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学姐同人】第二章：谁为仆从？

大门轰然关闭，两位少男少女被困在这个郊外的别墅里。 “学姐，门已经锁死了。”我拉动门把手无果，又踹了几脚，结果都没有用，大门纹丝不动。 “会不会这是面试的一部分？”学姐面无表情的说着。 “需要把门锁上吗？而且还是门栓。”我怀疑道。 “而且，这门用蛮力是打不开的。” “真的很像一个恶意的陷阱呢。”学姐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在能力没有尽到全部之前，不要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 “什么？”我一愣，没听懂学姐的意思。 “应该还有其他办法的，仔细想想吧。”学姐微微一笑。 “嗯……好的，学姐。” 我观察别墅内部的陈设，思考片刻。 “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去找人呢？” “很正确的判断呐，空太君。” 二人携手，踩着红色地毯迈入大厅，四周很是灰暗，红毯两侧摆放着两列烛台，烛台上各有三只蜡烛。 看了看玻璃窗外，太阳快要落山了，屋子里会越来越黑。 我摸了摸口袋，没有打着火的工具。 “学姐，你有能打火的东西吗？” 学姐一愣，转而反应过来，摸了摸上衣口袋，从里面掏出了一盒火柴。 为什么学姐会有火柴？ 这个问题来不及细想，学姐将火柴递给我。 我接过火柴，将烛台上的蜡烛一一点燃，大厅里的空间明亮了许多。 突然我感觉背后一阵风吹过，回头一看，却看见一道黑色的身影掠过。 我赶忙追上去，并大喊一声：“别跑！” 那黑色身影跑的更快了，一瞬间就消失在了黑暗的房间里。 “学姐我们快追吧。” “嗯，刚才的黑影好像往左边跑了。”学姐依旧面无表情的回答。 二人朝着大厅左侧跑去，脱离了烛光的照耀，四周立刻昏暗的下来，来到别墅的左侧，依旧是一处面积很大的客厅。 我借着窗外残存的夕阳，看见黑色身影跑向了一处墙角，二人赶忙追上去，上前一看是一个地下室的入口，水泥的楼梯。 “学姐，刚才的黑影是从这里下去的吗？” 学姐面无表情的点头。 二人走下楼梯，来到一间地下室，四周极其黑暗，几乎不可见手指。 我不由得产生一丝恐惧，双腿竟有些发抖，吞咽一声口水，硬着头皮走下楼梯。 这时，我感觉手掌一暖，学姐的手牵着我的手，说道：“别怕。” 简单两个字，就让我的心暖烘烘，恐惧感顷刻间消失了。 “谢谢。”我对着黑暗中的学姐点头，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看见。 走到楼梯尽头，来到一间地下室，地下室很空旷，但中间横亘着一道铁门，铁门的另一边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 我晃了晃，铁门哐哐作响，却打不开。 “门被锁住了，黑影却消失了。” “可能那个黑影有钥匙吧。” 我无奈一叹，与学姐离开地下室，回到了左侧的客厅。 望了望窗外，夕阳也不见了，天色愈黑起来，同样房间里也更黑了。 “这里都没有灯吗？” 学姐面无表情：“或许有吧。” 我在四处墙壁找了找，还是没有找到灯光按钮，估计这别墅里是没有这种东西吧。 我叹气一声，又看了看窗外，已经彻底黑了，夜色好似刷满墨汁的幕布，最后的照明点也没有了。 难道只能瞎子一样摸黑吗？ 我心里想着，黑暗的空间中不知道会蹦出什么鬼东西，又莫名的想起了很久之前看过的恐怖片电影，恐惧感顿时涌上心头，大腿都在发抖。 刷啦一声，一道橘红色的火光亮起，学姐用火柴燃起一抹星火，她洁白的脸被印照红润，眼神一如既往的冷静。 与其说冷静，倒不如说没有任何情感波动，一双黑漆漆的眸子，仿若一口深邃的古井。 盯着她的这双眼睛，我感觉自己的精神好似都要被吸进去了。 “你怕黑吗？” 我摇摇头：“不怕。” 