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
如果当下对某个人、事、物充满幻想,那就应该做点什么。
她曾是我的夜晚,是最深情的陪伴。
我想接近她。
想在她高烧不退时打车去陪她。
想在她郁郁寡欢时做她的朋友,同她聊天,予她拥抱和温度。
想用拇指抚平她哭皱的眉头,摩挲着颊畔与珠痕。
可我又做了什么呢?
如果你心感疲惫,那一定是有谁无动于衷的缘故。
我的抑郁又是如何翻篇的?
无为而治?一个符合却不实际的方式。
探究过往,仍留有印象的两次抑郁,一次是在偏远小镇里的假期,“少年罕见”的风俗与屋里常见的老鼠压迫着神经。二是把自己关在山上的两年。封闭社交与混乱作息可以说是主要原因。
又或许,我仍未主动地成功地走出过抑郁。
将周身的时间满布网络,做着角色扮演的假象,任由虚无深拥入怀,结果混乱了存在本身。直至向后辈的伸手,才真正感受到了现实所在的坐标。
不由想起列表里那位曾经极度自闭的小少爷,人未成年,被网友带去隔壁的城市里散心玩乐。这几年心态明朗,体态倒是圆润了不少。
心中的答案没有变化。
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