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剧情梳理第十九期：“无瑕之面”

“当人们仰望帝王时，看到的每一面都是人们希望看到的样子”

曲在经历了那场浩大的守城战役之后，进行了构造体改造，此刻她虽然不需要像人一般需要睡眠，但她也尽量保持着人类时期的作息。曲进入一条通至地下的暗道，来到了那座本该消亡于黄金时代的熟悉都市。在那场战役中的幸存者，用九龙的一砖一瓦砌成的这座无人知晓的“墓园”，它安静的躺在九龙环城的正下方，不会被任何存在所打扰，人造太阳悬在这片地下的建筑群之上，为生活在此的人们营造出昼夜更替。（九龙的幸存者在九龙的地底下活着，就是说首席他们来到的九龙环城只是在地表的那一层，而在地底下面的才是后面建造的真正的九龙都市，这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包括升格者和空中花园，真的是个大工程了）

曲漫步于栈道之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曲身边，白圭过来询问曲大人真的要接受那个提议吗，曲回答没有不接受的理由，毕竟双方都有所求，还让白圭不要担心，要是她出了意外，那么这世界上最后一个知道进入九龙地下城市的方法的人就会消失，这样反而更安全。（这里的提议是指接受一个神秘人的升格者改造，改造失败的话曲就没了，就是后面结尾那个神秘人，白圭是螭吻众负责人）曲继续说道，为子民提供庇护，替子民承担风险，这便是王的职责。白圭叹道，曲大人一直都是这样，随后便化作蓝色光点，消失在了曲身边。（白圭也接受了构造体改造，还能隐身）告别了白圭之后，曲漫无目的地沿着栈道前行，曲的视觉模块不断扫过面前的那些建筑，任由回忆冲刷在意识海中。

曲陷入了回忆中，那是在她小的时候，曲在一处道馆跟一名陪练员练习龙枪的用法，短短一周时间，曲便掌握了。那武师看到曲谦恭的态度，瞬间觉得不好意思，说自己只是一个退休的蒲牢众没想到被那位大人委托，对他们姐弟俩指导训练是他极大的荣幸。（曲是姐，维里耶是弟）突然在隔壁传来一阵痛呼声将曲与导师的寒暄打断，导师率先冲入房门，曲放好武具后也跟了过来。走廊上，曲看到维里耶从隔壁房间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拍着身上的衣服，仿佛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曲直接命令冉遗去307训练室，救治伤员，30秒后，几名冉遗医护人员带着医疗设备进入了307训练室。跟在冉遗后面出来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身穿长袍的老年男性，透过长袍为遮盖的部位，可以看到他身上有大量的伤疤。维里耶走过来跟曲一起朝这位老者行礼。

维里耶朝那位老者说这不怪他，那老者并没有要责怪维里耶的意思，并直接称维里耶的原名，黛。维里耶吼道不要叫他黛，他现在的名字是维里耶。那老者笑了笑，说有些东西不是抛弃了就能摆脱的。随后老者让他们两个离开，之后便可以学习下一门课程了，他自己还要去会见一下老友。（曲和维里耶都精通帝王学）

曲和维里耶走出道馆的大门，曲站在原地默默等待运输机来接她，维里耶回头望向道馆说到这都第几次了呢，他们两姐弟被那个老头利用巩固阵营，曲说利用身边的一切也是他们接受的教育。维里耶冷哼一句，真是厌烦，能让人与人之间紧密连接的，最后就只有利益，嗤笑这种彼此利用的群体居然能在这颗星球上盘踞这么久。来接维里耶的运输机已经到了，维里耶终止了谈话，并撂下一句令人讨厌，曲却不知道讨厌是一种什么东西。

在一处淡金色的档案室中，无数史料无论是书籍还是数据资料都放在这里，维里耶和曲在这里了解历史，思考历史。维里耶发出质疑，这些东西叫历史吗，不过是史官为了赞颂胜利者的浮华辞藻，以及对失败者的大量负面描写，用来衬托胜利者的辉煌。曲回应到获胜者所付出的努力也被历史铭记，他们最终统一了九龙商会，让九龙变得安宁是不争的的事实。维里耶继续说到，人类并不在意真相，比起真相，他们需要的是一个承担罪责的靶子，人类什么时候才能像机械一样完美，无论是胜者还是败者，他们都只会朝着自己认为正确的事采取行动，多么自大又无知的存在啊。曲问到如果给那些人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他们还会这么做吗。维里耶回答，人类不懂得改正，不然历史上就不会出现如此多相同的事件。曲继续问到，即使做选择的人是你也一样吗。维里耶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会坚信自己的选择，很多时候他还因为自己是人类而感到反胃。

维里耶说完摇了摇头走到了档案室的角落，曲还在不断浏览着一条条数据，她看到了一张图片，上面是打了胜仗归来时的一位蒲牢众一边大笑一边拍着同伴的肩膀，曲明白到这是喜悦，下一张是冉遗在救治重伤的伤员，眼泪从冉遗的眼角流出，曲明白到这是悲伤，最后一张图片是一个霸下众微笑着走进火场。曲呢喃到，即使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尝试，即使注定会失败也要去挑战，这就是人类吗，无法理解。（跟绝海星火章节中亚特兰蒂斯的那些研究人员一样）

