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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40K暗黑天使中长篇-不可饶恕者-第一部分第二节-影响

2023-01-06 12:12 作者:COMECON_Official  | 我要投稿

赛弗没有再说什么,他在枪口下被护送至已被阿斯莫代征用到死翼兰德掠袭者上。阿斯莫代在登机舷梯的顶端转过身对黑骑士们说:“忘记赛弗这个名字吧。忘掉这个可恶的叛徒,好好的为你们的战团服务。”他说出了关键词,这些关键词将把命令植入星际战士的潜意识中。这是一种在他们最早的训练中就被严格灌输的催眠指令,他们永远不可能违背命令或者记起被植入的记忆。“Non memorianda est.不要向别人谈论此时发生的事;永远也不要说出过去两个小时的事;回到萨默尔大导师处去汇报你的任务;听从你的命令,好好战斗。”   

遵从指示,黑骑士们回到了摩托上开着它们离开了。   

阿斯莫代走上兰德掠袭者,瞧见赛弗已经坐到了驾驶员的隔间旁边。他已经系上了在快速突击中用来固定星际战士装甲的支撑形安全带。阿斯莫代坐在他的对面,但没有戴上任何东西。他不希望在这个大叛徒面前做出任何能限制自己的行动的举措。   

“如果你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是赛弗。”他整理了自己的思绪,大声地说,“阿斯特兰的经历提醒了我们,你这个人如同毒蛇一般狡猾。你能提供出什么来证明你的说法?为什么我现在不应该简单地让你忏悔,并把爆弹打进你的脑袋,就像你对待你的同伙那样?”   “他不是我的同伙。”堕天使回答,“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证明我的话。你会接受从我的嘴里说出来的证据吗?”   

“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阿斯莫代说。他用拳头敲了敲舱壁,向驾驶员发出信号。几秒钟后,他感到一阵颠簸,兰德掠袭者开走了,船体在巨大的发动机咆哮声中颤抖着。“你是虚假的化身,特别是你如此自称的时候。”   

“那么,如果我是领主……”当阿斯莫代的手伸向奥秘之杖的柄的时候,囚犯检查了自己的状况。“如果我是那个你所知道的赛弗领主,我会比原先更加的不被信任?你发现吗?这是个自相矛盾的情况。如果我在说谎,你并不会相信我;如果我说了实话,你会因为我告知的真相而不信任我。我要如何针对你的指控为自己辩护?”   

“这不是我应该关心的问题,而是你的。相信我,你这种人将会在我的理性之刃下变得非常有创造力。”   

“如果我向你提供一个可以核实的事实,可以说服你吗?”   

“在我的经验里,除非它并不存在,否则真相很少客观。我会留你的命,在你尖叫着祈求宽恕的时候,你会需要它的。”   

陌生人摇了摇头,不知是想否认还是不相信。几秒后,他举起了手,手指指过阿斯莫代。   

“星火。”堕天使说。   

“那是什么?”阿斯莫代向前倾身,“你在说什么?”   

“星火。”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词的?”审讯牧师一边站起身一边询问道。因为他的盔甲抵消了兰德掠袭者的剧烈摇晃,所以他只是微微晃动。“这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   

“我很高兴我终于引起了你的主意,阿斯莫代导师。”堕天使放下了他的手,“我知道这个单词是因为,我曾是赛弗领主,领导着卢瑟大人的骑士团——正如我曾告诉过你的。”   

“这名字于我而言甚至比你的名号还要更像个诅咒。”阿斯莫代厉声说,“我现在已经知晓你了解‘星火’了,这正如我所期盼的那样。它是激活轨道防御网的指令代码。梅里尔阿斯特兰,那个你认为我已经杀死的家伙,发出了这个信号,向莱恩·艾尔庄森开火。”   

堕天使确实可能在向阿斯莫代说谎并从其他地方知晓这个词,但阿斯莫代对此表示怀疑。“星火”已经被记录于雄狮之子的史册上,是在堕天使向他们的首领开火之前,卡利班检测到的最后一次传送。在遇见波瑞阿斯(Boreas)和阿斯莫代时,阿斯特兰的证词中也包含了这一点。这似乎是一个奇怪的秘密,用来传递堕天使被抓住的极小可能性。   

