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AU·既定之下 第三十一章 通往未来的道路
“frisk？frisk？”asriel不断敲打着frisk面前的桌子，试图吸引这个正在走神的人的注意。
frisk晃了晃自己有些沉重的头，扯出了一丝笑容：“怎么了，asriel？我们说到哪了？”
frisk正打算起身的时候，身体一时间竟支撑不住，向着桌面摔去。
“你今天已经累坏了对吧？快去睡觉吧。”asriel连忙扶住了frisk，阻止了悲剧的诞生，“不用太担心sans了，你也很清楚对吧？他很强，比我们都强。”
“asriel...谢谢你，我只是很害怕，自己的力量不够强大。”frisk握紧了自己的手，竟是抽泣地落下了眼泪，“我好不甘心，我什么都做不到！我拯救不了任何人！”
什么救赎，连重置都做不到的她，在这个世界，根本帮不上sans的忙！这样...算什么啊！
“虽然很不建议你去做...但frisk，你可以试着去求助一下gaster博士，他那里总有一些办法。”asriel扶着frisk回到了chara的房间，将她放到了床上，“不过今天就先睡吧，我们还有时间不是吗？”
虽然只有三天。
asriel贴心地帮frisk盖上了被子，轻轻地合上了房门。
asriel瘫在了门口，靠着chara的房门，将头埋进了自己搭在膝盖上的胳膊里。
“chara...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没有你的话，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啊......快回来吧，chara。asriel忍住不让眼眶中泪珠落到地上，起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toriel和asgore全部都在王宫整理资料和处理公文。
现在整日的工作量不可同日而语，各国对怪物们从地底出来帮忙多少还是有不同的看法的。
不是所有人都是善人，不是所有人都是恶人。
尽管地下世界的怪物们大部分都相信善良的人类占大多数，但是实际上真的是这样吗？
没有人知道答案。
抱着复杂无比的心情，asriel走下了楼梯。
宁静的屋内只剩下挂钟的响动声，而asriel，也停下了他的脚步，盯着自己面前的时钟。
它不转了。
银色的利刃握在了手中，asriel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的黑暗，竖起了耳朵聆听着周围的响动。
敌袭？不...没这么简单，暂停时间目前能做的人应该只剩下sans...和冰皇。
sans不会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冰皇的话...我怕是挡不住。
asriel咬牙看着迎面走来的黑影，决定先手出击，挥动着银色的利刃砍了过去。
先下手为强！
银色的利刃划出的剑风被黑影轻松挡下，用魔法凝聚的刀刃在黑影的手中断裂，留下了一根可怜无助的剑柄在asriel的手中。
asriel呆愣在了原地，不敢置信的看着剑刃在空中旋转，落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悲鸣。
要死了。asriel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看着黑影抬起了自己的手。
“你真的认为，你们可以救回cain吗，小子？”
出乎意料的，迎来的不是疼痛，而是一阵询问。
黑影将手指抵在asriel的额头上，笑道。
“你不是冰皇？”asriel颤颤悠悠地回过神来，散去了手中的剑刃，因为他知道，眼前的人想要他的性命，太简单了。
“当然不是，别把我和那种白痴相提并论，为了当一个傀儡争破头，世界上还真有这种蠢货。”黑影用手指在asriel的头上弹了个脑瓜崩，转过了头，“回答我的问题，你觉得，你们真的能救回那个笨蛋吗？”
黑影不屑的语气让asriel感到了一阵心惊，连伪神的冰皇都不在眼里...再往上的话，不就是...
