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机必中(12上)【舜王】狗血ooc,腹黑套路宠妻叽,大家闺秀乐观羡,双儿文学,双洁
狗血ooc,腹黑套路宠妻叽,大家闺秀乐观羡,双儿文学,双洁

忘羡衍生,纯属娱乐,请勿上升。
魏婴抱着红豆随雪里到了一处干净朴素的寮房,梅氏和柳氏正在里边坐着饮清茶。
看到魏婴怀里抱着一只猫崽,柳氏放下茶杯问:哪来的小猫?
魏婴不觉抱紧了夹袄:“嗯……梅林里捡到的。我问过了庙里的僧人,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来的。爹爹……”
梅氏闻言先是一愣,看到魏婴的动作随即了然道:“小九想要养它?”
魏婴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嗯,我可以养吗?
梅氏没有拒绝:既然你喜欢,那便养吧,不过你知道怎么养吗?
魏婴忙不迭点头:谢谢爹爹,我在扬州的朋友有养,知道一些。
梅氏揉揉他的头,又看了看那只睡得很熟的小猫崽:“还是只幼猫啊?那你得小心点,如今天气冷,怕是不好养。这夹袄?”梅氏眼尖,一扫便知那是男人的样式,有些疑惑怎么会在魏婴手里。
魏婴想起夹袄的主人便有些慌,但听梅氏问起还是镇定答了:“一个好心人的,他看红豆冷得不行,觉得可怜便给了我。”
身后的雪里早得了公子吩咐,只做不知‘好心人’是与他们一同进京的蓝公子。
看魏婴不曾多想的天真模样,梅氏露出一丝无奈,果然还是个孩子,陌生男子之物也敢随便收了:“你啊,罢了,既然那人给了猫用,便是没想过要收回去,回府后让下人洗干净,裁剪一下给猫儿做窝吧!”梅氏揉捏了一下夹袄的边角,发现布料也是上等,扔了实在可惜,总归是对方一片好心,糟蹋了也不好,既是送猫的,给猫用是最合适的。
魏婴点点头,语气里带了点催促:“爹爹,您和二伯母拿到平安符了吗?”
柳氏调侃他有了猫便忘了人:终于想起来要问这事儿了?这平安符还是给你们这群不省心的小子、娘子们求的呢!我看小九是有猫万事足了。
魏婴有些不好意思,感激道:劳爹爹和二伯母为我们操心了,谢谢爹爹、二伯母。二伯母,回去我做八珍汤给您和爹爹尝呀~
柳氏凌空点了点他的额头,对梅氏道:你家羡哥儿真是个小蜜罐投胎的,一撒娇我是恨不得什么都答应他。
梅氏就笑:我看你是馋那八珍汤了。
“还是嫂子懂我~”
说着话,几人就要抬步离开,一个僧人急匆匆赶过来道:打搅两位夫人和公子了,还请诸位留步。
梅氏奇怪:小师傅如此着急,可是有何要事?
年轻僧人念了声佛,脸上带着歉意道:还请檀越们勿要怪罪,寺里方才来了贵客,需封道戒严半个时辰,待贵客离去,才能通行。
梅氏与柳氏面面相觑,瞬间便明白这“贵客”是皇家子孙了,否则不可能有这么浩大的声势,只不知道是哪一位龙子龙孙出行。她们本就是高官内眷,这种‘尊卑’不会不懂,爽快应道:“既如此,贵寺请便即可。我们难得沐浴佛香、聆听佛音,在寮房多品几杯清茶,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那僧人很是松了一口气,梵渡寺是第三大寺,自然也有非常多官家眷属来此烧香拜佛,方才一看这几位的气度仪态便知是来自权宦之家,他还怕遇到不好说话的,毕竟不是所有香客都那么好打交道,一个不高兴,可能下次便不来了。
他赶紧请梅氏她们回寮房稍作休息,看魏婴怀里还抱着一只脏兮兮的小猫,又体贴地送来一盆热水和两条毛巾,方便他打理一下。
魏婴赶紧道谢,他刚才还纠结此事。柳氏和梅氏一时无所事事,便一道帮小猫崽扭帕擦身,猫还小,又是冬天,肯定是不能碰水的,但是不清理也不行,它在雪地里滚了不知多久,太脏了也容易生病。换了几盆水,那被折腾醒了的猫崽儿才露出了原有的毛色。
柳氏挠了挠它的尾巴尖,对魏婴道:“难怪你给它取名‘红豆’,原来是‘雪中一点红’,小家伙儿的尾巴尖竟是罕见的火红色。这猫如此难得,也不知是怎么遗落到梵渡寺来的?”
