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伤 (维尔汀中心向)
*创死我,让我成为九宝的希望的垫脚石(
*个人臆想情节
*刀子脑嗨产物
*依旧是作者本人的搬运 但是有些许变动(
维尔汀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声与雨声清楚地响彻在耳边。短暂的沉默后,试图挽回的她意识到话语的累赘性——更何况,她压根就没想过这种结局。在这种情况下,离别的话语越简短越好。她说不出话来。
雨势渐小,与之相对的,仍是令人窒息的伤感沉默。一个深呼吸后,只剩单一的心跳和手中紧攥着的、还残留着温度与气息的西装。
“叮。”
打破沉默的,是那个熟悉的羽毛头饰。明晃晃的躺在地上,颜色鲜艳的简直就要扎进维尔汀眼里一般。她半蹲下来,伸手去捡。
箱子内静得连箱外雨滴划过箱子本身的声音都听得见。虽然这场离别的当事人已经提前了一分钟告诉她们,但其突然性还是杀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
原本正在为管家的离去而抽泣的苏芙比此时也正愣愣地看着维尔汀,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维尔汀身上。众人一时都没了话。
“司辰……!”十四行诗最先开口,维尔汀的缄默让她回想起维尔汀成为司辰的那一天。也是这般沉默,压抑,面对同学们的赞扬与祝福一言不发,偶尔会露出一个苍白无力的微笑给她。
维尔汀紧盯着手上的两件遗物。她轻轻地折好西装,与红枫叶头饰一并叠在一起。她抬头看向自己的助手:“暴雨结束了,我们一会儿就去基金会。”
维尔汀扶好自己的礼帽,向众人示意后,转身向箱中庭走去。所有人都觉得应该开口,但所有人都沉默不语。星锑拦住她:“喂!维尔汀!”
“怎么了?”维尔汀在等待她的下文,清色的银灰色眸子平静的让星锑一时间以为自己在没事找事。“呃,我,”星锑把挎包往上提了提,“我……啧。维尔汀……你还好吗?”
“我没事,星锑。”维尔汀向她点点头,从她身边闪过。像想起什么,她最后停在门口:“大家最好收拾一下东西,基金会离这并不远。我和十四行诗会先去呈交本次的报告,你们在箱子里等我回来。”她似乎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峻。
“维尔汀,”槲寄生站起来,她的手从术杖上滑下,淡金色的眸子轻轻地、坚定地看着维尔汀。“这些会过去的,就像那个拥有纸醉金迷、地下酒馆的时代。”
“……我知道,谢谢。”维尔汀停顿一下,回头,低头,点头示意,最后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放心。”
当那道熟悉的蓝色身影完全消失在走廊拐角后,餐厅里的讨论声就像雨点,从毛毛细雨逐渐上升为倾盆大雨。不得不承认,斯奈德的离去进一步拉近了她们彼此间的距离。
“我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看她使用神秘术的熟练程度,我一直以为她是真正的神秘学家。”
“人类也能使用神秘术吗?”
………………
打开衣橱,抽出空衣架,挂上西装,夹子夹好,再放回衣橱。柑橘味的香气充斥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维尔汀更加真实地嗅到这气息离她是多么的近、那么的远。而离别的痛楚就像秋后算账,心跳声仍不绝于耳。
混杂着渗透进箱子的雨水味,维尔汀回想起那个躲在红伞下的轻吻。淡淡的香甜味此时早已化为苦涩,就像她先前在阿尔卡纳特地为她制造的幻境中,所吃的那个青橘。
还剩头饰。维尔汀的视线在箱中游走。排排书架是她经常待的地方,光线也正好……是那个文件架子。黑色的,比自己矮一个头,在一个最不像角落的角落里。恍然间就能注意到那一抹红,最重要的是,一旦经历,就很难忘却。
维尔汀小心翼翼地把头饰放在上面。睹物思人。她意识到不管是哪场离别于她而言都是多么的不公平。正因如此,她才更要前进到未来,那个属于神秘学家的年代,那个能拥有千禧年倒计时、烟花声和电脑上的千禧虫。
(硬核分割线)
维尔汀前脚刚踏入病房,后脚门就被反锁上。她若有所思地来回看看小梅斯梅尔和白大褂们,双方在进行一阵无声的打量后,维尔汀问道:“你们想做什么?”
“司辰,上级判断你可能需要治疗,派我来对你进行检查,如果有必要,将会对你进行治疗。”小梅斯梅尔淡淡地说,两人间丝毫没有同学重逢时最基础的喜悦与兴奋。
“为什么?我没病。”维尔汀扫过屋子内的其它人员和他们手上的工具,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小梅斯梅尔面前。但不容反驳的语气和平静的神态并没有激起这位同学的其它情感。
“这得由检查报告决定,司辰,希望你能配合。”
“要是我没有呢?”