“您...是神大人吗？”asriel用颤抖的声音缓缓说道，身体不停地后退，紧紧地贴在了墙上，“除了cain以外，您现在也想抓走我吗？”
“回答我的问题，我不是你们认知的那个作恶的神明，还有，这是你最后一次回答我问题的机会。”黑影逐渐变得不耐烦了，神力按压着asriel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说出你的答案。”
“当然，不管付出什么，cain，我们是一定要救回来的。”asriel在空中挣扎地蹬着双腿，两只手抓着那束缚着自己脖子的不明物质，试图将它搬开。
但很可惜，不管asriel用了多大的力气，那不明物质连一丝的距离也未曾移动。
黑影沉默了，空气一时间陷入了沉寂。
asriel肺部的空气一点点的消耗着，他涨红着脸，呼吸困难地发出了呻吟。
下一刻，按压在他脖子上的神力猛然消散，asriel的身体失去了支撑，倒在了地上。
asriel长大了嘴巴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摩挲着自己被恰红的脖颈，眼角溢出了泪水。
“愚蠢，被别人玩弄在股掌之间还不自知...你们这样继续下去，迎来的结局，只有死亡。”黑影的身躯逐渐变得透明，临走前，他轻笑着，抚摸着asriel胸前的项链，“希望，你们的羁绊足够强大，asriel...chara。”
“什么意思！喂，别走！”asriel瞪大了眼睛，看着黑影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他起身四处观望着周围的黑暗，却再也找不到那黑影的一丝踪迹。
黑影，消失了。
“羁绊...是什么意思...”asriel握着胸前的金色吊坠，怅然若失地望向了远方，“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我会感觉到一点熟悉的感觉...柔软，温暖，被包围的感觉。
在哪里，见到过呢？asriel挠着头，回忆着自己过往的记忆，却什么也探查不到。
frisk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进入了自己得了灵魂世界。
在她的眼中，这个世界，仍旧是空无一人。
被金色锁链缠着的chara拼命地挣扎着，试图让frisk注意到自己。
这只是徒劳。
如果没有那一个黑影的话。
黑影不在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衣裳，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nyx这个时候在帮那个冰皇疗伤，没有窥探这里。”
chara打量着这个不知名的人物，思量着他的善恶。
“chara，对吧？安心吧，我不是坏人，是来帮你的...虽然很想这样说，但如果我挣断了你的锁链的话，nyx很快就会察觉到这里的，所以，抱歉，我最多只能帮你解开一根指头的封印。”黑影挠着头，似乎是不好意思地说道，“你别盯着我了，我会不好意思的。”
你说了这么多这封印你到底解不解？chara幽怨的眼神越加深沉。
黑影似乎也觉得无聊了，毕竟chara现在被五花大绑着，什么都回应不了他。
他叹了一口气，倍感无趣，随手弹开了chara的食指的封印，然后，消失了。
正打算离开的frisk，感到了一阵异样的气息，回头环顾了一圈四周的环境，她看到了...一根漂浮在空中的手指。
“啊！！！！鬼啊！！！！”frisk的尖叫响彻在了遗迹里。
chara无语地将决心缠绕在了自己的食指上，在灵魂世界的地面上，划出了chara的字样。
toriel和asgore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asriel也冲了出来，一起推开了frisk的房门。
“frisk！没事吧？”asriel握着一把银色的刀刃踢开了大门，警惕地扫视着房间的每个角落。
“我的孩子，怎么了？”姗姗来迟的toriel担心地看着抱着枕头的frisk，关心地问道。
“孩子，没事吧？”asgore关怀地抱住了frisk，温暖着这个受惊的孩子。
“没事...没事！”灵魂世界中的frisk看着地上的字迹，笑了起来，她抱住了asgore，欣喜的说道，“妈妈，爸爸，asriel，chara回来了！”
“真的吗！”asriel激动地爬上了frisk的床，抓着frisk的肩膀，“太好了，chara...总算回来了。”
“chara呢？换他出来吧，这些天没有战斗，憋坏了吧？”toriel捂着嘴笑道。
“嗯，我试试。”frisk点了点头，再次进入了自己的灵魂世界。
chara在此期间，已经用决心在地上写出了很长的一段文字，而且还在继续的往下写着。
“chara？你怎么了，出来呗。”frisk不解地用决心包裹着自己的双手，拽住了chara的食指，往外拖拉着。
纹丝不动。
“怎么会...chara，你出不来吗？”frisk惊慌的松开了自己的双手，焦急地四处乱转。
如果chara出不来的话，我该怎么办...我一个人，什么都做不到。frisk慌乱地四处跑着，希望能找到帮助chara出来的办法。
chara也终于写完了字。
她的头上青筋直跳，仇恨的能量在指尖汇聚，轰在了地上。
frisk这才注意到了，地上那长长的一段话。
这一次chara连打招呼都懒得写出来了，情报简单的一目了然。
“我现在出不来，不用管我。”
“cain的身世有问题，去和gaster验证。”
“kain的骨镰魔法免疫是天生的，nyx在骗他。”
“sans的六角水晶的来历有问题。”