魏婴看着‘颜值’颇高的红豆,也有些奇怪是哪个主人竟肯狠心扔了这么名贵的猫儿:我也不知道,它就躲在梅林的假山洞里,若不是……若不是叫了几声,我还发现不了。
梅氏低头看着雪团似的猫崽在蒲团上翻滚,玩自己的尾巴玩得不亦乐乎:或是与九儿天生有缘。不然这么冷的天,它怕是活不过今晚。
魏婴心里道:它是跟蓝公子有缘。原来蓝公子是发现了它的尾巴那抹红色,才给取名‘红豆’啊……他下意识松了一口气,还没等他想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紧张,又突然想起自己当时的‘落荒而逃’,蓝公子不会误会我了吧?啊啊啊——好丢人!!!
梅氏看魏婴不停用手拍脸,都拍得红彤彤了,有些担心地问:阿羡,你怎么了?脸怎么突然那么红?是不舒服吗?
魏婴捂着脸颊更觉尴尬,嘟嘟囔囔道:不是……房里太热了,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爹爹,我想出去透透气。
“那你去吧!不过别走太远,寺里的贵客或许还没走。”梅氏摸摸他的额头确定没发热,又看他脸红耳赤的确像闷到了,便同意了,只多加了一句叮嘱。
魏婴抱起不停扒拉着衣服想往他身上爬的红豆,带着雪里往外走。走到寮房外边的空地上,魏婴深深呼吸了一下,欲平复内心杂乱。不想梅香夹着寒气直接窜了他满口鼻,猛不丁地岔了气,接连咳了好几下,雪里马上走过来扶住他。胆小的红豆却被魏婴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炸了毛,直接一蹬腿从他手臂间跳了下去,往外边跑。它通身雪白,就尾巴有撮红,在白莹莹的雪地里跑动时,魏婴一时竟看不清它的身迹。
“红豆!你去哪儿?”魏婴心慌慌地追上去。“雪里快跟上,不能让它乱跑……”
雪里看看慢慢跑远的小猫,又看看还有些不顺气的魏婴,有些迟疑:可是您……
魏婴推他:不用担心我,你先去追猫我立刻跟上。os:蓝公子才把红豆交到我手里不过半个时辰,若是被我弄丢了,可怎么跟他交待?
雪里便松开魏婴的胳膊,追猫去了。魏婴理顺气,才小跑着跟上去。追了不过一会儿,便看到雪里站在一处不动,他快步走过去,嘴里还微微喘气:“雪里,追上红豆了……吗???”问话中断了一下,却是因为出现在那里的几个陌生人。
雪里看着魏婴,有些无措:“公子,红豆它……”
魏婴已经看到红豆了,它正趴在一个坐着轮椅的黑衣男子膝盖上,乖乖地任对方顺毛,有些惊讶:“红豆?”
它不是很胆小的吗?刚刚梅氏和柳氏想多碰一下都要躲着,就亲近魏婴一点。想来还是因为魏婴抱了它一段路,怀里又有红豆糕的味道,它才愿意靠近。
“这是你的猫?作价几何?本王买了。”那坐在轮椅上的英俊男子抬眸看了看魏婴,突然出声道,声调冰冰凉凉,像极了冬日寒雪,说话态度更是高高在上的不容拒绝。
魏婴触及他双眼森黑,不知为何总觉得里边藏着不可见底的危险,只轻轻垂首摇头:抱歉公子,这猫儿是朋友交托,我无权卖它。
“大胆!你可知我们爷是谁?你这猫能被爷看上,便是尔等之福……”站在轮椅后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尖利冷斥,为魏婴的不识抬举而生气。
这种音腔,此人应是宫中太监,那这断腿男子便是梵渡寺的贵客了。皇家中断腿的贵人只有一位……那便是当今亲弟,舜郡王!魏婴反应过来后立即跪地大拜,眼睛只看着舜郡王轮椅前的雪地,仪态恭谨却不卑微,只诚恳地解释:草民见过舜郡王,请恕草民无状。这猫儿实在无法直接做主,还请郡王宽宏。
雪里急忙跟着跪下来。
那太监闻言眼一横还欲再斥,红豆却已从男人掌下溜了下来,小跑到魏婴脚边,先软软地蹭了蹭,然后围着他不停喵喵叫,似乎不明白为何对方还不抱自己。
魏婴听它叫声含着委屈,心头发软,却不敢擅动。
“起来吧。”舜郡王声音愈发冷漠,
魏婴应是后弯腰把它捞进怀里,轻轻揉了两把,仍低眉顺眼地站在那里。
舜郡王扫了眼在魏婴怀里窝着不动的白色猫崽,并未如他手下一般强横:既是有主的,本王不强求。崇仁。
那太监已收了那副强势蛮横的态度,听舜郡王叫,立即躬身问道:王爷。
“下山回府。”他手指随意点了点轮椅的扶手。崇仁赶紧扶着轮椅轻巧地转了个头。一直站在一边不曾说话、存在感也不强的住持不卑不亢地引着他们往寺门方向走。
魏婴忙道:多谢舜郡王,草民恭送……
“谢本王什么?不抢猫之恩?”舜郡王离开前好似轻笑了一声,但魏婴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清楚了。目送一行人离开,他赶紧带着猫和雪里回了寮房,路上还捏着红豆的爪子训它:小淘气,看你闯下的祸,好在贵人大气,不然我也保不住你,你可知自己差点就要换主人了?
