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贝拉)
思来想去,终于还是决定将这篇故事发出来。
事件的情况是十二号才得知的。拍完毕业照,过完生日会,想着再稍微看看最近的切片,然而,打开手机,看到关注的几位au动态,我也同样崩溃了。这就是现实吗,还能再见吗,我好无力,找不着方向。黑暗的一天。失魂落魄。迷茫,胡思乱想,怎么也无济于事。晚自习偷偷啜泣不止,同学像见了鬼。失眠几日。无法相信会是这样,说好了一起追梦的,你们带给了我多少感动和喜悦。晴天霹雳。不知所措。好像还在梦里。梦里梦外,谁又说得清。还想写更多关于A-SOUL的故事,还有机会吗。希望这不是最后。
以下为原稿内容,包括结语,实在是戏剧化。愿各位酌情观看。

以往篇章:



献给贝拉,我最最可爱的大聪明
冰箱里仅剩些许残羹剩饭和啤酒罐。
望着这一方清冷的角落,我才意识到自己忘了买菜。于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取出了昨夜的剩饭。
自从生活回到了正轨,我这个一度连米都没煮过的人开始尝试起了亲自下厨,也算是以此来锻炼自己的生活技能。尽管我的那位小厨娘女友如今身在他乡,但借助着手机通讯,她也还是传授了我不少的心得与经验,因此,我的厨艺提升迅速,基本已经能够做出一些耳熟能详的家常菜。虽然口感一般,但尚能果腹。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让她尝到我的手艺。虽然目前来说我做的菜倒也没什么品尝的必要, 不过好歹心意是有的。这么想着,我将隔夜的饭菜简单加热了一番。
饭和菜,归根到底,吃的还是人情味和心意吧。我一边大嚼特嚼着剩菜剩饭,一边悟出了这般道理。
匆匆食毕,我开始清洗碗筷,如此一套流程已成日常惯例。时间是早晨六点,马上又要出门买菜,现在的我简直就如同家庭煮夫一般,但不同的是,在这空荡荡的家里,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人罢了。
突然发现,我好像逐渐又习惯起独居生活了。
…………
走在枝江的大街上,阳光温和,空气清新,让人心情舒畅,深感惬意。街边几家卖早点的小店正冒着热气,但时间尚早,来往的食客并不密集。路上人影稀疏,大多是些习惯于早起的中老年人,或是下棋,或是散步,亦或是闲聊,再或是像我一样正前往菜市场。
这就是枝江了。在这座平凡无奇的小城,时间似乎要比外界慢上许多,无论工作日还是假日,白天或是夜晚,春夏以及秋冬,人们总是悠然自得地面对着每一天的生活。上班族不疲于奔命,学生党不忙于功课。在如今快节奏的时代里,实在算得上是一幅奇景。
如果能够一直保持如此,该有多好。然而,生活的始终还是被不可避免地调快,不禁让我感慨所谓命运的复杂,与难以捉摸。
当我在菜市场买菜完毕准备回家时,邂逅发生了。一位多年未见的老同学 ,从我的身后喊出了我的名字。
……好久不见。
望着这位出乎意料而出现在眼前的老友,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My God!真的是你!我刚才还不敢确定,生怕认错了人呢。你变化好大。
是吗?
是啊,特别是胡子。她指了指我的下巴。
闻言,我摩挲起下巴上的胡茬。
这时我才端详起她的外貌来:瀑布般披在身后的黑发,以及束在头顶的红色发箍,与我印象中的模样几乎一致。此外,她的眼神依旧清澈,笑容依旧温暖。她的时间就好像停留在了记忆的原地,我惊讶不已。
你好像一点都没变啊。
一点没变?I know,还是那么漂亮对吧?她傻笑起来,眼睛眯成月牙状。甚至连这一点也与从前相同。
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再聊吧,还是说你现在没时间?
我可有的是时间了,大闲人一个。
OK,那就去我家吧,今天家里正好没人,也没个几步路。
啊?这,不合适吧?
