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Lighting
一路上确实没有人
我很快就到达了管理通风的区域
这里十分空旷
里面三个竖着的巨大的通风管
每个管道前都有一道电动门
手机显示出口就在这正中间
只要打开门，就能顺着管道爬出去了
“了不起，了不起”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我焯，是谁？’
我猛然回头
双手攥出火和雷
摆出一副要打拳击的架势
“想不到你竟然不挑在晚上潜入
而是大中午进来……
真是差点就让你逃之夭夭了”
出现在我面的人
有点令我不知所措
并不是指强大到让我意外
而是……
“你这五彩斑斓的头发，挺好看哈”
没错，我面前这位……少年
起码脸是这样的
长相英俊，浑身一副蓝白色的潮流穿搭
简直就像是个明星
不过，比起他的衣物和脸
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五颜六色的头发
‘我记得这种发型，在以前是叫：杀马特’
“多谢夸奖”
他微笑着看着我
“双系能力者，黄山支
你知道你现在的价钱是多少吗？”
‘啊？通缉名单之类的悬赏额？’
略感震惊
我只在游戏里见过一些角色的通缉令
想不到现在我也有了
“那种事，我不在乎
你是要抓我拿去换钱？”
他轻微摇了摇头
“哪有哪有，你现在在通缉上的情报信息
还停留在昨晚干掉的那第三组织的人时
之后你又没再做显眼的事情
钱自然也就没法上升
潜入这，当然可以算个大事，提高点热度
不过……”
他的眼神突然犀利起来
“你竟然将你的个人信息全部删除掉了
你知道这在律法中代表着什么吗？”
他的语气变得有些咄咄逼人
“我当然知道……
就是变成一个无论死在哪
都不会有人收尸的孤魂野鬼而已
不管是医院还是殡仪馆，哪怕是小卖部
只要没有个人信息作为基础
就什么都做不了
在这个时代里就跟死了没两样……”
“像你这种违法乱纪的家伙
换做平常我肯定是不会同情的
不过，双系能力者可是相当稀有的存在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加入我们「秩序之眼」”
他不紧不慢的开口，语气十分傲慢
“我们可以给你一个
比普通人更高级的身份，若是你喜欢自由
也不用强求自己待在办公室里
只要出色的完成组织下达的任务
关键时期保护组织的利益不受侵害就行
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我死盯着他
脑海中继续想象着火和雷的模样
悄无声息的在身旁凝聚出一些
更为细小不易被察觉的铁砂
缓慢的包围在我周围
这种事情早在发现他时就在做了
但还不太够用
得说更多的话拖延住他才行
“吼……福利相当不错嘛
就是说，我现在直接原地投降
你就会实现这些美好的愿望吗？”
他注视着我
“那当然，我向你保证”
‘差不多了……
接下来把黑暗能量包裹在双手上
先从手心开始，手背等会再说’
我将手心
反向对着杀马特少年看不见的方向
继续拖延时间
“你们都是用这样的手段
拉拢能力者加入你们组织的吗？
就只是口头上的承诺？
你不给我来个纸面上的，我可不信”
慢慢将暗元素弥漫在手心上的那一侧
“纸质的当然会有
甚至是比那更高级形式承诺
我们「第一秩序」
当然最注重，承诺，这一秩序
不过，就算我对你是坦诚以待的态度
你却在拖延时间啊……”
他将双臂交叉于胸前，紧盯着我
眼神也变得凶厉起来
“看来不让你意识到
逃跑是完全不可能而且愚蠢至极的行为
你是不会乖乖配合了……”
‘糟糕！他这语气，肯定是要攻击我了！’
在他念叨着 愚蠢至极的行为时
我便意识到这点
立刻将铁砂的范围扩大至以我为圆心
半径7米的距离
而他正好就站在铁砂的范围之外