另一件事使得阿斯莫代相信了堕天使。虽然牧师知道,他直率的思想使他不可能像萨福那样以叛徒的视角思考问题,但无论如何,阿斯莫代也思考不出一个堕天使假装赛弗的理由。更重要的是,为什么真正的赛弗不会试图隐瞒自己的身份。   

他启动了兰德掠袭者的通信装置并且开始向轨道传送,在那里,“忏悔之士”号和“独一真理”号打击巡洋舰正在与敌人的舰队交战。他把信号发给萨福兄弟——圣洁导师,牧师中最重要的人。几分钟后,阿斯莫代的上司才接通并带来回复。   

“阿斯莫代兄弟,我想你应该返回轨道以监视对安维尔的监禁。”   

“事实上,另一件更紧迫的事耽误了我。阿斯特兰逃脱了黑骑士的追捕,他正在星球上逍遥自在呢。”   

通讯的另一端沉默了一会儿。当他开口时,萨福显得很拘谨。   

“这可真是不幸啊,兄弟。我相信你正在组织追捕行动。”   

“唉,没有。我希望如此,但第三个叛徒已经被抓获了。”   

“第三个?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卑鄙小人在塔尔西斯出没?”   

“在我们审问囚犯时,我们会发现这个真相的,也许还会附带些别的。我关押的那个家伙自称为赛弗。”   

对方听见这个消息后,又出现了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赛弗?你认为你已经抓住了那个该死的人?”   

“我相信我做到了。然而,我们不能让阿斯兰特逃脱。我们必须马上对该星球进行封锁并让黑爪和涅法雷姆对每个非战团飞行器进行拦截。他不可能走远的,并且将无法离开塔尔西斯。”   

“你似乎忘了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兄弟。我们现在正在与一支叛徒舰队和一支相当规模的地面部队作战。我们现在根本不可能抽调任何打击巡洋舰或者飞机来狩猎阿斯特兰。”   

“我会跟战团长阿兹瑞尔谈谈。”赛弗用足以让音量萨福听见的音量说。   

“安静!”阿斯莫代大吼道,“我让你不要再说话了!”   

“这就是那个囚犯吗?为什么他认为这件事如此重要?”   

阿斯莫代转向赛弗。   

“快点回答,叛徒。”   

“一个针对你们战团的攻击已经迫在眉睫。必须马上通知阿兹瑞尔大人。”   

“一句空话。”阿斯莫代评价道,“你没有任何证据来支撑你的声明。堕天使说出的任何话都是不可信的,这是共识。”   

“我们能承担忽视他的代价吗?”萨福回答,“这是一个离奇的情况,塔尔西斯星上发生的事没有人能说的准。我认为我们不能冒着被正统观念耽误的风险。带着你的俘虏尽快回到轨道上去,兄弟。我们必须在做出任何决定前与贝利亚和萨默尔讨论。”   

“这没什么值得讨论的。一个堕天使仍停留在塔尔西斯,他必须被抓住!”   

“我同意,兄弟。但我们不能忽视你的囚犯的重要性——如果他真的是他声称的那位的话。   确保他的安全并将他送至忏悔之士号那里是你的首要任务。当我们把他关进牢房后,我们就能专心对付阿斯特兰。”   

“好吧,我应当听从你的命令。”   

阿斯莫代切断了通讯,坐了回去,看向赛弗。他研究了这个叛徒的盔甲。其就如同阿斯莫代的一样被涂成了黑色,但牧师的战甲有一层新涂的珐琅的光泽,而赛弗的战甲由于暴露在外面而变得无光泽,甚至有些地方已经灰扑扑的了。牧师还可以看到深绿色油漆的小斑点。看起来赛弗在适合的情况下不惜同时涂上军团和战团的颜色。骑士头盔周围有一条精致的金边,护肩边缘的镀金也是如此,但由于磨损和破坏而变得稀疏。   

胸前板上的原本的装饰已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伸着双臂穿过胸甲的骷髅头。膝盖和腰带上也都有骷髅头图案,链子像皮带一样挂在叛徒的腿上。   