短短三句话，包含的信息量突破了天际。
chara察觉到了，既然另一个既定世界kain还活着，而那个世界并没有nyx的话，kain哪来的魔法免疫的骨镰？
nyx绝对欺骗了kain，那把骨镰绝对不是nyx制作的！
cain的身世也有问题...毕竟，只有人类才能够离开结界，即便有着我的灵魂碎片，也不该这么容易才对。
sans的六角水晶又是从哪来的，最好也去问问。
“cain的身世，有问题吗？”frisk托着下巴，她早就知道其他世界并不存在这个骷髅，但是她还以为是这个世界的特异性...原来不是吗？
总之没时间浪费了。frisk抱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灵魂世界。
地下世界的怪物，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在流光的灵魂碎片的帮助下，toriel，asgore和asriel也恢复了对cain的记忆。
他们终于理解到了那一天chara的心情。
尽管chara现在已经不在他们的身边了。
asgore想联系gaster，却被gaster的助手告知，gaster...离开了实验室。
这个时间点！他去哪了！asgore把手机拍在了桌子上，捂着自己头痛的头。
他甚至有些后悔，带领怪物们进入这个战场了。
维持之前的原样，其实才是最好的结局吧？asgore紧紧地握着王宫的栏杆，脑海中浮现了alphys惨白的灵魂，他深吸了一口气，走向了核心实验室。
不管过去如何，现在，无法回头了。
此时，地下室，核心实验室最深处——————
“灵魂印记的话，如果cain需要的话，就给他吧，用我这个老骷髅的命换一个崭新的未来，不亏。”gaster满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笑道，“那么，让我们开始吧，joan？”
“别急，先让你儿子去和夏之国那边交涉吧，争取在半天时间内把仪器准备好，我们这边也需要准备一些东西。”joan将口袋里的数据盘插入了读取器中，示意一旁的kain去看门。
kain尽管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听话地走出了实验室，防止有人进来打扰。
“这是...《灵魂印记》，没想到你居然把它的数据提取出来了吗？难怪我找不到。”gaster无语地看着大屏上显示出的数据，埋怨地看着joan。
“别怪我，只是为了节省时间而已。”joan摆了摆手，拉过了一旁的实验椅，坐在了上面，开始对数据进行解析。
表面上看，这的确这是一段普通的文字而已，但，在怪物王国里潜伏了数百年的joan知道，这些古文书籍中有着自己的独有的“钥匙”。
当初的toriel王后为了防止这些重要的资料流出，对所有的古籍进行了加密，这也是为什么人类占领了怪物的领地后，却依旧对怪物们的魔法一无所知的原因。
可以说，toriel的这个决策，很大程度地影响了人类日后的发展。
但从这一个决策，就可以看出toriel的远见之高。
“看来这些年你没有白白的浪费啊。”gaster看着一行行的符号代替了字迹，瞄了一眼一旁的joan，“没想到tori的密码也被你搞到手了，看来你的眼线布置的倒是挺广的。”
“是因为你自己太缺德了。”joan完全没有搭理gaster的打算，她之所以能够在地下世界找到线人的原因，根本上，还是因为gaster和asgore两个怪物。
一个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实验，一个成为了沾满了鲜血的刽子手。
gaster若有所思地拖住了下巴，他已经猜到了，joan的线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joan会知道核心实验室的地形...为什么joan能够准确地攻击瀑布，雪镇，热域的薄弱区域...
之前没有想通的一切，迎刃而解。
但眼前这个情况，没时间再挑起内部战争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joan的手指就没有从键盘上离开过。
随着一行行的数据消散，一整本《灵魂印记》留下的，仅仅是一张法阵。
“好了。”joan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双眼，靠在了椅背上，说道，“这就是你们的怪物的灵魂法阵，我之前研究过，它的功能是把灵魂中的信息整合出来，直接融合成灵魂印记。”
“只是这样？”gaster对灵魂方面也做过研究，自然知道灵魂之力的汇聚有多困难，但这个法阵居然做到了提纯灵魂之力，这种东西自己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
“当然，代价十分高昂，一个灵魂印记的铸就，至少需要三个灵魂，而那三个灵魂，会完全破碎，不存在修复的可能，记住，是任何形式的修复，就算是神，也没办法复原的。”joan打量着脸色逐渐凝重的gaster，笑道，“怎么，怕了？”
“只是我一个人的话，还没事，但是，如果要牵扯到其他人的话，我不知道，该让谁为了cain去牺牲......joan，有没有办法，只用一个灵魂融合印记？”
“遗憾，并没有，不仅如此，就算使用三个灵魂凝聚出的灵魂印记，还是残缺的，你知道的残缺的灵魂印记代表着什么吧？如果cain的意识不够强大，我们甚至可能功亏一篑。”joan摇了摇头，看向了天花板，喃喃，“我多希望cain能用我的灵魂印记...可惜，这并不现实。”