这有什么啊,都是老朋友了。反正你也打不过我,也不怕你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说罢,她挽起袖子,弯曲手臂,向我展示起她那发达的肱二头肌。
……确实。
我差点忘了,她还是个练家子,专业的舞蹈演员。
……
路上,她不时向我抛出问题,我不时回答,二人就如此并肩走着。
你现在在哪上学呢,枝大吗?
嗯,中文系。
中文系?哇,那挺不错的嘛。
算是吧。你呢?
我啊,播音咯。
……
我有些不解,正准备追问,她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使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喏,到咯。她指着面前一家饭馆向我说得。
真就几步路啊。
是啊。亲戚家在这开的店,顺便就让我住下了。今天星期天,叔叔阿姨都出门约会去了,所以饭店歇业,除了我,没人在。
我望着门头牌,上面写着:四川土菜馆。
你叔叔阿姨还挺有情调。不过,没想到你居然是四川人啊。
看不出来对吧?我平常都是说普通话嘛,四川话说的少,而且还不喜欢吃辣,大家都说我是个假四川人呢。但我啷个晓得是为啥子噻……
(注:“啷个晓得”此处为四川方言,大意为“哪里知道”、“怎么知道”)
叮咚一声,欢迎铃响起,我们推门而入。店内的环境看起来整洁而干净。
还站着干嘛,坐啊。说着,她为我抽出一把饭桌下的椅子。想喝什么或者想吃什么直接说,账都算我的哈。喏,这是菜单,上面的菜我基本上都能做哦,就是不敢保证味道如何。
不用不用,白开水就可以了,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你。
这不是和我差不多水平的厨艺吗。我把这话憋在了心里。
没关系啦,don't mind,这就是我家的待客之道嘛,我正好也想露两手给你看看。
呃,看你那跃跃欲试的样子, 其实只是单纯想露两手吧?
别这么着急揭穿我嘛,真的是。你以前就喜欢这样。
她没好气地说道,随后便端来两杯白开水,在我身旁的椅子上坐下。
咱们多久没见了,都快三年了吧?还记得当初同桌的时候,我每次一找什么借口,你马上就会揭穿我。特别是有不会的数学题,我都会说自己是数学白痴,实在没办法。那时候你就会一本正经地指出来说我只是不愿意去学而已。
你还记得这么清楚啊?
那是,我记性可好了。你当时还特别喜欢跟我讲道理,还有一句话我印象特别深的来着。
她顿了顿,抿了一小口杯中的水,轻咳一声, 随即开始模仿起我的语气来。
数学没什么大用?那倒不至于。但,与其说实际用处,不如说学习数学是在培养和加强我们一种逻辑思维和动脑能力。这些才是真正应用于实际的东西。所谓存在即合理,其中必然是有合理性的。
她特意在最后一句话上加重了语气。
……我天,饶了我吧,我哪有你说话那么深沉啊。还有,这话你肯定自己改过吧?
是改了一点点。我还加上了最后一句,是你当时的口头禅来着。
你的记性是都用来记我的黑历史去了吗……
开玩笑啦。Sorry。
我们都不由得一同笑了起来。
说来也是奇妙,我和她许久未见,如今再次相遇,居然还能以多年前的聊天方式进行交谈,这么多年的空白就好像瞬间被填补了起来。真是久违了。
说起来,你为什么会选择播音呢?我终究还是把这话给问了出来。
呃,与其说是我选择了播音,不如说是播音选择了我。你不知道吗?当初我出院之后,就没法再继续芭蕾舞的职业生涯了。因为腰伤留下了后遗症。
……自从你转学之后,我就再也没听到过你的消息了,这些事我完全不知道。抱歉。
没事没事,不知道也好 。那你呢?近来如何?
