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白x博士)你护佑苍生,我执剑伴你
烂文笔,可能含ooc。不喜欢可以直接骂,没必要划走。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承蒙厚爱。如果这篇与你的预期有差距的话,我很抱歉,只能说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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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您的招待,时辰快到了。知县大人,我们也该启程了。”博士拱手作别林知县,“也感谢大人差遣民团护送接下来路程。”
“哪里哪里,职分罢了。”林知县也拱手作礼,“此次博士您前往涠州,途径这里,乃是衍县光荣。但仍有土匪占山割据,恐危及性命,派民团护送您自是当然。”
博士嘱咐随行的干员和护送的民团打点好行装,就与同行的仇白一同上了马车,一路离开衍县。
马蹄声和轮毂响一起回荡在林间,车马穿梭而过。此次前往涠州是为了商洽有关罗德岛办事处成立的事宜,同时送去一批药品作为储备。
这次任务并不是什么难事,所以没有派遣太多的干员。但为了防范山贼可能的劫掠,仇白被指派为此次的防卫人员。
“怎么了,一路上你都不怎么说话。”博士转过脑袋,问道一旁沉默不语的仇白。
“没什么,只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说着,仇白握紧了剑柄,“博士你放心,我会保护好大家的安全,特别是你的。”
“放宽心,有什么变故我自会解决。”
意外并没有让他们等待太久。
“怎么回事,脑袋晕晕的。”仇白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定了定神。
可这时马车停了下来,跟随的车队也跟着停止前进。
“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外边的动静,仇白正想询问车夫,可还没听到回答,眼前一黑,身体就彻底瘫软,晕倒过去。
“仇白,你怎么了?”博士把仇白扶着靠在一边,边呼唤着她的名字,边探查她的鼻息,“晕过去了……看来饭菜里确实下了药。”
同行的其他干员也昏迷过去,车外的民团逐渐把马车包围起来。
可没等他们干些什么,土匪就从林子里窜出来,发起了袭击,打了一个出其不意。林知县派来的民团死的死,逃的逃,把博士等人留在了原地。
土匪头领率先滑下山坡,来到博士和仇白所在的马车前,把帘子掀将开来。
“哟,怎么还有醒着的。”头领看了看坐着的博士,和躺在他腿上的仇白。
“敢问好汉大名?”博士没有显出惧意,只是注视着来人。
“在下赵忠良。请问阁下是罗德岛的博士吗?”
“正是我。如果你们是要金银财宝之类的,有的我都可以给你。觉着不够的话,我可以联系本舰送来。博士盯着眼前的赵头领,“把我绑做肉票也好,还是说杀了我,都没问题。只希望你不要伤害我的干员们就行。”
“自是不会,我只是想请你们上山商讨要事,还请多多担待。”
“跟你上山便是。”
仇白慢慢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缓缓坐起身来,一边摸索着把身边的剑抓在手里,一边打量着周遭的事物。
她所在的并不是地牢之类的地方,而是一个还算可以的房间里,小但不简陋,该有的桌椅之类还是有的。博士正坐在桌边喝着茶水,看到她苏醒就起身走过来。
“你醒了。”走近的博士把枕头竖了起来,方便她靠着,“感觉这么样?”
“没什么大碍,差不多恢复过来了。”仇白警惕地听着外边的动静,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我们现在在哪里?”