这下子，他会做出什么动作
我就都能感知到了
一道电光闪过，他瞬间就出现在面前
‘好快！雷电的能力！’
朝我肚子上使劲来了一拳
“额啊”剧烈的痛感传来
这股反胃感，就算是没吃早餐和午餐
只吃了个橙子
也感觉要吐出来一堆彩虹了
我狼狈的向后退了几步
这一拳，属实是把我打蒙了
在剧烈的疼痛面前
我的脸部也狰狞了起来
内心中有一道声音在告诉我
（好痛！要死了！要跑才行！）
“现在明白了吗？你和我之间的差距”
面前传来那家伙的声音
“就算你是个双能力者
我也依然可以置你于死地”
声音就在我眼前
但我却痛的快要晕过去了，头也抬不起来
‘冷静！他刚才这一拳，不附带任何能力
但是刚才那一波瞬移，太快了
恐怕除了光系之外
就只有雷电能做到，他应该是雷系的能力！’
我缓缓抬头，总算看清了他的脸
此时正一脸看乐子的表情看着我
“懂了吗？我可以轻松把你打晕，带回去，
但是，如果你好好配合
我也不是不能温柔一点”
‘可恶，不行，情报这方面完全不足
这怎么打？’
我虚弱的张嘴，说到“我加入你们……
满意了吧？但……我有个疑问……”
“有问必答，只要是我能回答的”
“我，怎样才能成为……呼……
像你这么强大的雷系能力者？”
他愣了下
随即说到：“很简单，做几个实验
然后活下来，就行”
搁这骗鬼呢，做几个实验
那实验绝对是让人死掉的那种！
“咳咳……我……我知道了
我加入你们……
老实说，我太弱了，又太自负
谁也打不过，我却还那么狂妄……”
泪水顺着我的脸颊留下
我费劲最后一丝力气说完这句话
就突然身形下沉，单膝跪在了地上
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
“我现在知道……咳……
我有多弱小，多自负了
我想变强，我想我加入你们「秩序之眼」
向你们效忠，我愿意为你们献上心脏……”
我艰难的说着，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实际上我也看的不太清楚……
因为眼泪模糊了视线……
“哼，这就对了”
他的神情缓和了不少
看着单膝跪倒在地上还哭唧唧的我
眼神中似乎带着一股蔑视
但现在的我也没空去管了
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东西要去想
他一步走过来，伸出右手
说到：“欢迎，加入「秩序之眼」”
我艰难的抬起染成漆黑的左手
向着他的手握去……
“嗯？你的手？这是……”
语句停顿在那一瞬间
因为……我已经用力攥住了他的右手
紧随其后的，是我用暗能包裹住的右手
握住的一瞬间，出拳，朝着脸上打去
嘭！一声脆响出现
他那英俊的破脸！
也随之鬼畜起来！
感觉就像是打到了一块钢铁
‘切！钢化身躯的能力
或者是金属改造人之类的吗？
不过，我想应证的猜想，赌对了！’
没有停顿，我左手使劲一拉
将他直接摔倒在身下
来了个武松打虎的姿势
我坐在他的身上，左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顺便用黑暗能量凝结出一股黑绳
绕着他的脖子缠了几圈，使劲勒住
右手则继续朝着他的脸上打去
“啊啊啊，别打了！痛死了！
我的脸！要毁容了！！！”
这是什么标准的杂鱼求饶声？
动漫里听过很多回，这次在我面前响起
却反而更加激发了我的恶趣味
“吼……原来！你还挺在乎你的脸皮啊！”
我边说边揍，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啊！你！唔！”
右手揍在这金属般的脸上这么久
也把我整疼了，于是我左手继续掐住脖子
不再继续揍脸，而是用右手凝结出火焰
打算直接把他的眼睛烧毁……
“好好好，不打脸了，来打眼！满意了吧”
我的右手向他的眼睛摸去
“你……咳！给我适可而止啊啊啊！！！”
他怒吼着，突然张开嘴