啊,我嘛,一切也都还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早睡早起,身心健康。
你这是什么老年人的口气啊。她忍不住笑道,而且,说得也太笼统了些吧?好歹再提点有意思的事情嘛。
有意思的事情……实在也没多少,你叫我怎么说呢。 我下意识略过了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几段插曲。
那怎么会呢!我可不相信你会变成这么一个无聊的人。
我无言以对。
不好意思……
她见状,便没再多说些什么,只是很快转移掉了话题,同我聊起了过去的事情。
……
我与她相识于高一。那时,她便以过人的领导与办事能力而被推选任就班长一职,深受同学们的信赖与喜爱。
此外,她还是一位出色的芭蕾舞演员,自幼练习,功底深厚。我曾有幸在剧场观看过她的表演——如同一只舞动的天鹅,尽情舒展着自己美丽的羽翼,优雅而自信。
我们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同桌,也是由此结为了好友,甚至跨越了青春期的两性间的暧昧感,发展出深厚的革命友谊。我们一起追番,一起看剧,当然也有一起交流学习。她时常说笑,我时常传道,二人便在如此的氛围中度过了相对愉快的一段学园时光。
然而,在后来的一次芭蕾练习中,她不慎意外将腰部扭伤,住进了医院,一躺就是两个多月。之后,我再没见过她。她出院后很快便转了学。
说来也十分惭愧,对于这样一位难得的好友,我居然险些将她遗忘于时间的角落。
……真快啊,一晃眼,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是啊。而且没想到我们现在还可以像当年一样聊天。
因为骨子里都没什么变化嘛。
是吧。大概。只是往日不再。
No,那可不一定哦。走,跟我上楼。
你这说的,好像楼上有时光机一样。
什么时光机,比时光机还刺激!Come on!
……
楼上就是这家人的生活区域了。三室一厅,房间十分宽敞,且富有农家气息。
她带我走进她的房间。这种体验,对我来说,也不过才第二次而已。
屋内设计十分简朴,书柜、书桌、衣橱和床铺,阳光透过桌前的窗户能够洒满整个房间。墙壁颜色是温馨的粉白。随后我便注意到她的书柜上摆满了各种舞蹈比赛的奖状与奖杯。
虽然没办法再继续自己的职业生涯了,但我可一次都没有放弃过舞蹈哦,自那以后,我就越来越意识到,舞蹈已经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了。所以现在也一直有偷偷学着各种舞种,作为一个业余舞者。你看这些奖品,都是我当初闪耀过的证明哦,当然,我知道我现在也很闪耀就是啦。
我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脚边传来一阵暖流,低头望去,原来是一只黑色的小猫不断蹭着我。
诶,乐乐,你怎么还在家里啊,来,到妈妈这来——乖哦乖哦。她轻轻抚摸着小猫的背部。如此慈爱的模样,印象里,她好像只会在小动物面前显露出来。她很喜欢小猫小狗之类的动物。
我养了两只猫,平常这个时候它们应该都会在外面玩的,没想到今天这个最待不住的小家伙居然留在家里了。说着,她将小猫托付到了我的手中。喏,你也来抱抱看。
我慌忙怀抱住它,一股生命的暖意顿时充满我的臂弯,让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哈哈,瞧你那样子,别怕,乐乐其实很乖的,它最喜欢让人抱着了。
……所以,比时光机还要刺激的东西呢?
见我说罢,像是已经准备好了一样,她笑着缓缓退到房间的一角,这时我才发现她身后的位置居然还藏着一扇门,就在书桌的右方。
她将门推开,门外便是宽大的阳台。
我将乐乐轻放在床边的小窝上,但着小家伙也是闲不住,马上便起身跟在我们后面进入了阳台。
阳光明媚而不强烈。不时会有几阵和风吹来,拂过我们的面颊,母亲般抚摸的温和,使人顿生依恋之感。
这幅场景,似乎有些熟悉。正心中感慨时,却发现方才还在一旁的乐乐,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你在找乐乐吗?这会儿它又不知道跑哪儿玩去了吧……没事的,平常就是这样啦。她不知何时转过了身来,望着我。你看这里,像不像当年学校的天台?
……像啊,很像啊,连风和阳光都简直一模一样。这时我才终于回想了起来。还记得当初,也是夏天,我们两个就经常跑到天台上吹风,晒太阳,对吧?
