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封世界神话（6）
右側にある ドアの先は知らず
右手侧的是 门扉背后的未知
左側さえ その先には何があるのかは分からない
左手侧的是 行路未卜 凶险也未曾可知
見たいけど、見たく無い、知ってしまったら…
想要去了解 不想去了解 这般的想法 一旦知晓……
私が居る「意味」故に 全部無しには出来ないの？
生存于此的「意义」以此为故 我又岂能无所作为？
梦见了。
那是天地一片火红的世界。
是海边吗？翻涌的浅蓝色浪花，冰凉的海水。
没有别人，没有别的声音。
远处的海面上，漂浮着的，是一座巨大的金色宫殿。
视角在拉近，天地却没有变化。世界不动？
宫殿中央，站立着一名女子。
白色的发丝在海风吹拂下微微晃动，红色的长袍附着着金色的花纹，以及——
在背后，与人体的尺寸相比很是夸张的，六面羽翼。
深紫偏黑的颜色，流动着金红色的纹路，散发一股诡异的气氛。
是海水涌动的声音。
远处，是遮蔽天地的人海，手举各种奇异的武器，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飞快地涌来。
上空是一面大旗，旗上绣着两个从未见过的复杂文字。
“秘·封”
那是字的意思吗？
谁曾经告诉的我？
与前来的军队相比之下，金色宫殿显得很是渺小。
距离正在迅速缩短，一千米，一百米，十米，一步之遥
——八万由旬血之池，所去自作地狱潭。
是谁在说话？是她吗？
下一个瞬间，世界改变了。
天空消失，变成了血色的岩石，狰狞的纹理扭曲着如同活的事物一般，向着地下蔓延而去；原本蓝色的海水化为猩红的血池，红色的飞沫翻涌着，似有无数奸恶的厉鬼在尖声笑着。人海一样的军队不见踪影，只留下了红色海水撞击岩石的声响，在这片好似封闭的地下空间内回荡。
金色的宫殿轻微颤动起来，在大殿中央升起了一座石台，一本金色的书平静的摆放，以及缠绕在其上的灰色锁链。
神圣的气息，带有一丝敬畏的感觉。
女子将右手抬起，书页上开始浮现朦胧的雾气，虚幻的白色雾气渐渐地最终成型，画面上出现了一座高度发达城市。天空中的楼阁，金属光泽的巨大圆环，飞在空中的机器，那是我从未见过的世界。
而且，在城市的远处，即是宇宙星空。
“思兼神——”
头昏昏沉沉的，似乎昨晚又梦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反正又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堇子一起玩的电视游戏吧，话说这种现象在心理学上是叫什么来着？记忆再现？
不对，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吧。经历了那种都可以称得上是灵异事件的我，晚上还能睡得着真是个奇迹，不过还是希望最好不要卷入什么邪恶的科学阴谋啊……
还记得那个有些吓人的【意识清洗】。
冈崎梦美今天不会是想把我和梅莉的意识清洗掉吧——好可怕的猜想。
不不不，这太荒谬了。人类发展了这么多年，如果有这种魔法的话，应该早就被发现了吧？还能等到现在这个科学世纪？
最后说不定这也是科学的一种，就像是十万年前的原始人要是看到今天在天上飞的飞机，也一定会认为是不可思议的魔法吧。
总之，先听听看冈崎梦美会怎么说，然后再做决定。
不过见面时的一顿骂应该是少不了的。
“梅莉！昨晚睡得怎么样？”
“莲子有黑眼圈哦。而且没有换衣服。”
“都怪堇子晚上干扰我睡觉……她今天早上还很早就跑到我房间来，还一直自言自语说什么奇怪的咒语，说是要给我驱驱邪……”
“莲子和妹妹关系真好呢。”
“这哪里看得出来——啊对了，梅莉能打起精神来真是太好了。”
“呀，被莲子模仿说话了。”
我的搭档今天也很正常。顺带一提，今天早上出门之前，我已经再三警告堇子不要自己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
“好好在学校，听到了吗？晚上我会打电话问你们老师的。”
“姐姐不讲道理！为什么你能大晚上跑出去，我为什么不行！我知道了，等我发现了世界的神秘真相，我一定要让姐姐最后一个知道！就这样被蒙在鼓里吧！”
然后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很明显我的话没有起到丝毫作用。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是能够瞬间移动的超能力者，而且还是堇子这样的人的话，是不是担心有点多余……