里面伸出一个炮口
此时正凝结着一些光点
看样子是要发射了！！！得赶紧开溜！！！
我立刻松开对他的控制
直接翻滚到一旁
就在我离开他的一瞬间
一道光炮瞬间射出
正巧击中了天花板的一个洒水器
火警响起，满天都是水雾
稍微遮住了一些视线
但并无大碍
‘不过，这警报的声音很吵啊
看来马上就会有其他人找到这里来了
虽然这通风口的区域
在午餐时赶来可能要多花些时间
但，比起其他小喽啰到来的路上
现在这满天水雾的情况
反而是最利于
他这种强大的雷元素能力者的主场
而且他那金属脑袋
看来也不是那么容易毁掉的……’
眼前原本清晰的画面染上层水雾
就像加了一层薄膜滤镜一般
略显模糊，在这朦胧之中，他缓缓站起
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明显是生气了
“你这个＊＊！”
他艰难的爬起来，大叫着
“竟然……敢打我的脸……你……死定了！”
他的右手突然闪烁出雷光
化作一道闪电，朝着我的头部飞来
我抬起右手
做出一个仿佛在遮蔽刺眼阳光的动作
轻松挡下
“果然，我猜的没错，除了我制造的元素以外
我的黑暗能量，完全可以强控住其他能力！”
“你那个黑色的玩意是什么？
怎么可能抓住我的雷电？
虽然不太可能……
难道是液态橡胶之类的绝缘体？”
他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语无伦次的叫骂着
恐怕他是和艾尼路那样
这辈子第一次被人这样抓住痛打一顿吧
那副样子我看来，有点好笑
“你这家伙，傻了吧
哪有液态橡胶是这样淋了水还不导电的？
就这知识储备量还想跟我打？”
我在和他废话周旋的同时
放弃了环绕在我周围的铁砂探测器
而是悄悄的将铁砂
凝聚成一条条难以察觉的丝线
慢慢的将我和他之间连起来
即是为了方便导电，也是为了别的用处
“你！”
他突然顿住，深吸一口气
就像是直接扼住了生气情绪
语气突然变得无比冷静
“我对你那团暗黑的物质，很感兴趣
所以……你今天！走不了！！！”
他的身体突然闪发出雷光
整个身体看起来像是变成了电人
‘机械改装的身体可以强制冷静
还是说直接AI托管增加计算力？
不过看来他是不可能给我机会逃走了
陷阱一定要布置好才行，不对！
格局再打开些！考虑到他那瞬移般的能力
陷阱不能只不止一个……而是……三个！’
我静静地看着面前
化作一道道雷霆的杀马特少年
轻蔑的说道：“那么……你也别想活了！”
同样的，我也释放出雷元素的气场
两股相似的电磁力在空中碰撞着
发出巨大的哔哩哔哩般的声响
我们二人就这样相隔十米左右站在原地
冷静，一言不发的凝视着对方
我以双臂交叉的姿势，蔑视着他
他则是双手插兜，用锐利眼神死盯着我
这幅针锋相对的氛围，化作道道紫色
撞击在视线中间，炸裂的雷霆
各自代表着我们精神力的碰撞
‘我可不是想和你硬碰硬哦
这都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
正面战斗和你比雷系的实力？
还是算了吧……’
我不打算在脑海中
分心想出与火元素相关的一切了
因为这漫天水雾
现在只剩下雷霆和黑暗可用
而且……
精神力大概也快消耗到一半了
虽然剩下一半也能勉强使用
但是精神力不足的话，身体也会不听使唤
那样的话就很难逃掉了
但看他现在的样子
肯定不会轻易的
让我用黑暗能再次触碰到他
所以……得再拖延一些时间！
外边传来些许吵闹声
应该是安保人员听到声音过来了吧
不过，因为刚才我和他雷与雷之间的碰撞
导致电动门彻底损坏
短时间内肯定是打不开的
保守估计……
还剩下五分钟或更短的时间
必须在这时间里分出胜负，然后离开！
雷元素的碰撞逐渐减弱
他似乎也是意识到这样下去没什么用
于是直接又变成原来的杀马特模样
准备用他那金属身躯
直接与我展开肉搏战
瞬间！他出现在一米开外