她笑了，笑的不明所以，我却笑不出来。 “我们去大厅吧。” “好。” 我自然知道，学姐说的大厅是正对着大门的大厅，回到那里，两列烛台的烛火依旧燃烧，可能是天更黑了，突显着烛火更加明亮。 天已经黑了，只有大厅里是有蜡烛的，其他地方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不想去。 百无聊赖的我观察四周，两列烛台之间是红毯，红毯延伸到尽头，是一道通往二楼的楼梯，我望着楼梯的方向，失神一顿。 手摸了摸裤子口袋，摸到一个硬块，是手机！ 我居然忘了我带手机了！ 靠！ 尽管心里吐槽了一万遍，但我还是把手机拿了出来，这是一部老人手机，类似诺基亚那种型号。 毕竟……智能机对于我来说，对于一个高中学生来说，负担还是太大了。 学姐眼神幽幽：“空太君，郊外是没有信号的。” 我试着拨打电话，果然打不通，无论是报警电话、火警电话甚至是急救电话都打不通。 失望的神色溢于言表，我发出一阵叹气声。 “学姐，我们还有什么能做的呢？” 似乎是没有什么希望了，我只能求助身边唯一的人，尽管她和我相识不到一天…… 学姐将头转向前方，沿着红色地毯的方向，是一道楼梯，那里一片黑暗。 “上楼吗。” 尽管学姐用的是包含请求的疑问句，但她的语气却表明了坚定的态度，这是不容置疑的。 学姐拿起一盏烛台，在前引路，我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 楼梯两旁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不知名字的油画作品，烛光太暗了，我来不及看清，但仅仅透过那一点点微弱之光，也使我看清那些油画作品的精致，显然是古典主义的风格。 “空太君。” “嗯？” “你真的不怕黑吗？” 橘黄色的烛光照在学姐脸上，我似乎看到了她嘴角露出的狡黠笑意。 我不理解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嘴硬说道。 “黑有什么可怕的，那不过是心理臆想罢了，只要心中无邪念，哪里会有什么恐惧。” 她笑了，就像刚才在左厅里一样，不明所以的笑了，我笑不出来，我甚至感到了一丝恼怒。 我也不知这恼怒从何而来，总之就是很恼怒，对象是谁呢？ 毫无疑问是我面前的这位，她还在笑！ 我真想让她笑不出来，但这并不表明我想伤害她，只是希望她不要对着我笑，尽管我并不觉得这笑容里包含嘲弄的意味。 事实上，我确实不理解学姐到底在笑什么，但我就是很排斥这种笑。 我伸手夺过烛台，说是“夺”，其实根本没废多少力气，就像是从学姐手上接过来一样。 我一步步逼近学姐，烛台被我放在地上，她步步后退，直到背靠墙壁，退无可退。 我的双臂撑在学姐两侧的墙壁，她被我困住了，或者换个说法，她被我壁咚了。 学姐脸上的笑意似乎褪去了，但她脸上并没有露出慌张的表情，眼神里是一种黑漆漆的空洞，没有任何情绪。 她以一种平淡如水的语调说：“空太君想要吻我吗，可以哦，如果空太君喜欢，如果这对于空太君来说很期待，我不会建议的。” 这种事情被她说的好似平常一样，对于女生来说，这已经算猥亵了吧，却被她说的如此平淡，而我被她这种态度，竟生出一丝慌乱之感。 距离学姐樱唇小口越来越近时，在学姐白净的脸容填满我的眼瞳时，我退却了，或者是说，我害羞了。 “我们上楼吧。” “哦，空太君放弃了吗？” “……” “明明是很好的机会呢。” “……” “空太君不喜欢我吗？” 我一直沉默，一直沉默到二楼的廊道中，烛火燃烧着，却在无风的室内莫名摇曳，我的影子被照射在墙壁上，显得很小，学姐则站在我旁边，她的影子显得很大。 二楼的墙壁上，也挂着很多画作，比起楼道里的画作，二楼的油画更显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如果说楼道里的油画是古典主义，美学原理都是简单易懂，普通人也能看明白。 而二楼里的油画，往往是解构主义，立体主义，抽象主义，甚至是过于扭曲，无法描述的作品。 