一名侍卫看到了名为胤的大人走到了档案室门口，胤问侍卫他们两个还在里面吗，侍卫回答是的，他们下午才能出来。一边的文官提醒胤大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九龙众里面越来越多人支持他们两姐弟了，等大选之日来时，恐怕……（这是要争夺王位）胤用手顶住了那文官的额头，然后勾动手指，比划出手枪的样子，胤一边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语，一边将那文官逼入一处墙角。那文臣深感自己失言，求胤大人饶他一命，胤不再用左手指着那文官的前额，而是用手轻轻拍打文官的脸颊，文官因为恐惧身体在不断颤抖。胤对那文臣说今天算你运气好，没带武器，胤转身离开，那文官跌坐在地上，但在此时，胤又调转了方向，对着那文官伸出左手，比做成手枪，嘴里念到，砰。下一刻，那文官的头颅便被子弹贯穿，旁边的侍卫收起了还冒着一缕烟的消音手枪，然后掏出清理工具清扫现场。胤看了一眼档案室的大门，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在结束了一次发布会后，曲来到了维里耶的实验室，维里耶正在做武藏系列的革新，维里耶表示比起那些无聊的发布会，自己更愿意跟机械待在一起，机械足够理性，不存在人丑陋的情感。维里耶觉得自己扯远了，便收回话题，准备跟曲离开，曲发现实验室中还有台机器没关，维里耶一脸疑惑，自己没动什么机器。突然维里耶身后的武藏陆型展品拎起火炮，对着维里耶抡过去，曲将那火炮击歪后问维里耶这是机械故障？维里耶回答不太像，反正先解决掉再说。

将武藏陆型击倒后，维里耶发现机器人在5小时前被植入了恶意代码，那时候这台机器还在蒲牢众的兵工厂里，那里可不是随便都能进的地方，而且手法十分隐蔽。维里耶分析他们应该是谋划了很久，曲也附和道拥有这样权限和技术的人屈指可数。维里耶继续分析到，民间的黑客一年前就被他清理掉了，还有的就是被曲收编进了嘲风众中，除了几个比较特殊的，上面有人罩着。维里耶继续追踪那黑客的资金来源，发现了胤的所在。维里耶叹道果然人类真是无可救药的存在，只要是碍事的，连亲人都可以铲除。维里耶突然笑了起来，他知道人类的行径一步步印证了自己的观点，自己的愤怒之后剩下的是可笑。

即使是听到了被背叛的事实，曲依然无法感到内心的丝毫波动，看着愤怒的维里耶，曲产生了一些过去从未有过的观点，人类有着各式各样的情感，各种情感彼此交织，才将人与人之间连系在一起。自己正如维里耶和其他人所说的，是完美的，面对任何人都能摆出最适合的姿态去面对，去回应他们心中的期待。自己拼命地模仿他人的举止，去表现得关心别人，去竭力让自己表现得像一个正常人，但一切都是徒劳，有些东西，是模仿不了的，那是属于自己的情感。

曲游荡在九龙的街道上，看到人们在准备即将到来的九龙之主选举活动张灯结彩，彼此之间热烈讨论着要选谁。曲听到了一处在讨论着之前武馆发生的事情，提到了曲，说她那时候什么都没做，曲本想转身离开这片城区，一声清脆的女声打断了那处议论，说到曲大人才能给人民带来更好的生活。听到此话的曲微微愣神，不远处一个居民看到了曲，连忙过来行礼，刚才热烈讨论的那几人此时才朝着曲所在的方向看去，急忙闭上嘴巴对着曲大人行礼。曲走到之前为她辩护的那个女孩身边问她，为什么会相信自己呢，那女孩只是说感觉上是这样。随后那些群众便离去了，维里耶从阴影中走出来嗤笑那些百姓根本不知道他们姐弟俩的一切行为都只不过带着面具罢了，曲这时却觉得自己不能让刚才那个小女孩失望。（曲渐渐有了自己的情感）

远处一阵轻快的吆喝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发现那是一位穿着白衣的年轻女子，她身后的木质推车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招牌还是用毛笔写的，上面写着“墨鸢械偶”。墨鸢看到曲之后，拉着小推车朝曲走来，然后坐在长椅的另一侧，请求曲帮她接杯水。曲回到好的，墨鸢兴奋地点点头，曲则去了不远处一个商贩处为墨鸢取回来了一杯水，墨鸢忙说谢谢，你真是个好人。墨鸢向着两人介绍自己家里面的情况，说着还剧烈咳嗽起来，鲜血流出了嘴角，曲想要找冉遗过来，被墨鸢婉拒了。随后墨鸢也要收拾东西回家了，看着快步离去的墨鸢，曲手中还拿着一个刚才在墨鸢推车里面的孔雀械偶，急忙对墨鸢喊住墨鸢，墨鸢转回头说送给她了。（孔雀的寓意是前程似锦）曲握着手中的玩偶，望向这座繁华的都市，街道上人来人往，即使不曾拥有人类的情感，但是周围人的情感能传递到她的身上，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但还不算太差。

