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日常向}很久没陪夕时突然一同睡眠但不小心压到她的尾巴会怎样

看前提醒:虽然写作过一些这样类型的文章,但是本人的笔法还尚未成熟,请多多见谅qwq
此专栏有ooc,有很多梗,本人文笔渣,求本篇长按点赞三连,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啊,抱歉抱歉 ,我... 鳖说话,今晚鳖想站着(生气)

黄花落时,夕日映照,我站在这山川之上,俯视着那滚滚的波涛在河流上反复琢磨,停息。这不仅的让我怀疑,我在这画里足有一年吧?
要说夕的画里,它虽然流逝的时间可与外面不太一样,里面的时间甚至比外面还要缓慢,普通人是不会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啊,呆久了话,可不太一样啊,时间既然能磨碎人的身体,它也会毫不犹豫的拉出一些理智,久而久之,人就疯了
日月变化如消影,画中肉体却不灭,正因如此,像我这样还能保持理智的人可少了。
令我估算,在画里流逝了一分一秒,对于画外可没有一丝变化,那如果是几十年?几百年呢?那可就不一样了。
我大概在这画里可有二十年了,对于现实来说,我才呆了两年,但是换夕的话来说,我除了很难见到她以外,画里的世间,看不尽,画不完,但我兴致尽了。
而我就只得寻找她,然而她就像知道了我在想什么似的,迟迟不肯出来,就像作画者一般仔细的观看着画中的一举一动,即便我会看见她,触碰她,那也是得看她的心情,心情正常的,她就不进,心情差的,那更不可能说罢。
....
我踟蹰的在这画中丛林中走着,心想着罗德岛那边的事儿,大概是想家了,虽然画里,就是我的家,但罗德岛也是我的家嘛,总不能因为矿石病解决了而放下他们嘛,只是,现在的我,可难说,唉,回不去,回不去罢。
于是我便来到了夕所画的小镇子,这镇子,我已来过几百次了,人群,人山,大大小小的屋舍与狭窄的道路形成了生动的对比,我始终都会在这么火闹的镇子里抛弃自己的冷淡,转手间就涌进这群体里,而述说,在这里不再是个奢侈。
....
[啊,博士,你...]
迷糊之中,我听到了那熟悉不过的声音,是夕的友人黎,按这里的叫法,她是被称为掌柜的女子。
[我...我怎么了?]
[你喝的好醉啊...]
我愣住了,品了品嘴上的味道,没有酒味,我又看了看手上的杯子里,里面盛满着普通的水,撕...那我为何会晕眩,为何滔滔不绝?
[不,掌柜,我没醉]
[你现在的模样不想以前,你以前总会逞强的,连自己的心里话都不会说]
[可你现在却不停的说着,你想找她,说声你想出去走走了]
此刻,我还是呆住了,黎啊,你是怎么听到的?这杯里的水真的是酒吗?还是说,这只是个长醉不醒的梦呢?
[掌柜,我...]
[放心,我并没有听到你说出来]
[那...那你是怎么...]
[看你的面容]
我一愣,急忙的在口袋里掏出一面镜子,我看了看自己的脸,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我的脸,上面满是皱纹,仿佛经历过了许久的沧桑悲剧,即便尚未白头发老,即便,那年轻的痕迹依旧是活力的,我也无法相信,也不敢相信,这居然是...
[我...]
[你去找她吧,她不会说你什么的]
她将我扶了起来,面容微笑的看着我,我迷茫着,并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只觉得,这也许是我待在画里的意义罢了。
[掌柜,你觉得夕会在何处?]
黎这次没有说话,她只是露出了那神秘的微笑,探过身子来宛若位好奇的孩童。她轻声道:
[谁知道呢?]
也许我不用想,就已经知道黎所说的答案了,的确如此,谁会知道呢?她那若隐若现的身影,仿佛从没来过,亦从没消失...而我居于画中,似乎好久没聆听过她的感受了...
....
于是我来到了一座可以仰视到一整片天空的悬崖边,微风从我身边绕过,我抚摸着,才发觉到它们是特意的从我身边绕过。
[夕...晤...]
