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一百一十八章 那也我去
“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冷不防被杨九郎从背后整个抱起,张云雷吓了一跳,“干嘛你!”
杨九郎抱张云雷已经熟练得不能再熟练,甚至还能腾出手来打张云雷的屁股:“穿这么点儿站风口,是不是找打?”
张云雷叫屈:“才九月份!”
“这是东北!”
张云雷嘟着嘴不吭气了,九郎总是有道理,九郎总是说了算,九郎说现在是冬天,那就是冬天。
“富贵儿,低头。”
张云雷低着头,杨九郎给他冲头发,柔顺的头发顺着水流从脑袋上披下来。
恶作剧心起,张云雷对着杨九郎使劲甩头,水珠儿飞了杨九郎一身。
哈哈哈,看杨九郎这个狼狈样儿!啊呜不好!
被杨九郎捏着后脖子放在浴缸边上揍,张云雷猖狂的笑声变成了可怜的呜咽。
杨九郎这个坏心眼还嫌他屁股不够湿,时不时地撩一把水泼上来,张云雷的屁股就着水花,和杨九郎的手合奏出脆生生的交响乐。
说好的皮鞭子沾凉水,不是巴掌沾热水!呜呜呜,九郎的手怎么这么硬!这是手吗?不比板子好多少!
居然还给他背上盖了浴巾,这是要长期作战呀!
高高低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轻轻重重,噼里啪啦……
张云雷装哭:“你叫我富贵儿还不让我玩!”
“甩毛的狗子不该揍?”
该?不该?该不该哪是他说了算?张云雷对着杨九郎龇牙,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威胁:再揍我咬你哦!
杨九郎果然丢下张云雷跑了。
独自趴在浴缸上的张云雷气得拍水:我又没真咬!这就不玩了?
“张嘴!”杨九郎又回来了。
张云雷想也没想,对着杨九郎张嘴伸舌头,舌头上先是一凉,又一甜:是糖诶!
张云雷眉开眼笑。以前他瘦,有时候俩人在浴室里玩久了,会低血糖,九郎后来就记住了,要是打算在浴室里多玩会儿,就会先给他个糖吃。
杨九郎把毛巾叠了叠放地上,屈膝跪了上去。张云雷伸胳膊抱住杨九郎的脖子,把脸放在他肩窝上。
杨九郎捏捏他的脸,亲昵地骂了一句“狗东西”,张云雷叼了叼杨九郎的耳垂,“汪汪!汪汪汪!”
杨九郎把张云雷披着的浴巾又紧了紧,两个人安静地抱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呼吸,血液仿是在两个人身体里来回流动,把两个身体连成一个人。
不知道前世有什么样的纠葛,不知道后世又会有什么样的经历,今生,我们依然相爱,依然相信爱。
——如果能用残病的身体换幸福,我愿意。
——不,下辈子你要好好的,如果真的需要献祭,那我去。
——也许上辈子就你去的,所以这辈子换我了呢?
——那也我去。
——你看你多不是东西,就舍得让我心疼?
——那也我去。
——对不起,我错了。
——那也我去。
(这里删了91个字)
杨九郎在张云雷头上轻轻撞了一下,扶着张云雷坐回浴缸里。
张云雷哀怨地看着杨九郎去接了水来给他漱口。这种时候,还他妈惦记着让他漱口!张云雷气鼓鼓地对着杨九郎嘟起了嘴。
行,嘴对嘴喂!
缺的这颗牙,早就说去补上,可张云雷就是不肯。都多大的孩子了还害怕,一说看牙医就把头扎被子里,怎么着都不肯出来:“不去,不去!就不去!”
每每逡巡至此,杨九郎总要停留片刻。
少一颗就少一颗吧,能少去一次医院就少一次,能少受点罪就少受点罪。别说张云雷,就是他,想起要去又得去医院,又得做检查,也腿软得站不起来。
没完没了,无穷无尽。
不需要去医院的日子里,闭着眼活,不去想,假装一切安好。
所以,不去医院,什么医院都不去,牙科也不去。
(这里删了180个字)
杨九郎背对着镜子扭头,从镜子里看自己背上的抓痕,一片片姹紫嫣红,一条条深浅交错——用了多大力气啊这是?
张云雷冲着杨九郎踹飞腿:“问你自己!你用了多大力气!”

今天这篇我实在没办法了,不删除就不能播,修改以后味道全不对,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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