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

  为什么取这样一个奇怪的篇名？请君放心，这自有其缘。 同廖伯一家吃饭，不知不觉已谈到此类话题。饮过红酒，正是轻飘飘的时候，但勉强拉住自己的脚，不让自己飞太远。昀杨兄思路清晰，侃侃而谈，我则半天挤不出一个字，已然进入半抽离的状态。 到了这个年纪，恋爱的话题早已逃不脱，实话实说也就罢了，长辈大抵也不会怪罪。现阶段家长们最怕的就是不谈，但为了谈而谈，敷衍一通，对不起的不仅是自己，倒霉的是所有人。更何况这么些年好说歹说，略见得一些人，一些下三滥的已不必说，背后搞搞震的，更是讨厌。我十八岁生日给自己的贺文说的不错，果然，高中没到毕业，心里就不能给一些人盖棺定论，好，有些人终归是露出了马脚，暴露了本性，幸亏自己看清楚了。 我不做声，思维却在不停地跳动，现在的片子里，情爱路数都已经熟稔，至多是换汤不换药，皱眉又皱眉，不如写文章。要是自己写，大可写些新潮而不前卫的，离奇而不叛逆的。总写那种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到头来一定自己先疯掉。初恋？初恋大多数各拣高枝，像廖伯这样从高中谈到底的，已是极极少数，如今也只有羡慕的份了。 既想到此，都说学生时代的初恋最过纯粹，亦也是一种沉醉，治疗此宿醉最好的醒酒药是什么？是毕业。这场醉，该醒了。醉时温暖飘飘然，醒时孤寂怅怅然，也好。 又扯到一些近处的话题，我和昀杨兄酒劲发作，敞开而谈，四个长辈倒也由着我们胡闹。我们有些问题思路倒是相近的，昀杨兄在英国、澳门都求学过，想来阅历更丰，说我的思维和他大有切合，是自吹自擂。 现在女少男多，女生自然是地位高些，那些搞同性恋的，不过是退而求其次罢了。对于打着某些旗号搞双标的，我们已不想多骂，远之远之，擦亮眼睛。如今质素能比上我们妈妈一辈的，已是感恩上苍。妈宝男？我不会接帽子，我只会比较，请你先去照照镜子，好撒？自视甚高的人，永远讨厌；遇到嚼舌根的，安慰自己已积了德；背后捅刀子的，哪天他们一定被他人捅死。 “文章本来就是要畅所欲言，你自己说的，怎么又扮谜语人，琵琶半遮，立场模糊？”有人又要出口。但是，和心不平，气不和的人，怎谈得了？遵此规矩，才好深入。 这种文章，只能借着酒劲写，翌日一醒，就没有这种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