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链接：https://www.fanfiction.net/s/13366753/1/Prince-of-the-Eye，或者https://forums.spacebattles.com/threads/warhammer-40000-prince-of-the-eye-what-if-horus-had-survived-the-heresy.766753/ 

本作与著名伪经《罗伯特大叛乱》是同一作者，并且于官方的《终结与死亡》发布前正式完结。我只是译者。

人物版权均归属Games Workshop。

原作者的话：这是新的一章。本章的中心问题是：当堕天使被放逐到地狱后，路西法却再次把他们叫到自己身边，并告知他们与上帝的战争还未结束后，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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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秘会

荷鲁斯对他的兄弟们说话，他们也都听着。即使是不喜欢让除他自己之外的任何人成为焦点的福格瑞姆；即使是每一个想法都被嗜血、仇恨和痛苦所吞噬的安格隆。战帅并没有试图为他们在泰拉的失败进行指责。恰恰相反，荷鲁斯声称，虽然他们被迫撤退，但叛乱最首要和最重要的目标已经被成功搞定了。荷鲁斯举起了他的爪子，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帝皇之血的红色斑斓，就在这凯博·哈尔所锻造的武器上，它已经沁入了金属，永远铭刻其上。

虽然荷鲁斯谨慎地选择不宣称“伪帝已死”，但他自信满满地保证【他】已经被削弱了，【他】奴役人类和把人类种族变为【他】升神薪柴的计划都化作泡影。现在，他们，大远征遗产的真正继承人，必须把银河系从【他】的谎言中解放出来，他们将在星空中雕刻人类的未来。

就在荷鲁斯准备为长久战争提出他的设想时，洛嘉出手了。此时，距离最后一人到场宣告会议开始还不足十分钟。

“无论你如何掩饰，事实胜于雄辩，兄弟。你输了。你失败了，正如我一直知道的那样。你很弱，荷鲁斯。银河系曾是你的掌中之物，而你却让它溜走了。”

——洛嘉致荷鲁斯，于破碎秘会

洛嘉拔出了他的武器、名为启明之光（Illuminarum）的动力权杖，这是由费鲁斯·马努斯在更早、更单纯的时代为他铸造的。与此同时，艾瑞巴斯和科尔法伦说了一些非语言的命令，伴随奥瑞利安的17个身影甩掉了他们的罩袍，原来他们是具有强大力量的恶魔宿主（Daemonhosts），他们的真实性质直到此刻仍被刻于他们凡躯之上的守护仪式所掩盖。黑暗使徒和信仰之主的意志束缚着他们，这些怀言者的地狱造物向荷鲁斯发起了突袭，而洛嘉则聚集自己的力量进行攻击，他背诵着单词，那是一种远在人类从旧地球的原初粘液中崛起之前就已死亡的语言。

其他原体们在目击到洛嘉的攻击后，他们开始采取行动进行干预，虽然无法确定他们到底是去帮谁。但就在他们中的任何一位赶到之前，深红的马格努斯与他的儿子们升起了一道屏障，荷鲁斯和他的潜在杀手们与房间里的其他人被隔开了。猩红君王瞪着战帅，他的独眼里满是仇恨。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叫鲁斯来杀我跟我儿子的吗？你真以为我对你的操纵如此视而不见吗，兄弟？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从我所创造的一切都被野狼焚尽的那一刻起。而现在，你将付出代价。”

——马格努斯对荷鲁斯，于破碎秘会

为了给普洛斯佩罗的命运寻求复仇，在秘会向马格努斯发出召唤后，他就立即联系了洛嘉。深红之王和奥瑞里安曾经既是朋友也是兄弟，直到后来，马格努斯在帮助洛嘉倒向混沌的过程中沉默不语，他自己在被鲁斯打伤后也变得越来越疯狂；他们俩的关系就这样逐渐变差。在无法理解的距离上，两位原体进行了心对心的交谈：他们建立了一个联盟，并保证会在反对荷鲁斯的过程中团结一致。他俩都想让战帅死，而“秘会”则是他们消灭战帅的最好机会。

在荷鲁斯击退恶魔宿主的时候，他眼睁睁看着叛乱军团再次团结在自己麾下的希望在眼角化为尘埃。在洛嘉打破停战协议后，混沌的分裂本质终于重现。

被巫术的使用所激怒，安格隆失去了他仅有的一点控制力，他向猩红君王发起进攻。恐虐原体的第一击被另一个灵能护盾击退了，在他能打出第二下之前，福格瑞姆笑着将一把像针那样纤长的刀钻进了他的背部。莫塔里昂也攻击了马格努斯：如今他效忠于纳垢，那位和将马格努斯如同提线木偶般摆弄的奸奇相对立的黑暗之神；他长期以来对巫术的不屑一顾也只会变得愈发坚定。佩图拉博的铁环将他团团围住，保护他不受混乱场面的影响，而钢铁之主则以冷静的眼光看着这一切的发生。阿尔法瑞斯已经走了，消失在他出现的阴影中；而科兹正带着宽大、疯狂的笑容观察着这一幕，他的战士们拔出了武器，仍然在聚集他身边：他们不确定自己的主人想要他们做什么。

这一切都发生在荷鲁斯干掉17个恶魔宿主的时间里。从开打到现在还不足十秒，但这已经足够让洛嘉聚集他的力量。随着一声半是胜利、半是对黑暗诸神祈祷的高呼，洛嘉向战帅释放了他的咒语。