不对不对，这样想才更是不负责任吧。
我宁愿相信堇子有着极其罕见的基因突变带来的超能力，也不会相信这是个人人都会魔法的魔法世界。额，这个说法是不是有点矛盾？大概是因为堇子是我的妹妹吧……
……
于是我们平安无事的到了学校。
一路上经过我的仔细观察，我们附近并没有政府特工的跟踪与监视。不过要是能被我这样一个女大学生发现的话，那就不能叫特工了吧。
“冈崎教授，我是宇佐见莲子。我和梅——玛艾露贝莉·赫恩同学一起来了。”
这几乎没有叫过的名字怎么这么拗口。
“你们先坐。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今天我是要来询问一下昨天晚上的具体情况，以及来解答一些你们的疑惑——先说清楚，你们不用担心，我已经仔细检查过这个地方，所有的监控与录音设备都已经全部关闭，你们说的话也不会被记录下来。
我一定会全力保护我的学生，你们这点可以放心。但是我需要你们严格保密昨天晚上的事情与我今天说的任何话。这虽然不是绝对的国家机密，但在国家决定向群众公布之前，任何人都是不能大规模散播消息的。但是因为你们是被意外地卷入进来，我就有义务进行解释。这也是对你们的一种保护。”
这些话从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口中说出，还真是充满了违和感呢……不过，如果按照她的意思，我现在马上就要在这里听到世界的神秘真相了吗？堇子不在这里还真是可惜啊，不过回家后应该是不能告诉她的吧……
“那么，冈崎老师的真实年龄是多少？”梅莉令人意外地率先发问。
现在可不是在玩真心话大冒险啊。
“这个话题和今天的事情无关。但我确实就是十八岁啊——难道看起来不像吗？”居然还笑了，太犯规了吧，这么年轻的人又这么优秀什么的，简直是嫉妒死人了。在学校里的时候，我总是能听到其他系里的男生在议论纷纷，不过很统一的是他们应该都是把冈崎梦美当做学生了吧……
十八岁的话，如果用绯闻对付你的话会怎么样呢？如果把老师的身份、以及像老太婆一样的说话方式扩大出去，那会引起轩然大波的吧——真想试一试呢。
“赫恩同学，我昨天已经看了你们行动全过程的监控录像，所以我问的话你没必要隐瞒。我直接问了——穿透墙壁进入地下室这件事，是你的主观意志造成的吗？”
“哎，主观意志——”
“通俗点说，是你自己想着：我要从这个地方直接到地下室，是这样，还是只是无意中就进入了那里？”
梅莉略微仰起头，用手托住下巴，似乎在努力回忆着当时发生的事。
“当时我在和莲子一起找墙上的暗门，然后——然后我好像就看到了墙壁的那个地方有门的样子，然后再睁开眼就到了地下室……”
“是吗……那我换个问法。这是大楼与地面的局部剖面图。”
冈崎梦美从电脑里调出了一张图片，有点像施工队手上会拿着的那种图纸，她用鼠标开始在上面标记。
“也许你们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虽然你们一直把它说成是穿墙，但是——这是你们最开始站的位置，是一楼的墙壁外侧。而你们出现的地方是这里。”
她将图纸放大向下拉，在隔了很远的另一边，她用红色圆圈标出了我们的位置。
“是的，中间相隔两百多米，不仅是从一侧转移到另一侧，而且还跨越了十层楼——你们到的是最底层的地下室，绕过了中间很多复杂的结构。这可不仅仅只是穿过墙壁这么简单。我要问你的是，你以前是否到过这个地下室？或者，你之前对这个地下室的位置了如指掌吗？”
是错觉吗，冈崎梦美的语气变得有些尖锐，像是在审讯犯人……
“没，没有啊。我刚刚来日本一个月……”
可怜的梅莉飞快地摇头。是啊，梅莉以前怎么可能就知道大楼的结构呢，梅莉可是如果我不约出来就只会家里蹲的好孩子！
等等，如果只是看见的话——好像在电车上的时候，梅莉曾经通过透视看见了大楼底下的样子，但那时持续时间很短，而且现在说出来的话只会又被询问透视有关的问题吧……还是不说话最好。
“这样啊——不可能啊，理论上——”
冈崎梦美看得见的变得沮丧了一秒钟，还漏出了一些奇怪的自言自语，不过立刻就又恢复了刚才一本正经的样子。该说不愧是十八岁的人吗？情感变化真的是很丰富呢。
“那这个暂且不提。宇佐见莲子。”
转向了我。
到我了吗？可是我还没准备好……我可是一个厉害的能力都没有的人啊！我是该和昨天一样说不知道吗？
“在移动到地下室的过程中，我想知道你的感受。包括听到、看到或者其他一切。”
就算你这么问……
“这个嘛——当时我真的头很晕啊，差点吐出来，好难受。”
有点印象，黑紫色的裂缝，血红色的、盯着我的眼睛。但那如果只是我因为头晕而产生的幻觉的话？最好别再给梅莉找麻烦了。
