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鲨x艾丽妮】【糖】警 惕 深 海 姛 打 感 情 牌
迟来的幽灵鲨x艾丽妮,池子都结束了我才写完真是抱歉了!
这次是超级攻的劳纶缇娜和傲娇艾丽妮哟,希望大家可以喜欢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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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人设不还原,但也没到ooc的程度XD

伊比利亚人总是讨厌深海。
那些阿戈尔,那些低语,那些比伟大者更伟大的不可名状。
他们的性命与文明是依赖海洋母亲的,他们的灾难与疯狂也是源自寂静深渊下的古老意志的。
和阿戈尔人谈论天灾是件愚蠢的事情,不论是陆地上的还是潮汐中的,抑或是潜藏在深黯海底的。深海的意志庇护着流淌有阿戈尔血脉的每一个人,即使他们对于祂而言不过是城池的一块砖瓦,若如祂所想,那么祂将筑成一座包揽世界的城。
幸好,祂的喜怒哀乐并非常人可及,祂的苏醒与沉眠也并未频繁到容许祂宣发那样的敕令。
祂仍在泰拉人意义上的永恒中熟睡,不过谁又能预见永恒过后那群星归位的一瞬间呢?单单是那些被误认为呓语的鼾声就能拗转海嗣与阿戈尔人的界限,还有什么是祂做不到的?
比较反常识的一个事实是,大海在一年到头的很多时候都平静得可怕,这和干燥陆地上的那些泰拉人的想象里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们对深海的印象与概念全部流传自道听途说与所谓的探险家日记,而真正出自伊比利亚人的传记也总是喜欢妖魔化那些怪异而罕见的生命。
瞳孔中倒映着没有边际的地平线,艾丽妮的铅灰色眼睛中带着几分血丝,日出日落在她的眼里刻下了星辰陡转的痕迹,她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
计算星星的间距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但对于审判官来说,即使不使用工具也能做到。
“怎么了,艾丽妮?”
“没什么……星星的位置……很奇怪,我得多观察几天。”
“你已经盯着看了三天了,我怕你的眼睛会受到不可逆的损伤。”
“这不是阿戈尔人该管的事情,滚开。”艾丽妮的心情很不好,她大声斥责着劳纶缇娜的关心,直到将白发女人脸上的轻笑撕碎成漫不经心的愕然,“你们从来不愿意抬头看看天空——对啊,你们怎么会关心那些东西呢?对你们来说,海嗣或者阿戈尔从来都只是一个念头而已,不是吗?”
辱骂与训斥完全无用,感到一拳打在浪花上的艾丽妮从心底升起了一种恼火与无力感,她索性将制式长剑刺进了劳纶缇娜的脖颈。
“你想杀了我?”
劳纶缇娜的声音仍然平静,只是喉咙呛咳着血液让她的言语有些模糊。
“这种事情……做不到的,谁能做到?没人杀得掉阿戈尔人,尤其是你们这种随时会变成眷者的阿戈尔人。”
她失落地将迅捷剑收回,致命伤口在一瞬间喷溅出浪花般的鲜血,艾丽妮在恍惚间听见了潮汐侵袭伊比利亚海岸线的声音。
静谧,安详。
“是的,这种事是做不到的。”
劳纶缇娜只是做出了祈祷的姿势,除了溅在船舷上的红色液体以外完全看不出她的伤痕。
“和你们聊天真是很累……深海猎人都是这副要死不活的德性吗?”艾丽妮嫌恶地瞥了面前的女人,重新将视线转向了从夜幕中缓缓浮现出的星辰。
太阳正在缓缓下沉,像是被大海吞噬一般。即使理性告诉艾丽妮那不过是臆想,但这种疯狂的幻想却让她的脊背发凉。
“不对……很不对……星星……星星变得更厉害了……”
“那么,到底是变成什么样了?”
“我说不清楚……那些星星的位置像是在一天之内移动到了需要几百年才能移动到的位置上……不,我……我没法表述这种感觉……”
稍稍放下对深海猎人的成见,艾丽妮少有的在劳纶缇娜的面前露出了皱眉的表情。
“要把这件事告诉审判庭吗?”
“没必要,连我都能发现的事情还算不得不为人知的秘密。”
“小鸟,你的口吻变得有点像阿戈尔人了,我很高兴。”
“嘁。”
回应劳纶缇娜的是艾丽妮那不服输的轻哼,以及在错愕的惊叫中突然跌下船舷的身影。
“小鸟……?小鸟?喂!?艾丽妮!?”