例如我眼前的这副油画作品，我将烛台靠近一些，整幅画就更显眼了。 大面积的阴暗带着血红，而在这红与黑之间，尽然莫名的有种蓝，那是一种仿佛海洋的蓝，海洋是神秘的。 这副画描述所描述的，就像是从深海里的幽暗，上升至湛蓝的浅海，而后升上绝对炙烈的太阳，色差感明明极大，却有种莫名的调和。 越看这副画，越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收回我的目光，脑袋一瞬间好像被“闪”了一下，像是突然短了片。 我感觉到手掌被柔软的东西扶住——是学姐的手。 “空太君，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累了。” 正往前走，我感觉手腕被拉住，转头一看，学姐不知为何握着我的手腕，她将我的食指含进嘴里，眼睛盯着我。 我脸一红，把手抽了回来。 突然，我像是从睡梦中清醒一样，脑袋一晃，刚才的一切都消失了，我看了看旁边的学姐，她正和我并肩而行。 我又看了看手指，上面没有沾染丝毫的唾液，或许是我的幻觉？ “空太君，怎么了，又不舒服了？” “没……没事。” 我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幻觉，难道是心里的龌龊想法吗？ 想到这里，我反而不敢去直视学姐了。 我们来到一扇门前，我扭动门把手，门没开。 “门上锁了。” “去下一个房间吧。” 学姐走在前面，为我引路，但烛台在我手中，我担心她会看不清路，紧忙跟上她。 “学姐看起来很熟悉这里呢。” “何以见得？” “四周这么黑，学姐居然不怕吗？” 她转过头微笑：“空太君如果害怕，可以跟紧我哦。” 我扭头不去直视她：“我并非害怕，只是觉得四周这么黑，学姐如果不小心摔倒了，也是很令人烦恼的事情。” “空太君比我想的还要温柔细心呢，摸摸头。” “请不要这样。” 我们说话见，又来到一扇门前。 我上前扭动门把手，门开了。 我们走进房间，屋内布设精致俨然，每件家具饰品都摆放恰当，整个房间给人非常舒适的直接感受。 房间的左侧是一张大床，我靠近床边，发现了一个台灯，拉下台灯的线，台灯亮起，驱散了屋内的一丝黑暗，我的内心获得了一股安全感。 “学姐，这里是卧室，我们闯进来会不会不太合适。” “我们被困于此，想来主人家也能理解我们的难处。” 我自然是知道这个简单的道理，只不过是想和学姐说说，获得心理的一丝安慰感罢了。 我向屋子四周看了看，屋子另一边有一张长桌，看起来是红木材质，古韵典雅，桌子的边缘摆放一只花瓶，看上去随时都要掉下桌子摔得粉碎一样。 我的注意力没有放在那只花瓶上，而是看向了桌子中间放着的一本书上，由于距离太远，无论是烛台的烛光，还是台灯的灯光，都无法照射到那么远，我看不清楚。 我走过去，将烛台放在桌子上，烛光微亮照在那本书上，是棕褐色的书壳，我翻开书页的第一张，却发现这并不是书，而是一个日记本。 上面分明的写道： 4月27日。 我的主人命令我写日记。 我不理解，但从今天开始，我写日记。 4月28日。 今天也做了很多工作，扫地、拖地、洗碗、擦桌子、洗衣服、打扫卧室、打扫客厅、打扫后院，打扫卫生间…… 好累哦，但一想到每天一万日元的薪资，也就释然了。 4月29日。 今天我依旧做着以往的工作，打扫整个别墅，可是我找不到主人了，我很失落。 4月30日。 我在后院的长椅上找到了主人，她躺在上面睡着了，我将主人抱回卧室，期间她没有醒过来，我今天抱着主人，我真幸福！ 4月31号。 主人好像感冒了，我想去买药，却被主人叫住了，主人不希望我出去，于是我为主人熬中药，主人喝了。 主人喝了药后一身的汗，去卫生间洗澡了，主人把衣服都脱掉放进盆里，我把主人的衣服洗干净了。 今天照顾了主人，我真幸福…… 4月32日。 今天依旧是打扫整栋别墅，直到下午才打扫干净，我好累，主人又不见了，心里很失落，我找遍了别墅也没有找到主人，我放弃了。 