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海上（25）——和哈曼同床共眠
出场人物：哈曼、贝尔法斯特、爱丁堡
我大口给自己灌了几口酒才慢慢回复下心情来，但心脏却因为酒精刺激依然久久不能平复。
而此时所有客人也开始了自由宴会，半小时后将开始舞会。
我不知道我做的演讲是否是成功的，但我已经为此尽力了。如果舞会之后还是没有人和我谈的话，那我这次的任务就只能以失败告终了。
就在我站立不安，无心进食的时候，一个中年人带着一位女郎前来和我碰杯。
我认出了她就是我今天下午遇到的那个傲慢的女人，而她却以某种欣赏的眼光看着我。
“你的演讲打动了我，年轻人。”中年人和我用汉语交流，只是语速极慢，“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费耶尔公司的董事长，费耶尔本人，专注塞壬科技领域的研究。我的研究团队完成了不少项目，想必你应该听说过。”
我微笑着握住他伸过来的手，说道：“这是当然！您公司走出来的人形武器至今依然是世界一流水平，我一直都有关注。第一艘前卫级核潜艇人形就是由你们公司研发出来的。”
“哈哈哈……我只是个商人，投资给我看中的人才而已。年轻人，你觉得你是那个人才吗？”
“很惭愧，做生意，我确实不是人才。”
“我明白。所以我和你拟定一个计划书，口头的，你想听吗？”
对方是有着精明头脑的资本家，我不知道他提出的计划书会是什么样的，所以听一听口头的简述很有必要。
“请讲吧。”
“我会投资在你的岛上建立你计划的那部分商业区，外加一个飞机场，而条件就是这商业区自建成之后的两年内一定要回本，而且7成的收入要归我。”
7成？真不愧是资本家，抢钱有一手的。
“我想声明一下，建商业区的地是我提供的，或者应该说是军方提供的，你想在这片地上获取7成的利润，等于从军区那里拿7成的利润，我不知道上级是否会同意。”
“年轻人，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花费，你确定不和我谈？”
“抱歉，如果是这样难以接受的条件的话，我宁可不要，自己慢慢发展也挺好。”
这时一旁的女人和他耳语了几句话，他笑了笑，对我说道：“好吧，我也明白。那我改一下条件，那就是这商业区要在三年内将所得收入全部归我，但三年之后这片商业区全权交由你掌控，如何？你总不能让我做一笔赔本的生意吧？”
“不好意思，费耶尔先生，这不是我和你做生意，是我代表军区向你们提出建议，帮助建设人类对抗塞壬的前线，也就是说我只能算半个生意人，和你打交道的其实是军区。你若一定要和军区讨价还价赚他们的钱的话，我只能拒绝你。”
我说罢就准备带着哈曼离开，结果对方女生拽住了我，她和费耶尔使了个眼色。
“好好好，我真是把我女儿宠坏了，我最后改一次，两年的8成利润，如何？两年之后，全归你使用！”
我知道我已经把对方逼到极限了，就回过神来笑着说道：“合作愉快。”
他伸出手和我握手，微微笑了起来。
之后舞会开始，费耶尔的女儿居然主动找我跳舞，而我婉言拒绝说不会。
可她态度有点强硬，我只好和她一起去了舞池。
“Actually, you can understand Chinese?”（你其实听得懂汉语吧？）
我俩抱在一起，微微晃动着腰肢，这就是我交际舞的极限了。
“Of course, I'm sorry I didn't treat you very well today.”（当然，很抱歉今天对你态度不太好。）
“看来你已经被我的表现折服了。”
她居然轻声笑了起来，“You are lucky man。”
“It seems so。”（确实。）
我明白她找我跳舞只是为了赔礼今天初次见面的不愉快，因为今后我们就是合作伙伴了，很大程度上会经常见面。
当我回到哈曼身边时她不知为何又扭扭捏捏起来，“指……指挥官，你们刚刚聊什么啊？”
“咬耳朵，就不要随便打听了。”
我看着她好像热锅上的蚂蚁，询问道：“怎么了？想上厕所吗？”
“哈曼……也想跳舞，指挥官。”
“哦，但是我也不会啊，你看我刚才只会随便摆摆。”
“笨……指挥官，你就带我去跳一下嘛！”
“好吧好吧。”我拉起哈曼和她步入舞池里，四周是立体环绕声的管弦乐队，然而我们才来没多久，乐曲就急转直下，突然变成了欢快的圆舞曲，而我们周围的几对舞伴迅速下场，换上了会熟练跳华尔兹的几对舞伴。
这下把我们两个菜鸡愣在舞池中间不知所措，赶忙捂着脸跑出来。
我俩狂奔许久，在一处无人的走廊我靠着墙壁缓缓坐下，而哈曼也在我身边坐下来。
我们不约而同地笑了很久。
直到一位女仆看见我们两个，好心的询问了一下：“两位在这里做什么呢？如果迷路的话，前边是议会大厅，后边是宴会大厅，如果想离开的话要从宴会大厅继续向前走，到八角厅左转就可以了。”
