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次荒诞的梦境
张继元跟我一起的,一人一个行李箱,终究是出了布朗似有似无的大门,又下雨了,很大,flood warning在手机上格外显眼。司机是个黑人,他的口音我听不懂。 手机开了飞行模式,起飞时,雨使劲打在窗户上,快碎了。最后看了大西洋一眼,它没说话,但是又在怒吼。 张继元睡了,我睡不着。但好困,褪黑素又吃完了。 我突然发现我好像死了。怎么死的?忘了,想不起来,周围一片黑,还好张继元在身边。前面有两个人吵架,徐佑君和杨子墨。 这好像是个医院,白大褂在眼前飘来飘去。他们说我们要找入口,找遍了每层楼,找不到。楼顶手术室门口有个穿袍子的人,一直盯着手术室门口的红灯。灯快坏了,一闪一闪的,那人的脸看不清。我们来回晃荡,他们看不下去了吧,把我的手机调成黄色,我们该去照那个穿袍子的人。 我们被推进去了,那不是手术室,是个走廊。这下彻底黑了。 左右有好多房间,我们进的房间,有玩折扇的,又穿汉服的,都是中国人。 “这里有酒吗?”那个人突然问了一句,坐下帮我们办手续。我们拿到了卡,要去坐电梯。张继元进了另一个。电梯在往下降。 我刷了卡,让我选重生还是死得彻底。我选了后者。出了电梯。徐佑君,杨子墨在笑。他们一直在电梯上,降到底,成了一辆车,出车祸了。 我在校车上。张继元上车了,没看见我一样。我过去跟他坐一起。 他指了指我身后:“看,时代少年团。”还真是。 他让我和他们打招呼,我叫了他们的名字,“你好”,他们没理我。 “我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