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rry/兽人向小说)破魂兽影 第三章第一节 AL线
“The days of my youth, as I look back on them, seem to fly away fromme in a flurry of pale repetitivescraps like those morning snow storms of used tissue paper that a train passenger sees whirlingin the wake of the observation car.”——Vladimir Nabokov
那是一个在霓虹灯下的梦境。
耀眼的光芒,触手可及;呛鼻的烟云,房中缭绕;血色的阳光,在窗外散碎的叶片的遮挡下,映出了猎豹魁梧的剪影。
那是一幅强壮的外表,上面却已经有了些许白色的胡须来点缀,几条微弱的皱纹隐隐约约地散布在他的额间。
他有着一双绿色的双眼,上面却被血丝镌刻下了神秘的痕迹。他正抽着一杆香烟,或许是别的,粗壮而黝黑的外壳里装着迷乱与死亡的种子。
窗帘半拉着,盖住了窗户的一半,另一半却被窗外的日光照得通亮。屋内只有满是爪痕与涂鸦的墙壁,挂着几把金属色的吉他,还有几盏闪出微弱光芒的霓虹灯。
猎豹倚靠在墙壁上,尾巴自然地垂下,上面还有着棕色的斑点。他的毛发很顺滑,还有着些许光泽。他的脚爪上留着锋利的指甲,在地上来回摩擦着。他有着一身壮硕的身材,明显鼓起的肌肉线条,像极了曾经流行的审美。
他的身旁是一道门,上着三道黑色的铁锁,很难想象这个年代还有着这种沉重的物件。
敲门声骤然响起,猎豹笑了笑,如同期待这一刻期待了许久似的。他的身上穿得很少,黑色的皮裤是他唯一的装束,上面还如蛇般缠绕着一圈铁链。不过,这是条短裤,或者更短,勒住了臀部壮硕的肌肉。
他沿着墙壁向前走去,一道铁门就正立在那里。他的家里没有什么家具,除了几道封死的门和那些乐器,整个客厅里空无一物。
他用自己细长的手指滑开猫眼,用自己的一颗眼睛检查着门外:五个看上去和他年龄相仿的雄性兽人,他们的身上挂着各种各样的环,穿得很少,除了一件单薄的夹克外,就只有一条黑色的皮制内裤。
他打开了门,张开双臂一个接一个的拥抱着这些雄兽们,尽管体型有些不小的差别,但在那身特殊的装束下,什么都显得次要了。
“嘿,Tobacco!”里面的一个兽人把自己的爪子搭在猎豹的肩上,把他带进了屋。
“今天玩什么?”猎豹说着话,嘴角上扬,露出锋利的牙齿来。
“当然和以往一样咯。我们是来开派对的嘛,当然要玩点大的咯。”里面的一头雄狮回答道,他正用自己的舌尖舔舐着嘴角,唾液沾湿了些他的毛发。
“Back,开了哦。”一只鬣狗用自己衣服上挂着的钥匙打开了那三道黑色的铁锁。锁滑落到了地上,和金属制的冰冷的地面摩擦着,发出刺耳的声音,在整个房子里回响着。
“随你便,反正我去外面拐来的家伙,该怎么玩怎么玩。他的母亲就是个该死的,他倒是继承了这个优良的基因。”猎豹嗤笑着,提前一步用脚爪踹开了门。
“是啊,都知道你在外面乱搞,但那狗杂种还非在那缠着说什么‘他不会这么做的!’。真是笑死了,一个女人懂些什么。”公牛紧随其后,一边咒骂着这个无辜的逝者,一边发出令人厌恶的笑声。
“来吧,我的小杂种。就算是公的也是一样的贱,也不看看你哥哥,那才是该有的样子。都是你那个母亲,生了你这么一个杂种。”
锁链束在他的身上,年幼的身体上满是淤青。一条勒住了脖子,紧紧地制约了他的呼吸,连每一次呼吸都要更为艰难。另一条穿过两条手臂,从腋下相连,再如藤蔓般缠绕在这条满是毛发的树枝上,让他毫无反抗的余地。第三条勒住了腹部,第四条捆住了双足,彻底得让他失去了逃跑的可能性。
“父......父亲......请不要!”他似乎已经到了变声期,这个声音可以分辨得出来,便是生前的阿切尔。
四条铁链紧紧地束在一个手术台般的黑色吊床上。他金黄色的毛发上已经没有了光泽,斑点反倒喧宾夺主,成为了这羸弱身躯的主宰。他的脸上、腹部、腿上......无处不被伤痕与淤青所覆盖。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很独特的气息,麝香味混杂着那刺鼻的气息,还有血腥味,或许还有汗液的臭味。
他的父亲推开墙角的一个柜子,取出几柄比普通的大了不少的勺子和几袋白色的粉末,里面还有些混杂的浅黄色块状杂质,那兴许是3~4号的成品,比起现在市面流行近乎纯净的成品差了不少。同时,柜子上还摆着一杆打火机,也被他顺手拿走。
“伙计,不饿吗?抽了这么有劲的?”野犬大笑着,拿猎豹打着趣,另外又用自己的爪子接过那些勺子,在这些瘾君子里派发着。
“嘿兄弟,所以要控制好量啊。饿了再干可就没意思了,所以还是用这些传统的好啊,副作用小。”猎豹把封装粉末的袋子用指甲划破,谨慎地倒在勺子里,几乎堆成了金字塔的模样。
别的几个兽人也照做着,当然,里面有一个已经在抚摸着阿切尔那赤裸的身体了。他们的身下正有着一根挺立的巨物,并且还在不断变长。
猎豹顺爪拿起一旁的一盏酒精灯,用打火机点燃了它,然后将勺子与吸管置于其上。不一会,烟雾开始从勺中显现,猎豹将自己的头下倾,如饿狼般呼吸着吸管中这美妙的烟雾,绝不放过一丝一毫。
其他的兽人也大体相仿。黑暗的房间被几盏燃烧的酒精灯所照亮,霓虹灯在这里反倒成了微光,成为了中看不中用的瓷花瓶。
烟雾慢慢的充斥着整个房间,酸臭味不断弥漫,最终如沙尘般填满了这个被一起的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