“驱水寨,也就是占据在衍县的土匪的老窝。”博士转过身走去拿水壶,倒了一杯茶,递给仇白“你刚醒,口干,要不喝点水。”
“没毒,有毒我早死了。”博士看到仇白没有伸手接过,又找补到。她这才接过杯子,把茶水灌进喉咙里。
仇白擦了擦嘴,看向博士,说:“对不起,博士,我没能保护好你和大家,才让我们陷入这般境地。”
“无需道歉,你没有做错什么。”博士摇了摇头,“要怪就怪我没想到土匪回来插一脚,给我的计划增加了不确定性。”
仇白掀开被子,蹬上鞋子,径直站了起来,活动起手脚。
“那土匪头子有没有说怎么处置我们。”仇白已然握紧鞘中剑的柄,随时一副要把剑抽出来的样子,“听你吩咐,我随时可以杀出去。”
“不可,这里不简单。”博士看着仇白这样,急忙摆了摆手,又说:“赵大当家刚才请我们上来,说是有要事求助。”
“而且我刚刚从寨子的病房回来,那里收留了不少得了矿石病的老百姓。寻常土匪是不会收留百姓的,更别说是得了重病的。”
正说话之际,有人敲响了房间的门,喊道:“大当家有要事商讨,请您去聚义堂一趟。”
博士从门缝看清了门外的人,才打开了木门。
门外的土匪看到了站在房间里紧盯着他的仇白,又看到她握着剑柄的手,连忙说:“这位女侠,您请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们。”
“我的职责是保护博士,自然是要保护她的安危。”说着,仇白向前走了几步,抵近了门口。
看到这番场景,博士急忙挡在仇白身前,对着前来的土匪说:“仇白她不放心,就带着她一起去吧。”
那土匪点了点头,转过身,领着他们一路去往聚义堂。
他们穿过了一排简陋的木屋,来到了农田边,踩着田埂走到另一边。仇白也没闲着,一直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地里的农夫正辛勤劳作,打着赤脚踩在水田里,不断弯着腰插秧,一直往前,在身后留下一列齐整的禾苗。
有几个土匪打扮的人走过田边,和农夫悠闲地攀谈起来,随机走下地也开始忙活起来。
这简直不可思议。
没有过太久,一行人就来到了聚义堂前,从那块刻着“聚义堂”三个大字的牌匾下进入了那件简陋的屋子。看到仇白佩带的长剑,门口守卫的土匪把她拦了下来。
“不必阻拦,放这位女侠进来。”看到博士等人前来,赵忠良迎了上来,对阻拦仇白的土匪摆了摆手,又过头看着仇白,拱手问道:“敢问女侠尊姓大名?”
“免贵姓仇,名白。”仇白注视着他,摸着剑的手始终没有移开。
“请随我一同进去。”赵忠良侧身让出一条道来,指引着博士和仇白进去。直到博士和仇白坐定,他才回到了原位.
“请原谅我的失礼。”赵大当家站起来,对着他们分别行以抱拳礼,“事态严重,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还请恕罪。”
“哪里哪里,怎会得罪。”博士也站起来回礼,“还请您说明情况。”
“事情是这样的:寨子收留了一些得了矿石病的老百姓。可是就算请了郎中来医治,也没办法救治。听闻罗德岛精通于治疗矿石病,我又从派下山的密探口中得知,博士您会带着治疗矿石病的药剂路过此地,所以我才这么做。”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这批不是药剂,只是生理盐水罢了。”
“什么?”博士这番话不仅震惊了赵忠良,更是让一边的仇白惊讶地站了起来。
博士没有理会二人,只是继续说:“原因并不重要。赵大当家,我想问您一些事情。”
“您直接问就是。”
“这一路上,你们没有伤害我们,也没有直接翻查马车上的货物。而且你收留病人,为救治他们的事情担忧。得知我带的不是药品,也没有想杀了我。”博士又指了指门外,“来的路上,我还看到寨子里有人在耕地。土匪是不会种地的,需要什么直接下山劫掠便是。所以我想问:您究竟为什么会上山呢?”
