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探/乔楚生X白幼宁】【黑化囚禁play】缠情

缠情
*私设如山纯OOC架空
*黑化病娇乔四爷X娇娇大小姐的囚禁play
*每个CP都该有一场黑化囚禁戏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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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闻身上的烟酒味有些头疼的揉揉眉角。
掏出钥匙打开家门刚开灯就看见客厅满是狼藉,前几天刚被收拾过的新家具又一样样被推倒扔在地上,他沉默的站了一会深邃黑眸中闪着难言的情绪。
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框他弯下腰将能捡的都捡了起来。
他没有被打乱心绪,拿下金丝边眼镜摆到茶几上又好整以暇的将手里的西装扔到沙发上开始解衬衫扣子,常年练武使得他全身肌肉紧实,此刻他已解开最后一颗扣子胸前大敞露出饱满的胸肌与布满沟壑的腹肌,偏偏那把腰却是比寻常男人要细上几分,腰线甚是好看。衬衫落地,他修长的手指搭上腰间皮带解开随手一抽也扔到了地上然后将西裤与内裤一并褪下。
他趿拉着拖鞋往浴室走去,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顶着身自己都觉得难闻的味儿去面对那人。
浴室水汽蒸腾,他停在镜前用毛巾心不在焉的擦拭着还在滴水的短发同时打量着镜中的自己。良久,他舌头抵住下排牙齿轻嗤一声颇为无奈。
其实她说错了,他从未变过,只是在她面前时,眼中那些贪欲都被他强压了下来。
现在,他不想再克制了。
她都要跟人跑了,再克制他就是狗!
乔楚生随意套上浴袍就往外走,在主卧那扇紧闭的门前停了停,最后还是深吸口气推门而入。屋内没有开灯,黑暗放大了他的感官知觉,他能听到铁链细微抖动的声音更能闻到她身上的甜香味儿。
其实,他也是能看到的,能看到那本应千娇百媚的娇娇大小姐此时只衣着单薄颓败的缩在房间角落里瑟瑟发抖,而她纤细的胳膊上套着一条一端固定在墙上长度很长的铁链。
他闭了闭眼,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声。
他沉默着上前将人抱起,铁链摩擦的声响一下大了起来在黑暗中尤为刺耳。女人突然停止颤抖有些呆滞的开口问道「你还想关着我多久?一直到我死的那天吗?」
乔楚生手一抖差点带着她一起栽倒,他忙稳住身形将拢着她消瘦身子的胳膊往怀里又带了带,细细搓磨着她刚才的问题只觉嘴中犯苦那股子涩味从唇舌深挖到心脏。
他难得的有些委屈了。
他不想关着她,只是想她能爱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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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楚生是十一岁时拜入青龙帮的,刚开始他不过是最底层的马仔,白天在码头扛包晚上还得跟着帮内武师练武。
当时上海滩的局势尚未稳定常有别的势力跑来抢码头争地盘,他自小皮实也能吃得苦敢做敢拼颇不计后果总是拿着把砍刀冲在最前面事后也不邀功只默默坐到一边自己包扎伤口,久了竟入了青龙帮一把手白启礼白老大的眼。
那日他刚扛完麻包就被人喊着领上了只在街边看到过的洋轿车,他身上的衣物虽不是多破旧但也只是寻常的粗布麻衣,夏末秋初的天气还是很闷热但扛包时发的汗被行驶中大开的窗户所裹挟的点点微风一激竟让他汗毛立起轻微打了个摆子。他搓搓胳膊放下卷起的袖子将注意力转移到前面副驾正说话的男人身上。
那人是白宅的管家,原是白老大要见他。许是江湖中人没多少讲究,那人也没同他交代需要注意的规矩只是下车后拍了拍他的肩留了句「别害怕,到时问你什么你答什么便是。」