还有聊天。You know,咱俩当年可老二次元了,光聊那些话题。
是啊,真是怀念。我望着天边,还残留着几道飞机的尾迹线。
她再次背向我,不知何时取出了手机,播放起那首我此刻正感念的歌曲。
前奏既响,钢琴音悠扬。她也随之歌唱。
……鸟之诗。我喃喃道出歌名。

消える飞行机云 仆たちは见送った
我们目送消散而去的航迹云
眩しくて逃げた いつだって弱くて
逃避炫目的光芒 不管何时都这样懦弱着
あの日から 変わらず
从那一天开始什么都不曾改变过
いつまでも変わらずに
始终都难以再一成不变下去了
いられなかった事 悔しくて 指を离す
正如往事 带着遗憾 消失在指尖
あの鸟はまだ うまく飞べないけど
尽管那只小鸟还不能够展翅翱翔
いつかは风を切って知る
但是总有一天它会迎风高飞
届かない场所が まだ远くにある
许多未无法企及之地还在远方
愿いだけ秘めて见つめてる
只将愿望深藏于心 眺向远方
子供たちは 夏の线路歩く
孩子们走在夏日的铁道上
吹く风に 素足を晒して
将赤裸的双足 沐浴在吹拂的微风里
远くには 幼かった日々を
儿时的点滴 渐渐远去
両手には 飞び立つ希望を
将双手间的希望 随风放飞
消える飞行机云 追いかけて追いかけて
不停追寻着 消散而去的航迹云
この丘を越えた あの日から変わらずいつまでも
从越过小山时起就从未改变
真っ直ぐに仆たちはあるように
无论何时都在径直前行
海神のような 强さを守れるよ きっと
一定要像海神那样坚强 一定会的
あの空を回る 风车の羽根たちは
风车的叶片 在空中转动
いつまでも同じ 梦见る
重复着同样的梦
届かない场所を ずっと见つめてる
彼方总是可望不可及
愿いを秘めた 鸟の梦を
只能将鸟儿一般的梦深藏心中
振り返る 灼けた线路 覆う
蓦然回首 积乱云覆盖着 炽热的铁轨
入道云 形を変えても
就算它变换了模样
仆らは 覚えていて どうか
我们仍然记得
季节が 残した昨日を…
季节残留下的昨日
消える飞行机云 追いかけて追いかけて
我们追逐着 追逐着渐渐消失的飞机尾迹
早すぎる合図 ふたり笑い出してる いつまでも忽然间 我们相视而笑 直到永远
真っ直ぐに眼差しはあるように
将目光放得更远些吧
汗が渗んでも 手を离さないよ ずっと
即使掌心满是汗水 也一定不会放手
消える飞行机云 仆たちは见送った
我们目送消散而去的航迹云
眩しくて逃げた いつだって弱くて
逃避炫目的光芒 不管何时都这样懦弱着
あの日から変わらず
从那一天开始什么都不曾改变过
いつまでも変わらずに
始终都难以再一成不变下去了
いられなかったこと 悔しくて 指を离す
就像往事 带着遗憾 消失在指尖
……
(歌词翻译源于网络)
…… ……
曲罢,歌声却似乎仍在我耳边回响,我呆滞在原地,久久难以释怀。回过神时,已经是泪流不止。AIR的情节与过往的回忆如同幻灯片般,在我的眼前不断闪过,甚至有那么一瞬间,面前她的身影居然与神尾观铃产生了重合。是我的幻觉。
(注:AIR,被誉为日本游戏公司key社的三大催泪弹之一,改编动画与游戏同名。神尾观铃为作品女主角。)
那一瞬,风吹起她的长发,她便轻轻扶住一侧的发丝,凝望远方,思绪飘荡。我从未见过她那副模样。
不知过去了多久,她回过头来,我随即慌忙别过头去,飞快抹掉眼角的泪水。
诶诶,你怎么了?
……没怎么,眼睛,进沙子了。
她只是笑了笑,眼睛再次眯成了月牙状。
我们不约而同地来到阳台的角落处蹲下,然后沉默,保持了片刻的宁静。
……你歌唱得真好。就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的夏天一样。
哼哼,那当然咯。
我算是明白了,这种感觉,确实是比乘坐时光机还要美妙。
说罢,我靠着身后的矮墙,坐了下去。而她则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展示出曼妙的腰部曲线。
我说,你也别老摆着那张苦瓜脸嘛,老朋友就别重逢,多少也表现得开心一点吧?