令我意外的是，他直接张开嘴巴
凝聚出光炮，打算近距离击中我
我虽然估算错了他的动作
但是！他这样的应对策略
我刚才已经见过一次了！
‘同样的招数对我用两次
那可就只是个臭棋了！！！’
我眼中射出雷光
直接比他的攻击
更先一步击中了他嘴里的武器
怎么了？我靠想象力使出的能力
从来没说只能在手中凝聚出来吧？
那只是一般的常识而已
常识，在我的想象力中是完全抛弃的存在
再说了，我自己创造出的元素力
完全不能对我造成伤害
甚至我的黑暗能量还能传导出火和雷的元素
那我还怕什么？
每次用在手上只是我刻意误导敌人的战略！
他的身形一顿，似乎没反应过来这波操作
但正当雷击要命中他时
身形却突然像被击中一样
瞬间朝着右侧歪倒过去
躲开了攻击……
‘那不规则的躲避动作
果然是机械改装的身体
而且看来还装了些推进器之类的装置
不然是不可能做出那样的闪避动作的！’
我没有继续傻站在原地
而是谨慎的向他走去
缩短着双方间的距离
他则是对应我的动作，调整与我的位置
看来是不打算再贸然开炮了
这家伙的目标，是为了不被我的黑暗抓住
但同时也要将我带回去研究
为此需要缩短到我抓不住他的极限距离
然后趁我反应不过来时，用那个武器制服我
而我的目标很单纯！
就是在这彻底干掉他！
结束他的生命！！！然后全身而退！！！
‘差不多该收网了
把他引到我布置陷阱的那个位置
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抬起漆黑的右手
我凝结出雷电，向他甩去
有意的将他往我布置的 陷 阱 旁 紧 逼
他向一旁闪避着，又张开了他的嘴
“不是说了，没用的吗！！！”
我正准备用眼睛，向他射出雷电时
一道闪光出现，亮瞎了我的眼
当然，并不是真的瞎了
不过，闪光弹的致盲效果，肯定是有的
我被震在了原地
‘是闪光弹！
或者是雷元素的光亮爆发！
不过这都没必要深究
下一瞬间！他就要对我发动攻击了！’
不得不说，他这一步棋
确实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不过，果然……
格局打开程度更高的！
胜负欲更强的人，是我！！！
我直接右手向前，左手往后放
左脚往后一撤，摆出一套侧面
看起来是个“大”的人字形状的姿势
同时，雷元素和火元素
同时被我强行凝聚在一起
直接整出了超载反应
幸好我的火焰一开始想象出来时
就跟打火机的火苗一样微弱
需要时间……
而雷元素只是将它包裹在其中
互相排斥着……
却又被我强行想象出融合的样子
在我摆出这个姿势
凝结出火与雷的一瞬间
我感知到了身后的动静
‘在身后！！！接招吧！！！’
我直接右手不再释放出雷元素
而是放出火焰
强行在雨幕中制造出火焰
就为争取到那一点点的推进力
用于帮我的身体转向
同时本体的位置不动
左手继续保持着雷与火的叠加状态
就这样向着感知到他出现的地方抓去
突然，我的左手抓到了一个物体
我没有多想，为防止错失最佳的时机
我立刻近距离使出了
我目前唯一的一个杀招
Instant Thunder Fire！！！
轰！！！
我清晰的感觉到，这股爆发性的伤害
绝对是击中了没错！离胜利不远了！
我缓缓睁开眼
眼前逐渐浮现出景象
总算恢复视力了！
然而，在我睁开眼的瞬间
却又感觉另一个陷阱的动静
‘哦……原来是这样，刚才摸到的金属
恐怕是能脱下来的铠甲一样的装备
将机甲脱离开来，直接从我身后攻击
是电磁控制或机械手段移动的手法么？
本体却从我的正面发起进攻
诶呀……真是够聪明的……
不过！！！’
我立刻将身形转向正面，对准了他
此时的杀马特
正一手握成拳头，一手攥着巨大的闪电
摆成个超级英雄的模样向我飞来
我注视着他
脑海中继续运用着所剩无几的想象力
做出我最后的必杀王牌
他虽然被我的反应速度震惊到
但却没有停顿，而是继续发力加速冲来！
我也紧握双拳！踏地而起！