白宅很大,屋前圈了个布置好看的西洋式花园,屋内装饰的更是华贵耀眼看的人眼晕,乔楚生整了整衣服下摆无所适从的随着白宅管家踏入了这个与他的世界相距甚远的地方。
白老大同他想象的不尽相同虽面上看着严厉但问出口的话倒没带着上位者该有的姿态。
「想往上爬么?爬到顶端俯瞰整个上海滩。」
若是换作旁的心思活络的人必定会在心中好好搓磨一番再说些场面话或者顺杆爬拍拍上位者的马屁但乔楚生只是默了一会抬头直视端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吐出短短一个字「想。」
白启礼能清楚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饰的野心与欲望。他突地拍着腿放声大笑,站起身走去放酒的酒柜前倒了两杯烧酒回来一杯递向他嗤道「小子,喝过酒吗?把这酒喝了,以后就跟在我身边我亲自教你。」
出来混江湖的谁不想往上爬?无论是为了名利权财还是为了不用再在底层苦苦挣扎。乔楚生沉着的接过那小杯装的烧酒没犹豫一下倒入口中,从没尝过的辛辣味从口腔烧到喉咙再顺着食道烧到胃中,他倔强的忍着咳意憋红了脸。
白启礼意味深长的瞥着眼前身板尚瘦弱却直挺着背不肯露出一点狼狈的少年遣了管家将人带下去安排住处。
有野心有欲望心狠敢拼赤诚直白但又不喜欢出风头,像条闷不吭声却虎视眈眈伺机而动的狼狗,的确是个很好的苗子。
乔楚生跟在管家身后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酒渍悄悄松了口气。到底还是怕的,在青龙帮的这段时间总是听闻一把手白老大的那些手段与魄力,那是个他需要仰视的人。其实他并没有摸清白老大把他叫来这儿的目地,所回答的也只是随心而动,他甚至都没想过这种直白如果触怒了那位上位者会有什么后果。
他只是绝不愿放过递到他面前的机会,不论好坏。
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咚咚咚」用力踩踏楼梯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清脆如鸟儿般的笑声,乔楚生稍稍侧身回头就看到梳着两只羊角辫穿着一身俏嫩嫩鹅黄洋装裙的小女孩蹦跳着从二楼冲下往坐在沙发上浅酌的白启礼扑去。
乔楚生没有停留,转身继续跟着管家往门外走,只是耳中还是听到了小姑娘撒娇着喊爹爹以及白启礼满含宠溺的那句「我的幼宁小祖宗,说了多少次下楼慢点,摔着了又得哭鼻子!」
他舌头舔舔牙齿兀地勾了勾嘴角,原来她叫幼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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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启礼很是惜才,将他安置在主宅旁的一栋洋房里吃穿用度都可谓尽心,对外打的是收贴身护卫的名头可谁都看的出白启礼怎会要一十几岁的小毛孩做护卫。
他同他的关系亦师亦友,从拳脚功夫到帮中事务甚至是生意谈判他都带着他,没几年上海滩混江湖的就都知道了白老大身边多了个能打敢冲狠戾乖张的心腹,在外也得了个乔四爷的浑名。
乔楚生正式见着白幼宁是在住进白宅的第二天,在跟着白启礼处理完当日的帮中事务后他领着他到主宅吃晚饭。
小姑娘见着他时有着明显的好奇却不怕生,她蹦哒着跳到他椅子边也不说话只是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朝他一个劲的瞧。乔楚生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小人儿,今日她换了身湖蓝色的小洋装,一张小脸粉雕玉琢玉雪可爱,两根稍稍翘起的羊角辫随着身子不安分的跳动,直…往他心里跳。
他局促的站起身手搓着裤腿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小姑娘却突然笑的开心,眼角弯弯娇声娇气道「你真好看。」
时至今日他都能记得那个场景,小姑娘冲娇娇笑的模样。
