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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弹少年团/金泰亨】你在的地方,是心脏

2022-01-06 00:57 作者:吃一南螺蛳粉_  | 我要投稿

两个靠着偷窃的小孩每晚都会在这里叙情


洪虎彪的手下有五人


一个是温语,其余两个是不满十一二岁的小屁孩


洪虎彪压根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总是一脚踹着,手里拿着皮鞭子的抽


“滚蛋!要是偷不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你们两个都别想在老子屋子住”


他踱着步,背在身后的鞭子甩啊甩


两个小孩瘦的不像样,跪在地上哭又不敢哭


“我们错了...”


唔噎着,鼻涕顺着人中留到嘴巴里


可能是他们没体会过什么是甜


鼻涕水流进嘴里都觉着是甘露


“这,两幅镯子,一个珠宝”


黎温语甩着一包东西到桌子上


要问为什么这家伙有名


还是当初洪虎彪收她时觉着女孩子眼睛亮,长着美,所以起了名


脸上滑有一条疤,还愣天喜欢酗酒闹事


没人愿意管,也没人想管他的事


在当时


黎温语压根也没想到自己会来到这里


她只依稀记得父母都是拉黄包车的


有个病怏怏的哥哥


她没和哥哥说过几句话


后来就哭着被父母拖来了这里


“咱孩子终于衣食无忧了”


她只记得爹妈在旁边跪着磕头


“这丫头叫什么名”


洪虎彪坐在木质凳子上居高临下


“这丫头没名”

“要不,您给取一个”


洪虎彪手里拿着鞭


摸了摸自己有些胡须渣的下巴


“就叫黎温语”


“好,好”


“温语,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爸爸妈妈我不要,我不要”


她哭的天崩地裂的,伸着短短的手臂去蹭


“快走,别跟着我们,快走”


爹妈在大门口毫不留情的走了


她甚至恐惧到不敢回头看坐在沙发上的他


壮着胆子


她就看到了他坐在沙发上朝她笑


那笑她忘不了


梦里除了和父母分别的脸,梦的末端总会出现那张脸


让她忽的直起身子直冒冷汗


“这小脸”


他起身伸手去摸


她扭头


“还挺倔”


“先放着你,等你长大了有你好受的”


所谓的长大


只不过是一个虚晃的时间


约莫十三岁


洪虎彪从院子门口嚷嚷着歌


大嗓门子让在里屋的她都能听着


这几年她过的也不是很好


洗衣服,洗碗,帮他打扫摔碎的酒瓶子,收拾好瓶瓶罐罐


被玻璃划破了脸,也只能捂着找个水龙头洗洗


洪虎彪脸上泛红,转着个步子就往里屋走


“小姑娘真是长大了哈哈哈”


他仰着身子对着天空笑


她躲在柱子后面瑟瑟发抖


他把她拉过来


这长相,他馋了好久


“放开我!—”


她奋力挣脱


一个小丫头片子哪来的颈


他朝她脸上扇了一巴掌


“不愿意,不愿意就给老子去弄钱来”


他打心眼里不喜欢别人瞧不起自己


她既然那么不愿意,那就滚到街上弄钱去


她开始背着个小麻袋包


穿梭在人群中间


拥挤的闹世,赶圩的场所


电车上,那些小姐们的身边


她吃了多少苦才练就了一身的“本领”


当初她因为太生疏被人揪着脖子来找洪虎彪理论


街坊巷里都知道这眼睛亮亮的女孩是他家的


洪虎彪闭门不见


没办法,只能拿着来撒气


她被在门口抖了几脚


喘着粗气,浑身上下都没了力气


嘴唇干燥,两鬓留着汗


捂着肚子的手都快没力了


过了好一会


就当她昏昏沉沉准备闭上眼时


洪虎彪出来了,把她拖了进去


嘴里一句一个麻烦货


他给她放了假


在那里属于她的“四壁”里躺了几天



有一次她路过电车滑了身子


身体上的衣服面料都被擦破了许多


她捂着胳膊


洪虎彪躺在院子里喝着酒晒着太阳


看着她这模样


“又给我出去惹事!”