晚上，我发现浴室的钥匙不见了，打扫了一天我很累了，但我还是打起精神在别墅里找了找，没有找到，只有后院没去看，可是太累了，我躺在一楼大厅的地毯上睡着了。 4月33日。 今天的经历很奇怪，我纠结要不要写下来，询问了主人的意见，主人希望我如实的写下来。 早上，躺在一楼大厅地毯上，我醒了，已经日上三竿，主人回来了，我没有问主人去做什么了，那不是我该管的。 主人回来一身汗水，我看得出汗液已经浸透了主人黑色的外衣和丝袜，主人没有对我说什么，找个沙发坐下休息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可能是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两个小时，主人起身离开沙发，回卧室了，我按照自己的职责，打扫客厅的地板，来到主人刚离开不久的沙发旁，沙发表面一片湿润，被汗水浸湿了。 我鬼使神差的趴在沙发上，脸深深埋进去，吮吸着湿润的沙发气味，主人的味道，是一股淡淡的酸臭味道，但我却很喜欢，甚至舔｜舐着沙发表面的湿润。 我清楚记得，舌尖传来的味道是咸咸的，但我还是很喜欢，舌头不停的舔｜舐沙发，却越来越渴，越渴就越想舔。 我记得当时我说了很多话，像是： “喜欢主人” “主人的味道” “主人，我喜欢你” “主人坐在我的脸上吧” …… 主人回应了我的期待，不知从何处出现，突然坐在了我的脸上，热哄哄的气味直冲大脑，我当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依稀记得一点记忆碎片。 “我的浴室钥匙呢？” “真是没用呢，或许应该惩罚你。” “身体颤抖的真厉害，还是记不起钥匙在哪里吗？” “如果你想不起来，我会一直坐在你脸上，直到……” “……想起来……后院……钥匙……草地……你的责任完成…………” 我在迷迷糊糊的记忆碎片中，身体却清楚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我忘记了快感的来源，但那种快感却如此的清晰，以至于我的情绪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久久无法消逝，哪怕是今天，这种情绪也一直在暗处影响我。 晚上，我躺在一楼大厅的地毯上醒来，第一眼看见玻璃窗外的月亮，却感觉那么陌生…… —————— 4月45日。 今天也按时完成了打扫别墅的任务，但主人不知道为什么，并不开心。 主人把袜子塞进我的嘴里，让我滚，我服从主人的命令。 晚上，我躺在床上，门被主人打开，主人走进来抱着我，跟我道歉，说了很多句对不起，拿掉了我嘴里的丝袜，我感觉很幸福，主人是在乎我的…… 4月46日。 主人换了一身衣服，但依旧是纯黑色的，主人说有个任务交给我，我完全服从主人的命令。 主人用黑色布条蒙上了我的眼睛，我看不见外面的一丝光亮，感觉主人还用绳子之类的东西绑住了我的双手与双脚。 过了不知多久，可能是半小时，也可能是十分钟，总之不算太久，我感觉自己被塞进一个拥挤的地方，皮革的质感，又有软绵绵的触感，身体感知上来说，是一个不规则的正方形空间，这个空间里夹杂着软绵绵的造物与皮革般的物质。 主人把我塞了进来，我的头仰着正对着天花板，双腿跪坐着，才能在这不规则的正方形空间里有容身之地，但对于我来说，还是太拥挤了。 我希望主人放我出去，但主人没有答应，主人告诉我，要忍耐，我服从了主人的命令。 4月47日。 我听见一丝响动，声音愈来愈大，附近好像有人来了，鞋底嗒嗒踩在地上的声音，像是皮靴。 我听见了开门的声音，那人走进来了，嗒嗒嗒嗒，嗒嗒嗒嗒，鞋底踩踏地面的声音，让我莫名有些兴奋。 突然，我的脸被一团肉感压住了，鼻子里满是湿润是空气，酸酸臭臭的味道直冲大脑，脸上沾满潮湿的液体，我的大脑在一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在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是主人来了，主人似乎坐在了我的脸上。 