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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我来到新环境的所见所感

2018-11-08 16:36 作者:愤怒桶  | 我要投稿

  以前和B站小伙伴提到过,我去了住宿学校。就在大前天(十一月五号)上午,我请了病假,但是学校对放假出奇的抠门,按小时算,只准了三小时的假(八点出校门,十一点之前回来,就给个输液时间,检查都没检查怎么可能直接输液!눈_눈),后来十一月六号,病情加重,我当天晚上又请了假,本来该昨天下午两点之前赶到学校,但病情不见好转,于是把假期延长到明天(十一月九号)下午两点。今天来和大家像面对面聊天一样,不管逻辑混不混乱地想到啥说啥,把我的心声吐露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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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的态度还比较积极一点,因为睡上下铺可以回忆幼儿园生活(这让我想起我很小时,要父母在搬新家的时候,在我的卧室里买分上下铺的床,虽然卧室仅我一人,但我喜欢睡上铺——很高,好玩。(๑òωó๑)),而且据一个关系最好的朋友所说,他的住宿生活颇有趣味;况且人们每当提到与舍友的关系,总是美辞相加;我的父亲也告诉我,一定要努力融入宿舍这个集体,因为舍友是关系最好的人。还有一件幸运的事,我睡的是上铺,而且是最好的那个上铺——可以通过小窗口看到走动的宿管,自己却半个身子在宿管的视觉死角!这些让我在开学第一天,就努力的和他们搞好关系:刚开学,老师要我们在宿舍大扫除,其他人有的站着闲聊,有的不紧不慢地打扫,唯独我,全程像海绵宝宝一样,努力、专注、紧张地做着各种工作,擦玻璃、墩地(宿舍里有个小厕所,很脏,一向有些洁癖的我抗拒着心理,一个人使劲墩,墩布溅水到脸上,嗯……)、擦门、擦床上的杠、擦门框、把鞋摆整齐(我被遗传了哮喘,这些剧烈的运动可能会让平复的哮喘复发);饭后洗碗时,我问他们需要我帮他们刷吗?“不用,谢谢。”;当时夏天,有蚊子,整个宿舍第一天晚上没睡好,第二天我果断买了花露水,八个人每人床上喷一喷,不让他们遭蚊子“毒口”;一个舍友有时出了一天的汗,却没时间洗澡,便借我的花露水喷他的衣服、鞋子,我当然毫不犹豫的借出去;晚上熄灯,我为他们“放哨”……我们关系很融洽,我感觉一切付出都很值得,学校里遇到以前认识的人都得意的说“我和舍友当天就把关系搞好了。”确实是这样,因为大扫除时,一个舍友指着我说“看,我们有个好舍友。”那时我多高兴啊!父母知道了这一切一定会为我骄傲的!

(๑•̀ㅂ•́)و✧

  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关系都比较熟了。宿舍里有个电话,可以播放各种铃声,有《哆啦A梦之歌》、《桃花朵朵开》、《猪八戒背媳妇》等,有几个人最中意听《猪八戒背媳妇》,边听边跟着节奏跳着魔性的舞——我自然是不参与的。很多有趣的事都成了我向前的动力。第一个月回来是国庆,我之前在动态里提到的那个帮我照相的朋友从另一个城市赶回来,我愉快的向他谈起这些事。