诅咒相当古老，它的威力也被洛嘉的恐怖力量所放大。现实被它的飞行撕裂流血，黝黑不可测的尾迹中是数不尽的饥饿眼瞳；而在窥见了裂痕另一侧的人后，这些目光收了回去。它击中了荷鲁斯的胸口，一瞬间，战帅跌倒了，他脸色苍白，他光环中的黑暗之火闪烁不定。

接着，脆弱转瞬即逝，荷鲁斯站直了身体，力量在他的眼中燃烧，洛嘉的诅咒无力地从他身上滑落。他迈向洛嘉，洛嘉举起自己的武器进行防御，只是在荷鲁斯以如此伟力将荷鲁斯之爪刺入他的胸膛之前，启明之光就被打到了一边；这位身穿铠甲的原体被高高举起。当荷鲁斯之爪接触到洛嘉盔甲的防护罩时，一波灵能冲击横扫了整个房间，四位恶魔原体发觉他们的力量在减弱，因为他们主保神的注意力现在转到了别处。

洛嘉，他的胸口被荷鲁斯之爪刺穿，鲜血从他的伤口处激流而出，接着开始熊熊燃烧。在死亡的边缘，原始真理的大祭司正在接受他主人的最终祝福——以及他们最可怕的诅咒。洛嘉基因锻造的肉体在荷鲁斯之爪的利刃间崩解滑落。一个长着角、燃烧着的头骨瞪着战帅，在破世者的一击之下，新晋恶魔原体的肉身被击碎。带着一声苦笑以及这只是荷鲁斯折磨之开始的承诺，洛嘉消失了。随着他的离去，周围的亚空间能量骤减，其他四个被神标记的恶魔原体也逐渐消失了；安格隆发出了可怕的愤怒尖叫，福格瑞姆发出了清澈的嘲讽笑声，莫塔里昂发出了一系列野蛮人的诅咒，而马格努斯最后神秘地看了荷鲁斯一眼，然后拉着他的儿子们一起走。只有佩图拉博还在，他的物理形态由注入他亚空间态肉体中的量子魔法维持。

荷鲁斯转身看向艾瑞巴斯和科尔法伦站立的地方，但这两个怀言者也走了，他们用自己的巫术从战帅的愤怒之下溜号，逃回了三圣颂（Trisagion）；而它已经转身投入亚空间风暴中。其余聚集在一起的船只也都离开了，只有复仇之魂和险恶暗影（Umbrea Insidior）留了下来。在与荷鲁斯进行了最后一次交谈后，佩图拉博也传送回了铁血号，离开了祖拉萨。

“我已经听说了你的计划，我相信他们有可取之处。但马格努斯也是我的兄弟，荷鲁斯，而你派野狼去追杀他。我不会命令我的儿子们在一场只因为你的骄傲而发动的战争中送死。证明你仍值得我效忠，然后我将在你身边直到最后。”

——佩图拉博对荷鲁斯，于破碎秘会

只有科兹和他的护卫队还没走。当荷鲁斯看着他，想知道他那疯哥哥接下来会做什么时，午夜幽魂在战帅面前鞠了一躬，他的儿子们也迅速跟上，跪在了毁灭之力所选择的冠军面前。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有过；甚至在叛乱军团聚集在伊斯特万的时候，科兹也没有对荷鲁斯表现出如此的服从。康拉德向他的兄弟保证，午夜幽魂的军团将与战帅自己的军团并肩作战，对抗荷鲁斯的敌人——千子和怀言者。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荷鲁斯只是看着科兹，然后点点头，接受了这个提议。接着他回到了复仇之魂上，这艘船返航梅勒姆（Meleum）；而科兹则回到了凯拉锡姆（Kerlazium），为即将到来的事情做准备。

荷鲁斯独自坐在他的黑色宝座上，他周围的墙壁随着复仇之魂的引擎节奏轻轻颤抖，每一扇门、每一条秘道，都被他忠实的加斯塔林终结者卫队（Justaerin）锁住并防卫；荷鲁斯终于允许自己放松。他平静的面具崩溃了，他的面容在痛苦中扭曲。帝皇与他决战时命中了他的身侧，而鲜血正从那道伤口中缓缓渗出。

洛嘉的攻击迫使他用所有的力量来反击，而这一通操作下来，伤口又裂开了。他相信自己已经设法向其他兄弟隐瞒了这一点，但如果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发现了真相......如果他们发现，在伤口重新开裂并开始流血之前，他不能再使用他的全部力量超过几秒钟......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儿子们会如何反应。

他不能再像秘会中那样冒险了。目前，他的兄弟们所看到的是：他仍然像以前一样强大；即使是洛嘉，在他懦弱的伏击和马格努斯的帮助下，也没能把他拿下。但他不能在这场新战争的前线作战，以免他的状况被暴露。与其说他是一个战士之王，不如说他需要成为一名将军，指导他的部队，并只在可控的条件下上战场。

无论如何，他必将凯旋。他将夺取父亲的宝座，并统治全人类。泰拉围城的失败，他的伤势，洛嘉和马格努斯的轻率叛乱：这些都只是挫折而已。无论命运在他的道路上设置了什么障碍，胜利都将属于他。

军团战争就这样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