到这一步，双方都没有后退可言了！！
然而，一股黑绳，却突然浮现在他眼前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是在思考哪来的黑线吧
不过，就是这一瞬间的思想停滞
就注定了他的败北
“额啊！！！”
一道黑影瞬间缠住了他的脖子
他被勒的喘不过气来，反射性的叫了一声
他手上攥着的巨大闪电以及紧握的双拳
在那一刻都泄了力气，彻底消失不见
他顺着惯性
就那样扑倒在被洒水器浸湿的地上
滑了一两米，那样的光景
真可谓是摔了个狗啃泥
“咳咳，额！咳！怎么可能？发生啥事？”
‘看来……
刚才第一次见面，那副冷静的模样只是装的
生气之后，他强行靠着身上的机械装置
AI什么的，强行托管了身体行动
之后在机械操控时的空隙彻底恢复冷静后
用闪光弹之类的致盲我，然后兵分两路
这招一决胜负的战术十分有效……
但……很可惜，他遇到的是我’
他跪倒在地上，艰难的爬起上半身
抬着头看着我
此时的他那英俊的脸庞早已变得不堪入目
露出了里面的机械零件，眼睛闪着红光
那一头彩色的秀发
也已经被雨雾沾染成了一坨彩色橡皮泥
“你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黑绳，你早就布置好了吧！”
我微微一笑，看着在我面前跪着的少年
这一幕，似乎有点似曾相识
但……我不打算犯反派死于话多的错误
哦？我刚才……承认自己是反派了？
我将暗能量继续聚集在掐住他脖子的铁砂上
没有回答他的疑问，而是一脚将他踹翻
让他仰面朝天的躺倒在了地上
“咳咳！你！你这混蛋！”
我左手一使劲
攥住空中被黑暗能包裹住的铁砂
再次勒住了他的脖子
同时右脚使劲踩在他的胸口上
开口问道：“问你个问题
你经常抓我这样的双系能力者去做实验吗？”
他在痛苦的挣扎中注视着我
听到我提问的内容，呆住了一下
立刻眨了眨眼
我没有回应他的意思
继续保持攥紧他脖上绳子的力度
说到：
“你们「第一秩序」对于平常监视社会
利用人们的信息，来换一己私利的行为
做何看法？”
说完，我放松了手上黑绳的力度
在这家伙快要晕住的时候
让他清醒了过来“咳咳，啊咳咳！”
大口的咳嗽着，呼吸着新鲜空气
我将身体移动到他头部的位置
这样，就算他想反抗
双手的动作我也能看在眼里
他嘴里的装置
用空出的右手也能随时打断炮击
过了10秒左右，他总算缓了过来
然而第一句话，却并不是回答我的问题
而是狂妄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这家伙
下手那么狠，却还关心那些有的没的的东西
关心那些被我们任意收割的菲菜
哈哈哈，咳咳咳！”
这种作死的行为
在我看来与那些咬打火机的傻子一样
有够无聊，有够弱智
他边笑边歇斯里地的喊叫着，嘲讽着我
嘴上的机械部件一张一合
制造出那些锐利的语句
以至于口水都抢到了自己
又咳嗽了起来
而我只是保持着微笑，注视着他
“咳咳，我告诉你吧
你根本干不掉我
我的本体就不在这里
我可是电磁力的操纵者
肖战！！！
秩序五的超电磁炮！！！
电磁之神的存在！！！！！”
我的眉头跳动了一下
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你们这群野外突然觉醒的家伙
根本比不上我们正规培养出来的超能力者
你们这群杂鱼
只配做我们进化道路上的养料
哈哈哈哈哈哈”
他说完那些中二病憎恨世界般的话语
又大声笑了起来
而我只是掏出手机摆弄着
顺便看了看远处的电动门
铁门已经出现了一丝丝裂缝
外面时不时传来咚！咚！的声响
恐怕是有人在强制破门吧……
“哈……爽多了！话也说完了
接下来，我就开溜喽？你就留下来
和我们的安保势力战斗吧
哈哈哈，拜拜！！！”
他双手摊开，眼一闭，闭眼睡了过去
恐怕这就是他
