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主义】超验主义(2-2-3)——为个体带来心灵解脱,为共同激发“国运”
2-2-3.超验主义(Transcendentalism)
代表人物爱默生,孔子
在场域论上是空间与时间的对立。空间即宇宙,是被束缚在空间网络中的时间,并非真正的时间,作为时间的容器;时间即爱默生的超灵(over-soul)或是孔子的仁。它的实质是一种时间性,结合了佛教哲学与道教哲学中的时间性。佛教哲学中是一种去时间化,超时间的伦理属性,只注重因果关系(karma),将道德视作一种可计算的东西,并以一种有为的姿态去累计功德;而道教哲学中是一种去伦理化的时间,只注重顺序关系,以一种无为的姿态沉浸在第一人称体验中,不重视伦理抉择,将道德功利化,虚无化。超验主义综合了两种时间性,持有的是一种伦理化的时间性,这种伦理化的时间性即可等同于生命。生命当中具有两个要素:时间与伦理,时间即第一人称的体验,伦理即伦理抉择,两者结合即可把握到死亡,即失去了第一人称体验以及进行伦理抉择的能力。而为了对死亡进行超越,避免死亡,于是超验主义就对这种伦理化的时间性,即生命进行形而上学化,也就得到了超灵/仁。超灵是一种可化身为一切自然现象的力量,而仁则是无条件的伦理化的镜像主体间性,主体借此来进行自我的把握,这种超验的维度是每个人都具有的
在本体论上是自然与心灵的对立。两者都从超灵种派生出来,自然是对超灵中介过的象征,引导着心灵,而心灵是对超灵的直接描述
在认识论上第一人称的伦理直觉调和了智慧与愚蠢的对立。智慧是佛教哲学所持的认识论立场,倡导当下的第一人称的澄明,以此来破除无明,而愚蠢则是道教哲学所持的认识论立场,认为智慧不如愚蠢,澄明是对道的遮掩,反而会导致失真。第一人称的伦理直觉是对两者的调和,它不容易失真,这是由物质生产,消费层面的共通所支撑的,对于城市中的资产,中产阶级来说这一层面是趋同的,不像在文化层面,要达成一个符号学规制体系的共识是很困难的。这一第一人称的伦理直觉上的共识创造了一个伦理共同体(国运),所有第一人称的痛苦都能被反映到这一共同体之上,由此共同体能对这种痛苦作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