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圣诞辑—— Sæglópur

幽夜中的星幕轻柔地启合着光年的睫眉,让昨日的明媚垂照于仰望之人的眼眸,此时此刻或许会有人短促抑或恒久地凝望这片相同的星空,成为这份默契之网的一个闪烁的支点。正如我们会也会为他人感到喜悦般,那似乎彼此孤立却又遥相呼应的幸福也宛若温暖的星辉,任凭谁人的目光将其采撷。 “.......”电梯徐徐开启,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所能买到的最大尺寸的圣诞树搬出,随后并不笃定地打量灯火通明的走廊,灯光在大理石的拷贝下失去独一的灵韵,但却更为明媚灿烂,尽管光线甚是喧嚣,但声音却孤僻地沉默着。他莫名执着地看往眼前那颇为陌生,但毫无疑问作为正解的门扉,仿佛只要将其开启,心中的诸多期待、忐忑、迷惘、孤独便会一同化为未知的混沌。 “……..”他走至门前,默然垂首梳理好本就颇为满意的额发,这才试探着按下门铃。 “....请稍等一下。”明媚的声响恰似此刻逐渐被暮色渲染得天幕般拖曳着瑰丽的余韵,似乎可以假借那意蕴悠悠的笑意想象此人此刻正是一副如何欣悦温雅的姿容。门扉开启,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双点缀着午后暖意的明眸碧眼,清秀如繁花的五官在迎候他的瞬间霎时展露几分令人憧憬的春意,“.....嗯?晚上突然来访有何贵干呢?灰鸦小队的指挥官。” “....咳....今天不是圣诞节嘛....”他将那与自己的来访一样突兀的圣诞树放在门前,尽管自己的言谈刻意如此轻描淡写,但他知晓眼前人的眸光一定又会轻易将他洞穿,“.....所以我想送伊什梅尔小姐一颗圣诞树,就当作答谢最近一段时间的关照吧。” “......你很有心呢。”伊什梅尔的睫眉随着她的抑扬顿挫如白羽随风而动,那平静淑仪的笑意宛若一幅唯美而空洞的画作,直至此刻才洞穿画布表露出几分真挚的欣悦,白色衬衫与黑色包臀裙的简练色彩似乎便是她眼眸的映色,“.....以前我是会过圣诞节的,不过现在已经不过了。” “....晚上好啊梅尔。”过往的涡流中,谁人曾微笑着递上手中依旧鲜嫩丰盈的勿忘我,澄明如镜的深棕色眼瞳似乎坦然地映射着晨曦的温柔,那稍显浅淡的郁紫色瓣蕊微妙地浸染着些许温润的粉,恰到好处地复刻着眼前人美丽的发色,“....圣诞快乐哦!” “....诶?”尽管眼前人的容颜一如既往地温雅,但温雅的极致便是朦胧不清的暧昧,以至于自己似乎也能品鉴出几分婉拒的意味,“...这样啊....那我......” “.....不过,既然都有这么漂亮的圣诞树了,久违地放松放松也未尝不可。”话锋一转的某人微微浅笑,暖如瓣蕊的发丝便随嘴角的笑意浸泡于大理石反射的光泽中,她微微偏头,令人心悸的碧眼如包裹着阳光的露水,“....谢谢你的心意。” “....没事,倒是我要谢谢您才是。”紧绷的心弦终于得以松懈,他那被某人话语牵动的眉宇而一并安详起来,“....那我就先回去了,圣诞快乐。” “...........”听闻此言,伊什梅尔难得让自我温雅的姿容荡漾开一丝意味悠长的无奈,她轻扬眉目,随后又让迁就淑仪的目光如落叶般垂坠,宛若涟漪的笑意也因此迭荡,“.....繁忙光临寒舍的时间都没有么?” “.....已经很晚了,我这样会打扰您吧。”