剩下的事情，我记不清了，在为数不多的记忆碎片里，我试着找出与这一天有关的记忆。 我记得主人坐在我脸上后，可能又有人来了，当然这是我的猜测，也有可能根本没有人来。 “女仆长……家务……那个奴隶……” “……老爷的病……家产……” “大少爷……出国……艺术……” “二小姐……离家……逃婚……” “家族……产业…………遗产……” “家主的遗嘱…………好的……” “……遗产税……郊外的房产……” “我知道了…………” 我只记得那么多了，剩下的似乎只有主人知道了，我去问过主人，但是主人没有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4月48（？）日 主人放我出来了，主人告诉我只过去了一天，我对此并不完全相信，这是我第一次怀疑主人，不过我没有说出来，主人依旧让我打扫别墅。 我很开心，终于能干活了，被塞进那个狭窄的空间里，毕竟是很不舒服。 —————— 4月75日。 我照常完成清扫别墅的任务，但我的身体不知为何很劳累，精神也有一股无法摆脱的倦怠感，我跑去告诉主人。 “任务什么时候结束？”我问主人。 “任务什么时候都有，是做不完的。” “我想回家了，可以吗？” “根据签署的合同，六月份才可以完工。” “那今天是几月份？” “你看看你写的日记。” …… 是啊，今天才四月份，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可以偷懒，不然主人会生气的。 4月76日。 我打扫完卫生，已经是晚上了，看了看窗户外面，羊脂白玉一般的月亮，我好累，不只是身体上的疲惫，更是精神上的怠惰。 主人从后院的门进来，黑色的外衣与丝袜被汗水浸湿，我疲惫的坐在地毯上，主人走过来。 “卫生间里还有一些衣服，后院的花丛该修剪了，餐厅里的大桌子有很多油渍……” 主人说着各种各样的任务，但我已经累了，好想睡觉，听着主人讲话，令我昏昏欲睡，主人似乎也察觉了。 主人脱掉脚上的小皮靴，黑色的丝袜脚踩在我的脸上，热乎乎，臭烘烘，酸酸涩｜涩的气味冲击着我的大脑。 “希望这能帮到你……” 这是我意识清醒时，最后听到的一句话。 之后我的意识陷入迷失紊乱的状态，但我的身体却传来舒爽的感受，我不清楚那感觉是怎么来的，但确实很舒服，我希望能再来一次，可惜不知怎么回事，这种舒爽的感觉没有再出现了。 —————— 4月90日。 打扫卫生的时候，地下室传来奇怪的声音。 好像是……人声？ 我跑去询问主人：“这间奇怪的别墅里到底有什么？” “除了你和我，什么都没有。” 我没有完全相信主人，这是我第二次怀疑主人。 夜晚，我偷偷潜入地下室，希望能探查出什么，地下室的铁门上锁了，我无功而返。 4月91日。 我拖着沉重的躯体，完成了所有的任务，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主人坐在大厅右侧是沙发上，啃咬着苹果。 我无法站起，四肢爬行到主人身边，跪在主人的面前。 主人将啃了一半的苹果扔在地上，眼睛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 “这是你的任务，吃掉它。” 我也确实是这样做的，不过不是因为主人的眼神，而是因为我确实太累太饿了，我大口大口的啃咬那半颗苹果，很美味，上面残留着主人的唾液，我很满足，满足到将苹果核都一同咀嚼咽下。 “还有什么事吗？” “主人，今天应该是六月份了吧。” “你不是写日记了吗？” “可是……” “日记本上面写的是几月份？” “四月……” “那就不用问我了。” “可是，我感觉今天应该不是四月份。” “你想说什么？” “主人，我应该可以回家了吧？” “工作完成了吗？” “我……遵命。” 4月92日。 我像是一个机器人，完成主人既定的任务，吃完自己的饭菜，居然已经到晚上了吗？ 