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新型冠状病毒及中国防疫历史回顾

因为发现B站没有人做出相应的统计和历史讲解,所以我这个小说专栏UP主在这里稍微客串一下,并不是蹭热度,而是我这种人喜欢关键的时候去查阅资料。
我对于时事并不是特别敏感,虽然每天都会花很多时间去收看CCTV13,但那毕竟只是官方回复,在网络平台逐渐变成大家交流的地点时,我觉得有必要发出自己的声音。
截至 2020-01-24 11:03 ,全国 确诊 868 例 疑似 1072 例 治愈 34 例 死亡 26 例
我想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冷静。
这并不是最终数字,但我们如何正确看待本次疫情,我们该做什么,我们如何配合等等措施,相信大家已经被很多专业up主普及过相关知识了。
所以这里我们将回顾国内几次大规模的疫情事件,一起来回顾我们国家是如何处理的。
希望大家都健健康康。

历史的近几千年来,中国长期灾害不断,战乱、饥荒不断发生。
天花、鼠疫霍乱、伤寒、肺病、疟疾、吸血虫病等等,在中国不同时代都曾经集中爆发在人口繁茂的城市和乡镇,造成大量死亡。
从中国几千年和“瘟疫”抗争有的历史中,流传下了大量的医史文献。
“从公元前674年至1949年,这2632年间,共记载有772年次程度不等的瘟疫。”
我们抛开详细案例,可以说在卫生条件低下,没有健康知识和传染病防治的古代,传染病的制止主要靠人口隔离和地域限制,在这里我们可以参照之前的专栏。
当然,只有前半段才是资料考据,后半段则是小说设定,希望杠精们注意~

在中国近代史上画下浓重一笔的防疫事件,便是1910年的鼠疫事件。
在1910年的11月9日,鼠疫由中东铁路经满洲里传入哈尔滨,危及东北全境,疫情严重,蔓延迅速,市内每天平均死亡50余人,最多一天死亡183人。
疫情发生以后,当时从奉天派来两名西医前来处置,但他们能够调动和支配的人手只有5位与之同来的护士。
而且大多地方行政长官对现代检疫、防疫知识,几乎一无所知。
传染人数增加太快,专业检疫人员无法亲自检查每一个病例,得到病患家人的通报后,只有依靠临时雇来且没有防疫经验之人前往甄别,然后将被认为染疫之人移送至隔离营。
为了逃避警察检查和强制性消毒,有些病患家庭在夜间将患者尸体抛在街上。第二天早上,警察把这些尸体收集起来,放在一个个薄木棺材里,埋在乱坟岗子。
最关键的是,如果患者死在家里,家人则可以在没人过问的情况下,从容运到城外安葬。
临时征集来的护士、看护妇、消毒工和埋葬工,虽都被要求穿戴防护服和佩戴口罩,但都置若罔闻,口罩挂在脖子上而不戴,致使不少人也被传染。

当时的中国对现代医学完全是一片蒙昧状态,而清政府也没有专设的防疫机构,沙俄、日本均以保护侨民为由,要求独揽防疫工作,甚至以派兵相要挟。
迫于形势,经外务部施肇基推荐,清政府派伍连德为全权总医官,到东北领导防疫工作。

1911年的1月,正是疫情最危急的时候。为了成功地执行分区防疫计划,伍连德从长春专门调来了由1160名士兵组成的步兵团,他们被安置在城外俄国一家空旷的面粉厂里,任务是对疫区内进行交通管制。
政府规定,傅家甸内居民出行必须在左臂佩戴证章,根据各区不同证章分为白、红、黄、蓝4种。每个区的居民在左臂上佩戴不同的证章,可以在本区内活动,但要去别的区域,必须申请特别准许证。
就连区内的军人们也必须严格遵循这一规章,不许随便走动。严格的警力,使得“任何人偷越封锁线几乎都是不可能的”。
每天,各区派出40多支搜查队,挨家挨户检查疫情。一旦发现有人感染鼠疫,立即送到防疫医院,他们的房子用生硫磺和石炭酸消毒。
军事管制和疫区隔离的方法很快变得有效起来,在后来的奉天国际鼠疫大会上,有人总结:“在新的防疫机制建立之前那个月,死亡人口总数为3413人,在新的防疫机制建立的时候,几乎每天死亡200人,但在30天后,死亡记录为零。”
这场大瘟疫便持续了6个多月,席卷半个中国,造成了6万多人死亡,如果清政府没有魄力实行相应的防疫措施,如果没有伍连德这位英雄,相信感染人数将会更多。

解放以后,中国很多地区陆续成立防疫大队,民族卫生工作队,专业防疫所(站),大力开展对黑热病、血吸虫病、疟疾、丝虫、性病等传染病、寄生虫病的防治工作,控制了一些传染病、寄生虫病的流行。
三年自然灾害期间,由于当时的政治、经济、政策环境影响,初建起来的卫生防疫体系经受了第一次曲折。
而十年文革期间,卫生防疫体系及其工作遭受严重的破坏,卫生防疫站及其他防疫防治机构被作为修正主义产物遭到批判否定、取消、合并,卫生防疫技术人员下放、改行,卫生防疫工作处于全面停顿状态。
尽管卫生防疫体系遭到的破坏,正常工作受到干扰。但在关键时刻,广大卫生防疫工作者仍表现了无私奉献、勇于直前、对人民健康极端负责的精神,投入诸多控制传染病流行和突发应急事件中去。
——摘自中国卫生防疫体系回顾史
所以在76年唐山大地震时,由于各项公共卫生措施到位及时,使得震后灾区的卫生防疫工作取得很大的成功。

在改革开放以后,防疫体系进入不断完善和健全的时代,从80年代初加入世界卫生组织后,公共卫生的许多领域都与国际组织或友好国家加强了联系,使我国的公共卫生工作融入了国际社会,学习了经验,也找到了差距。
直到新世纪的2003年...非典(SARS)的到来打破了往年的平静。


这是中国大陆截止到2003年5月18日SARS的疫情统计(可不要看走眼了哦),当时大陆多间大学的正常教学进度被打乱,北京市的中小学全面停课。
SARS高峰时期,各级党政机关深入到农村基层社区。这时以村为单位的传统社会力量发挥了作用:所有外村人员不得进村,本村在外打工返乡人员也被挡在村外,直到观察期满才能回村。
在非典结束后,国家采取了许多重大举措,提出了争取用3年左右的时间建设疾病预防控制体系的要求。

关于具体的事情,比如抢购板蓝根和白醋,以及政府处理不当及瞒报的事实我将会不做多余的解释,相信大家在百度百科上可以查到更详尽的编年史。
https://baike.baidu.com/item/SARS%E4%BA%8B%E4%BB%B6/7702261?fr=aladdin#2

而这次2019新型冠状病毒,即“2019-nCoV”,2019年12月以来,湖北省武汉市持续开展流感及相关疾病监测,发现了多起病毒性肺炎病例,均诊断为病毒性肺炎/肺部感染。
这次的防疫工作的很多经验都来自于非典时期,包括医疗隔离措施,强化疫情的监测应对,落实“五早”的措施,就是病例的早发现、早报告、早隔离、早诊断、早治疗。
结合当前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防控的形势,针对春节期间人群流动大的特点,政府将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疫情防控上升到国家层面,作出制度性安排,果断启动联防联控机制,加大疫情防控力度,成立了由国家卫生健康委牵头、32个部门组成的应对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联防联控工作机制。
从这些官方报告来看:“只要措施对 完全可以逆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