尽管自己如此冠冕堂皇地推辞,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然正中下怀。 “....还没吃晚饭吧,我可以给你做清蒸鱼腩。”伊什梅尔垂眸抿唇浅笑,似乎因他的情态而微妙地闪逝着令人怀念的安然,那修长的睫眉仿佛蒲公英的白羽,总是在阳光中轻扬如风,计数着从晨曦到黄昏的时光,“....我一直都认为我的手艺还不错,想要尝尝吗?” “......真的?”或许是奇妙的巧合,当她报出自己最喜欢的菜名时,他一时间也丧失继续客套生分的理由。他轻轻抚过额发,谨慎地点点头,“....那打扰了。” “请进吧。”她淑仪将双手轻叩着垂坠,温柔凝视着他在玄关徘徊的身影,凝练线条的裙理之下便是不加雕饰的素白双腿,仿佛修长如无言的白桦,“.....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一个人完全可以。”他大剌剌地摆摆手,随后横抱圣诞树步入玄关,等到自己磕磕绊绊地碰到桌角,他又稍显尴尬地坦露出“都交给我”的爽朗微笑。 “......呼......”他如释重负地将圣诞树安置于客厅一角,这才游刃有余地抬头端详室内的装潢。他环顾着以纯白装点着简约的客厅,似乎飘荡着来自北国的冰冷质感,但或许唯有这不言而喻的简练,才能让人寻得心中被凡尘蒙蔽许久的带有刺痛的舒畅,墙壁的画框承载着朴素的色彩切块,茶几上一只古旧的沙漏着滴淌着时间的心声。 “.....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吧,等我把菜做好。”长夏拂过便是春意的预兆,那澄明的眼眸也璀璨如花,伊什梅尔俯身系上一袭浅棕色围裙,虽然并未回眸,但那贤淑温婉的背影便是更为令人心悸的存在,“.....就当作自己家一样,不必客气。” “....嗯。”他不动声色地收敛起有些蓬勃的心潮,随后有些出神地欣赏那在锅碗瓢盆间游刃有余的姣好身影,如此剔透的她似乎从怎样的距离都镌刻着美好,明澈的灯光宛若蜜糖般就如此浅浅斟入他的心间。就在此刻,他忽然颇为庆幸于自己曾有那么勇敢地迈出了靠近的一步。 “...........”但是,真的是自己选择了更为亲近的距离么? “....对了,下个月会有一场授勋仪式,专门用以嘉奖这一年有卓越贡献的指挥官。”冰块鸣奏着清甜的轻音,让珍藏于冰层之下的鱼肉洁净如雪,她修长的指节在其间和煦的拂过,宛若品鉴着一颗剔透的琥珀,“.....想必你也猜得出,勋章肯定也会有你的一份。” “....又是勋章....”他不禁下意识表露出几分索然无味,随后才忙不迭表明自己的本意,“......那个....我不是不愿意拿,只是有时候未免觉得这种大会很麻烦。” “.....这样么.....”伊什梅尔轻轻拭去素白指尖的水珠,随后浅笑撩拨起因方才的处理而略微散乱的粉发,宛如表达温婉般轻柔装点眉宇的弧度,但内心的些许狡黠却滴水不漏地藏匿于眼眉之下,“....那到时候我亲自给你授勋如何?” “..是么....”他将后脑依托与记忆绵制成的沙发护枕之上,随后又微微偏过头,正好与某人四目相对,在那相视一笑的瞬间,那紊乱而跳脱的悸动似乎转变为某种更为稳定而宽慰的确幸,“....伊什梅尔小姐都这样表态了,再发牢骚就太扫兴了。” “....如今你能有这样的功勋,我很为你感到骄傲。”她的眼眸似乎漾起浅淡的柔光 ,修长的睫眉宛如探入人心的笔刷,在予以色彩的间隙也一同带去心驰神往的酥痒之意。 “.....怎么突然一副长辈的口吻.....”