(ง •̀_•́)ง

  开学的第一个月,要说使我不愉快的事,就是师生关系。我对于尊卑有序总是嗤之以鼻,只崇尚平易近人。并不是我的戾气重:我初中时期当课代表时,总会努力站在同学们的角度思考问题,一次老师去监场一星期,几天的作业一次性给了我,让我分几天留。但是同学们写作业都很有积极性的,我便把几天的作业一次全留了,说这是一星期的作业,现在全告诉他们。看到那时的同学们很高兴,我也有一种荣誉感;再久远一点,是小学时期,一个早已不联系的朋友和我玩一个游戏“你当半个小时老大,我当半个小时老大”,他先当“老大”,向我提出各种要求——当然是毫不过分的要求。轮到我当“老大”,我自始至终没有像一个“老大”一样去要他做什么,因为我不喜欢摆着架子去指使别人,但是朋友因觉得无聊抱怨道:“你一点都不像个老大。”;我和自己的外甥(是的我还这么年轻就有外甥了,外甥都小学高年级了(›´ω`‹ ))几乎没怎么见过面,关系也是没大没小的,像是长幼间的礼貌完全没有,我甚至有时被外甥直呼姓名,但这给我的感觉却是自然而轻松的,没有隔阂这块巨石压着我们。其实我初中时期当课代表就是因为那个老师脾气好,他是教生物学的,我那时热爱生物学其实只是因为觉得老师很好罢了,不过我也因此生物学在年级里名列前茅,印象里最好的一次是年级里和另外一个同学并列第二。再举个例子,小学三年级时一节英语课,我不知犯了什么错,被英语老师闷不做声的狠狠拧了一下胳膊,隔着衣服都是一阵钻心的疼——我属实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底下小声骂了句“蒙古蛋(方言,意思类似于‘二百五’)”,结果让多事的同桌听见了,问:“你骂谁?”我当时也蠢,真的用手指了老师,不过她没看清,以为是一个女同学,前边一个同样多事的同学也关注起此事,轻喊那个我没有骂的同学:“他骂你——”我赶紧解释:“不是她!不是她!”“那是谁?”我用手指老师,“×××吗?×××——他骂你——”但是她们又看错了,以为是另一个同学。我又解释,然后指老师,她们又把目光转向一开始那个女同学:“×××——他骂你——”“都说了不是她!”又指。“老师呀!?”点头。我同桌前面那个直奔讲台:“老师,他骂你。”我在一边把头压低了,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蠢!“愤怒桶,过来。”老师在讲台上拧着我的脸,问:“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吗?”当然知道了,但我装无辜:“不知道……”“出去站着,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出去站着。一会儿老师出来了:“你骂我什么?”我哪敢再说一遍?嘴里挤出一声:“jī(只是个声音而已,具体哪个字,什么意思,随她放飞思维吧。)。”“还骂别的没?”我不作回应。老师回教室问告状的同学,了解了我骂了什么。出来说:“找你们班主任去。”我刚到三年级,意识里自己还只是二年级学生,就跑二年级组找了:“报告——谷老师(班主任)在不在?”“谷老师?二班呢。”找错了办公室,他们说的肯定不是一个人,但我没意识到自己进错办公室了,回自己班说:“谷老师在二班。”老师不信,带我去了三年级组,班主任就在里面。英语老师对班主任说了情况,两人带我去楼道里,英语老师边走边说:“这不是班主任吗?你怎么说在二班?”我指着二年级组解释:“我刚才去的是这儿……”“去的是这儿。”英语老师生气的学着我说话,班主任一旁说:“你是二年级的呀?”算了,不解释了。两人楼道里对我语言围攻,往后这一上午我都没上课,叫家长,写检查!家里也是没了解情况,以为我当众明怼老师,我从骂老师“蒙古蛋”变成了骂“jī”和“蒙古蛋”,直到过了几天时间,家里才知道了来龙去脉。我认为可笑的是这件事发生后很久,我看见一个同学到那个英语老师面前,说:“老师,×××骂我。”“不就骂了你一句嘛。”……这些故事应该已经传达了我的想法,说回现在吧。到这个学校前,我一直很喜欢语文课的,老师讲到的知识我都视如珍宝。但现在不同了,语文成了我最讨厌的课程,不因别的,就是因为语文老师脾气差。一次,老师上课说:“我在七班上课,他们把我气着了,我一直很看好咱们八班,你们能不能用行动安慰我?”全班喊“能”,不过我没喊,因为我对她有意见。有个同学惨了,他坐最靠近老师的位置,还调皮说了句:“不能。”老师听见了,然后整个月语文课都让他“坐小板凳”。我很同情他——玩笑话而已,何遭这种对待?还有强调读音时,常常一副“除我以外都是文盲”的态度——虽然语文方面我们确实不可能比得过她。例如说“骨髓”的“髓”,人们常读suí,“这个字念‘suǐ’,没别的读音,你们读的一直都是错的,昂!”这种轻蔑地的语气让我特别不服,因为我的发音一直正确。这种情况很多,但几乎全部都是——我读得一直都对,或者说我们读得一直都对。这些是小事,但那这个老师常常骄傲地说着她与学生的事迹,其中最多的是把学生说哭了,每当讲到学生的“惨状”,都像炫耀奖章一样扬扬得意,我不明白这究竟有什么值得“耀武扬威”的。学生错了,你让他改正了,确实光荣,但让学生改正错误的过程一带而过,浓墨重写的永远是“惨状”。这个老师很敬业,身体有病,每讲完一堂课,据说都要坐半小时才能恢复体力;这个老师很博学,了解很多名人故事,也许正是这些故事让她这般敬业,但她的性格却总表现出一种凌弱之性,这正是我所讨厌的,所以从整体来看,我并不尊敬她。她教的知识,我不视为珍宝,学还是一样学,但已经沦为考试的工具,不会拿来创作,因为我怕看自己的作品时会融进不快的回忆与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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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很可会觉得我太小心眼,但这种想法也是根据实际生活的思考得来的,很多时候,面对一些陌生人,或网上的人,或路人,总有一小撮人不懂得尊重,网上的不说了,都懂的;路人举一例: 一天晚上出去骑行,遇到了骑行人士很受不了的事情——公路瞬间变土路——又骑到村子里了。左侧有一排护栏,那里面是一个公司,骑到这里我打算回家了,就决定在这个公司正门那里照一张相。刚拿出手机,就听见里面远远传来一声“嘿!”,我起先没在意,打开摄像头,随后里面又传来一声呼喊,我猜那是在叫我,就附和了一声。是在叫我,门卫在叫我。于是我们两人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对起话来。门卫:“干什么的?”“拍照留个纪念。”“不行!”“好嘞。”我嘴上答应得痛快,可我那时有个毛病:什么事情往往都是越想越不爽。刚骑上车子我的内心就开始翻滚了——你这一个厂子有什么可拽的!而且门卫用的是一种命令的语气,从头至尾没好脸色。后来我到家里说了这件事,家里说门卫可能以为我是记者,到他那搞事去了。一开始我表示理解,但时间久了,反倒觉得自己当时太好说话,不管怎么样我和他是平等的,却在那种态度下表现得那么客气。这件事算是个转折点吧,我因此渐渐崇尚人人都没有高低之分,所以对于不平等的尊重总是很厌恶。我不认为这是戾气重,因为我在取得一些职务或地位时会做到没有架子,善待他人。

