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斯/wonderstruck
原名有,ooc致歉
标题的香水真的很好闻,喜欢(价格小贵,但可以上二手市场买)
不管,我就喜欢青梅竹马小情侣!我俗!
有很多亲亲
[关于初遇]
马浩宁第一次见高斯是在七岁的夏天。
那时他的父亲又出差了,保姆忙着洗衣服。他一个人趴在窗边,无聊地摆弄玩具,眼睛却望着窗外嬉戏打闹的孩童,看见他们转过头来却又把眼睛移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孩子有孩子的世界,孩子有孩子的团体。
那群孩子的头头之前和他打架输了,就带着别的孩子孤立他,不和他玩。他很尴尬的站在一边,后来习惯了就不再强行融入了。
谁说孩子不会孤独。
马浩宁无所谓,妈妈会回来的,那时候他就可以向他们炫耀:“你们说的不对!你看,我妈妈回来了,我有妈妈!”
和平常不同的是,吵嚷的操场有一个静谧的角落。
一个没见过的孩子坐在秋千上,含着根棒棒糖,白色的胶皮鞋与黄土显得格格不入,只有鞋尖无意地蹭过,却并没有沾染肮脏。
那孩子也发现他了,看着马浩宁笑了。
马浩宁忽然有些羞,移开了眼睛,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小大人一样读着。
再偷偷瞟一眼,孩子已经离开了,秋千已经坐上了另一个女孩子,和一个男孩玩着王子和公主的游戏。
马浩宁有些沮丧了,他交不到朋友是命中注定的。
早知道出去找他玩了。
但那孩子并没有走,反而出现在了他家门口,攥着根棒棒糖:
“我叫高斯,你叫什么名字?”
马浩宁回答:“我叫马浩宁。”
高斯笑了,捂着他的手,把糖放在他掌心:“送给你的。”
这是马浩宁独自趴在窗台上的最后一天,他交到了第一个知心朋友。
“很甜,高斯。谢谢你。”
“这是我爸爸从美国带回来的,有没有特殊的味道?”
“有一股花香?还有桃子味?”
“这是友谊的味道!你情商好低啊哈哈哈哈。”
“你!”
【不会写了】
他们后来一起上小学,一起洗香香睡觉觉(这当然随着性意识的萌发被抛弃了,毕竟这俩都裸睡),打雷的时候高斯一个人在家害怕,跑来找他。
高斯家是因为做生意才来大连的,生意人都忙。
因为马浩宁的原因吧,那些孩子都看不惯高斯,当面喊他小白脸,拧着他的脸问他谈过几个朋友,被马浩宁发现狠狠教训了一顿。
马浩宁带着小孩走的时候脸上还淌着鼻血。
那时候他岁数不大,十二三岁。
高斯帮他擦脸,手紧紧攥着卫生纸,指尖发白,哭得和那群孩子一样狠。
马浩宁安慰他,不知所措得不知道该先擦血还是先给那个人擦泪。
“小斯,你别哭啦......”
小斯,他是那时候开始用这个称呼的。
这爱称为什么会脱口而出呢,好奇怪。
上了高中,讨厌的人消失了,但随之而来的,是绯闻。
不,已经不算绯闻了,大家自动认为他们是情侣了,眼神都不带掩饰。
太容易看出来了,从高斯和别人聊天时马浩宁幽怨的眼神,不安分的手指和紧抿的嘴唇就能看出来。
但那都是虚的,举个例子。
有回小傲数学没及格,高斯作为课代表帮他补,马浩宁挂相了,脸拉得和个凉皮似的,还是荞麦凉皮,黑的。
然后坐下来搂住高斯,腿贴腿,人从人。(加上旁听的海皇)
“啧,马浩宁你滚远点啊,好热。”
“人家也不会嘛~小斯~~~~~~”
“你踏马120多,你听个屁。”
“那我也有不会的嘛,高高~”
小傲想逃跑。
笑傲逃跑了。
“都赖你,快赔我学生。”高斯用笔敲他。
“小斯可以只讲给我一个人听啊。”马浩宁笑,“我在听不就行了?”
“放屁。”
旁边海皇一脸纯良。
非常经典的案例,包含了所有必考题型,同学们画个五角星,闲着没事回来看看。
【关于太磨叽被老婆踹了这件事】
俗话说得好,当局者迷。
旁观者清,高斯清,马浩宁扣眼珠子。
俗话还说得好,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高斯脱裤子了,马浩宁装睡。
俗话又说得好,爱恨就在一瞬间。
高斯知道他俩互相喜欢,但告白时马浩宁死不承认,一脸吃惊:“我们不是好兄弟吗?”
要不是愚人节,他们兄弟都做不了。
没办法,带不动。
于是就这样,高二戏剧节时,高斯翻脸了。
【wonderstruck】
他们班要的是《白雪公主》。
没办法,学校安排的。
公主是校花级别的女生,可惜对象选不上王子,在另一个班。
王子选的马浩宁。
因为suai。
然后公主不愿意了,坚决认为学委会吃醋,不在明面上说,只说没时间。
别的女生也不愿意,谁会拆自己cp啊。
白雪公主,要有雪白的皮肤,好看,柔软,要惹人疼......
大家看向班级的“老婆”有了共同答案。
高斯反应过来,不知所措:“我?”
大家:“对!”
“我不行我不行,我不会演戏......”
教室里响起了掌声,连班主任都笑了。
“我不是男的吗......?”