尽管此刻的她像是在俯视着他,但那绝非不屑一顾抑或高人一等的傲然,而是宛如星辰凝视孩童的静谧,他微微扶额“....什么为我感到骄傲....你是最棒的...总有种哄小孩的感觉。” “......你会这么觉得么?”伊什梅尔不由得垂眉浅笑,她轻攥锋锐的厨刀,让剔透如冰的鱼肉无声地形塑为优雅的薄片。尽管仍旧模棱两可地打趣,但她却心无旁骛地料理着盘中的鱼肉,纤柔的身姿仿佛颇具仪式感的表演。 “.........今天你又在历史课上睡着了...”梅尔的眸光在氤氲咸香的锅碗瓢盆间轻灵掠动,那瞳眸中涨溢的柔辉似乎便是本就无需再作任何繁饰的珍宝,她轻柔拿起汤勺,点到为止的苛责倒是一如既往地令毫无愧疚之人如沐春风,“....分明之前你还说自己对黄金时代的历史很感兴趣的。” “......诶......这都看见了吗?”原本百无聊赖把玩着沙漏的他不由得心中一凛,尽管眼前人的笑意温雅而毫无芥蒂,但自己似乎对这和善的仪容有着本能的恐惧,“......我不是已经调到和你距离最远的座位了么.......” “.....因为有才能但不够勤奋的人值得特别关照,老师也是这样叮嘱我的。”梅尔似乎漫不经心从厨房走过客厅,随后浅笑着俯身以食指轻轻点了点他的额角,仿佛一双妙手将无奇的璞玉雕琢,“....嗯.....你好像有些脸红呢。” “.....那是我精神焕发。”他有些仓皇捂住额角,看似坚定地振振有词。 “.....其实就是突然有这种感觉而已。”他端详着那在方才莫名些许沉静的背影,后者仿佛暂且静止于温馨的镜面,那是来自过往的投影,“....不过以你的阅历与见的,似乎也可以算作长辈。” “.....那你有喜欢的人么?”某人的眸光在勾勒意蕴的字里行间轻灵掠动,那瞳眸中涨溢的柔辉似乎便是本就无需再作任何繁饰的珍宝,她将蜂蜜勾兑入盘中,一切似乎就是如此游刃有余,宛若她所谓的无心快语般。 “....这....算什么问题......”若内心也有壁垒,那么她的字字珠玑便总是能够轻易贯穿那薄如蝉翼的防线,让习惯波澜不惊的他总是狼狈收场,无数次叠加的巧合似乎可以称之为命运,或许本能。 “.....如你所见,我在问一些符合我身份的问题而已。”伊什梅尔缓缓回眸,她习以为常扬首冲他温婉浅笑,仿佛清澈的棱镜被长夏的柔风吹拂着转动,“...正如你刚才说的,来自长辈的关怀。” “.....这怕得是黄金时代的长辈才会说的话吧.....”他不由得无力抚额,“.....某人怕不是又在拿我寻开心。” “.........”平静而淑仪的目光如落叶般垂坠,宛若涟漪的笑意也因此迭荡,似乎在如此消磨时光的闲谈中,她的欣悦正缓缓涨溢,让一部分跳脱出矜持的掌控,表露出温柔的真挚,“...我的问题有些不方便回答吗?” “....不.....这倒不是....好吧.....的确不太好回答。”他欲言又止般微张唇齿,自己既不能坦率地承认也不便直接否定,最终索性落魄地逃避了看似无解的两难,“.......对了,我去把圣诞树弄好。” “....再高一点.....”宛如飘雪的阳光缠绕于耸立的树端,唯有顶上因缺失最后的装饰而暗淡无光。梅尔赤脚轻踏于他的双肩,以后者作为一个可以依靠的支点,伸手试探着要将五角星装饰重新安放回树顶,“....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 “.....那个...我倒不是觉得梅尔很重。”纯白的长裙宛若裹束着阳光与微风的窗纱流淌于自己的面庞,朦胧的空阔中而伴随着一阵窒息感,“....