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18
当把后脑勺最下面的头骨往上推挤后,开始我不知道被挤压的头骨到哪里去了,现在知道是到顶部及前额的地方来了。而自己没有从前额及顶部看出来的原因,是由于后脑勺底部的头骨是相对对称上升,补充到前面两边也是对称地补充,我看现象都是从时间前后、头骨左右发现差异得出结论,现在头骨对称地变化,才让我没有看出来。
后脑勺底部的头骨挤到前面来后,使得这段时期头骨变软发生十分容易、十分频繁。发生变软的都是这些易变软的头骨,当它们在下面被我弄上来后就充斥在头顶部,所以导致头骨变软的发生变频繁了。
从前额压头骨会在后脑勺出现的过程中,还有另一个与头发有关的现象。前额变卷、变暗、变乱、变翘的头发,会在额骨压下去后,与周围的头骨处于相同平整的时候,头发就会变得直挺、光亮、整齐、轻飘。头发状态的转变非常大,会发生在弄头骨的短短几分钟内,由于我这时头骨很容易变软,就算弄到了好状态很快头发又会成为另一种程度的变卷、变暗、变乱、变翘。
当后脑勺顶部的头骨要高于前面的头骨,头骨呈现出一种光滑过渡的坡度时,发根就会自然地向下瘪着,摇摇头,头发都可以甩。要是后面的头骨低于前面的头骨,那发根就会上翘,头发看起来就会很杂乱。
这段整个时期,我都忘记了自己睡觉是怎样过的,就是记得开始每晚我都得为怎样摆放头的位置,而伤脑筋。这样放也不是,那样放也不是,而且脖子还得非常用力地僵持着,让头部悬着不和枕头等什么有力地接触,因为头骨变软一旦受到某一方向一段时间的压力,就会导致头骨向力的方向移动。
后来手去压头骨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弄才是正确的途径,有时会无目的性地乱弄,从失败中吸取教训,以后不能重走这条痛苦路。搞得每晚都折腾很迟,我承认这时期自己确实像王X称的“夜否休”,奇怪的是这时期晚上睡得很迟,早上起来后上课时也不觉地困。要说晚上最主要的不是没得睡,而是有时头骨挤压时带来的痛苦,依我的写文章的水平,现在很难逼真还原,就这样几句带过。
痛苦是痛苦的,当痛苦过去的时候,也会在无聊烦闷纯学习的生活中自己找点乐。
后来由于手指在头顶向后推头骨,能把头骨往后推动。头骨变软频繁后,我弄头骨也变得相应频繁起来。当我想把后脑勺底部的头骨压回去,把手指放在头顶,把头骨往后、往下压后,能够让头骨保持住一段时间。在这些时间里,回想起来在思维上也让我自己发生一些改变,这时就会莫名有搞点创新的冲动,连自己也不清楚怎么会有这么多想法。
早读背古文,当我背来背去就是背不进去的时候,就喜欢把古文改了,语气句式不变,用现代文字代进去弄成搞笑型,和同桌来玩。唱歌也不好好唱,把歌词改了,弄上自己想的不成流歌词。改善无聊的生活质量。
单纯的上课是无聊,大家也算是有追求地混。高二时的一节语文课还记得,那是天气比较热的时候了,下午第一节课,班主任让我们去室内体育馆旁边的二楼教室上课,后来我知道原先是有准备过,是同学参与的课。
难怪这时路上碰到戴J,看她弄得又特前卫。白白的皮肤加上红白色的格子衬衫,戴在红色的太阳镜,一路上就她最灿烂耀眼。尤其是刚洗完蓬松的头发,特火暴。头发早脱离开学时的超短碎,长长还是碎发的发型,头发很亮发质很好,后面看不到发旋,也没有一点头皮露白,圆圆的后脑勺全是黑压压的头发,一支支地向外蓬松着,后脑勺顶部位置的头发能全部自然地向后翘起长。前面的头发很顺直地向下左右对称地瘪着。
“她今天这是干什么?”问道。
“人家今天主角,是要上场滴。”
原来让同学在课开始时表演一段生活对话,“主角”的上场那是拉尽了风。课讲的是我们生活交际中,讲话得懂得用词。记得故事开头内容:
有个人找小王有事,打电话到他家。小王没在家,他爸接的电话,打电话一听到是他爸的声音,开口就来“老王吧(八),我有点事想找小王……”
后来,全国都爆发了“非典”事件,学校给我们每个寝室都发了体温计,有发现38℃立刻上报。不过体温计发下来,还没过夜就被弄破了,重新买回来那支,由于我们实在没什么好侧,就拿体温计来测水温,体温计量程小,倒了开水,说是温度低点再测,没想到水银球刚碰到水就爆了。出于水银有毒,我们就不敢乱玩了。也为了卫生,我自己去买了一支。
我们学校开始“戒严”,住校学生不能外出,全部呆在在学校里,头发长了有理发店上校免费服务。成月呆在学校里实在憋得受不了时,一直挂在教室里角上的电视,也开始开眼为我们解闷。
不能外出,让我最头痛就是“硫酸锌”没了怎么办,这时期“硫酸锌”是我让头骨变软的催化剂,想要让头骨变软,不能少了它。幸亏坐在我旁边的刘H他是通校生,可以自由出入校外,这时期,我让他给我带“硫酸锌”。他也很奇怪就问“卖的人说‘硫酸锌’是用来开胃的,你最近胃口不好吗?”