那又怎样,反串才有意思。
戏剧节当天,出意外了。
马浩宁站在后台,看着熟悉而陌生的那人上台,伴这优美的旋律舞蹈着,上身收紧下身松垮的礼服微小,随着走动不时露出粉红的皮鞋和雪白的矮脚袜,脸上抹着淡淡的胭脂,很是漂亮。
“世上最美丽的人是白雪公主。”
。。。。。
一切都安彩排时进行,观众反响也好,没问题的。
马浩宁深吸一口气,紧盯台上每一处黑暗。
该王子了。
马浩宁努力稳住双腿,走向万花簇拥的冰棺,抬起那人柔软的手:“这是谁?他可真是史上第一的美人了?”
“这是白雪公主,可他已经被毒死了。”
该亲吻公主了,记得要离五厘米。
马浩宁看向那人,不由一愣。
那人微闭着双眼,软长微卷的睫毛微微颤着,被染红的纯上唇珠饱满欲滴,真像在索要一个吻了。上衣露出的脖颈换出优美的弧线,顺出胸口的大片雪白。
马浩宁不经有些口干舌燥,从未有过的想法灼烧着他的大脑,延伸到下身。
那罪恶思想的根源躺在棺中,精挑细选的香水味道很是甜美,混着花香的浓醇,本该青春甘甜的味道此时却显出意味不清的暧昧,一种不怀好意的诱惑。
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寻常。马浩宁不安的想。
他从来没发现这人美得如此不可挑剔。
台下观众开始起哄:“唤醒他!唤醒他!”
马浩宁真的无法思考了,一部分理智埋葬在其中,在那人的唇齿间。
身后的小矮人都看呆了,隔得近的同班女生紧紧捂着嘴。
在那众目睽睽下的、不含杂质的吻中,涵盖了少年的青涩与天真,勾勒的是他们的青春与美好。
高斯换下衣裙,把逃跑的人安在漆黑的走廊。
“那一下没什么解释吗?”
“入戏太深了,抱歉......”
高斯怒了,踏马亲都亲了还不承认?????
他抓住那人的手死死按在樯上,吻了上去,没有商量的余地。
马浩宁挣扎无果,只好张着嘴无力地人人亲吻,事后扶着墙喘息。
“你个混蛋,马浩宁。一次性让你亲个够。”
高斯走了,在走廊中像只黑猫。
马浩宁讨厌什么都做不好的自己。
他们已经上高四了(人话:大一)
大家都已成年,喝着酒,玩着桌游。
马浩宁酒量不错,但喝多了都少有些上头,别人也一样,吐出醉醺醺的话,是摇晃酒杯后溢出的泡沫。高斯倒清醒,因为根本滴酒不沾。
“我是国王,六号给四号挑一套衣服穿!”
小傲笑着把连衣裙塞给高斯:“有印象不?你穿可好看了哈哈哈。”
“好吗,原来你们是有备而来。”高斯无奈地笑了。
“班干部就是用来迫害的么。话说那会演出还真令人激动啊,kuku乱杀。”海皇笑着回答,回忆道,大家都笑起来了,“结尾时大家都沸腾了,你和马哥那一出真——”
此言一出,万籁俱寂。
毕竟他们学校xql打了一年半冷战的事很出名。
高斯耸耸肩,无所谓的说:“演戏么,当真干嘛呀。走了走了,给你们换衣服去。”
马浩宁干干巴巴地笑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人到这时候,需要人来踹一脚。
小傲踹的,物理伤害,现实意义。
“快滚去哄他,不然你俩彻底完蛋了,md,一手好牌你打的稀烂。”
马浩宁滚了,比狗跑得还快。
(审核君,后面真的只有亲亲)
那人依旧喷了香水,可能是更加圆润(胖了)的缘故,上身的轮廓被衬得更加姣好,腰是那么纤细。KTV的光线带着一种疯狂的挑逗,染上了一丝那人自己都没察觉的情(对不起)欲,一种不可忽视的美,刻意保持的距离感令人更有了想触碰的欲望,雪白胸口上的痣简直是点睛之笔。
“高斯,我有话想对你说。”
“但我没有话对你说,滚开,别挡道。”高斯不耐烦地啧一声,却并没推开他。
马浩宁没滚,反而上前一步,高斯被向后逼退,两人这样微妙地向后,直到高斯被抵在墙角。
“????你有病吧????”
马浩宁没回答,他要把积攒已久的复杂情绪发泄到罪魁祸手身上。
那是他们认识以来的第三次接吻。
也是最深刻的、一个真正的吻。
马浩宁会了换气,但高斯不会。一分多钟的吻,也就是一分多钟的窒息,直到高斯呜咽着把人推开才结束。小狗狗亲人时都盯着对方的眼睛,虔诚而热烈的。
高斯必须承认自己有些瘫软,因为喘不上气甚至流了泪,口中的粘液拉着丝滴到地毯,楚楚可怜却更引发人的食欲。
“不许再躲着我,高斯。”马浩宁捏着那人的下巴,逼迫那人直视自己,那死死盯着别人的眼神使高斯没来由地恐惧起来。
......马浩宁不会被逼疯了吧?
我靠。
小说都写不出这离谱剧情啊,这人脑子抽了?????
(不让写捏)
“我好想你。”
马浩宁把那人拥在怀里,贪婪地吮吸着那人的后颈,那香味像是从令人上瘾的毒物中涌出来的,令人疯狂地失去理智。
花香涌入鼻腔,是他们初遇的味道。
马浩宁大约是爱上哪味道了,或是早就溺亡在其中,这款香水名为wonderstruck,意为初遇某人的悸动心情。
那个不可言喻的夜晚只属于两个不可救药的疯子,他们早就为彼此病入膏肓。
没有车,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