主人似乎又不见了，我在打扫房间的时候没有看见过主人。 我转头的功夫，主人出现了，坐在沙发上，像以前一样。 我来到主人面前，跪下。 “有事吗？” “我想回家……” “时间到了吗？” “早该到了！” “日记本……” “不要跟我说日记本的事情了，我算过时间早该到了，今天已经是六月份了！” 主人扇了我一巴掌，很响亮，但不疼。 “你不可以打断我说话。” “主人，我要回家，把工薪结算给我。” 主人又扇了我一巴掌，这次是脸的另一边。 我还想说话，但主人用力扇了我一巴掌。 “或许该让你知道什么是敬畏。” 主人说完这句话之后，一脚踢中我的腹部，我瘫软在地。 主人脱掉靴子，将黑色丝袜团成一块，塞进我嘴里，又将一只黑色的蕾丝内裤罩在我头上，咸湿的味道与潮湿的气味将我笼罩。 “跪在这里，不许动。” 我服从主人的命令，主人从沙发上站起，离开了大厅，但很快就回来了，主人手里拿着一个盒子。 主人将盒子套在我的头上，非常合适，我看不见外面了。 主人用绳子把我绑住，却不让我站起来，继续命我跪下。 “日记本上是几月，就是几月。” 这是主人的话，但我并不相信，这是我第三次怀疑主人，也是最后一次。 4月93日。 我的头被盒子套住，跪在一楼大厅的地毯上，噗噗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应该是鞋底踩在地毯上的声音，我能感觉到是主人来了。 主人喘着粗气，像是刚跑步锻炼完，主人来的我的身前，我感觉一股新的浓烈的气味传来，头上好像掉下来一个新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仆从的意义就是服务主人，你现在是我的衣物存放盒，完成你的本职任务。” 主人将丝袜脱下，从盒子上方的圆孔扔进去，落在了我的头上，又脱下黑色蕾丝内裤扔进去，也落进盒子里。 4月94日。 主人满身大汗，将浸湿汗水的黑色丝袜扔进盒子里，又同样把蕾丝内裤扔进去。 “看来已经填满了。” 我的脸四周皆是黑色蕾丝内裤和丝袜，酸酸臭臭的气味浓郁，大脑早已宕机，只有最纯粹的身体触感。 主人解开了束缚我身体的绳子，打开了套在我头上的盒子，我倒在地上，思维能力几乎为零。 我残存的体力向着大门爬去，但在门口时，却因太累，睡着了。 ？月？日。 我现在此地下室，第107号房间，门外有脚步声，有人来了。 我于此停笔。 ………………………… 恍若梦幻，我翻看日记，越翻越快，直至全部内容看完。 猛一抬头，却听见啪的一声响，花瓶从桌子上掉落，摔个粉碎。 猛然间，我的大脑好似缺氧，头一昏向后倒去，眼睛里四周的墙壁都在晃动，全部都是残影。 躺在地上的我，看着天花板，连天花板都变得诡异，不断的摇晃，仿佛无止境的过山车。 我听见鞋底踩踏地板的声音，嗒嗒嗒嗒，就像时钟转动指针的声音，这声音真好听。 一只黑色的不明物体出现，并迅速占据了我的视线，脸上的触感丝滑柔顺，很舒服。 全部的视线都被黑色的物体覆盖，脸上丝滑的触感有一股压力逐渐增强，鼻子的每一口呼吸伴随着一股奇怪的味道，酸酸臭臭的，咸咸涩｜涩的，好舒服。 直到酸酸臭臭的味道侵入大脑，我身体上的知觉好似全部消失了，身体变得好累，睡着了。 …… 我再一睁眼，却是手上拿着烛台，站在台灯前，看向红木桌子，花瓶仍然放置在桌子的边缘，随时都像是要掉下去的架势。 仿佛刚才是一切都是幻象。 日记本？ 日记里的内容如同烈阳下的冰雪迅速消融了，我的记忆像是被凭空砍掉一段，想不起来日记的内容了。 什么日记本？ 我在此时意识到了不对劲，却想不起到底哪里不对劲，如果硬要描述，大概就是我无法记起自己遗忘了什么。 就像是……时光逆转！ 所以，，，，，%@$＆ζɔ:λÊう…… 我……我忘记什么了？ 我…… 本来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开口。 漆黑的周围让我莫名感到一丝冷意，我的身体下意识一阵哆嗦，大脑突然感觉无比轻松，当我再看四周的时候，就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房间。 