我叹息着,她现在一直都在看着我啊,两年,两年了,我想起我曾经对她的誓言,无论走到哪里,我都会关心她,可到头来,是她一直都在看着我,关心我罢。
一想到这些,我瞬间就想大吼,喉咙中那浑浊已久的声音被我释放出来,四周的山林里可没有一棵树不是在摇晃着,只是,久而久之,答复的不是她的声音,是我的。
她真的在生气了吗?还是说,她还在看着呢?胡思乱想掩盖了我往日的理智,我在害怕,在担忧,说不出可能是在抱歉,亦或者一种请求。
....
良久,天空只留下了浓浓的乌云,我知道,这是要下雨的警告,虽然这里的雨摸起来是有感觉,但却不同于现实中的雨,它们是寒冷的,而现实中的雨,却是带有温情的。不过,我在这呆久了,与雨打交道也是一了百了的事儿了。
果然,天空还是下雨了,这雨可下的够急的,那干燥的土地上很快就变得湿润,即使再坚硬的泥沙也抵挡不住这样的大水
我漫无目的的在这林子里走着,过往的动物是真的少,即使有,也难看出一丁生机,看来她并不喜欢画动物,她还是比较喜欢画景,画人罢...
过会,雨下的比刚刚还大,我全身上下沾满着雨涩,我这才开始打算跑,一路上,林子所遮挡的树越来越少,那些大雨不停的消耗着我的体力,体温,湿润的暖空气令我难以呼吸,可这又如何?我在跑,我为何在跑?我不知道。
[嗯!这是?]
幸运的是,我看到了一座房子,那是一座略有几十年前炎国风格的房子,事实上,它并不简陋,因为虽然是几十年前的风格,但材料可不一样,即便这里是画,这上面的材料可是运用了的大量的现代水泥,而且这还像是白色混凝土,看来,住在这里面的人一定是什么大富人家。
(咚咚咚)
[打扰一下,有人在家吗?]
房子里面没有一点声响,这说明里面没人,但我又不好意思的进去,于是转身就打算离开,就在这时,我看见门上贴着几个字。
(房内无人,避雨屋舍)
我突然觉得,这也太好了吧,即使有一个像这样高大上的避雨地,而且还是房子,于是我顾不了太多,就直接开了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环境可真是够大气的,里面所有的家具皆是贵木做的,这里还有很多书架,上面还放满这许多书,也许是因为这里的古色气质太浓且又淋过雨,我的鼻子莫名其妙的感到酸酸的。这实在是忍不住,我便要在这儿打破许久的宁静,跌跌撞撞的,就直接坐到一座长椅上,我的鼻子就恢复了正常。
嗯,不愧是大富人家,即使是个长椅,也不觉得很硬,相反,我感觉这长长的木椅是软软的,很舒服。
只是,我不知为何,我好像坐在这椅子上的时候,我的下半身好像被这木椅弹了一下,还听到有尖叫的声音,撕...大富人家的房子都是那么阴森吗?
....
不知为什么,我好像睡了一觉,现在的我刚醒,身处却不再是刚刚的环境,我疑惑的站了起来,却发现自己就在门外。
[等等,这房子里有人吗?]
一想到这个,我心里不禁的感到一些凄寒,唉,原本已经让她气着了,现在却又不知不明的被谁轰出来,而且还正巧大雨,唉,可谓是诸事不顺啊。
[还是先跟它道个歉吧]
我心里是这样想的,这也不怪我心虚,少时一直就是如此罢,习惯了,习惯了,于是我走到门前,本想要敲一声门,谁想到这门还是半掩半开的,我这才停了我那房里有人的思想。我大力的开了门,桌子上却不知是谁点了一道蜡烛。
[撕...这房还真像闹了鬼似的]
我小心翼翼的走进了这房子,虽然我刚进来过,但这也太离奇了点,难道夕画出来的墨魉都会点灯了吗?
(一道房间传来的沙沙声)
[谁?谁在那里!]
出于警觉心理的我,一听到那道房间有声音之时,我赶紧提起椅子缓缓靠近,就在一瞬间,我看见了那条长长的线,凑近一看,是一条尾巴,而且,这尾巴还怪眼熟的...
[夕!?]
我看了一会儿,我这才想到这是夕的尾巴,我急忙的跑进她的房间,因为实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再看她一眼。啊...在这过程中,我还不停的回忆着刚刚种种遇事,原来这房子是你故意迎接我的啊,夕。
[晤!?]
也许在我猛烈的装进她的房间之前,她就一直在那角度看看我了,不过,她也会因为我是撞进来的原因而感到害怕,唉,也许她会说我真是个蠢男人啊。
[弗是,我有让侬进来吗?]
