫家庭纠纷,只不过是一致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