只是你的裙子遮住我的脸了....现在什么都看不到。” “....呼....搞定了。”铺有羊绒毛毯的飘窗台被一串以星星线层装饰的串联小灯缠绕,而这宛若珠帘的灯光也牵连至点缀以雪花、穹枝与星星的圣诞树,在某人言出法随的作用下霎时闪烁起温暖的橘色柔光,在那宛如金字塔般耸立的枝桠间,明灿的柔灯仿佛成熟的星球蜿蜒而上,硕果累累地散射出庄重与辉煌。 “.....辛苦了,鱼腩再煲一会儿就可以出盘了。”伊什梅尔脱下围裙,一副细银流苏的耳环不知何时隐秘闪耀于她的鬓角,宛如飘飞的流萤掠过绮丽的星云,她将欣悦的眸光垂于树上呼吸着的繁盛灯火,随后又让那藏匿美好的晶莹映照他的面庞,“....它很漂亮,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他在繁花真挚的致谢中短暂迷失片刻,随后自己嘴角的笑意也被前者的馨香与绮丽所引导,但他也能一并感知眼前人那较之往日更为鲜明的欣悦,仿佛一只细腻的笔触让淳甜的画作色彩更鲜亮一分,“...对了....你好像看起来很高兴,感觉要比平时心情更好些。” “.....你能看出来么?”她怡然仰首凝视他单薄而纯然的面容,星河璀璨的眼眸似乎凝结着看透人心的深远,似乎因含蓄的欣慰而表露出独单为他繁盛的笑意,“....看来我有时候也挺挂相呢。” “.....对了,为了气氛....我其实还带了这个来着.....”他从包里取出两顶圣诞帽和一打冷烟花,在察觉到某人含笑的温雅弧度之时禁不住稍显尴尬地辩解,“...我知道这可能是幼稚了点....这是一个很热情的构造体队员送给我的。” “.....是么?”某人缓缓绽开一抹稍显静默的笑意,宛如蒲公英结下白团的刹那,繁星满盈的瞬间,她浅笑着顺手拿起一顶圣诞帽顺遂自然地戴在他的头上,似乎是为了确保其牢固,随后又细致入微地理了理,“....对我而言,无论什么时候都不算幼稚。” “........”尽管脸上似乎毫不掩饰近乎迁就的无奈,但当自己能如此真切地凝视那理智矜持之间的灵动时,他便仿佛有甘甜的阳光斟入了心中。而当他亲眼目睹眼前人将那点缀着白色肉球的圣诞帽堂而皇之地安置于自己的额间时,他又有些忍俊不禁起来,“.....噗....很适合伊什么梅尔小姐。” “.....我们彼此彼此。”伊什梅尔落落大方地颔首致意,那随着柔媚发丝一同流丽的红色帽尖荡漾着连贯而富有节奏的涟漪,顶部羊绒针织的毛绒圆球宛如蒲公英的躯壳般微微飞扬,与她一同毫无死角地展露着春日邻家的温暖,在他的心间明媚地绽放开来“....灰鸦小队的指挥官倒是看起来更像一个吉祥物了。” “....吉祥物?” “....平时有几个同事这样称呼你,他们觉得你是能为空中花园带来好运的吉祥物。” “....噗....饶了我吧.....” “....谢谢你送的勿忘我,这个季节应该很难买到吧。”梅尔微微垂首轻嗅鲜嫩娇花的清芬气息,仿佛一只修长的麋鹿在月光下的溪流中啜饮,在圣诞树的暖色柔辉之下,两人的剪影温馨而静谧,“...所以能说说这束花的心意是什么吗?” “....你不是对花语这些一直很了解的吗?”他不由得微微一怔,似乎有着什么难言之隐让他如鲠在喉,最终索性随后找了个可以搪塞的谎言,“...其实我也忘记了....买的时候只是觉得挺好看很顺眼而已。” “.....是么.....”她略微含蓄地抿唇轻笑,仿佛是从那浑然天成的温婉中又再度滋生些许发自内心的甜蜜,片刻之后她微微抬首,轻轻踮起脚尖在他的左侧脸颊留下一抹甘香温润的轻吻,“.....