他把空酒瓶子朝她的方向砸去


“钱钱钱挣不了多少”


他疯魔般


把瓶子胡乱的挥


酒也朝她的方向撒


脸,胳膊都被玻璃渣割伤了开始渗血


她张开的眼直到看到了他们才有泪


又是两个无辜的小家伙


他们被洪虎彪揪着耳朵站到她前面


“看见没,这就是不好好干活的下场”


小家伙们挨和她挤同一间屋子


这晚她出奇的发了烧


“她好暖”


肉嘟嘟的小手碰上她的额头


其中的一个小人对着另一个说


她迷糊的睁开眼


另一个成熟味更重,应该是哥哥


两人长的很像


“她发烧了”


“什么是发烧?”


“就是生病了”


他用手推一推她的身子


“姐姐”

“姐姐”


她睁眼又闭上


房间一角有一条裂缝


裂缝里会顺出水


风会从缝隙中飞速穿过


他们起身去拿在角落里积灰的盆子


抖一抖


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布


“哥,这水好冰”


小的那个用指头捞了捞水


“但是有用”


“你怎么知道”


“书上看的”


“你哪来的书”


“偷的”


年长的把水端到她的旁边


把布叠着放到她的额头上


他晃了晃趴在她身上昏昏欲睡的弟弟


“你过段时间就把帕子放进水里,在榨干,在放上去”


怕弟弟不明白,他小声地话语跟着动作解释


他要去把那个口子掩盖住


小家伙点着头


他好困啊


不过还好不用露宿街头,下雨什么的也不用和别人抢地方了


他按照哥哥的指示做了


而后还把胳膊放在她的肚子上,小拇指竖起嘟着下巴


他在看哥哥


他好像永远都是拖油瓶


下雨抢地方的时候总是晚一步


害的哥哥挨和他一起淋雨过夜


和哥哥一起去书店


总会被呵斥着赶回来


他听不懂那些大人的话,只觉得他们时时刻刻都是凶巴巴的


别人都是大人牵着,只有他是哥哥


他也会问哥哥,爸爸妈妈呢


哥哥总会说他们没有爸爸妈妈


“可是没有爸爸妈妈我们怎么出生....”


他被冷眼了,不敢说话




这次哥哥又在书店搬弄着


然后他被一个人拍着肩膀


他蹲在玻璃窗外看着里面的哥哥


哥哥指他了,他朝里面开心的挥挥手


哥哥,我在这


而后他们就被带到这里来了


弟弟笨手笨脚的干不成事


哥哥又只会偷书


所以两人老是挨罚,跪在地上挨鞭子


她会护着他们,把窃来的东西甩到桌子上


只要东西够多,看着能当很多钱


洪虎彪就不会生气,笑盈盈的看着珠宝首饰,还有零零散散的纸钱,说是有酒喝了



偷的钱越多,洪虎彪照常不是去买酒就是去赌钱


把钱赌没了就拿着他们三撒气


身上一两鞭子条痕已经不算什么


今晚他们又没有饭吃


黎温语回来


“站住”

“东西呢?”


她看他喝的醉醺醺的,想先去看看那俩孩子


他们指定又没得吃饭


她把东西甩到桌面走进房里


木门和生锈的咯吱声


重重的铁链拴在门口叮铃作响


两个小人蜷缩在角落


黑漆漆的脸上还流着泪


“姐姐,我们饿了”


她把今天偷来的食物分了一大半


“藏着点吃”


她坐在门口挡着他们


“那你吃什么呀”


弟弟开口问


“我在外面吃过了”


哥哥不放心还是掰了一大半馒头递给她


第二天


她整理好着装准备出门


擦肩而过的一个男孩让她印象深刻


男孩生的一副好模样


就这样一晃眼的瞧


就被他那高挺的鼻梁吸引住了


她停住脚步


回头


看着他的背影


怎么看怎么都不像会是被洪虎彪拐来的


她的耳朵附上木头板子听


“你帮我偷东西,我给你吃住”