她那如川剧般的面孔,从刚刚那本能的害怕瞬间变成了严肃的表情。
[啊...]
[嗯?]
[我还以为这里没有人呢,谁知道你在这儿呢]
[侬这...进来时也弗敲敲门?]
她侧过身子,半张脸的盯着我,我看着她的下半身,她怎么把尾巴夹起来的了?
[夕...你的尾巴...]
她一听到我说的这句话,仿佛像是打了个几分激灵,她那通红的面孔与她那生气的模样格格不入,她甚至眼底迷茫,却又不失暗淡。
[之前摔得,咋了?]
[摔的,也不至于这样啊]
[哼,侬不知外面下雨导致这里潮湿吗?]
[阿这,这不关潮湿问题吧...]
[哼!总之,我的尾巴受伤了,侬现在,立刻,给我册起,册起我的房间罢]
她哄了起来,但是却没有一丝威胁,她没有把我踢出去,她心里有我!
我照做了,我出了她的房间,再看着这里的环境,嗯,似乎感觉到的心情也不大一样了,只是,我刚刚忘了跟她说声...说声什么来着?
....
我在这个客厅呆了不知有多久,外面的雨还在下,但不大,亦不小,为此,我很享受这种感觉,只不过,我的遗忘很是令人厌倦。可无论我怎么想,我也很难想起我到底要跟她说些什么了。
[喂,侬不去洗澡吗?]
就在我还在精神内耗之时,夕不知何时就在我的耳边嘀咕着,依旧是本能让我感到惊吓,我呆呆的看着她,迟迟的不敢眨一下眼睛,生怕被她看低我。
[喂~侬怎么回事?]
她在我眼前挥着手,而我这才反应过来,羞耻感从心底里爆发出来,通红的血管不停的流露到我的脸颊,我抚摸着,唉?我还脸红了...
[嗯?侬的脸怎么红了?难道...]
我看着夕,我不多想,她肯定是觉得我太弱小了,没有力量,唉,也罢,我既然都会被她吓一跳啊...
[侬生病撒?]
算了,当我没这么想。
[啊?啊,没有,我只是...只是...只是听到洗澡就...]
[啊,我懂我懂]
她装作了一幅什么都懂的样子,虽然但是,夕,你真的懂吗?
[侬这个登徒子,谁想跟你一起洗澡了]
[啊...我...我没有这个...]
[弗过]
我还没把话说完,她就开口说话了。我亲眼看着她的脸上红红的,好似年那通红的色彩,晤,我已不清楚有多久没见过夕害羞了。
[我今天心情还弗错,就当作给侬的奖励罢]
[唉?]
我万万没想到,夕既然会说出这句话,她这是...这是想要跟我洗澡唉,这...这可是平常人都无法...无法体验的啊!现在...现在她来找我了!她来了!我感觉我的理智要掉光了。
[侬,等一下跟在我身后]
她可能是实在受不了了,连忙的转过身,掩盖住自己脸上的羞耻。
我倒是很乐,因为,可以与夕洗澡,这真是在求不过的了。
而且,也许,我还能想到,我究竟要跟她说些什么
....
然而事实是这样的,我确实是跟她一同洗澡,只是,我只露着上半身,而她则早早的在自己身上画着可以融入水中的衣服,为此,即便我怎么看,哪怕她现在是真的在洗澡,也感觉只是跟她在这池子上坐着罢。
[那个...夕...]
[撒?]
她呆呆的看着我,因为她在自己身上画了一身衣服,所以即便我死死的盯着她,她也不会感到羞涩,但我就不一样了,我现在的上半身可是裸着的啊,她那疑惑的眼神很让人社死的。
[额...夕...你还是看向别处吧]
[侬有这么害羞吗?]
她浅浅的一笑,似乎露出了那贬低我的眼神。
[你有本事就擦掉这上面的衣服嘛]
[哼,容我拒绝]
[啧]
[侬刚刚想要跟我说甚么?]
夕回归了正题,她驼着背,若有些期待我的问题。
[夕...你讨厌我吗?]
[侬怎么问这个问题啊?]
她的眼神变得如此的严肃,即使她下一秒会说说笑笑也不会掩盖住那种神情,这么一来,她似乎很在意,在意的不得了。
[我既弗讨厌,亦弗喜欢,就像侬在问我品味这个词,我可是会立刻否决]
[那夕,你觉得,我有那些让你感到不舒服?]
