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纪念汶川地震13周年,不应该忘记“朱天谴”

(本文根据司马南频道节目整理,内容有删改)
今天是2021年的5月14号星期五,在汶川地震十三周年的时候,本来是想讲讲关于地震的话题,不知道从哪儿说起,关于地震这件事情,给我们的印象太铭心刻骨了。
5月12日,新闻报道:“猪坚强”已入弥留。“猪坚强”——汶川地震幸存者。2008年5月12日,汶川地震中,“猪坚强”被掩埋地下36天,靠吃木炭喝雨水奇迹般存活下来。但我们今天要说的不是“猪坚强”而是“朱天遣”。

“朱天遣”什么人呢?“朱天遣”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他真名叫朱学勤,上海大学的教授,博士生导师,自称自由主义者。
汶川发生地震的时候,“朱天谴”在南方的某一媒体上发表了一篇有名的文章,文章里说:这就是天遣吗?死难者并非作孽者。这不是天谴,为什么又要在佛诞日将大地震裂?爱中华者,将为中华哀。华南雪灾,山东车祸,四川地震,赤县喧嚣该清醒了。圣火应该停一停,国旗也该降一降,就为黎明百姓降一次吧。他们不是伟人,只是遗骸,遗骸千万,只是无言。

文人写东西,不必写的很直截了当,但是呢,它传递出的情绪,他这种所谓的文学意象,他的具体所指,比写得具象还具有穿透力,因此,所有的公知就举着朱学勤这段话,大骂天谴。什么意思啊?你大逆不道,所以才遭天谴!
毛主席诗词有“长夜难明,赤野喧嚣”,朱学勤将华南雪灾,山东车祸,四川地震都归之于赤县喧嚣。2008奥运会传递圣火,国内外的反对派一片骂声。在欧洲传递圣火,有人抢火炬;在国内有人反对奥运。朱学勤接着说,圣火该停一停了。所以当时,朱学勤这一翻言论在国外得到大量的反华媒体的追捧;在国内,那帮公知就跟着起哄架样子。

公知这些人跟我们是有分歧的,他们跟我们的最大分歧就是“中国这个制度还行不行?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依法治国这个体制要不要发生根本改变?”。他们认为当然是要变,你们是错的,你跟美国不一样,你就是错。所以,美国是我们的教师爷,是我们的大老板。
因此,朱学勤在这里也扮演这样的角色,你想想啊,惨绝人寰的画面死那么多人,有史以来最严重的地震之一,老百姓在哭,老百姓在想办法,怎么救难,他在那儿大唱“天谴论”。
朱学勤说,当时是汶川地震南方都市报评论部一个编辑给他打电话,希望他能够发表一些站位比较高,振聋发聩的声音。朱学勤就一边握着电话,一边表述了那段话。意思就是说,你看我水平不错吧,电话里我就说了这个意思。
这段话表述得相当咬牙切齿。发表之后,他自己给自己辩解说,我呢,就是为死去的四川的同胞感到悲哀,因为他们不是作孽的人,我是希望能够警醒浮躁的2008年的国人。
但是他所说的浮躁所涵盖的东西是什么呢?恰恰就是今天我们所说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依法治国的社会的主流的价值观和正能量。他反对这种东西,他反复谈到,《南方周末》刊登自己的那些言论之后,社会上有些东西他觉得没必要出来澄清,太奢侈了,也太残忍了。
当时上海举行了一个讲座,设了两个点评人——司马南和朱学勤。基本观点讲中国是一个什么样的文明型国家,中国的体制有优越性。两个人讲着讲着就顶起牛来了,最后,朱学勤“拂袖而去,旋即离席”。朱学勤容忍不了中国是个文明型国家,中国的制度有其优势的观点。
对于中国的制度,司马南老师的观点是,中国这个制度,你说我们有缺点,那我们就改缺点,你看到问题我们也看到问题,但怎么解决问题呢?你总不能说让他置于死地吧?你说我脑门上有个苍蝇,把苍蝇拍死不就完了吗?把他轰走不就完了吗?你拿锤子非要把脑壳给它捣碎了,这怎么可以呀?
但是,有些公知倾向的人,他们却认为西方的普世价值才是衡量一切的标准,应该一切照着西方的来,应该改变中国的根本的政治制度,以符合所谓人类文明的方向。我们当然不能同意!
2008年南方某报纸的关于汶川地震的一篇社评说,汶川地震不是解放军舍生忘死,汶川地震取得的胜利,不是中国人传统的古老的观念“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而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在践行普世价值。没有你的普世价值,中国人民就不救灾了吗?普世价值跟我们救灾何干呢,有个毛关系呀。

所以今天,我们是否可以考虑重新捡拾当年的那个事实,然后来做一番分析,用以对今天的年轻人进行爱国主义方面的教育,告诉今天的年轻人,我们现在走到今天是如何不容易。
2012年以来,中国社会这个巨变,导致我们现在风清气正的气候还没有形成,但是腐败已经被压下去了,现在那些公知的歪理邪说,骗80后、90后、00后的孩子也是难度越来越大。
生事儿的人,看事儿的人,还有挑事儿的人,挑事儿的人最可恨。类似那一场疫情来了的时候,那种煽风点火的,起哄架秧子的。类似某一所中学出了一件事情,就一拥而上,甚至合谋的。类似和领事馆夫人关系非常密切的小公知要跳出来的,这样的挑事的人,在今天,刚跳出来,砰!就是一枪,就是个死。
可是假定在2008年,那这件事情就可能酿成一个相当大的事件。这次为什么解决的这么快?因为大环境变了。过去那些有名有姓的,挑头的公知,没有一个出来公开讲的吧,说明什么呀?说明大势已去。到时揭晓,公知跳出来,那迅速就被别人扒了个底儿掉,于是有人就开始承认错误了,开始含着眼泪绣红旗了。意识形态这个舆论场的斗争依旧很激烈,但是呢,他们大势已去。
“朱天遣”作为挑事的人的代表现在情况怎么样?不知道了,估计应该已经退休了,这些年的沉默也说明,他们现在已经掀不起大风大浪了,但现在还不是我们掉以轻心的时候。
当年的汶川地震除了“朱天遣”你还能想起谁呢?当年丢下学生逃跑的北大学子“范跑跑”如今怎么样了?下期再跟您讲讲他的故事。
(责任编辑:李敏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