Ծ‸Ծ

  说回舍友关系,第一个月还好,但是第二个月我和他们的关系有所疏远了,可能是之前表现得太热情,让他们感觉我很幼稚吧,在他们眼中,我似乎成了个智力低、没有深情的怪胎。其实我的言行方式一直不太一样,不只是我自以为,是不少对我比较了解的大人、同龄人也这样说——实际上我从小学开始言行就不太对。我知道这是出于什么原因,在这里细细道来:幼儿园时期,我还是大大方方的小孩,一次听表哥说了句“不好意思。”,出于模仿的天性,我开始见熟人不说话,家里让我叫“叔叔”、“舅舅”什么的,我都不说话,问我为什么,我就说:“不好意思。”久而久之就成了真的“不好意思”……(ಥ_ಥ)然后我性格因这个蝴蝶效应变得内向,特别在乎别人的眼光,在乎动作是否自然(在意这个的结果只是变得更不自然),走路时想起好笑的事也憋着不笑(以至于有很多交往不密人觉得我高冷,甚至有人以为我不会笑),再后来,我在乎自己的语言,平时说话的时候,句子都特别书面化,像是有感情的读稿子(其实有时候说一些话确实是心里酝酿好才说的,这时书面化一点也在情理之中)。多年历练,我整个人言行很戏剧化。但只有我的朋友和初中那一个班的同学普遍比较有艺术细胞,能够接受我这样的存在,知道我是正常人。其余的,都多少觉得我智力偏低。他们对我调侃,比如我初中总丢笔,为了降低丢笔的心痛程度,只用笔芯写字,开始时不习惯,后来如鱼得水。初中同班同学有时好奇,问我为什么用笔芯写,我说了缘由,他们表示理解。但是考试时,坐旁边一个低我一级的学生投来异样的目光,咧着嘴笑,问我用笔习惯为什么那么奇怪,我一本正经的说明原因——实际上我不想理她,经验告诉我:她很有可能只是单纯的想看个笑话。果然没错,她那句话就是“卖个蠢,给我提供个乐子。”,这类事常有,我认真的样子在她那里成了滑稽,她眼睛眯成一排排线,张大嘴,表情夸张地笑,我一个学长,被投来了看傻子的眼光,我不能怎么样,只能一旁沉默,做自己的事。还有一次考试,我真的很气愤,因为初中校规让理平头,我死拗着不理,留长发,很惹眼。一个同年级的学生问我:“你这么长头发不热吗?”他是想说“卖个蠢,给我提供个乐子。”吧……我没理他,把头一转,他还不识趣“我跟你说话呢,喂,喂。”我选择了放下戒备——万一他只是单纯的问问呢?不过我以前见过他,根据第一印象,他的心思不会那么善良吧,所以我用不耐烦的语气指着旁边一个高马尾的女生说:“你应该先问问她,她的头发比我的还长。”“可你是男的。”“你是说女的耐热能力比男的好吗?”我不会形容我的话音落下后他的表情,简直不是在看一个人,就像看一个从没见过却很好笑的东西,是诧异与嘲笑交成一起的表情,这表情僵了几秒,他笑了起来,毫不顾忌地指着我,对我旁边的同班同学说:“你们班有个奇葩。”我生气了,却没表现出来,甚至没对他说什么。明明不信任对方的善良,却仍用信任去面对,像是在赌,他真善良了,我的心会很暖,并为自己质疑别人的思想感到自责,但是他如果摔破这脆弱的信任,那我只会被自找的怒火焚烧。现在在这个新学校,一时找不到什么典型例子,不过可以确定,我处在以上那种尴尬的境地。