[那可是真的多]
她叉着腰,看来她准备要说出很多厌恨来了,对于我而言,就像审判官在给你审判你身上的种种罪名一样似的,那种刺激,一般人可接受不来。
[侬啊,侬经常出去游撒,半夜三更才肯回来,而且侬还甚爱喝酒,我和黎都弗知劝侬多少回了,可侬怎么就是弗听...]
[我...]
[还有!]
这时,我看到她低下头来,嘴里似乎在嘀咕着什么,迟迟都说不出来的样子,可真像她。
[侬...侬好久没来看我了]
我沉默了,回想起我一开始与她交往时的场景,那些甜蜜细语成了虚无漂泊,我感到一丝丝悔意,很抱歉,夕,在这些年里,我没有一直陪伴着你...
[夕...]
我刻意的抱着夕,啊,是那种感觉吗?好久没有体验到了,等到它再次回归之时,往往都不会带有恶意...
[册起...册起册起!侬...侬...]突然间,她好像受到了惊吓一般的推开了我,我很遗憾,难道她是因为我这么久没回来而又变得不习惯了吗?
[侬要踩到我的尾部了]
[唉?]
我一时愣住,突然间,我回想起刚来到这地方时我坐的那个木椅上,怪不得我坐起来感觉软软的,原来那是夕的尾巴啊,也怪不得,她会将尾巴夹到大腿上。
[啊...啊...夕,抱歉啊]
[亏侬现在才说]
她一脸无奈的看着我,随后她的尾巴从大腿间滑开,因为不再警惕着我,池子上到处都是被她尾巴甩开的浪花。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轻柔的样子,心里的向往又被我唤醒了过来,你啊,又有多少回在我面前展现出如此?少之甚少罢。
[喂,洗完身后,侬还弗能离开哦~]
[哦?那夕,你想让我做什么?]
她犹豫了一会儿,等到这水稍微有些变化后,她才缓缓的开口。
[今晚,侬就在我房间里呆着,没有我命令,侬弗准离开]
[当然可以,我的小夕]
她被我这么一说,她的耳根都开始红了起来,但也没多说两句,就连忙的从池子里走了出来。
[侬...侬还是那么的油嘴滑舌]
[这是我的荣幸~]
[喂!]
她说完,就跌跌荡荡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一切都显得安安静静。
[唉,夕啊,嘿~]
我笑着,看着天空上的乌云,刚刚还是一心着急的,但现在,这无疑是一个绝佳的美景~
....
傍晚,我吃完留在夕这儿的大米,本想着出去走走,但是,难得有一天来看看夕,我便留在了这个客厅,静静的欣赏这沉淀式的沉香,古色古味,可真是缺一不可啊。
不过,我的眼里也逐渐变得朦胧,是困了吗?也许,还真是,虽然矿石病早已结束,我的工作也自然结束,但是,那在罗德岛里不停熬夜加班的记忆,还在逼迫着我不停的睁开双眼。
只是,我困了
我走进了一座小房间,这么很是漆黑,看都看不见,不过正是我想要的,正是什么都看不见,自身的睡意也就得到了保障。只是,虽然我第一次到这儿,但我感觉自己是有肌肉记忆似的,一下子就找到了床。
嗯...我好像,想起了夕想要和我一同睡觉的事了
也许夕就在这床上,为此,我变得小心翼翼,以免打扰到她,她终于睡了,几十年的折磨,令你感到不堪,你觉得,自己闭上双眼,就再也醒不来,再也无法看见自己的画了,但事实并非这样,因为还有我嘛。
我躺了下来,虽然看不到对方,但我似乎感受到她的体温了,她果然不只是画中人,5她还是一个有色有温的人啊
我笑了,但仅仅只是浅浅的一笑,随后,我闭上了双眼,希望,这不是一场梦...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猛然的惊醒,察觉到夕的尖叫后,迅速的环顾四周,但我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拽起来一样,然后,就没然后了...
....
到了第二天,我蒙蒙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吊了起来,这可真是个惊喜啊,本想在这大喊着,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是夕吗?
我本来是看到了希望,直到我看到她夹着尾巴,还有手上那把大剑之时...我就明白了,希望我能活着回....

作者的回合:
晤!夕老婆的尾巴是真的好rua,唉?我怎么知道?那当然是“以身作则”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