一个简简单单的家足够让漂泊不定的他心生暖意


这是一个极大的诱惑


他点头同意了


洪虎彪就像一头永远喂不饱的老虎,也像一个无底洞


他挨了一些伤,所以想要逃


瘦小的身板压根扛不住一次次暴击


他被关进了小房间


小房间的窗口洪虎彪订上了几条木板


“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


他用鞭子抽完他呸了一口口水


“那就饿着,饿到听话为止”


她偷摸着在后面跟着跟到了这里




洪虎彪又要出门买酒了


她对他的印象除了初见时的那一眼


就是透过小小的窗口望他


洪虎彪把两个大一点的孩子分开就是怕出了乱子


她和两个小的同呆一屋


他就单独呆在一屋


每晚他都与月亮想融


蜷缩着身子在墙角发抖着睡去


他不爱笑,一个人相处也不爱讲话


“呐”


她扒拉开一点窗口丢进几个白面馒头


他抬头,眸里是她少见的温柔乡


他的眼睛很好看,像阳光明媚下的桃花树


可能是生世凄凉,又或许是看淡了世俗


眼上总有一层霜,这霜不厚成了雾


雾蒙着他的眼睛,解不开,看不透,总觉着闷闷的


他偏头,他没见过她


可是她却偷偷看过他很多次


她能感受到他低沉,不爱说话


但也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温柔绵软


如果...


如果他生在一个好人家,绝对会儒雅偏偏,才华横溢


她想尝试着打开他


就像这道被木板封上的窗户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


窗户被她掰开了一点点


里面零星透出来一点光


他只能看到被光迷糊着的她的眼


他觉得好漂亮


好像比光还亮


“金泰亨...”


他想她应该就是那俩小兄弟说的漂亮姐姐了


“那个姐姐像妈妈一样”


“她对我们好好”


“而且她眼睛很漂亮”


“我觉得她带耳环肯定很好看”


他朝着光看


她偏着头好像在提防着什么


耳廓显现


她的耳朵小巧又没有耳垂


“你快吃,再把嘴巴擦干净,我要走了”


他刚想问人家为什么帮他




同在一个屋檐下,同属于一种境况的人们,话题自然而然的就有很多


现在洪虎彪生活过得滋润


每晚都会去买酒,赌场


回来的时间自然很晚


可能最近他高兴了,管理他们也越来越松


每到傍晚


他和她就会到屋檐上,尽管只是趴着不敢乱动,他们抬头能看到星星就够了


两个小的在下面放风


明里暗里的还在开着姐姐哥哥的玩笑



有一次他看到了她手臂上的割痕


回想起听那俩小的说姐姐的手臂有疙瘩,抱着睡觉不太好受


小的那个好像更加惋惜


“姐姐的手臂那么白,手上那些伤疤好丑”


他想问清楚


他们又笑呵呵的说着别的事


说着他们因为想给姐姐偷一副耳环藏着后来被洪虎彪发现挨了一顿打,最后耳环成功保住的故事


此时此刻他们就像是小英雄,在诉说着自己的光辉事迹


好像从没怎么吃过糖的小孩总会拼命寻找甜味


他抓住她的手问怎么了


“就这样了..”


“你想过轻生?”


她望着他,夜里的眼里装着水


“嗯..”


但是遇见你之后,遇见了那俩小朋友之后


“那是以前”


“那现在呢?”


“还好”


瓦片挪动的声音


他们知道他们该下去了



两人的中间好像都隔着一层薄薄的纸


就等着某一时刻,某一位置,某一时间


两人伴着月色


好像在想


就这样过着日子也不错


两小孩子早就看出了哥哥姐姐的心思


各自打着幌子的来让双方主动


“哥,姐姐天天在小窗口看你”


“姐姐,哥哥上次还问我你喜欢什么”


这次的夜聊


两人好像都怀揣着一颗砰砰的心和期待


“金泰亨...你”


她看着他,手窝在胸前


眉目里满是小小的窃喜和期待


他看着笑了,他还没告白呢,怎么就那么确信他喜欢她


“嗯,我喜欢你”


她低头忍着笑


“嗯,我也是”


偏头来看他


夜空里的星星好像坠落到了她的眼里


瓦片波动的声音很缓


她轻声的朝他说该下去了




“说不说!”