“哦，谢谢，”我拍拍屁股站起来，“我只是……想找厕所。”
“你们两个一起找厕所？”她怀疑地笑了笑，“你身后就是厕所的门。”
我回头看了眼这装潢华贵的厕所门，不由得感叹自己被贫穷限制了想象。我推门而入，又听见女仆在身后说：“那是女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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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刚刚从演讲下来后一直很紧张，没吃多少东西，又和费耶尔聊了很长时间，导致我和哈曼到现在还很饿。
我问了问眼前的女仆，是否还有剩余的食物给我俩吃。
“问的正好，我们刚刚把餐车收起来，现在她们大概还在厨房里抢吃的吧。”
我们和她一起转入偏僻的走廊，尽头的门后，一群女仆果然和她说的一样，正在抢吃的。
但她们一见我们进来就停止了争吵，齐声道：“女仆长好。”
一位戴着眼镜的女仆走上来问道：“贝尔法斯特，你去哪里了？而且，这两位是……”
“我去上个厕所，正巧碰到了这位指挥官和他的秘书舰，他们还很饿，把你们的食物和他们分点。”
“哦……”听到我们来要吃的，这群女仆好像有点不高兴，贝尔法斯特为我俩准备了餐盘和刀叉，还叫她们也坐下像个淑女一样安静吃饭。
接着她们把剩菜摆好，我们就开始了这顿还算丰盛的夜宵。
贝尔法斯特感觉餐桌上的菜很明显少了很多，她开始在房间里四处寻找，终于在升降台里找到了剩下的几份荤菜，怪不得这餐桌上只有素菜！贝尔法斯特笑脸盈盈地为我们俩端来满满的几盘肉，而其他女仆则盯着直流口水。
我于心不忍，说道：“大家也一起吃吧。”
听我说完她们就像野兽一样猛扑过来，这时贝尔法斯特大喝一声：“Stop！”
“指挥官是客人，要先让他们吃饱了我们才可以吃。”贝尔法斯特眯起眼睛面带笑容的拉回了每一个想要扑出去的女仆。
而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最后我和哈曼美美地饱餐一顿，离开了宴会，迎着晚风，我们在灯火通明的泰晤士河畔散步，回想着这一天发生的所有事情，感觉像是过去了很久很久。
“这班女仆，还蛮有意思的，希望以后她们来到我们港区的时候也这么热闹。”
“指挥官，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吗？”
“怎么会？我对你们每一个人的爱都是平等的，也许大小不一，但地位一定相同。”
“哼……”
几艘游船在河面上缓缓行驶，不远处千禧之轮投影着各种美丽的图案，身后的西敏宫金碧辉煌，大本钟伫立着，俯视着伦敦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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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了很久才启程回酒店，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叫她先去洗澡，而我拿出了电脑开始写这一天的报告。
当我差不多简单描述完一天的行程及任务的结果后，哈曼也洗完走了出来，我抬头看了一眼却差点喷出鼻血。
她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就这样大胆地站在我面前。
散发的哈曼有一种湿漉的美感，洁白的身体被浴巾挡住了美好的想象。我一时间难以移开视线。
“变态指挥官！你在……盯着哪里看啦！”
“哈曼……为什么不穿衣服出来呢？”
她快步跑进被窝里，说道：“因为我穿着晚礼服进去的啊，身上擦不干，怎么能穿晚礼服出来啊，而我的衣服又在行李箱里，总……总不能让我光着出来拿衣服吧！”
“你可以喊我进去给你啊。”
“变态！谁知道你会不会对我做什么事情！”
“好吧好吧，”我起身去翻行李箱，“你今晚穿睡衣就好了吧？”
“还……还有新的内裤……和胸…罩。”我回头看了眼哈曼，她已经把脑袋缩进被子里看不见了。
我把她要的东西全都放在床上，问道：“睡觉还要穿胸罩吗？”
“我可不敢保证你会对我做什么……”哈曼冲着我说道。
“好吧好吧，赶快换，我洗完之前你要换完。”
走进洗浴间，我发现挂衣架上还有哈曼的晚礼服和黑丝内裤，我看了两秒，还是打消了一些猥琐的念头。