他向来是个随心的人从不会掩饰自己的野心跟欲望,他甚至觉得将这些摆在明面上也是一种实力的体现。但对着小姑娘他却做不到将那些难以言说的欲念透出分毫,小姑娘千般万般好他不允许自己吓着她。
所以即使每次她软软喊着「楚生哥」时他都有着将她锁起来让她的世界里只有他的疯狂念想,但最终都会被他妥帖的收拾好化成嘴边宠溺的笑。
她想让他站在兄长的位置,那他就依着她。
变故总是来的猝不及防,白启礼的身体急转直下从出现症状到离世只有三个月左右,是肝癌晚期。
那年白幼宁二十四岁刚大学毕业一年在报社工作而乔楚生二十六岁已成了白启礼亲口承认的青龙帮继任帮主。
白启礼只有一个独生女,幼宁母亲去的早,即使后来老爷子身边不缺女人但他从没有再留个后的想法,白幼宁就是他心尖上的肉。
所以他不可能会让她去触碰青龙帮那些腌臢事,当初选中乔楚生的确是有那么几分难言的希冀在的,所幸他没有让他失望。
他相信,他是绝对会为幼宁撑起一片天的。
老爷子的身后事由乔楚生同白幼宁一起操持,从老爷子身子查出病后小姑娘就成长了许多,从前小炮仗的火爆性子几乎一下子就变沉稳了,每天医院报社两头跑让乔楚生看着都心疼。
两人跪在灵前沉默的烧着纸钱,翻飞的火星一闪即逝,乔楚生将人揽到怀里也不说话只像小时候哄过小姑娘无数次那样一下下轻轻拍着她的背唱着那时她硬让他学的童谣。
白幼宁自老爷子去时就没掉过泪此时埋在他胸口终是无声息的泣湿了他的衣襟,她抽抽噎噎语不成调「楚生哥…我…我没爹了…我怕…我害怕…」
乔楚生唱着童谣的声音颤抖着也带上了哽咽,他一遍遍在她耳边许下誓言「你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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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坐上帮主那位置时日子过的委实有些艰难,虽然这么些年白启礼明里暗里都为他铺了路但一个外姓的毛头小子对上帮里的那些老资格总还是稚嫩。可他一步都不会退,青龙帮原来什么样在他手下还是什么样甚至只会更好这是他在白启礼灵前暗自起的誓。
他凭着一把砍刀亲自上阵在一个月内平息了所有不和谐的声音,他彻底成了浑身沾满血污的煞神。之后就是理所当然的大换血,几乎将所有闹事的老资格都逼退到了二线,他们这才真真切切意识到这是位不能惹的主儿…
那段时间里白幼宁身边多了许多护卫,是摆在面上的半软禁,她数次去找乔楚生都被他拒之门外,在大小姐终于忍不住要爆发时人又施施然出现在了她面前。
他笑着半蹲到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的小姑娘面前哄到「幼宁,楚生哥回来啦,以后你还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青龙帮大小姐,万事有我!」
他将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欲望都化做了动力,他要她继续做那颗不染尘埃最耀眼的明珠。
两年时间里青龙帮从大部分生意都沾着黑到现在所有明面上的营生都是白的乔楚生不可谓不操心,不知何时他鼻梁上就架上了副金丝眼镜,本来狠戾乖张的人隐在镜片下竟染上了几分谦谦君子的贵气。
现在说起青龙帮乔四爷,上海滩没谁不竖大拇指夸赞几句,这眼看人事业安稳了旁的人心思自然活络起来。
这些年里乔楚生同白幼宁的关系始终只停留在所谓的「兄妹」上,无论外人怎么猜测,两人心思一个比一个能藏,是以在胡家小姐找上她时白幼宁还颇感意外。
胡悦婷这人吧她小时候就接触过也算是她的同学,她家里从政还是不小的官所以为人向来高傲,以前因着白家是混黑道的还不止一次出言讽刺过白幼宁,当然以白幼宁的火爆脾气当场就呛了回去还打过次架。
白幼宁搅着面前的咖啡杯看着对面那位直想翻白眼,那人也不说话只好整以暇的小口抿了下咖啡而后带着嫌恶的语气开口「你还要赖在楚生身边多久?」白幼宁心脏瑟缩了下,倒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从别的女人嘴里听到他的名字让她分外不舒服,原来她对他的独占欲是这么强的吗?