“我就问你们说不说!”


鞭子一声声的往两小孩的身上砸去


不懂是谁通风报了信


和洪虎彪说在屋顶上看到了两人鬼鬼祟祟的


他们摇头否认,坚决不说


“好啊”


他拿着鞭子晃一晃,坐到椅子上


“那就跪着,跪三天”




黎温语回来了,压着烂布做成的帽子


径直走进屋子


“哟,还知道回来”


“东西呢”


洪虎彪甩了甩手里的鞭子


鞭子敲着木桌子发出刺耳声


让跪在地上的两孩子不经抖一抖


她压根没注意到那俩孩子


她走过去,把东西放下才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小孩们


“你干什么!”


她跑过去把他们拉起来


抬起头,脸面上粘着泪


“哭起来的样子还蛮好看的嘛”


梨花带雨,估计是形容她


她今天被人摸了身子


女扮男装偷窃的她只能理亏


没有依靠,很多事情只能忍气往肚子里咽


她打开洪虎彪掐着她下巴的手


“我还没抽你,你就反客为主了?”


“你和那小子密谋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看见了?”


他用鞭子抽了她两抽就把她提溜着扔进屋里


“我不管有没有,关你们两天让你们听话些”


他这话说的大声,像是故意说给她听


没过多久


她就听到了隔壁锁链子撞击木门的声音


金泰亨也挨了


外面那可怜的两小孩真的要跪三天三夜了




兴许是两小孩不够满足他对于金钱的追求


“来,现在上街,东西晚上要”


他丢了一个用破布补丁的麻袋


饿了三天的她压根就没有太多的精力


但看到那俩跪在地上泪眼汪汪的孩子


再抬头看着洪虎彪的手里拿着一瓶酒


她去


她和金泰亨一起被放出来了


“你们时候回来,这俩什么时候不用跪着”


暗意在指,如果你们俩光顾着调情,这两小孩任他处置,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临近夜晚


天空阴阴的


太阳已经快要下完山了


世间就要变得漆黑一片


她还没回来


洪虎彪喝的醉醺醺的躺在摇椅上


见来了钱乐呵呵的挥手放了两个孩子


他一直在偏头看着门口的方向


她不会那么晚不回来的,指定是出事了


“姐姐呢”


“我去找她”





那个蜷缩在黑夜里的小小身影...


不会是..


就是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他用小破料折的一个小娃娃,他栓在偷来的钥匙扣上,她总会挂在衣服上,衣服的颜色相近,人们只会以为是破开的布料


“温语..”


倚着被黑色吞没的楼房的她惊恐的回头


眼睛在夜里没有了原先的美


全部被恐惧和血红填充着


“金泰亨...”


她想哭,却又不敢哭的太大声


他上前抱住她


额前的刘海都湿透了,头发乱糟糟的不像样


“你怎么了?”


她捂着脑袋摇着头


就是不愿说


泪水哗啦啦的流,无声的哭泣就是愤怒,不知所措和压抑的最大化


当一个人的心里痛苦不足以靠着哭泣来宣泄时,那么他的声音就会不断的缩小,然后几近崩溃


她渐渐恢复了理智


在他的怀里一抽一抽的缓冲着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只是看着他就会有好多的不舍,只是因为他情感才得到了丰富,她依赖了,她动情了


“眼睛好漂亮啊”


这句话就像是黎明前黑暗的告别


她的手摸着他的眼


好像尽头离自己越近,越容易念旧


“我惹上了潘家”


街上势力最广的一户人家


“洪虎彪呢?”


