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二百零四章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脱了衣服趴着,脸贴在丝滑的床单上,杨九郎简直要喜极而泣。
今天咬指甲被逮个正着,还以为得费多大劲才能脱身呢,没想到只被罚坐了坐,还得到了张老板的高级护理服务。
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啊!
梳子从脑顶心梳到后脑勺,顺着脊柱一路往下,直到腰上。
杨九郎正想哼哼一声表示舒服,屁股上却着了张云雷一掌,刚要冒出来的哼哼被咽了下去,换成委委屈屈曲里拐弯的一声“嗯~~~”
就知道,凶婆娘怎么可能轻易饶了他。
那就挨着吧,人好歹还给他留了条裤头不是?
果然又着一掌,这下比刚才疼!
这小泼妇说给他梳背,哄他趴这儿,结果才梳一下就打他!
宝宝委屈,但宝宝不说。
要不,再表现表现?
杨九郎把屁股撅高了点儿。
真是少爷,连脱个裤子都等他伺候!
“你怎么这么懒?”张云雷伸手扒褪杨九郎的内裤,“就知道躺着享受,懒死你算了!”
内裤褪下去一半,行了,这下可以一路梳到尾椎了。
张云雷手上加力,不多时,杨九郎白嫩嫩的后背被梳得红粉粉。
哦?哦哦,还真是要给他梳背,不是憋着揍他啊。
杨九郎傻笑。
打两个嗝儿放一串屁,前胸像是被挪开什么东西,肚子里也叽里咕噜地响动起来。
舒服,轻快,顺畅,噗~~
张云雷让杨九郎翻个面儿,给他前胸抹点刮痧油,刮痧板一挨着杨九郎,紫色的痧点立刻冒了出来。
杨九郎打了个巨大的嗝儿。
拿薄被把杨九郎罩住,张云雷归置着刮痧工具,用随意的口吻问杨九郎:“昨天梦见什么了你,抱着我一直亲?”
有吗?杨九郎挠脖子。
没觉得做梦啊,就是心口压得慌,还以为是张云雷又把胳膊放胸口上来着。
张云雷没追问。
不记得更好,左不过是那些不开心的人,不痛快的事,说来说去也还是个不舒畅不愉快,他俩又能怎么样呢?
还是多想想开心的事儿吧。
如果想不到,那就自己做点开心的事儿。
把刮痧油和梳子擦干净放好,张云雷找手机转账。
虽然九郎说中秋礼物妈妈已经准备了,可他不能一点表示没有,结了婚就是大人,九郎的里外应酬,他都得管起来。
还有八月节给师父师娘的礼他也得备,以前孬好都是九郎的,不关他事。以后可不一样,要是没送到师父心坎里,师父那小心眼儿,一准要在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看看账户余额,张云雷暗自庆幸:还好今年专场多,有南京德云社,还有八队,不然他都要养不起媳妇儿了。
八队……张云雷心虚地挠脖子。
杨九郎也在挠脖子。
张云雷又给他钱,转账留言八个字: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是说他吃软饭吗?
幽怨地嗔了张云雷一眼,杨九郎感觉自己十分英雄气短,可转念再想:不看我是谁徒弟!花老婆的钱,也算师门渊源、天经地义……吧?
杨九郎垮下去的腰杆子试着挺了挺,还行,能直起来。
两个人各怀各的欣喜,各自欣赏自己手机银行上的转账信息。
原本犹豫要不要说的话,突然感觉很容易出口了。
杨九郎教张云雷:我一会儿送你到师父家门外,你自己进去。师父师妈要问,你就说我走好几天了,没听我说家里有事,别说我这几天一直在这儿。
怎么还要编瞎话?张云雷:“怕师父骂你啊?”
自打那天回来,他俩再没去过师父家,每天都在自己家里过二人世界,昏不定晨不省,也不知道师父在家酿了几缸子醋。
论起对师父的了解,还有谁比得过杨九郎?
杨九郎缩脖子缩手,把食指对在一起,做个鬼祟害怕的表情,张云雷笑得胡噜杨九郎的头发。
老说我是小爱豆,师父是大爱豆。看来,老的还是干不过小的。嗯~~不对,我才不小。
低头看看自己,又放松地甩甩腰,确定自己的确不小,张云雷欢快地扭了起来:“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这么长~~~翔子说鼻子长~才是漂亮~~~~”
歌声喜悦,舞姿妖娆,张云雷满屋子扭,躺坐在床上的杨九郎不禁失笑。
这小家伙啊,真是他的开心果。任他有天大的愁事,只要看看张云雷活泼泼俏生生的小模样,就都淡了。
他本来想和张云雷说,他害怕,怕师父护不住他们,怕后面还有更龌龊的事情等着他。
他也后悔,如果当初没有逼着张云雷上进,一直在小剧场,会不会比现在快乐许多?
他愧疚他为了自己的野心和志愿,搭上了张云雷的健康和快乐。
早就说过的,你低过的头、丢过的脸、说过的软话、赔过的尊严,爸都会给你争回来。没想到有一天,却是我推着你上,再上。
我是不是带错路了?
张云雷在屋里扭着转了一圈儿,笑嘻嘻地唱完了大象之歌。
杨九郎拍床,让张云雷坐下休息,张云雷软在杨九郎身上,杨九郎圈住他。
“师父可能这几天心情不太好,要是他骂你……”
张云雷理所当然:“我就听着。”
“嗯。”
张云雷等杨九郎继续说,杨九郎却只揉捏他的肚子,没再说什么。
张云雷:“没啦?”
“有。”
“说啊!”
“嗯。”
张云雷吐槽:“说话还没放屁利索。”
嫌弃地拍了张云雷一下,杨九郎还是觉得千头万绪,不知从哪说起。
那就从张云雷知道的事说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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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的朋友,我依然对不上名号,很好奇你们都是谁,咋给钱还不留名儿呢?
不过很感谢你们乐意移步去分店赞赏,无以为报,唯有码字。
《心病》的节奏放缓许多,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拖沓无味。
本章的《大象之歌》来自蜡笔小新,有多少人知道小新唱这歌儿是什么形象,又有多少人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