不，应该说就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房间，第一次观察房间，本就没什么奇怪的，我完全认同了这个想法。 我转头看向学姐，她黑色的着装与漆黑的四周融为一体，灯光只是照射到她一半的脸，另一半留在了漆黑的空间。 “学姐，这里的台灯是能亮的，说明这栋别墅里也是有电源的。” 学姐点点头，面无表情。 “学姐，这里有张大床，今晚你睡这里吧。” 学姐走过来站在我身边，她进入了台灯昏黄的灯光里，白皙细腻的肌肤令我失神，心中涌现了一股莫名的渴望，我压制住了。 “空太君，你睡哪里？” “我就睡地下吧，这个房间里，应该还是有被子能打地铺的。” “空太君不喜欢我吗？” “为什么这么说？” “明明是很好的机会，却不肯与我睡一张床吗？我对于空太君来说，算是令人烦恼的存在吧。” “希望学姐不要误解，这仅仅只是互相尊重的礼貌，如果真的同床而眠，不说会不会有其他的事情，对于怎么忍耐我的欲望，这对我来说也是很大的考验，如果真的伤害到学姐，想来也会令我追悔莫及。” 学姐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脸上没有显露什么表情，突然她笑了。 “空太君真的很温柔呢，所以我才喜欢你，我喜欢这样的空太君。” 我不好意思，挠挠头：“希望学姐可以理解我。” 学姐对我微微一笑，我也将此事揭过，眼睛不敢直视学姐，只是随意在房间里乱瞟，很快就被红木材质的桌子吸引，花瓶摆放在桌子边缘，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我拿着烛台走到桌子前，将烛台放在桌子上，一本日记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正要翻开，学姐走过来，我看了她一眼，又将视线转移到日记本上。 正要翻开时，我眼角余光瞥见花瓶正摇摇欲坠，而学姐正走过来，正好面相花瓶。 “学姐，快后退！”我跑过去挡在学姐身前，花瓶啪嗒一声摔碎了，花瓶里面全是水，我身上被溅满水滴，衣领里面好像进了几粒花瓶碎屑。 “学姐，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比起我的慌张，学姐倒是很冷静。 我回头看了看，花瓶碎了一地，里面的水也流了一大片。 “空太君……” 我回头看向学姐，用眼神问她，什么事？ “衣服湿了。” “哦，没关系，晾一晚上，明天就干了。” “可是穿着湿衣服睡，会生病。” “我会脱掉的……” “空太君脸上是冷水，身上也是冷水，要洗澡驱寒。” “这没必要吧。” “如果空太君感冒了，我会很担心的。” “洗澡，总是要有浴室的吧。” 学姐波澜不惊的黑色眸子少有的露出关心，我也没有坚持，听从了学姐的建议。 学姐微笑：“我们去找找吧。” 大概用了半个小时，我们找到了钥匙，我和学姐拿着烛台去寻找这个别墅里的浴室。 “想不到钥匙就在卧室里，刚才下楼在大厅绕了一圈，到是白费功夫。” “空太君这么说，是在否认自己的劳动结果，是消极的想法，最终钥匙还是找到了，劳动是有回报的。” 我点点头，不置可否。 很快就找到浴室了，这间别墅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除了地下室，也只有两层楼，房间也就那么多，很容易就能找到。 我用钥匙打开浴室的门，里面也是一样黑，我摸了摸门两边的墙壁，这次居然摸到开关了，我按下去，灯亮了。 “想来也不是所有的房间，都没有灯。” “空太君有自己的判断了。” 浴室很宽敞，中间是一处大浴池，两侧有淋浴喷头，大浴池里约半人高的水深，但水并不热。 学姐围着浴池转了转，我则去看看淋浴喷头，过了一会，学姐过来告诉我，浴池是可以加热和换水的，她已经换水开始加热了。 “真是有钱人的玩意。” 学姐对我说，她也想洗澡，我没有拒绝。 霓虹国，男女浴池是很常见的。 不过就算如此，我还是有些害羞，心中感慨自己真没用的同时，与学姐在浴室里脱下了衣服。 我找了个小凳子，坐在喷头下，淋着温热的水，学姐来到我身后，挤了一些洗发液在手上，开始为我洗头。 “学姐，你不必这样。” “没关系，我喜欢空太君，喜欢为空太君洗头。” 或许是听习惯了吧，喜欢之类的事情，居然也变得麻木了。 学姐在我背后，纤细的手指轻柔的抚摸我的头发，但我却感觉身体僵硬，绷紧的神经让我如同一颗树木，一动不动。 身处未知别墅的郊外，那种不安全感又浮上心间，说实话我并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但每次一想到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被关在这里，或许早就疯了吧。 尽管有学姐陪伴，但思绪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学姐会不会是个妖怪？ 学姐会不会突然发疯伤害我？ 学姐会不会从背后给我一刀？ …… 如此种种奇怪的是，尽管知道那些胡思乱想是不可能的事，但还是忍不住害怕、恐惧，甚至颤抖。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身体上却感受到一阵丝滑的触感，学姐从背后抱着我，在我的耳边呢喃。 “喜欢空太君，喜欢空太君……” 思绪里的恐惧感与现实里的触感交织，却让我生出更强烈的舒爽感，身体不自主的兴奋起来了。 我拿起浴室的喷头，冲掉头上的白色泡沫，学姐又靠了过来，为了掩饰我身体上的兴奋，我从旁边挤出一些沐浴露在手上，我让学姐坐在那张小凳子上，她照做了。 我伸出两只手握住她的脚掌，我的手指带着沐浴露从她的趾间穿梭游走，学姐的脚很细腻，比她的皮肤还有细嫩，我甚至担心自己会伤害到她脚掌的肌肤。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学姐的脚，学姐的脚不是小脚，反而很大，比一般的男人的脚还要大。 脚趾细长，比我的手指还有细，脚掌整体并不宽，脚掌放在手心的肉感很足，摸起来很舒服，而脚掌的长度是令人以外的，看上去比我的头还要长。 学姐的脚如果踩在我的脸上，应该可以将我的脸覆盖住吧，又是胡思乱想，但这种想法无疑加重了我身体的兴奋感。 “空太君，你这样做，已经分不清谁是主人，谁是仆从了。” “分的那么清楚，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希望成为空太君的仆从。” “如果我们无法理解对方，这无疑会很烦恼吧。” “空太君希望的是什么呢？” “不知道……或许什么都无所谓。” “空太君喜欢脚吗？” “……” “空太君，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我只是在想。” “想什么？” “学姐，如果我是你的仆从的话，你的立场又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可我还是喜欢空太君。” “是……吗？” 学姐和我一同泡在浴池里，水已经温热了，热水浸泡躯体，感觉浑身的疲乏都驱散了，心里的不安全感，似乎也消散了。 学姐靠了过来，我微微抬头，不敢往水里看。 “空太君，我还没有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喜欢我吗？” “我……” “喜欢吗？” 或许是水太热了，也可能是身体过于燥热了，我的头昏昏沉沉，学姐白皙的躯体靠的越来越近，淡雅的樱唇不断占据我的视线。 或许我该…… 下一刻，我的意识消失了，我倒在了浴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