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T AU】Pain Haven——第二章

第二章—渴血

把这些人剥光衣服，用细长的尖刺木桩，从后门至口中贯穿，一排排竖在城门前，战俘加上城里的囚犯，少说也有上百人，这样的威慑力量可以彻彻底底地打压敌人的士气，有必要的话逃兵和附近的流寇也可以算上，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守住这个要塞，但是这种残忍的手法注定不会被人们认可，因此我们必须要找到一个替罪羊。——威尔·德古拉·加斯特

“不不不不不不不可能……”深夜下的教堂，仿佛仍然散发着独有的微光，是那么的美丽而高尚。

牧师的手脚颤抖着，摔倒在礼拜堂冰冷的地面上，一面拼命的向后爬，一面举着胸前的十字项链，对着眼前的那令人胆寒的恶魔，那个恶魔看上去并没有实体，只是一团暗红色的浓雾，用低沉而颤抖的声音，用古波斯语咏唱着古兰经的桥段，没等恶魔靠近自己，神父便失去了全身的力量，倒在地上猝死过去。

真是可悲，连嘴边的白粉都没有擦干净。

“晚安，阁下。”Gaster苦笑着，转身走向了教堂的地下室，这是一座很古朴的教堂，地下室也并没有任何装修，装满了各种毒品的橡木酒桶被井然有序地摆放着，没人能猜到这座教堂是个贩毒窝点，更没有人知道这座教堂过去是属于谁的。

Gaster身上依然裹着那身满是血污的黑色西装，毕竟作为一个失踪的人，根本不可能去找人搭顺风车，一路赶来也不方便去服装店，不过Gaster并不担心，毕竟这座教堂，有着人类无法找到的宝物。

“Knock knock~”熟练地念出暗语，一旁的木桶下面就冒出了血红色的光芒，一团鲜红的血液穿过压在地上的木桶，漂浮在空中，Gaster触摸眼前的红色血液，从中抽出了一把欧式长剑，长1.4米，重1.6千克，配有雕刻着土耳其文字的十字间隔，以及尾端纹有龙头徽记的配重球，似乎因为空间魔法的效果，剑保存的相当完好，没有一点锈迹，安安静静地躺在皮革剑鞘里。

“过去糟糕的东西，现在成了救命稻草……”看着漂浮着的血液逐渐分撒，附着在全身的衣物上，Gaster苦笑着走出酒窖，血液一点点地渗进衣物，将沾满血肉的漆黑外套和西裤染成了一尘不染的白色，里面的白色衬衫则染成了仿佛深不见底的黑色，而如同枷锁板的红色领带则完全消失，变成了印在西装外套后背部分的红色的耶稣受难像。

当初，Gaster在这里寻找着一个答案，为自己过去的罪孽寻求救赎，昔日的自己穿着朴素的亚麻黑袍，在明亮的礼拜堂里和众僧侣虔诚地祷告；在老牧师的带领下分辨各式各样的药草；在那个酒鬼神父的怂恿下用酒馆里的美酒换取宝贵的剑谱抄本，也许那时候的日子并不风光，但很干净，而如今的光景却只是让自己一阵心寒。

但这也没什么好说的，不同的年代，不同的方法罢了，毕竟任何有光的地方，都需要影子来证明光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