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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鸣|巍生】月迷津渡53血债血偿

2023-02-09 19:25 作者:琉狸为叶  | 我要投稿

     架空/私设/全员恶人/不洁/玻璃碴里找糖/狗血虐恋/be/吃不消的大可爱出门左转,万分抱歉。(今日血虐,谨慎食用。)

     三天过去,陈斯远一次也没出现过,倒是宫铁心一直乐颠颠的守在陈一鸣的病床边说这说那,让他一点也不会感觉无聊,甚至有时真的暂时把那些烦扰的事情忘了。

     对于陈一鸣后背前胸那些消失了疤痕,宫铁心倒是很晓事的没提起。

     沈巍有一天夜里急吼吼的找到自己,说了那些天方夜谭一样的猜想。霍道夫这个王八蛋简直是要逆天而行,陈一鸣落在他手里怎么可能会有好结果。不过这些研究在宫铁心看来还是太过…玄幻。小说啊影视剧啊才有这些吧,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逆天药剂。一株草也好,一个人也好,必然要经历漫长的自然进化演变才能成为更高等级的存在,如果在短时间内靠药剂强行提升自身的能力,无异于揠苗助长,最终必然受到反噬,何况这样不要命的激发甚至压榨身体潜能,很有可能直接导致实验体短时间内死亡或者大大缩减寿命。这一点霍道夫不会不知道,他已经有什么好办法解决这些副作用了?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宫铁心把之前陈一鸣高烧时的同种药剂再次注射进他体内,是自己早就在针对陈一鸣的体质研制的药物,从某种程度来上来说,也算一种强效解毒剂。不知道对陈一鸣还能不能再有帮助。好在目前霍道夫的那种药似乎没有什么太严重的副作用,还有些时间,自己会很努力的做研究的,至少保住这个乖小孩的命。

     不知道为什么,陈一鸣总觉得宫医生是刻意陪在自己身边的。

     是不想让自己想太多吗?

     或者…是在护着自己不接近陈斯远?可是…该来的总会来。拖得越久只会让陈斯远更生气。关于这一点,18年的相处中陈一鸣再清楚不过。

     抱歉了宫医生。

     咚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很熟悉的敲门声,两短一长,陈一鸣。

     陈斯远手里的笔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滚进来!”

     果然,两个月了依旧在气头上。沈教官的手腕还缠着绷带,陈斯远这样生气很正常。

     陈一鸣的喉结滚了滚,迟疑了一下还是打开门走了进去。一路走过来伤处被拉扯着还是会有些痛,宫医生说愈合情况勉强还算可以,但是肋骨完全长好还需要一点时间,这半年最好不好做剧烈运动,训练一类的,以后再说吧。

     “少校陈一鸣报道!”

     陈斯远抬起头,一言不发的看着陈一鸣。一时间空气似乎凝滞下来,带着透骨的凉意。陈斯远忽然笑了,极短而极冷的嘲笑,下一秒猎豹一样奔着陈一鸣冲过来,陈一鸣闭上眼睛。

     后背重重的撞在墙上,哐的一声闷响。

     守在门口的警卫员听得一个激灵,“里面…怎么回事…”

     “劝你别多嘴,别听、别看、更别议论。陈中将还在气头上…”

     脖颈被直接掐到窒息,陈一鸣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轻响。

     “想死吗?没那么容易!把眼睛睁开!”

     陈一鸣依言照做,漆黑的瞳孔对上陈斯远怒火中烧的眼睛,目光只是轻微一碰便转向身侧。陈斯远的手猛的收紧,陈一鸣的颈骨传来骨节摩擦的声音,因为强烈的窒息,头被迫向后仰过去,却还是一丝空气都没能吸进来,胸口憋闷得厉害,受伤的肋骨也被抻拉得一阵剧痛。

     “陈一鸣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陈斯远愤怒的把陈一鸣死死抵在墙上。

     “咯!…哈啊…”陈一鸣艰难从喉咙里挤出几个音“…是我…错…咯!…”纯白的天花板在视线里忽明忽暗,强烈的缺氧让陈一鸣的四肢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为什么不反抗?”

     谁?…

     “明明打得过,为什么不反抗?想死吗?”

     右手做刀状正要抬起来,却又轻颤了两下垂落下去。

     不要…

     是…我的错…

     是我…应得的…

     “卧槽你是不是疯了!”

     闭…嘴…

     指间传来心脏激烈的搏动,陈斯远眯起眼睛,刚才的动作被他看在眼里,本来要防御这个混账小孩即将发起的攻击,不知怎么又停了,越来越看不透这个混账小孩。

     “陈一鸣我不会让你这么痛快的死!沈巍的痛…我要你加倍偿还!”陈斯远狠狠的把陈一鸣的身体摔向墙角。又是哐的一声,比之前的那一声还大,门口的两个警卫缩了缩脖子,惊恐的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

     陈一鸣蜷缩在角落里剧烈的咳嗽,急促的呼吸拉扯得胸口一阵阵强烈的刺痛。不呼吸的话胸口已然要憋炸了,而且也很痛,呼吸又会更痛。陈一鸣急促的喘息着,身体因为剧痛不住的颤抖。人还没从剧痛中缓过来,胸口的伤处就被狠狠的踢了一脚,嘭的一声,紧接着又是几脚踢在胸口,一脚比一脚狠辣。大概是故意为之,十几脚几乎全踢在伤口上,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温热的液体,陈一鸣在踢踩中极为艰难的把血咽了回去,半愈合的伤口在猛烈的踢踩中终是崩裂开来,血慢慢染红了白色的制服。

     “这样躺在地上装死做什么,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

     陈斯远一脚踩住陈一鸣的右手,柔韧冰冷的鞋底狠狠地碾踩着他的手指。十指连心,陈一鸣痛得下意识抓挠陈斯远的脚踝,却只换来更狠辣的碾踩。不多时,修长惨白的手指已经被踩得血肉模糊。陈斯远的眼角跳了跳,抬起脚踩住陈一鸣脖颈,喉咙被死死踩住,痛得快要发狂,陈一鸣的手指下意识抓挠着陈斯远的鞋面,在鞋面和脚踝上留下斑驳的血迹。

     “陈一鸣…你给我…”陈斯远的脚狠狠的踩了下去,“放开你的脏手!!!”

     陈一鸣的手触电一般松开陈斯远的脚踝,无力的跌落在地板上。颈骨传来毛骨悚然的骨节摩擦声,陈一鸣感觉下一秒颈骨就会被踩断,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不停的滚落下来,喉咙里发出窒息的怪异声响,连身体都跟着抽搐起来,手却再不敢靠近陈斯远半分。

     “长记性了,很好。”

     陈斯远踢了踢陈一鸣的脸,顺势将他踩在脚下,鞋底滑腻的血粘在脸侧,“陈一鸣,你记住今天的痛,再敢对沈巍呲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陈一鸣已经无力回应,陈斯远抬起脚,狠狠地踩向陈一鸣胸口。

     “咳!…咯啊…”胸口传来骨骼断裂的脆响,涌上喉咙的血再压不住,顺着嘴角大股大股的淌下来。

     陈斯远从陈一鸣胸口踩了过去,头也不回的离开办公室。

     门被从里面打开,两个警卫赶紧站得笔直。

     “把垃圾清理一下。”

     “是!”

     陈斯远头也不回的走远,警卫顾不得满目狼藉,赶紧把陈一鸣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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