其实我是来自未来的仿生人,刚刚启动不久,面部表情管理还不够到位。
我抬起头,与她相视一笑,默契地对应了先前的玩笑。
AIR的剧情,你还记得吗?
那是自然。
……这部作品啊,给我带来到最大感触就是,过去和现在,是有传承和联系的。她转过身,倚在矮墙上。像什么,回忆啊,缘分啊,希望啊,信念啊,还有梦,总会有些事物是能够从过去留存到现在的。
可我们能做的,不仅仅只是缅怀过去啊,我们得向前走。所以说,你也差不多该多考虑考虑一下自己的事情了吧?再继续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呢。你以前就是这样。
…… ……
临别时,她还是希望我能够留下来吃个午饭再走。我再一次婉拒了。
Wait!等会!好歹把联系方式留一个吧?
啊?你不是有我的电话号码吗?
诶,你这人,你给我的那个电话号码早就停了,我之前好几次想联系你都联系不上,你也没跟我说过。她有些不快地皱起了眉头。
这实在是令人惭愧不已。在她转学后不久,我恰好更换了手机号码,因为我本就没有多少可联系的人,也几乎不会去主动联系别人,就远远把这事给抛在了脑后。这么说来,我还真是自我中心。
我向她一番解释后,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询问我是否注册了丘丘号。(丘丘,注释请见于前篇)
……还是用丘丘联系吧,比较方便。你别哪一天又一声不吭地换了号啊。
不会了,大概。 我赔笑道。
……
回到家中,简单处理了一餐午饭后,我便倒在沙发上,任凭眼前的电视播放着无聊的电影:绝症母亲与儿子之间发生的故事,大致的情节稀松平常,结尾处的儿子爆破母亲所在医院倒是出人意料,但还是显得莫名其妙,无法想象导演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一个人生才能拍出这种东西。
(注:此处化用日本漫画家藤本树的作品《再见絵梨》中的部分情节)
……还是浑浑噩噩么,说来也是,我至今夜没能找到一个明确的方向,何谈前进呢。不管是生活也好,学习也罢,再或是朋友与恋人,甚至到梦想,对我来说,究竟的意味着什么呢?
简直感觉自己的人生也快变成了一部无聊电影。伴着窗外的蝉鸣,我又沉睡了过去。

正是因为拉姐而喜欢上了A-SOUL、成为了一个魂,转眼间,也有近一年的时间了,真快。不仅同样喜欢key社与特摄,拉姐还以过硬的舞蹈实力与悠扬的女高音深深折服了我,使我就此放下偏见,真正关注起这五位姑娘来。
高三,学业压力空前繁重,每周仅螚赶上一场团播,更不必说去补先前的直播,基本都是看的切片。而最近则更是一场也看不上了,高考在即,如山的试卷、短暂的睡眠、疫情的封校,糟糕的堂食等等,无一不深深折磨着我的身心,机械地度过着这数月来的每一天。所幸有网易云上的热心au上传直播音频,才使得本人能够在每晚入睡之前得以些许慰藉。
故事是每天锱铢积累而成。也曾想过停笔,说到底,本人所作故事不免有借势取巧之嫌,除去些许人物设定之外,几与自身实际相扣,更不必提这些东西其实也并没有多少人会看。为什么还是写下去了呢?果然还是因为一种执念吧。因为A-SOUL才拥有了写出这些故事的机会,于是鼓起勇气将其写下,她们真的是一路给予了我莫大的鼓励与动力,所以我要写,写“我”和这五位姑娘之间的故事,哪怕是会惹得各位的讨厌也在所不惜。(喂)
再多啰嗦几句吧,这里化用几句我很喜欢的话。任何时候,离别都要比思念来得早,即使如此,人们还是会笑着说:再见,总有一天会再见;再见,我们会在别处再见。所以,你们虽然离我很远,但也还是想说:再见,总有一天我们会在别处相见。即便迎来最坏的结局,哪怕是故事的主人业已离去,故事也仍然存在。这些,大概就是缘分了。
最后,由衷地祝愿晚晚、拉姐、乐乐、然比、乃宝,以及所有的一个魂与萍水相逢的看客们,都能够永远幸福、快乐、平安。让我们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