 o(# ̄▽ ̄)==O)) ̄0 ̄")o 金钢飞拳~!!

  时间推移到现在——第三个月,我可以说自己已经被整个班孤立了。和他们的关系虽不能说差,但也绝不算好。以前大家的友好团结成了他们友好团结,因为我和他们没有共同语言。平时他们走一起,我独自走。体育课他们抱团,我独自在一旁剪指甲、玩钥匙……举个我们没有共同语言的例子,我们的宿舍长说他看到一个视频,内容是某学校一男同学一女同学操场舞台上,男的把话筒一摔,大吼一句:“【哔——】”然后搂过女同学“丢人现眼”,全场安静,而后爆发雷鸣般的掌声,一起叫好。我一听这个故事,反应就是:什么鬼啦。눈_눈可我的宿舍长却是一脸崇拜。其他更多的我就不列举了,反正面对这样的同学,我选择远离,宁愿被孤立,也不要和他们打成一片,于是我被孤立了。

(๑˙ー˙๑)

  被孤立后,家人很开明,同意了我带手机,我把手机藏得很隐蔽,任何人都找不到。我每天背着别人,在休息时用手机和好朋友聊两句,偷着听听来到这个学校前常听的音乐,再看看B站有没有新消息,也在游戏中签个到,这些能略微缓解我的孤独。我记得上星期六——十一月三号那天午休,我第一次偷着听音乐,滚动播放UP主形而上的鲁迅(UID:323630682)的《我的一个海绵朋友》,因为那首歌很动人,同时是今年国庆节,我和那个为我照相的朋友一起欣赏过的,朋友也对这个作品赞不绝口,可以说这首歌承载着我俩——其实也包括本文上面提到的另外一个好朋友,我们三个的美好回忆。我蒙在被子里听,虽然没掉泪,没鼻酸,但还是有一种无助的悲伤涌着。那一中午我都没睡,细细的回忆着两段时间,一个是国庆假期朋友三人的故事,然后是十月末独自一人的假期。这两次如果是放到往常,没什么好回忆的,但在学校里,这一切显得如梦一般美好。回忆完了,也该起床了——不过几天的事,我想了将近一个小时。此后在学校,午休我都不睡,只是听着各种以前的音乐,回忆着那几天。