她皱了皱眉嗤笑道「胡悦婷你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乔楚生是我哥,我赖在他身边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讲这种话?」
她话讲的很是不客气,毕竟她也不是什么任人欺到头上的主儿。
「就凭我是他的准未婚妻!白幼宁你不会真以为你还是青龙帮大小姐吧?你爹白启礼已经死了,现在青龙帮是乔楚生当家!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遗留下的包袱罢了,识相的就自己远离乔楚生!」
白幼宁无意再听这位的疯言疯语,她轻蔑的朝她瞄了一眼留下咖啡钱头也不回走出了咖啡厅。
她完全信任乔楚生,就算他喜欢的不是她至少也不会是这种货色。不过这倒是给她提了个醒,不管结果如何她至少该让心上那人知道…知道她从第一次见着他时就把他放在了那个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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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等到表白的机会,等到的是乔楚生带着胡悦婷参加宴会的消息。
自此她再没见过乔楚生,她要躲一个人一定比他躲她时还狠。
两月后她主动找上他直接摊牌「我要去英国游学。」
乔楚生额前青筋突突直跳,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要去英国,他调查的一清二楚!两月前认识了从英国留学回来的路家三公子路垚,两人打得火热她甚至从白宅搬出去与他同住了。他无数次找过她都碰了一鼻子灰连个面都没见到,她就是吃准了他不敢对她怎样,现在更是蹬鼻子上脸都要跟野男人跑了!
他强压下那些快破笼而出的戾气咬牙切齿到「我不准!」
白幼宁反应平淡,她抬眼同他对视出口的话如同刀子剐在他心上「你凭什么不准?你又不是我爹,我们连兄妹关系都只是名义上的,我就算现在要立刻嫁人你都管不着!」他甚至能清楚看到那双漂亮到让他心颤的眸子里闪过了厌恶。
他脑中所有的弦都被一下绞断,还是…还是被厌恶了吗?在如珠如宝既压抑又甘之如饴的宠了她这么多年后…
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死死盯着她,在她眼里开始聚集些水光但还是固执的狠狠与他对视时他伸手遮住了那双扰他心神的眸子而后一个手刀利落劈中她的后颈,让她软倒在了他怀里。
他高估了自己,原以为只要是她要的他都能毫不犹豫的给,但是当终于有一天她想要的是逃离他身边,他才发现他无法给也绝不允许她有这样的念头。
于是他为她打造了间笼子。
那根套住她手腕的铁链很长,一端虽固定在卧室但她能随意到达他为他们置的家里的任何地方,客厅、厨房、洗手间,除了走动时铁链哗哗的响声外倒是对她生活无甚影响。他甚至专门请了人照顾她,只是她不能走出宅子而已。
她被囚禁了。
最开始的时候她每一刻都在歇斯底里的发脾气,她哭嚎她大叫,她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她的楚生哥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可乔楚生只是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他任她锤打撕咬激动时甚至几次用利器刺伤他。
随后几日就是两方无尽的沉默对峙,她易怒暴躁每一天都在变着花样的给他添堵却一句话都不再与他说。
他看似是强势的一方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无助多害怕,他看着那双原本亮晶晶的大眼睛一天天的暗沉,他怕有一天那眼里的光会彻底熄灭。
可他做不到,他做不到放开她眼睁睁看着她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从第一眼见到她时他就再也放不开了。
他爱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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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抱到了床上,黑暗掩住了他的柔情,他将她隐约中有些凌乱的发撩起夹到耳后,又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声。突然她用上巧劲将他扑到床上反压住一口就咬上他的脖子,他感受到自己脖颈间的刺痛感也闻到了空气中她的甜香染上了他的血腥味。