“他喝醉了躺倒在椅子上”


“泰亨答应我,等下发生了什么都躲在这里别出来,以后一定要好好生活”


他摇着头,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贴在脸边,想要牢牢抓住她


“不要”


“别傻,那俩孩子还需要人照顾呢”


“他们长大了,和他们说百宝箱可以打开了”


她听到了马蹄子遁地的声音


而且肯定不止一辆


她的眼里掩不住的惶恐


即使强装镇定


金泰亨握着她的那只手还是忍不住的在发抖


“泰亨,我问你”


“我对于你来说属于什么”


她眼睛猩红,好像对这世界最多的留恋就是他


“这里,这里”


他两只手握着她的手,放在胸口的心脏处


你在的地方


是心脏


心脏跳的好快啊


她满足了


“眼睛真的太好看了,好好活着,带我看遍大江南北”


她挣脱掉他紧握着的手


皮肉相拉扯着的疼痛抵不过接下来的波涛


跑了没几步他就听到了凌乱又急促的马蹄声


她的挣扎声,男人的呵斥声,鞭子的鞭打声


她这一辈子,可能只有结束才不会那么苦



人走了



她伴了他一程,血迹的消失处,她也离开了


人怎么能从肉体就化为了一摊水,一摊血水


他怎么..怎么都想不明白



“听说潘家那个好色的二子想要强奸一个入室贼,结果没成功,恼羞成怒把人寻着杀了”


“我看啊,这俩都不见得好到哪...”


今晚的事情太突然


他们只不过是一个被世间磨灭着,遗忘的尘埃,就是死也死的不明不白



“姐姐去哪了”


两小孩问


“她变成天使去天上了”


弟兄两十四十五岁了,听得出其中的意思


弟弟哭的惨,哥哥也忍不住的抹眼泪


“百宝箱她说可以打开了”


他们的眼泪止不住的留得更凶了


想起了以前


她偷偷牵着他们的手,告诉他们


如果以后自己出了意外,百宝箱里面有东西,拿着活下去




知道黎温语走之后


洪虎彪的脾气异常的暴躁了


金泰亨被有钱人家看上想收养


洪虎彪乐呵呵的收了钱就把人给了人家


金泰亨想带走两兄弟


可两兄弟害怕连累他,怕跟着他可能富贵人家连他也不会要了


摇着头说不走


“我们已经制定好出逃计划了”


“哥哥别担心”


“是啊,有钱人的生活我们过不惯,也不想过,我们想逃到其他小镇,正正经经的干活拿工钱”


他低头沉思


“快走吧”


“哥”


最后一次叫你了





“你可以吗你”


墙角哥俩在奋力的往上爬


哥哥在底下推着弟弟的屁股


弟弟怎么都够不着顶


洪虎彪把金泰亨卖得一笔大价钱


眼红也想把他俩卖了


可交易地方是黑市


黑市的买卖就是死,他哥俩也不想掺和


进去就相当于没了半条命


要死不活的过完寥寥无几的下半生


“哥,你上吧”


洪虎彪收了钱就跑路了


那些人肯定会很快追来


时间不能耽搁


弟弟指了指肩膀让哥哥上来


他个子高,哥哥又相对瘦小


“一二三!”


废了好一会颈哥哥才翻过了墙


“来”


他伸出手来給弟弟握着


弟弟扯着哥哥的手,使劲的磨着墙皮


每一次的奋力一跃都是希望


可希望也会被打破


脚步声和手电筒的光打了进来


他抬眼焦急的看着哥哥


哥哥,怎么办.....


他的额上挂满了汗珠


“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哥哥两只手抓着他


他松掉了


“哥,做了那么久的拖油瓶,我也想为你干些事”


“从小你都护着我,不跟着你我可能就是躺在街上的一具被人唾弃的尸体”


他含泪鞠了一躬


“谢谢你,哥”


“你要替自己,替我好好的活下去”


好好看看世界,过过日子


他终于有了一回用处


他觉得死而无憾了


特别是...


特别是为了哥哥



他犹豫了一会,定定的看了哥哥一会朝着另一条死胡同跑去


没人知道他有没有被打死


哥哥只知道他没有了弟弟





如她之前所幻想的那样


金泰亨变成了小少爷


只是他的眼里没有光


人们因他姣好的容貌而夸赞他


许多家庭的千金都喜欢他


可他的心里装着她


因为她在的地方


是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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