那你的心意我就收下了。” “...........”黑夜如若纯然的月色般皎洁而浓稠,将小小窗台外满城灯火掩藏于一片寂静无声之中。天幕中紧密依偎的星辉彼此倔强地呼吸着,渐渐地银河也因此闪烁起来,猎户腰带镶嵌青春的宝珠,天鹰翅尖点缀郁紫的纹章装点了夜的顶棚。 “........”点亮的冷烟花在夜晚的风中绽放着虚假的光热,却又往往能够予以他人真切的温暖,他坐在窗台上默然感知羊绒棉毯的舒适感,凝视着手中喷涌片刻的绚烂,再偶尔回眸欣赏与自己一同挥舞烟花的伊什梅尔的微笑,似乎在无数个刹那间都已领悟到何为满足,“.....你困了吗?伊什梅尔小姐?” “.....没有。”她略有踟蹰地让瞳眸长久凝望着舷窗外的星图,仿佛是在难以企及的星幕中找寻着什么无形的珍宝。尽管她并未回眸,但温婉的抑扬顿挫地始终关切着他的一言一行,“....你困了吗?” “....我也没有。”他轻笑着摇摇头,内心被恒久的温存所冲刷,而后者也正缓缓倾注入自己的四肢百骸,“....虽然现在好像什么都没做,但我却觉得心里很充实。” “....那要不要再讲讲一些做指挥官时认识的人?”伊什梅尔微微偏头,丝缕分明的粉色柔发轻垂瓷白的颈项之间,仿佛要徘徊消融于灯火与肌理之间,“....我对那位生命之星的主要负责人挺感兴趣的。” “....您不是已经听过一遍了嘛....”他无奈浅笑着暂且避及这让他本能感到些许不妙的话题,随后道出了那似乎酝酿许久却又仿佛触景生情的请求,“....伊什梅尔小姐,我有个请求。” “.....嗯,我在听。”她清雅地颔首,那宛若游蝶般矜持地弧度中似乎已然表露出不由分说的许可。 “.....我可以....叫你梅尔吗?”他的眸光并不坦诚地逃逸片刻,随后又被她那纯净绮丽的面容捕获,宛若一颗忠诚的卫星。 “.............”她默然抬眉凝视着他,那似春风般流动的面容似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凝固随后融化,仿佛可以从中品鉴出一丝足以失态的惊讶。 “....您看...老是叫伊什梅尔小姐实在太麻烦....直呼名字好像又太生分了。”他不由得轻挠额角,“....我们现在的关系应该算很不错了吧。” “........”虽然她的眼眸并无任何湿润,但他却能凝视那碧眼中映射着繁花的粼粼柔光,其中涨溢的柔辉似乎便是本就无需再作任何繁饰的珍宝。她温润地垂下含蓄的睫眉,缓慢却又仿佛猝不及防地在他右侧的脸颊柔柔一吻,“......谢谢你.....” “....那个....”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他近乎丢盔弃甲,那蜻蜓点水的酥麻仿佛足以印刻至心的底层,让其中的涧流也翻涌其甘甜如蜜的滋味,“.........” “.........”伊什梅尔将侧脸轻枕于他的肩际,以星辰絮语般轻柔的口吻说道,“....那你能叫我一声梅尔吗?” “梅尔。”虽然她似乎并无任何表露,但他却能感知到谁人轻攥起他的衣袖。 “.............”被称作梅尔的女孩微笑着启合着修长的睫眉,凝望那片被银河所勾勒的空灵星图,在它的轨迹上,摇曳着被遗落于时光中的珍珠诗歌。 “....梅尔,鱼腩蒸好了没.....我刚好有点饿了。” “.....别急,让我们再这样待一会儿。”她缓缓垂上眼帘,仿佛一颗星星跳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