“完成了灵魂印记之后，就是去夏之国的核心实验室，在那里，用frisk的决心，链接cain的灵魂，这样的话，我们也就可以进入cain的灵魂世界，干掉那个虚假的cain，把融合的灵魂印记交给他，让真正的cain回来。”joan想着之后的计划，并把它告诉了身旁的gaster。
半晌后，joan叹了一口气，沉声道：“如果一切顺利的话，那计划就是这样，但是，我们不可能这么顺利的。”
“冰皇不可能让我们顺利地到达夏之国，还有...那个可恶的神明肯定也会出手，所以，必须有人去拖住他们。”gaster分析着战局的形式，皱眉道，“问题是，现在我们的唯一能够和神明战斗的，可能只有sans了。”
“冰皇的话，可以交给kain，不用担心，魔法免疫的kain是所有魔法师的梦魇。”joan自信地指着实验室的大门，自信地笑了笑，“只要你能确保你家儿子够强就行。”
“我对sans有信心，哪怕你的kain，我也相信，他会赢的。”gaster摆着手，盘弄着桌上的仪器，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新的可能。
“我愿意付出我的灵魂印记，但是我不能让其他怪物去冒这个险。”gaster叹气道，他苦恼着，因为他不能代替其他的怪物做出决定，更何况，真正了解到cain的怪物能有多少？
gaster取出了胸中纯净的白色灵魂，轻松地将他交给了joan。
“你有这个觉悟的话，那就好了。”joan将仇恨剑摆在了桌上，拿起了gaster的白色灵魂，打量着它，轻声道，“我原本是打算亲手收集你们的灵魂的，但是我发现，只有最真挚的感情才能唤醒真正的他，强迫，是行不通的。”
“所以，先留着吧，不用现在就给我。”joan将白色的灵魂还给了gaster，示意门口举手的kain走进来。
“joan大人，抱歉打断你们的对话。”kain插进了joan和gaster的谈话中，提着骨镰缓步走来。
“无妨，说吧，什么事？”joan的心情不是很好，她注视着kain，等待着他的回答。
“既然joan大人你已经说过了，人类的科技已经发展的很快了，那为什么不用那个所谓的灵魂装置和这个法阵结合呢？”kain对此非常的疑惑不解，在他看来，用法阵提取灵魂记忆和用科技装置提取，并没有什么区别，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不将两种结合起来。
kain的一席话，让gaster和joan愕然地长大了嘴巴。
他们很快陷入了沉思，最后...肯定了这种可能性。
法阵的危险是因为记忆提取导致灵魂破碎，但是...人类的灵魂记忆提取装置就没有这种限制了。
“对啊...人类现在的灵魂记忆提取装置不就是相当于这个法阵的弱化版，只要将这个法阵关于融合的那一部分剪出来和那个装置结合的话，就可以做出灵魂印记了。”joan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笑道，“这样的话，不需要任何的牺牲，我们就能换回cain了，kain，你真是天才！”
“你怎么想到的...的确，人类如果真的有这种装置的话，这就是一种新的可能啊，是我们当局者迷了。”gaster感叹着自己的脑袋僵硬了，这种摆在台面上的可能都没有想到。
三人就这样抱着期望走出了这象征着起始和终焉的实验室。
gaster联络sans去和夏之国交涉，同时恢复了asgore的讯息。
joan和kain闪身离开，他们要在短时间内，找到冰皇并将他打败，防止这家伙碍事。
frisk和toriel翻阅着gaster对cain和sans的实验记录，成功地找出了sans的六角水晶的实验记录。
但是，关于cain的出生记录，frisk和toriel却一点线索都找不到，就好像根本没有这个人一样。
cain是凭空钻出来的？frisk打量着sans出生记录上可爱的骷髅脸，苦笑道。
toriel回想着过去的时光，这才发现...自己注意到cain的时候，他已经长大了。
幼年的时候，gaster把cain放在哪了？toriel不禁皱眉地想到。
“六角水晶，在实验中蜕变的sans缔造出的伴生魔力结晶，诞生的概率极低，每一颗伴生魔力结晶都是奇迹的产物，历史上已知的唯一一颗魔力结晶的作用是超加速，让自己的速度达到光速以上...哇，好厉害，sans的六角水晶是这么厉害的东西吗？”frisk惊叹道，她从来没有想过，sans胸前戴着的项链到底有多珍贵，“魔力结晶一旦认主，便无法更改主人，即便主人死亡也是一样，这有什么问题？为什么chara要问这个？”
frisk无法理解。
Erebus神殿————
“你们当然无法理解。”nyx嘲笑的看着frisk，讥讽的笑道，“这是神的旨意。”
一切都在按照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加油吧，蝼蚁们。nyx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夏之国，枫之山——————
“nyx，我会实现大家想要的结局的。”黑影摘下了头顶的兜帽，一头瀑布般的金发散落了下来。
纯白的衣裳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夺目，金发青年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看着手中的心形吊坠，轻笑道：“毕竟，他们是我的选择，cain是你的选择。
可惜的是，你选错了人，而我选对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