维里耶感叹那女孩真是不幸，那个墨鸢不接受治疗的话就活不了多久了，那笔医药费不是她能给得起的，她的梦想也必将破灭。（墨鸢后面当上了嘲风众的负责人）突然间一阵警报声从维里耶的怀中传来，那是一封密信，上面写着胤已经兵变了。

维里耶向曲展示着胤兵变的情况，并对曲说到，之前袭击他们两人只不过是前奏，现在可是明目张胆的举旗谋反了，这是一个好机会，他们姐弟俩可以就此远离家族纷争，永远离开九龙，永远离开纷争。曲回答这确实是个机会，但是她不会离开九龙，维里耶惊诧地问为什么。曲回答到这次要是兄长即位后，那些支持他们姐弟俩的群众将会被屠杀殆尽，血流成河，自己不能放任他这么做。（胤是这俩姐弟的兄长）维里耶对曲说到现在了还不愿意放下自己在人前扮演的形象吗，真是令人作呕，还以为曲能理解他呢。曲回应到，她当然理解，但是自己是作为王而诞生的曲，守护子民，就是她的职责。维里耶听后冷哼一声，说随便你吧，他要去加入科学理事会，那里在研发一项叫“格式塔”的AI技术。曲听到后祝维里耶一路顺风。

之后曲与叛变的胤厮杀在一起，最终胤不敌曲的攻势败下阵来，输掉的胤问曲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曲只是让他走，不会对他问罪。胤回到开什么玩笑，从他们兵刃相接那一刻起，他们就不再是亲人了。曲明白胤是一个祸害，但是自己仍需要庇护自己的子民，一旦死亡，胤所有能表现的情感将会逝去。胤直接说不出话来。曲继续说到成为王的执念只会束缚着他，而现在他可以去做他想做的事情了。胤回想起自己小时候被大人们训斥自己的那些兴趣对成为王完全起不了作用，他有时候还会带去一些古老的乐器给那两姐弟看。曲看着回过神的胤继续说到，她将带着这份枷锁继续前进，将王的职责履行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曲回到了现实中，某个人告诉她现在可以去外边的世界去看看了，曲感叹距离之前守城战役到现在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了，那个神秘人说自己也记得那场战役，还听闻战后曲就自愿成为了九龙商会的守墓人，对曲称赞到这真是美妙的精神。（这个神秘人就是将曲改造成升格者的人，不然曲没办法去到外面帕弥什病毒肆虐的地方巡查，这个神秘人就很关键了，造出了可控的升格者，这个人是谁呢，其实就是代行者中的其一，慈悲者，在晨星剪辑章节中有说明）曲还将对方称为虚假的家伙。曲离开了九龙环城，去到世界各地察看人类在帕弥什肆虐时代的生活，她体验到了离别，背叛，痛苦，死亡，这就是如今地表的主旋律，人类被帕弥什病毒折磨得奄奄一息，苦苦挣扎在这末世中。

看到人类在如此悲惨的世界中苟延残喘，曲决定背负起一切，让华胥把天上那群家伙拉下来，这样才能瞬间结束所有人类的痛苦，同时还让华胥用全部的算力都用来搜集与备份全人类的意识模型，万世铭计划将不再局限于九龙。（后来空中花园受到华胥的攻击实质上是曲的授意，而并非是遵从露娜的指令）

时间来到首席进入九龙环城前，这时候距离升格者与其他势力来到还有96小时，华胥对曲拒绝了露娜的要求感到疑惑。曲对华胥解释到，自己虽然是要让华胥去到露娜手中，但是对她那种人来说，自己给她的和她自己抢走的，会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信任态度。（曲的做法真是太绝了，全是一场演给所有人看的戏罢了）华胥继续问到，那为何之后还要消灭那些升格者呢。曲回答到，自己和他们并不一样，曲是要延续人类这个种族，而露娜是想彻底消灭人类，所以知道真相后，露娜必定会阻止万世铭，即使有着环城的伪装，也无法保证地下的遗迹永远不会被露娜察觉，所以斩草除根是非常必要的举动，任何妨碍万世铭计划的存在都要消灭掉。华胥接着问那空中花园那群人呢。曲回到，空中花园将会成为优秀的棋子，在棋盘上与升格者征战不止，直到其中一方死亡才会停下来，而九龙该做的就是隐居幕后，在所有人的视线外，推行真正的万世铭。

最后华胥问自己应该做什么，曲让华胥备份环城中所有至尊和禄存的意识海数据，记录战场上各方势力的信息，最大化地将他们的意识数据模拟出来，并保存在万世铭中，并让华胥不要告诉子民这件事。然后曲自顾自的说到，当人们看到帝王时，看到的每一面都是人们希望看到的样子，殊不知他们得到的均是帝王希望他们所得之物。（然后在空中花园和升格者面前演了一出戏，秘钥故意让加百列夺走给露娜，这就是九龙环城之战的真相）

（曲间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