(o ̄Д ̄)<起床! ※=○☆(__*)Zzz

  再来说说我几次回家的感受吧,国庆、十月末两次都是“秋风得意马蹄疾”,但是小区那个多少年没盖好的楼盖好了;我的家是一个红房子,却因为美化环境,被由下到上刷成了深灰、橙黄、白三种颜色,黄占主体——这是我最熟悉的家——这不是我熟悉的家。多少年了,你一直是亲切的灰红色,我离开一个月,你却被陌生的涂料掩埋。还有那多年不完工的楼,你怎么完工了呢?好在陌生的感觉马上消失了。第二次回去,没什么别的好说的,给自己的手机装了三十二G的SD卡,也很快乐。第三次,就是上一次,上天在我孤独的时候赐我一场病,请了半天假,不,不到半天,三个小时。我本计划这次出来也会那般快乐,但并不是,那天天气阴沉,路上寂静,以往那种一切都在迎我回家的感觉根本没有,这次也是一切没变,确分外陌生,我捕捉不到一点喜悦,一个枷锁封着我的心——三小时。回到家中,家里也是阴晦充斥,我有一种到别人家的感觉,或者说我感觉自己根本没离校,这可是我从出生到现在的家啊!从没搬离过!怎么会有陌生的感觉呢?即使被“三小时”铐着,也不应该陌生啊!但确实是陌生了……然后马上去了医院检查,于十点五十五,回到了学校。但老天眷顾我,第二天——六号,病情加重,我于晚自习之前离开学校,回到了家。但是那种熟悉的感觉依旧大有减弱,只是轻松了许多而已。(ಥ_ಥ)昨天下午,我睡了一觉,做了个怪异阴森的梦,梦中有很多学校的场景,还梦见家里的一间卧室卖给了别人,成了别人的家,梦中全程第一人称视角,很真实,一切场景都和现实生活没有差别,不过也有梦中自己想像的场景,很阴森,都在学校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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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说别的吧,以前我总希望能和同学聊一聊我最爱看的《狐妖小红娘》,可那些朋友都不看,没得聊。到了这个学校,我无心和那些同学们讨论二次元的一切相关话题。我本以为那些与我不和的舍友不可能看《狐妖小红娘》,但我错了!他们看!我心态有些崩溃之感!为什么!为什么和我关系好的都不看,和我性格差这么多的却在一天早晨突然聊起《狐妖小红娘》?!和我喜欢同一个番!听起来他们还看到了《南国篇》!(ノಥ益ಥ)我并没有加入他们的讨论,主要是因为不屑于和他们讨论,其次是我被孤立了,我说话他们总装听不见。“红红比雅雅厉害吧。”官方都挑明了雅雅更厉害你咋看的。Ծ‸Ծ“雅雅更厉害,平丘月初有红红一半妖力,跟雅雅打的时候被秒杀。”是全部妖力!还有我怎么不知道他俩打过?Ծ‸Ծ“东方月初他爸爸厉害。”“对对对,东方月初爸爸厉害!”东方月初的爸爸貌似漫画里都还没登场吧!Ծ‸Ծ

థ౪థ

  以前我很爱留长发,但这次理了以后,我不想在这个学校留长,因为我长发短发连画风都不一样,这个学校没有值得我留恋的,我只想早点毕业,让头发长长,让这个地方的人再也认不出我。长头发剪下后,似乎连带我心中的美好一起被剪掉了,这个学校正无情的抽取着我对生活的美好感受,把条条框框、尊卑有序等无趣之事往我的头脑里钉,我努力追寻假期中那种活在仙境般的感觉,它却像头发一样,寻不到……寻不到……我以后还会写出让自己陶醉的歌词吗?我简直不敢想!住宿生活啊,快流逝吧!你根本不像别人说得那么美好!我像向日葵般,逃避藏匿的恶意,不想再被刺瞎,扭伤心灵。下一个填词作品,我会把我现在的情绪写出来,我的一个朋友——仲达CRAZY不止一次要我做欢快的作品,我也想啊,但毕竟我是在创作,这些日子我被复杂的负面情绪终日笼罩,对于创作来说,这是难得的感情波动,只有趁这个情绪,把思想吐露出来,融入真情,作品才是有灵魂的,我不想像写鸡汤文一样强行积极,因为与其用虚假的鼓舞去敷衍一个人,不如一起悲伤,产生共鸣!

⁽˙³˙⁾◟(๑•́ ₃ •̀๑)◞⁽˙³˙⁾

本文写了好几个小时。(๑˙ー˙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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