将思维数据上传到另一处地方
然后溜走的手段吧……
然而过了两秒刚才还口出狂言的傻子
却突然诧异的睁开眼
无比惶恐的说到：“你这家伙！做了什么？
我怎么联系不上主脑了？？？
你！额啊啊啊！！！”
语句结尾之时
我再次使劲攥住了左手上一直握着的黑绳
再次让他喘不过气来
这家伙，不会忘了吧？
我是来删除自己个人信息的
那我能不会这种数据活吗？
看他再次陷入痛苦的神情
我终于开了口：“本以为，像你这样的少年
也许是被组织洗脑了，才那样魔怔
虽然早在刚才战斗时就感觉不是这样
但是以防万一
我还是给了你，像这样的机会”
将黑绳换到右手，我继续使劲攥住肖战
右脚从他胸口抬起，放在被水雾浸湿的地上
我整个身体蹲了下来，从他视角的右边
凝视着他
他则继续呻吟着，双手使劲扣着地
但，这都是徒劳
他的存在，此时此刻，在这里就结束了
我伸出漆黑的左手
凝结出一缕火焰，对准了他狼狈的脸部
脑海中继续维持黑绳包裹在铁砂线上的模样
以及火焰的高温，火元素的模样
他的眼神中浮现出惊恐
嘴巴张开一部分
发出沙哑的声音，可能是想喊救命吧
但是……已经晚了……
“我啊，一直觉得，一个人的好坏……
不该由我来主观判断……”
左手直接接触在他的脸上
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而我只是再次使劲攥住了右手上的黑绳
“所以……我给了你机会……
而你……不仅没有把握住……
还直接暴露了本性，甚至触碰到了我的底线”
漫天的水雾渐渐有了停下的趋势
远处的电动门似乎也咋开了一小道口子
而我只是加大了左手心上的火力输出
他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强烈
浑身的外表皮逐渐融化
露出了里面发红的机械骨骼
“所以
我现在敢毫无良心谴责的做出决断！！！
像你这样热衷于……利用比自己更弱小的存在
去成全自己的废物，死后不该去天堂，也不用去地狱
而是该直接堙灭！！！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满天的水雾
彻底停了下来
远处的电动门
也终于被撞出了一道可以探出脑袋的口子
我手下的贵物
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
不……估计是浑身能支持他反抗的机械骨骼
已经被高温烧坏了吧……
“那么……再也不见……”
我松开右手上攥紧的黑绳
在我放开的一瞬间
黑色的外表瞬间化为一个个光点消失
里面流出来的铁砂，也直接失去控制
随着地心引力，摔到了潮湿的水面上
我将空出来的右手包裹成黑色
手心中凝结出雷元素，放到左手旁边
『 X Burner Overload 』
轰！
极为霸道的蓝色火焰
从我左手心中喷涌而出
依旧是那极为霸道的气势
我就像是手举着火焰喷射器一般
对着这个贵物的身体，从头到尾扫了一遍
远处的电动门终于被打开了
一群安保人员带着手电筒和武器
冲了进来，开始搜寻可疑人员的下落
我起身，掏出手机，骇入
解锁开了中间通风口的电动门
没有再回头看向
那烧成焦黑的人形般的地板
一旁的水浪很快淹没了这块黑色的地面
水面上，还有着些许蓝色的火焰
但很快就越烧越小，消失了踪影
我一步一步的走到打开门的通风管面前
身上并没有受到流血的致命伤
刚才肚子上的一拳，现在早已经缓了过来
只是精神力用的太多，稍微有点疲惫
“站住！别动”
“再动我就开枪了！”
身后传来几道声音
手电筒的光也同时向我照来
在通风管道的内部投射出我的影子
“哼哼，我的身影里，并没有透露出迷茫啊”
没有理会后边的杂音
我一步踏入了通风管道中
全身而退，离开了CTOS总部的数据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