“……神秘学家患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见过很多自认为没病的神秘学家,你最好没有自认为是她们中的一员。”
漫长而枯燥的检查过程中,维尔汀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小梅斯梅尔。在小梅斯梅尔宣布她有二级创伤后,她却开口问出一个与她的病情毫无关联的问题:“你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小梅斯梅尔吗?”
“我一直是你认识的那个梅斯梅尔。维尔汀,我希望你能配合治疗。”小梅斯梅尔操控着医疗设备,没有回头的下达了命令:“给她戴上人工梦游的仪器。”
“在我离开后你们发生了什么?”维尔汀拍开其它医生的手,质问着变化巨大的同学。“那次大合唱后我就没再见到你了,你去哪了?”
小梅斯梅尔的身体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是出于对癫狂下意识的恐惧。当然,这些并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
“维尔汀,四年来你还真是没有一点变化。”小梅斯梅尔深呼吸,转过身,手上是人工梦游的相关医疗仪器。“不管怎样,请你好好配合治疗。我有权力实行武力屈服。”
“我没病。然后,回答我的问题。”从语气上听,维尔汀似乎有些发怒,但实际上,从开始到现在,她始终没有变过表情。
“你没病,但你有二级创伤。”小梅斯梅尔扬扬手中的检查报告,“把她按在床上。”
在意识到现在的同学已经无法进行交流后,维尔汀沉默下去,任由他们准备人工梦游的仪器。在短暂的与小梅斯梅尔的对视后,她说:“我服从你们的判断,但这只是暂时的。”人工梦游的仪器已经连好,小梅斯梅尔没有回答,按下了那个开始的选项。
…………
我们可以用另一种方式了解真相。
与十四行诗结束谈话后,小梅斯梅尔注意到电子屏幕上所浮现的提示:“这是一个自主发起的梦境。”
“……什么?”小梅斯梅尔看着脑电波的传递,眉头拧在一块。“她也会自己做梦的吗?”
考虑到诸多因素后,她决定利用这个机会。但当她看见电子屏上年幼的维尔汀正在询问校长暴雨是什么的时候,她还是吃了一惊。
“创伤……那个时候的大合唱对你也是创伤吗?哈,看来你还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精准地,仔细地在维尔汀的梦境里设置障碍,时不时瞥一眼维尔汀的梦境进行到了哪,直到——维尔汀计划出逃,她停了下来。
“那个时候,你依旧施行了越狱计划,真不愧是你。结果是什么?伊莎贝拉和那个有圈环的男孩再也没出现在学校,而你却能成为司辰。”小梅斯梅尔呼吸有些急促,一想到副会长讲给自己的话语,她都会喘不上气来。
“神秘学家都是一群疯子,你也不例外,维尔汀。你自以为能逃离这里,却只是拉着更多人和你疯掉……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小梅斯梅尔紧咬嘴唇如此说道,她失神片刻,像是恍然清醒:“……我在讲什么?不行,这种事不能再发生了。”
红弩箭的登场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沉默着,看着她们齐心协力地突破难关,看着维尔汀和十四行诗在门关上前的最后一次对视。
“优等生……”她喃喃自语,却再也没了下文。
雷声。雷声从电子仪器滚滚而来,四年前的孩子们也没有想到未来会在此刻注视着他们,注视着他们在雨里奔跑,呼吸着自由的味道和新鲜的事物。也不曾想这样的结局会被第三者看到——
孩子们伴着向上的雨滴像瓦片碎裂,他们慢慢地碎在这片逆流的雨里,连言语都只化作了气息消散在雨里——
小梅斯梅尔摁下暂停键。
画面定格在维尔汀最后听见Z女士询问她是否要成为司辰的那一幕。小梅斯梅尔沉默不语,她紧盯着这位当年在孤儿院引起不少乱子、现在却躺在病床上的同学。众多话语卡在喉咙,她一时间不知从哪开始问起。
“维尔汀,你确实与众不同。”反复吞吐词句后,她还是开了口。“你听得见我说话吧?你让我看到这个有什么意义?”
电子屏此时恢复正常,人工梦游重新正常运作。小梅斯梅尔不清楚维尔汀是否听见了她的发问。她深呼吸,重新起控制电子屏上的各个系统。
个人臆想的一小部分剧情。第三章创死我。维尔汀,我可怜的小维尔汀……她成为司辰的那年甚至没有接受治疗。康斯坦丁你坏事做尽,康斯坦丁你在游戏中必须速速成为BOSS被人反复殴打才能解气。
二测写的文章,与现下可能会有出入。小梅斯梅尔是个人理解,她不是叛徒,也不是顺从的羔羊。她只是被那些发疯的事物折磨得快疯了,她的举动都透露着病态的恐惧,这些恐惧源于对神秘学家的抵触;而她压抑自己的情绪,努力成为一名好的基金会成员,一个能以理性称呼的梅斯梅尔。这一切的一切使她神经脆弱,她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神经兮兮。她只是个可怜的弃子(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