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てつく7月の空(8)[自翻]

在()店的花牌赌局
II
“赌局继续继续(こいこい)!总之要先决定“亲”家,你从这里抽一张牌。” 继续继续(こいこい)?感觉像是游戏玩法的名字?像扑克牌一样,花牌应该也有各种各样的玩法。 但是我几乎不知道花牌的规则。 “喂,要决定“亲”家,快点抽一张牌。”鬼催促着我。 虽然不知道规则,但好像要先拿一张牌。 我按照着鬼所说的,从一捆纸牌中抽取了一张。 “啊!?” “怎么了?”鬼诧异地看着我。 “没,没事。” 翻开纸牌的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一股奇妙的违和感。手指无意识地像是要在纸牌上写什么似的划来划去。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做出如此反应,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最好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鬼们。 “哼,松吗,总之你就是‘亲’家了。” 说的是松树吧……好像是拿到牌上绘有类似仙人掌的牌就能成为“亲”家。 “我是比基,这家伙是胴二。” 尽管比基和胴二两个名字都没有听说过,但我是他们的“亲”家,大概是“亲”家会更有利吧。这一点从他们的表情上就能读到。 眼球鬼取走花牌放到手臂怪物面前。手臂鬼又将花牌从中间一分为二,随后又全部叠在一起,最后将一捆花牌放在我的面前。 “那么,由你来发牌吧!” 大概是为了公平地分配手牌,三鬼按照各自决定的顺序洗牌。如果三鬼都接触过手牌,再想要作弊是很难的。 作为“亲”家的我必须给大家分配纸牌,但是不懂纸牌规则的我,完全不知道这之后该怎么做,该怎么发牌。正当我在纸牌面前为难时候,鬼怒吼道。 “怎么磨磨唧唧的!这是你所期望的花牌赌局吧?为此我们特意准备了花牌!”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没有和你们定下赌局的记忆。大概是除我之外的某个人想要的胜负方法吧。 他们全都认错人了!这样想着,突然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诶?” 我的手精妙绝伦地分发着花牌。 尽管花牌的分发方式好像有独特的规则,但我的身体好像很熟悉这项规则。 “哼。” 鼻鬼看到分发到手的花牌后笑了。 手臂鬼只是摸着牌沙沙作响。 两鬼都没有一张像样的脸,看不到他们的表情。话虽这么说,即使能看到他们的表情,我也不知道花牌的规则,无法根据鬼们的表情做出判断。 “到你了。” 在鬼的催促下,我毫不犹豫地从手牌中打出绘有菊与杯的花牌,同时拿走在场中相同的花牌放在自己的牌库。之后我从山中翻出了一张绘有樱与幕的花牌,这张牌好像更倾向于樱。我将这张牌放在牌库,随后“花见酒,结束!”脱口而出。 “哈?这才刚刚开始吧?刚凑出役形就突然冷不防地叫停吗?一般而言应该是继续继续(こいこい)吧。” 我摇了摇头,宣告了本轮的结束。 “一月结束!”裁判的声音响起。 “可恶!” “好了好了,老爷,赌局不是才刚刚开始吗?” 第一轮好像结束了,因为说了一月结束,大概胜负要是十二次吧。 我的身边放着五块黑色的石头,也就是说刚刚的役形是5点的意思吗? 花牌再次按照同样的顺序分发。 我好像又是“亲”家。 和之前的动作相比没有丝毫改变,我打出菊与杯的花牌,接着从场上拿出相同的花牌 然后从山里翻出一张花牌,我发出声音。 “月见酒,结束!” 鬼用力地敲打着桌子,怒吼着。 那个声音使得整个大包厢都随之一震,但裁判无情的宣告了本轮的结束“二月结束!”。 我身边又被放了五块黑色的石头。 “很奇怪吧,为什么马上就叫停,游戏不才刚刚开始吗?” “也可以理解,大概是太害怕了,手里的牌一凑齐役形就忍不住叫停。本来这种时候应该是顺应牌势增加役形,不过她貌似连这种胆量都没有。” 原来是这样吗?虽然对于自己的行为完全不懂,但我觉得不让对家做其他事,就这样继续叫停也是不错的手段。因为我是“亲”家先手翻牌,所以像现在这样连着两轮两张牌就凑齐役形叫停,对于对家来说相当讨厌吧。 如果像鬼们所说的那样继续游戏,或许能够凑齐更大的役形。但我认为不让对家做其他事,单方面结束游戏是很好的策略。 实际上对家的鬼们已经开始相当焦虑了。 在对局中情绪失控一定会带来错误的判断,这对另一方也能带来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