链子上挂着一把长剑,装在黑皮和钢的剑鞘里,剑柄是深红色和金色的。围绕这把剑有一些奇怪的传说。阿斯莫代从堕天使和他的战友口中听到了这些故事。神话围绕着赛弗,就像莱昂和卢瑟那样,但传说的主人公现在就在这里,坐在忏悔导师面前,就像任何东西一样坚硬而真实。   

阿斯莫代想知道,在理性之刃下,赛弗会说出什么样的真相、什么样的承认、什么样打破神话传说的忏悔?牧师知道,所有堕天使在帝皇眼中都是同样的被鄙视的,但这不能改变阿斯莫代将赛弗带回来而产生的一丝自豪。阿斯莫代渴望着与这个被诅咒之人对峙,这种情感几乎与他希望将他的痛苦施加与叛徒雷默尔(Rhemell)的感情不相上下。   

这个叛徒将会被击垮,他的秘密将会被揭露,他的谎言将会被拆穿。阿斯莫代将站在他的面前,给予他忏悔的机会。他将会在他的膝盖上折断堕天使的剑来作为最后一击,这是证明赛弗领主一无是处的最后一步,而剩下的就是接受他的罪孽,以拯救他的灵魂。   

“如果换成是我,我是不会这么做的。”阿斯莫代的目光回到那把剑上时,堕天使说。   

“你在命令我?”牧师站了起来,手伸向剑柄。   

“这只是一个提醒。”赛弗说。“它不接受任何人的触摸。除了它真正的主人外,任何人都不能碰它。”   

“这只是一把武器罢了。”   

阿斯莫代用带着盔甲的手握住了剑柄——   

火焰喷向天空,地面似乎从他的脚边消失不见了。疼痛贯穿了他的身体,他似乎看到一张咆哮的脸,这脸与他太近了以至于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它的腥臭气息。他们翻滚在一起,似乎从天而降。他的内脏里有一把刀,像毒药一样火辣辣。他自己的剑从他的手上掉了下来。疼痛加剧,涌入他的头部,晃眼而又可怕。   

阿斯莫代松开剑后踉跄着后退。他不得不靠在舱壁上稳住自己的身体,眨眼来消除幻觉的后遗症。   

“也许你应该听从我说的话,”赛弗说,“不仅仅是在剑上。”   

阿斯莫代依旧沉浸在刚才的事所带来的震撼中,他退到长椅上坐了下来。他心中的控制欲和优越感被让他思想混乱的巨大的错位感所淹没。这种经历是如此内敛,不同于他以前经历过的任何事。不,这不仅仅是一段回忆。他现在仍活在幻觉那一刻——在那几秒间,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   

他对他所看见的记忆开始消退,如同一场梦般。他跟所有星际战士成员一样被训练出来完美的记忆力,但仅仅一分钟以后他对触碰那把剑的唯一印象就只有背叛和无助的感觉。以及疼痛。他不自觉地将一只手移到自己的中腹部,那里仿佛有一道疤痕正在他的腹部装甲下愈合。又过了一分钟,连这种感觉都过去了。   

“离到达汇合点还有多久?”他问兰德掠袭者驾驶员,企图用这种物理的世俗的方式来使自己稳定下来。   

“7分钟,牧师大人。”驾驶员回答。   

阿斯莫代接受了这个回答,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看向赛弗,感受到一些完全陌生的东西。堕天使总是让他充满了厌恶,充满了仇恨,让他渴望为莱昂和暗黑天使受到的屈辱报仇雪恨。这种厌恶感在阿斯莫代的内心深处始终存在着,沸腾着,令他想要释放出来,但自从他升入战团以来,他第一次有了另一种感觉,使仇恨得到了抑制。   

赛弗领主离开后,无政府状态和战争接踵而至。他现在去找暗黑天使是一个严峻的预兆。当他看向赛弗时——这个囚犯除了赛弗领主外别无其他可能——阿斯莫代始终有一种无法消除的不祥预感。

本节在本站用户“纯洁的爱因斯”的帮助下得以完成 译者在此致以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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