“是的，老师，这点我可以作证。当时莲子的脸色很难看。”
帮说话的梅莉好贴心——
“好的，我基本知道了。虽然你的身上还有一些奇怪的地方——但是放心，我绝对不会那你去做研究的，我保证。”
做研究吗？是像科幻电影里那样，被邪恶的科学家抓住，然后改造成弗兰看斯坦吗？还是被切成片研究然后装上电锯？不管哪一种都好可怕……
“下面我来解释你们看到的那台奇怪电脑的事。总的来说，那是一台还在研究中的超级人工智能——只是因为程序问题失灵了。这个项目由境界线协议公司下属科学技术研究团队，以及东京大学统一物理学研究所——也就是我负责的那个，合作进行开发。”
依旧坚持说是人工智能——话说你不仅是教授而且还是研究所的负责人吗……
“至于差点烧伤宇佐见莲子的火焰，那确实是真实存在的，不过我要告诉你们那根本不是什么你们猜测的魔法一类，那是完全的科学产物。
在此之前，就当做是平时上课，我先说明一下前提——我会讲得很简单的，放心。早在八年前，我们就发现了很多并不可以用当时的物理理论解释的超自然现象，但是他们都有一些共通性。此时我决定转入统一物理学研究，并且我和千百合曾经一度决定开辟一个新的学科，来包罗我们的研究方向。”
又是那个叫“千百合”的助手吗——好像两人的关系很好的样子，不过她是主要在实验区域工作的，平时几乎没机会见到啊。不对不对，似乎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点。八年前转入统一物理学？？不是三年前吗？那还有五年是怎么——
“为了统一解释所有的超自然现象，我们新定义了一种粒子——灵子。我们定义这种粒子难以被观测或干涉，物理状态本身处于经典时空观上更高维的空间，并且在特定条件下可以进行类似衰变的活动，转化为静态质量或动态质量。然后如你们所见，我们已经找出了可以一定程度上控制这种粒子的方法，不过那需要很大的算力。于是我们研究决定先制造了一台超级人工智能，再用它的算力影响这种粒子。
不过这种粒子在衰变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会对微观电子产生一些影响，这就导致了原本设计好的人工智能程序出现了一些问题。当我们想要关掉它的时候，他反过来入侵了控制系统，把所有的出入通道锁死了。要是没有你们误打误撞进入了地下室，下星期可能他们就要去爆破了。”
现代社会真正的人工智能，使用的底层逻辑是机器人三大定律吗？还有随便定义一种新东西来解释不清楚的事物，好不负责任的行为。不由自主地，我摆出了一点不屑的表情。
“关于灵子的概念我曾经发表过一篇论文，但是因为后来的工作保密原因，这篇论文我撤回了。如果你不信的话——”
冈崎梦美点开了一个新的文件夹，在快速输入了密码之后，文件开始加载。
“是《非统一魔法世界论》吗？”
“——！”
你也有摆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啊，好想拍下来。
“你是在哪里看到的？网上应该是不会有了的。”
“啊，我是在昨晚的地下室桌上看到的。”
“那帮管理混乱的人——好吧，如果你能看懂的话，我现在可以给你看灵子存在的理论证明。”
好多公式啊，头已经开始晕了。和理论物理学打交道的人天天都是看这种东西吗？
“那个……不用了。我想问凭空变出火焰——”
“是将灵子转化为定围空间里静质量粒子的动能，并且在短时间内达到一定的粒子电离率，如果单独分出一个受外界熵增基础条件干扰较弱区域的话，火焰可以维持很长时间。”
好可怕的科学术语堆砌——梅莉根本什么都听不懂吧。
“那控制灵子为什么需要巨大的算力？”
“——这个是绝对机密，我说了你也听不懂的。”
好吧，只好由名侦探宇佐见莲子自己回家推理了。
“最后，我还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们。在知道了神秘事件的真相之后，你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前往我提供的场所进行调查，这也算是协助我取得更多关于灵子的基本数据。”
“我们可以拒绝吗？”
“很遗憾不可以。在你们看到超自然事件开始起，就注定只能和我走同一道路了。不过不用担心，等到理论成熟了我们就会公布的，你们的调查也一定没有危险。
对了，你们的任务就叫做【秘封】，现在你们两人就是【秘封俱乐部】。”
“秘·封？好像在最近看到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