他轻抚着她的发完全没有反抗,甚至脑中想的是她会不会嫌弃他的血。下一刻他就感觉到她舌尖扫过她咬出的伤口一下一下竟是在舔舐,他打了个摆子浑身一震。她离开他的身体一阵窸窸窣窣,铁链摩擦的声音就在耳边乔楚生刚想起身看看就又被白幼宁扑上来压在了身下,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贴着他的是具光裸的胴体。
她在做什么?!乔楚生浑身僵硬手足无措,脑子里更是转不过弯来,身上小女人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就自顾自吻了上来,她的吻很粗鲁毫无章法的啃咬,似是成心想让他痛了。
低低的喘息在耳边爆开,她的手也不安分,直往他浴袍里伸,终于反应过来的乔楚生一下抓住她的手将她制住吞了吞口水颤声问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白幼宁静了很久,才嘶哑着喉咙说道「怎么?要为你未婚妻守身?那把我关在这儿是什么意思?你不想要我?」几个问题听的乔楚生直皱眉,但他还是一下抓住了重点。
「什么未婚妻?我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他在纷乱的思绪中好像抓住了点什么…白幼宁迟疑了很久才吐出了个名字「胡悦婷。」
「谁?姓胡的,胡翁山的女儿?她什么时候成我未婚妻了!」乔楚生有些激动的直起身子将人裹了圈被子搂进怀里。白幼宁现下有些懵,她讷讷的任他动作半晌才埋在他胸口问道「你那天为什么要跟她去参加宴会?」
乔楚生暗自心惊,原来她知道了这事!他忙解释到「我也不想的,当时生意上有点事碰上了麻烦,胡翁山不是政界的嘛,那老狐狸以此威逼着我跟他女儿来往后来我找到了其他门路就摆脱了他们,幼宁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之前不想让你担心就没同你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生气了,你生气我心疼…」
白幼宁闭了闭眼缓了很久才委委屈屈的将胡悦婷那日去找她的事说了出来,直把乔楚生听的火冒三丈又心惊不已。
最后小姑娘埋在他怀里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她锤着他的胸口控诉着「我这么喜欢你,从见你的第一眼就把你放在了心尖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乔楚生直觉神魂皆飞,他万没有想到事情竟是这样的…他将人从怀里捞出来打开台灯直直望向她,小姑娘此时已经哭花了脸,抽抽嗒嗒打着嗝好不可怜。
他抬起她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急切的求道「幼宁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好不好…」小姑娘鼻子通红瞪着水光潋滟的眼睛剜着他却不肯再说话,乔楚生胸口酸涩难当他带着近乎膜拜的心绪吻上她的额头、她还在流泪的眼、她小巧的鼻尖、她微咬着的红唇。
他死死埋入她的肩窝红着眼眶颤声将藏了十几年的心思宣之于口「幼宁,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爱你爱到从第一眼看见你骨子里就发疼,我多看你一眼就更疼一分,可是我心甘情愿啊,只要能在你身边我就是心甘情愿的。」
曾经他想着他一个刀尖上讨生活的人有什么资格去拥有那颗明珠,后来他想着只要在她身边守着藏着那些龌龊的心思也是好的,现在他想着原来两情相悦竟是如此美妙的感觉,他竟迟了十几年才感受到。
你看,他本质不过就是个贪欲过重的小人而已,可有她在怀小人君子又有何妨?有关于她的,都是好的。
他们并排躺着聊了很多,她说了这两个月的心绪与跟路垚之间的朋友关系,他也说了这么多年他无法透露的情深与挣扎。
从午夜聊到窗外透出微光,小姑娘终是困倦的睡下了,他悄悄起身将囚困了她许久的锁链打开,帮她掖了掖被角在她额头上落上了眷恋的一吻,而后起身穿衣。
他还有笔帐要去算清楚。
夕阳半沉,他敛了一身煞气往他们的家里赶,在门前缓了很久才插入钥匙转动推开家门,他终究怕是一场梦。
女人从窗前转过身,看着他呆站在门口时笑弯了眼。
她轻启红唇「乔先生,再不回来你的金丝雀可就要飞走咯。」
乔楚生上去拥住她满足的叹谓「给了她机会飞的,既然没有飞走那么这一辈子都要乖乖在我怀里了。」
————————缠情·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