自由落体的感觉让艾丽妮感到咸腥味的海风正在灌入自己的鼻腔,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传遍她的身体,那种飘然而自由仿佛灵魂出窍的快感让她不安地想要寻找能够踏足的坚实土地,似乎只有踩踏在长有苔藓与地衣的泥土之上才能让她放松下来。
【原来……阿戈尔人的感觉……是这样的吗?】
她听见了潮汐的声音。
她听见了海浪的声音。
她【听】见了……静谧的声音。
是了,没有错了。
静谧是有声音的,如母亲的哄睡,如爱人的耳语,如天际传来的唱诗。
在坠落过程结束后的下一刻,她边摔入了黑色而深黯的海面之下。
【怪不得……太阳……是绿色的呢……】
透过黑油色泽的海水,她瞥见了夕阳下落时被玄色海浪晕染成鲜绿色的阳光,随后,摇篮曲般的浪潮声就将她的意识吹散到了她也无法追回的地方。
轻摇,轻晃。
轻摇,轻晃。
后颈是水一般的冰凉与柔软,带着无法形容的像是胶质的触感,艾丽妮觉得那像是海床上的柔软腐殖质,自己的身体甚至能在伤面压出浅浅的印痕。
耳边传来了摇篮曲的声音,空灵得像是祷言或是吊唁,
有什么在抚摸自己的耳鬓。
她睁开了眼睛,正对上了劳纶缇娜那双绀红色的眼睛,那双艳丽得像是血刚刚凝固成酒红色的眼睛。
她在那双眼睛中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尖牙与利齿,它们旋转着如荆棘般肆意生长,最后拧成鹦鹉螺的螺纹形状,扭曲了虹膜的色彩与眼球的形状。
“呜啊!!”
她被吓得想要起身逃离,却被一双柔软的小手压着肩膀重新躺下。
眼前的仍然是劳纶缇娜,而不是什么眼中长着旋转牙床的怪物。
“劳纶……缇娜……?我这是在哪……?”
“是我,我就在这里,不会离开的,也不会吃掉你什么的。”女阿戈尔好心地为还没搞清楚情况的审判官解释,“在船舱里,你刚刚摔下船了,我把你捞起来的。随行的医生说你只是太累了,要我好好照顾你,别让你再瞎跑。”
“摔下去了?唔……头好痛……我有点想不起来……”
“正常现象,谁让你连着好几天没睡觉呢?”
“等一下……为什么是这个姿势……放我下来!”
在沉默后的片刻内,艾丽妮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脖颈后传来的柔软触感根本不是什么恶心的富营养腐殖质,而是劳纶缇娜那双光滑修长又柔软的大腿——
自己正像在朝母亲或者爱人撒娇似的躺在劳纶缇娜的大腿上,膝枕的舒爽感远超她在伊比利亚睡过的最棒的枕头的触感,明明已经沉迷其中的审判官仍在嘴硬,嘟哝着“放开我”之类的话却一点也不肯将自己的脑袋从劳纶缇娜身上移开。
【诶呀……真是个爱撒娇的好孩子呢……】
劳纶缇娜眼中的深红色愈发亮眼,那是猎手忽然意识到自己可以肆意玩弄猎物时的兴奋。
“啊啦啊啦~~要乖哦~~~小鸟就老老实实在我身边休息吧~~~~”
“咕……放、放开我……”
“让我亲一口才放开你,小鸟。”
“不要得寸进尺啊!”
艾丽妮心虚地瞥向劳纶缇娜的嘴唇。
【一定是甜的吧……不对,我在想什么……】
心理在抗拒,只是生理却完全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艾丽妮被劳纶缇娜引导着慢慢跨坐上了她的腰间。
“明白吗,小鸟?阿戈尔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只有两件——”
“什么……呜!!”
艾丽妮的声音只发出了一半就被欢愉的悲鸣盖过,嘴唇处的柔软让她几乎要软倒在劳纶缇娜的怀中。
“让人远离海洋。”女阿戈尔的声音很好听,带着勾引人的尾音。
“以及——
“拉人下水。”
劳纶缇娜一把将小审判官压倒在了身下。
【呜……逃不掉了……】
艾丽妮在抗拒中变得坦率了起来,最后她记得的事情只剩下了自己紧攥着床单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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