“嗯……差不多就算是这样了,不要问了,反正有点用。”我很难真实地向他解释我为什么要去买“硫酸锌”。
“戒严”说要持续到高考后,后来我趁机会出去回家过,就又不能出去了,时间长了我又得让刘H带“硫酸锌”,他每次都要问为什么,我得每次回答他“为什么”。
在弄头骨的过程中,后脑勺的头骨在不断上去后,我用了很多的方法,就一直弄下不来。这让我又想到了当初怎样把后面的头骨弄下去的过程,箱面靠在右边的“顶隆凸”上,到后来都把它给变形了。想来想去别的可行方法我都已经用过了,故伎重施看看可能会有效果。
这时不知怎么“顶隆凸”的骨变得非常硬,怎么弄也不会出现以前那种变软。我还是让头骨靠在箱面上,但就是不会变软,晚上压的时候有时会动,但也没什么效果。
这时由于是夏天,学校实行的夏令时,中午我们得全部到寝室里午睡。午睡的时候,反正都已在床铺上,我就索性把放在床头的箱子往下一拉。在寝室午睡要点名,外面有时生活指导在走廊上查纪律,一般没人到别的寝室串门玩。因为我上年把箱面靠在头上的事,寝室的同学都已经看见,所谓见多不怪,他们看到也不会说什么。
有几次,住在别的寝室的同班同学冯J,洗完脚经过到我们寝室门口就顺脚进来串门,看到我把箱面靠在头上,让他非常奇怪:
“你在做什么啊,干什么把箱子靠在头上,难道在练什么?”
“没有啦,哪有练什么。只是有点用,你不知道的。”我道。
“你们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吗?”他转向问我的室友。
“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室友答。
“去睡觉,快回去。老蒋来了喔。”我催他回去。
后来,发现这样做,不仅没有上年的效果,而且还把右侧头骨又向外拉了不少,当我发现这种现象后,就立刻停止。发现以前用过能用的方法,在不同的时期,原来用过的方法不一定就能再次完全适用,不同时期得用不同方法,随时得改变用不同的方法。
我们学校的另一栋教学楼已经全部完工,在迎接高考了。这次是本校学生在自己学校高考的第一年,也是高考提前一个月的第一年。化学老师给我们上课时候说,教室里喇叭是新换的,听力的机器也是新买,都舍不得拿来给我们用。
高考期间,全校其他学生都得回家。我们高二这次回家回来,就是准高三了。以后放假回来在路上就再也听不到,比我们高的年级人说:“每次放假回家都是带着一大叠的书回家,本来都计划好了,这天看什么,这天做什么。没想到,只有最后一天在拼命地做,其它几天都在看电视……”
高二就要结束,听说高三我们又要换英语老师。自高中来教过我的英语就四个了,高二三个,高三又得换,不过从上课来看换也不无理由。
我坐在第二排,上课能看黑板的时候,除了能看到前排同学的后脑勺,那就是老师了。自己经历着头骨移动的事,这时我已经知道很多头骨移动的外在表现了,老是想看看身边的人有没有和在我身上发生相同的一些现象,而且也能自我解释很多现象发生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