红豆好似有些不服气,又好像是饿了,踩着魏婴的手指,拉长了腔叫唤着。
雪里也吓得不轻,他到现在手脚都还是冰冷的,魏婴没到时,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看个死人一般!“公子,那些贵人通身气派,也忒吓人了。”
魏婴回头看,才发现雪里眼底残存的害怕,他连忙安慰道:别担心,贵人也是讲理的,你看,他不是把红豆还给咱们了吗?再说了,天子脚下,佛门净地,你还怕他们杀人灭口不成?就为了一只猫崽?还不至于。
雪里对比了一下那个王爷和他家凶巴巴的下人,老实点头道:公子说的是。那个王爷真有气势,就是可惜,他的腿……
“嘘!”魏婴手指竖起来:“贵人之事不可妄言。咱们不过是意外撞见,京城那么大,以后也不一定有运气再遇,不必为此烦忧。”
雪里捂嘴乖乖点头。
话是这么说,魏婴回了寮房还是将遇舜郡王一事老老实实告诉了梅氏。
梅氏听完,看魏婴情绪还好,便低声道:无事,你做得对。既然舜郡王都那么说了,便不必在意。
她以为‘朋友交托’是魏婴婉拒卖猫的借口,怕他心中仍有顾虑,便出言安抚。就算舜郡王如今真的性子大变,也不可能出尔反尔,对魏婴一个内院小双儿表面一套背面一套。
梅氏既觉得不是大事,魏婴便也将此事抛到脑后去了,那是皇孙贵胄,跟他这种远离朝政、只管自己院里一亩三分地的小老百姓可联系不到哪儿去……
他不在意,有个人却在意得很。魏瑶当时羞愤之下哪还顾得什么住持,直接跑回马车,都命车夫赶车回梅花坞了!他是以‘给玉簪点长明灯’为由出来的,梦氏看他脸色仍然苍白,知道他最近因下人的事难以入眠,犹豫一瞬还是同意了,本来不放心还想陪他一起过来的,魏瑶却怕她碍了正事,便随便寻了个理由婉拒了。谁知道临门一脚却被江夫人坏了事!也不知她吃错了什么药,竟不顾两家情面当众给他难堪,那个女人既说到魏婴,肯定是魏婴做了什么惹她生气,最后反令他遭受无妄之灾,简直可恨!
马车行到半路,却是听到路边几人闲语,说是有皇家子弟上了梵渡寺,浩浩荡荡的护卫军和车队,十分威风。
魏瑶一愣,仔细回想后又一惊——是舜郡王回京了!这阵子忙着准备选秀,又被玉簪的事搞得心神不定,他都差点忘了,上辈子舜郡王便是此时从封地回京的……糟了!魏婴此时还在梵渡寺,上辈子舜郡王对他一见钟情,该不会便是此次吧?不行,他得回去!不能让他俩见面,若魏婴再次被舜郡王看上,那自己谋算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魏瑶立即命车夫回梵渡寺,突如其来的命令让梦氏新派到他身边伺候的下人玉树很是不解:公子可是有何急事?寺里如今因贵客到来戒严,不如待半个时辰后再……
魏瑶睨了她一眼,有些烦躁新仆就是没有多年调教好的心腹用得顺手,那玉竹也是不中用,一个死人反把她吓得半死不活,不过玉树毕竟是梦氏安排的,他努力按下心中浮躁,面上露出些悲伤和愧疚:我方才在寺里听到了些对九弟不好的事,情急之下只想着要告知母亲,却忘了给玉簪点长明灯之事,我不放心,还是再回去一趟。至于那贵人,我们从西门进,应当没有妨碍。
他语气温和,态度却是强硬,玉树一个新到的奴婢也不敢违逆,便不出声了。车夫调转马车,哒哒哒地往回走。魏瑶又接连催促了几回,马夫不停甩鞭,马儿受痛下速度飞快。
魏瑶看着近在眼前的梵渡寺,两手紧紧相握着给自己打气,魏瑶,你苦等十多年的机会终于来了!想想前世的日子,还有魏婴的风光,那都是属于你的!他一边思考着待会儿遇到舜郡王该如何做才能留下深刻的好印象,一边毫不犹豫地往舜郡王会去的宝殿走。
玉树跟在后边,有些疑惑:八公子不是说要去给玉簪点长明灯吗?这不是去宝明殿的路啊?“公子,您走错了,宝明殿在左边。”
魏瑶并没有听到她的提醒,只一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舜王一见钟情是因为魏婴的美貌,但会对他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却是因魏婴无意得到的稀世神药治好了他的腿!舜王后来才有机会得了那至高无上之位!此世我会岐黄,也知道那稀世神药在谁那里。所以,魏婴能做到的我也能!而且我能做得更好!这辈子只有我能治好舜王!

这章还没写完,只有(上),先发出来吧~按照计划,腹黑叽肯定会出现的,我发四=͟͟͞͞(꒪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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