“这个啊,也是不得已。”赵忠良长叹一口气,把久埋心中的愤恨倾倒出来。
“这个事情还要从林桧上任说起:衍县之所以叫做衍县,就是因为这里常生洪汛,阻断道路,淹没农田,因此百姓一年的劳作常常付诸东流。百姓们都期望知县能治理水灾,还他们一个安居乐业的生活。可是这林桧上任后,非但没有治水,反倒欺下瞒上,为祸一方。百姓平日收入本就微薄,他还以各种名头强征赋税,逼死了不少人。”
说着,赵忠良难掩愤怒,一拳砸向桌子,直砸的桌腿震颤,“这狗官依仗着用搜刮民脂养的民团,更是飞扬跋扈,奸淫妇女,其中就包括我的妻子。她不堪受辱,选择了自尽。当时我还在外地做生意,我的父亲和兄长前去府前讨要说法,被林桧手底下的民团杀死,就连我其余的家人也被赶尽杀绝。在我回到衍县得知这一切之后,便发誓要为死去的家人报仇雪恨,同时还衍县百姓一个公道。”
仇恨与愤怒在他的胸口中回荡,进出不得,赵忠良低下了头,没有再说话。
博士从椅子上起身,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坐了回去:“很抱歉让您提起过往。大致的情况也基本了解了,不过我还需要考虑一下。”无需再问更多,在饭菜里下药,以此劫下药剂的罪魁祸首也不言而喻了。
赵忠良没有因为药品的事情为难博士一行人。与他简单辞别后,博士就带人踏上了归程。
仇白遵从博士的叮嘱,确定没有人跟踪才收回了探出窗户的头。她看着同坐在马车里,正操作着终端的博士,想要说些什么,思忖再三又咽了回去。
“仇白,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直接问吧。”博士看出了仇白的犹豫,放下手中的终端,注视着她。
“那些药品……”
“确实是生理盐水,我把那些留在山寨里是因为他们或多或少用得上。我已经联系了凯尔希,会尽快把真正的药剂送过去。”
“那你是怎么看破林桧的诡计的。”
“他的经济水平与收入极不匹配。”博士打开了终端,点开几张照片给仇白看,“这些物件价格不菲,绝不是一个知县所能承担得起的。”
“而且我偷偷溜出去调查过他,老百姓都不愿意开口谈论。倘若他是个好官,当地人怎么会不爱戴他、赞颂他呢?所以我觉得这个人不简单,要留个心眼。”
“你还在马车底装了追踪器,随时向罗德岛发送位置,以免不测。”
“这都被你发现了。”博士赞赏地点了点头。
“从寨子出发前我仔细检查过,货物没有被搬动或开启留下的痕迹,说明确实没有被动过。我还在车底发现了追踪器,它们都沾染了尘土,必然是跟着走了一段路的。我还看到你摸过车底,也就是说你也知道,那只能是你准备的了。”
仇白站起身看向窗外,又转回来,关切地看向博士,“我相信你一定留了后手,可是……当时只有你一个人醒着,以你的情况,是绝不可能全身而退的。下次还请不要再把你自己独自置于危险的境地了,好吗?”
“我会注意的。”
“回去的路上绝不会太平。不过你放心,我会保护好大家,特别是你。”
“那还得有劳女侠了”博士甚至还故意拱手作礼,“在下的性命就仰仗您了。”
仇白看到他这副模样,戳了戳他,忍住没笑。
这时候,一支箭穿过窗户,直向博士飞来。见此情况,仇白一只手推开了博士,另一只手抓着剑鞘一击就弹飞了箭矢,才化解了这次袭击。
“敌袭!敌袭!”