洗浴完毕时，我收起我俩的衣服。和哈曼一样，我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而哈曼似乎还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
我收拾起行李箱：“我把我俩的衣服都收起来了，明天穿的衣服我放在桌子上了。”
“知道了……”她回答，又突然叫起来，“变——态！”
我回过身来，问道：“怎么了？”
“你快把衣服穿上！”
“可是我没有睡衣啊，我一直都是裸睡的。”我笑道。
“变态指挥官……”
“哈曼……我可以睡床上吗？指挥官的累，你应该是了解的。”
我以为即使这样哈曼还是不会允许的，但她居然答应了。
“只是不许碰我！要是碰到我一下我就把你踢下床！”
“好的好的。”我说着就掀被上了床，和哈曼同床共眠。
当夜无事，因为我实在太累了。
只是第二天凌晨我因为胯下一紧而惊醒，发现我的浴巾昨夜已经松开了，而哈曼背对着我，不知是醒了还是装睡。
我不打算揭穿她，把浴巾甩手扔出去便又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哈曼突然开始卷被子，把我身上的全都卷走了，我不想睁开眼睛，伸手一抓把被子又拽回来。她拽过去我拽回来，如此往复。
我实在受不了，直接抓起一边被子裹在身上，面朝下趴在哈曼身上。我俩之间只隔了一层被子。而哈曼也面朝下，脸埋在被子里。
哈曼一直在我身下想起身或者把我弄下去，但她实在抬不起一个大男人，而我又睡得很死，居然就这样让我趴在身上直到我压得胸口不舒服而自动下去。但我为了裹紧被子，还是紧紧抱着哈曼。
直到日上窗口。
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哈曼这次是真的睡着了，看那可爱的睡脸，真是忍不住想欺负一下。
我起身穿上衣服，冲了一杯咖啡，坐在窗前的靠椅上，慢慢享受这恬静的时光。
过了不久，哈曼惺忪着睡眼在床上抻懒腰，她的脸也朝向窗户这边，看到我正在喝咖啡，突然快速起身把床边的衣服吞进被子里，然后在被子里面穿衣服。
我有些好笑地看着她，直到她从被子里钻出脑袋，见我笑便骂道：“看什么看！变态！色狼！大笨蛋！”
“喂，一大早不和指挥官问好，来个懒洋洋的拥抱，居然直接骂我吗？”
哈曼一言不发，从被窝里走出来去卫生间洗漱了。
走出来的时候还是气鼓鼓的，我笑着问她怎么回事。
“你还说！大变态！”她指着我骂道。
“哈曼，还记得我昨天说什么吗？一点超过界限的接触是正常的，你不要反应这么大好不好。”
“可我昨天说过你不许碰我！”
“我没有碰你啊，我一直碰到的都是被子啊！”
“你……”哈曼顿时哑口无言。
我走过去，和她坐在一起，说道：“哈曼，你记住，指挥官爱你，这份感情真切不假。我希望你也爱我一点，就算天天骂我也没关系，但不要不理我。”
哈曼红了脸，把脑袋转过去说道：“我知道了……笨蛋指挥官。”
“另外，回去之后，你还想当我的秘书舰吗？”
哈曼沉思了许久，问道：“可是，这本来应该由你做决定吧。”
“交给你，你是一个可以独立思考的人，为什么总要让我做决定？这个权利在你手里。”
“那你还强制我做秘书舰！”
“那是命令，迫不得已罢了。”
“既然这样，我不做了。”哈曼说道，“整天待在你这个色狼身边，迟早要把你送进监狱。哈曼还不想让指挥官犯罪。”
“哈哈哈，谢谢你的体贴。”
这时酒店接待员前来敲门，我站在门后询问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费耶尔先生看昨晚哈曼的礼服很好看，已经帮她把晚礼服买下来了。
我说了声谢谢，同时也明白这是对方希望和我交好的手段，拿人家手短啊。
“哈曼，这件晚礼服你收着，费耶尔已经为你买下来了。”
“什么？那个商人吗？”
我点点头，笑着说：“不用担心，你安心带着吧。我们下去吃个早饭，一会就出发回家。”
回家的沿途风景依旧，直到当天深夜里我们才到达了港口，夜空中星光点点，海风轻轻。
哈曼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我打了个喷嚏。把这寂静的夜晚吵醒。
然而在我走进卧室的时候，灯光突然亮起，十几名舰娘齐聚在我的屋内，大声喊道：“欢迎回来，指挥官！”
我被惊喜搞得不知所措，但是很高兴。我和标枪、光辉等人一一拥抱了一下，笑着说道：“谢谢你们，看来我没有白疼爱你们。时间不早了，大家赶快回去睡觉吧！”
我叫住了正要离开的高雄，也就是哈曼的室友，对她说：“哈曼已经回宿舍了，我这里还有她的换洗衣服，你一起给她带过去。”
高雄看着哈曼的衣服，还有一件晚礼服，倒是什么也没多说，一声再见就离开了。
而我关上了灯，进入了梦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