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师妹的故事270
这只是一个故事, 无真实人物关系, 无准确时间线,切勿当真,切勿入戏,切勿上升。

时间到了六点一刻,朱子言干什么都习惯早到,她已经在隔壁大明眼镜店等了二十多分钟了,还没有看见何敬宣的影子。
何敬宣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简单的说,斜挎子弟。从小吃喝不愁,家里人都忙着挣钱没空管他,总觉着亏欠他,因此格外的溺爱,要星星不给月亮,导致他从小优越感就特别的强。长得相当不错,要个儿有个儿,要样儿有样儿,所以他十三岁的时候强烈要求学小提琴和油画,因为这样显得有气质有内涵,没想到瞎猫撞到死耗子,还真有天赋,一学就让他学成了。虽然是个富二代,但还好不是个败家子,吃喝穿戴都要好的不假,可从来不挥霍,跟朱子言谈恋爱两年,送过最贵的礼物,也就是二百多块钱的一件衣服,连他一辆自行车的五分之一都不到。说到恋爱关系,何敬宣其实不是个渣男,分手只是因为朱子言要说相声他不愿意,正好他也要出国留学,既然感情没有超越理想,那就分手呗,倒也不纠结。
时间过得就是这么不经意,何敬宣留学五年,朱子言下海五年,两人也五年没有见过面了。至于何敬宣刚一回国就跑到剧场给朱子言送花,还写上“桃花依旧笑春风”,其实只是想说他回来了,可是没什么学问又穷拽,才来了这么一句,朱子言太了解他,一眼就看明白了,所以根本就不理会,有事儿他自然会打电话来的。
又过了十分钟,何敬宣终于出现在了大栅栏匆匆的人流当中,四处张望着,朱子言给他打电话,告诉他自己在大明眼镜店里等他。
“你躲这里干嘛?找你半天!”何敬宣的优越感和习惯性迟到,并没有因为去了英国这个优雅的绅士国家而有一丝丝的改善,甚至老北京人的语气也一点没变。
朱子言和何敬宣之间并没有任何的隔阂,他们只是不同的人而已,“废话,我是演员,剧场门口给你送票,我不成倒票的啦!”
“我不给钱就不算倒票了!”有钱,但是抠。
“你敢不给!”
“行行行,我给我给!”接过两张三庆园晚场的门票,何敬宣立马眉开眼笑,“哎呀,我是闹不明白,现在女孩儿都咋了?爱看相声?”
“这有啥?”
“听相声的不都是老头儿嘛。”
“呵呵,哥们儿,英国断网了是吗?”
“啊?”
“行了,说了你也不明白,你哪懂相声啊?”在这方面,朱子言跟何敬宣是一点儿共同语言也没有,转身准备走了。
“诶别走啊小子,你再跟我说说相声的事儿,要不一会儿露怯。”
“别我跟你说啊,让妹妹跟你说,这样她有成就感。”
“是吗?”
“是啊!”
“那……我能跟她说,我有朋友是德云社的吗?这样是不是更有面子?”
“要是别人能说,我,不能说。”
“为啥?”
“这都不明白?果然恋爱使人弱智。”朱子言真想嘲笑他一下子,二十大几的人了,又不是没谈过恋爱,这点儿道理都不懂吗?
“别说风凉话了,我容易吗我!”
“不容易不容易,告诉你,因为我是你前女友,别说我是德云社的了,我就是洪兴社的,你也不能提。”
“哦……”
“行了吧,明白了吧?行,一会儿人该来了,我赶紧走了。”
“诶,我有个事儿求你。”
“还干啥呀?”
优越感在求人办事的时候还是放下一会儿,这一点何敬宣还是知道的,“嘿嘿,能不能帮我,要一个张云雷的签名?”
“你要?”
“我?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给妹妹要的。”
“哈,行,这回你是真认真了,冲你这认真劲儿,我帮你。”
“得嘞,瓷!”瓷器,在老北京是特别好特别好的好哥们儿的意思,何敬宣小时候没把朱子言当女孩儿,所以总这么说,不过出生在“北方瓷都”的朱子言没这种概念,一直不买账,总是回答他……
“cei”cei,卒瓦,打碎。
“行行行,这游戏玩儿了二十多年了,还没玩儿腻呢?!”
“呵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