坐在马车前驾车的干员一边大喊着拍打门,一边隐蔽起来。
“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仇白抓着刚稳定重心的博士下了车,让他躲到车底,“在里面只会变成活靶子,你就躲在这里别出来。”
“下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勾结土匪可是死罪!不过只要放下武器,还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在山上拿着扩音器劝降的正是林桧。
还没等他再说话,仇白的法术就击碎了他手中的扩音器,来自其他干员的回击也像暴雨一样袭来。直逼得林桧下达完命令,就仓皇逃窜离开了。
他们已然深陷包围,突围绝对不是件易事,只能坚守以待,寄希望于博士刚刚联系的援兵了。
博士看着眼前早已抽出长剑的仇白,她的脸上并无惧色,只有浓烈的杀意笼罩着她,随她一同冲向敌阵。
在这些年里,这样的绝境她到底经历过几次呢?恐怕仇白自己都数不清了。
仇白盯着她手里的剑思索着。出剑依旧凌冽,连贯没有拖泥带水的感觉,眼里也只有目标,可是自从博士与她分别,前去处理上次那件事的烂摊子之后,她总感觉心中失去了些什么。
仇白觉得是自己剑术仍不够精湛的缘故,所以去请教过重岳。但他只留下一句话。
“不是剑法的问题,是你的心乱了。有一些你埋在心底的东西发芽了。正视它,兴许就好了。”
于是她沉入自己的心间,顺着这颗不知不觉间长成的参天大树的枝桠,不断摸索着前行,兜兜转转,却又看到那个人的身影。
仇白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夜色浸染了天际的帷幕,只留下颗粒般的碎星。风收拾好行装,辗转滑过甲板,顺着两人的身形分流开来,又聚拢在一起。
“后来怎么样了?”仇白划破了静谧的夜,开口向站在她身旁的博士问道,“我只知道凯尔希医生跟我说的,关于药剂分发的情况,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把整件事的过程都给报告了上去。炎国政府派人查抄了林桧的家,搜出了他搜刮来的金银珠宝。加上调查而来的证据,足以坐实他的罪名。三天前,林桧被斩首示众。”博士转过头,注视着她,“行刑那天,百姓无不庆祝,载歌载舞,如同过节一般。看来这次着实让他们出了心中久压的怒气。”
“那赵大哥怎么样了?”仇白长叹了一口气,“他既未欺压百姓,又无为非作歹,上山为匪也是迫不得已,不应受罚。”
“念在这些,炎国政府没有追究他的责任,他和他的弟兄们都被招安了。”
“那就好。”仇白满意地点了点头,“算是圆满解决了。”
事情总算是尘埃落定了,可是她的心没有因此平静下来。
仇白看了看身旁的博士。他看上去就像个文弱的书生,却藏着锐利的锋芒。他究竟被这片大地磨砺了多久,才能如此沉稳呢?
“博士”仇白轻声呼唤着他。
“嗯?怎么了?”听到呼唤,博士把原本投向远方的视线转回到了她身上。
“在你眼里,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我觉得,你是一个行侠仗义的剑客,愿意为了追求公理正义,而剑指不平。”
“你和我是一样的,可我总觉得我不如你。”
“从我15岁离开水寨时,我就选择拿起这把剑。如今已经过了将近十年了。这把剑剪除了多少罪恶,我已数不清楚了。”仇白低下头,看着手中的剑,“可我觉得我做得还不够。”
“在我看来,你更像是执剑人。手中无剑,而心为剑。”仇白注视着博士,“虽是如此,可我还是很担心你。担心你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担心你再把自己独自置于危险的境地。”
“这些都是必要的牺牲。”博士注视她,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才继续说:“按我的体质,可能永远也无法像你一样精通剑法,执剑走天涯。”
“你可能要保护我一辈子……”
“依你便是。”
听到这句话,博士愣住了,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话,他并没有意料到仇白会答应他。
“不过我也有条件。”仇白从口袋中拿出了那块手帕,递给博士,“我已执剑太久,女红之类的事情自然不懂,像寻常女子那副小鸟依人的模样也和我不沾边,莫要嫌弃我。”
“怎会嫌弃。”
博士接过了手帕,上边绣着一朵粉色的蔷薇,不算特别精致,但也把仇白的柔情随着针线绣入其中。
博士抓住了仇白没来得及缩回的手,看到手指上寥落几点血点。他的眼睛对上着仇白的眸子,无言却已了表尽心意。
“你不在的时候,我领悟出了一套剑法。”仇白收回手,后退了五六步,抽出了长剑。
她舒展开身姿,执着剑柄,指引着利刃划破弥漫的夜色。大有破军之势,却又糅杂了几分柔情在其中,刚柔并济。
待到长剑入鞘,仇白走近了博士。
“这是我在想你。”
她吻上了他的唇
你护佑苍生,我执剑伴你。
于是书生和侠客的故事正式落笔了,任墨滴顺着笔尖,流过时间的缝隙,描绘出绝世佳话。
END

不知道是🐏了还是干嘛了,昨天放学到家之后就有点不舒服。只能说尽力写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