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Escape》有感
前有恢弘大气之势,中有紧张灵动之感,后归于沉寂,实乃高山流水之音哉! 今距高考已不足三百二十七日,犹忆大玉国辛丑年壬辰、癸巳、甲午三月外有蓬勃向阳之气,内有积极进取之心,遂成大玉国之繁荣昌盛。然“处颠者危,势丰者亏”,坐其无学习为人之经验、临危不乱之定力、远大合理之长志、评事论世之正观,是以生瑕疵焉,虽不足以影响中考,但自中考之后,二心跃上替初心,违矩背绳乱原度,日渐颓废不得志,从此再无大玉国! 弃其中一余年暂且不说,自癸卯年癸丑月丁亥系革命以来,其幡然醒悟,下定决心,哪怕挣不得颜面,亦必须尽其全力,于是倒逼自己,奋笔疾书。且其深为焰灵持剑展翼望月之景所感,深为《戰·風》之志所洗礼,及至元宵假日,因其未能拘己于一,遂于甲寅月乙未日晚至丙申日子时,爆发“二七革命”。革命虽成,其果却腐。长达三余月之所欠缺,乞为短短十一日可填补乎? 甲寅月辛丑日晚,因其雨天等长接,他人尽去余却未,但见父来显酒醉,谓之出租因其醉,接连母来喊余去,愤然离去毫不豫,片刻之后却见泪。感慨之多,不可细说。后更放任无度,七日之内竟复六,“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明知其百害而无一利,却仍心存余孽,寻由于己,美其名曰陶冶情操,荒哉!谬哉!甲寅月下旬一日,偶遇一曲,名曰《Senbonzakura》其词感由人深,其曲动人心弦,从此立下大志戒色焕新颜。然其心魔未根除,无度之事,屡见不鲜。 自甲寅月下旬至丙辰月初,不见昔日壮志所绘大玉国之宏图伟线,只见革命反革命相勾连。枪炮声光,日日闻见,接二连三,国土炸遍,焦土碎石,硝烟遮天,废墟荒城,草木丛生。千万将士前赴后继革命口号响连连,却换得昔日堂堂玉国今日上下南北两重天,政治腐败,经济凋敝,全国上下,苦不堪言! 直至丙辰月甲子日, 将腐之心,得以觉醒。再立大志,以继革命。癸亥日之试,余得以重拾信心。丁巳月前三日,忆辛丑年癸巳月某一日为《建党伟业》之志所感,后得二模之突进,遂复看,以再添动力,持续数十日。自此至丁巳月月考前,其志渐强,其心渐稳,月考前日,势在必得。然其方法有误,方向不正,不能以此近二十日之所作为承前志,重视“题型”,却忽视其本质,纵加倍努力,亦事倍功半。成绩既出,非但无进,反而复退,又加之余未料及突发之况,致使余未寻得耦,心之坚石,顿时崩裂。玉国上下,顿失滔滔,北方天地,四分五裂,小人间谍,趁机勾结,煽动造反,再生余孽。之后,置余于后排。后排者,常有荒言谬语、污言秽语、胡言乱语,听其三言两语,不为所动;十言百语,略摇微动;千言万语,天塌地动!北五国者,本与南方共为一大玉国,自此之后,相互争斗不断。呜呼!士之牺牲,何之壮烈;国内战争,日益惨烈;权者之心,日益卑劣;革命旗帜,终被撕裂! 奈何,百余日锻造进取之心,竟沦于且碎之心魔,百余次凝蓄之力量,却换得日后之麻木不醒。 枪炮机舰来往往,革命志士继反抗。机械坦甲映寒光,焦土四起灰满裳。轰鸣聒噪不绝响,烟雾连片不见阳。枪林弹雨扫战场,腥风血雨蚀脊梁。为得明日见阳光,誓死力争不投降!但见山顶要塞上,叛军旗帜仍嚣扬。望远方声势浩荡,革命口号仍高昂。人忧伤,泪满裳,何时才能赢此仗!国力积贫不见强,民众之心日渐凉。刮骨之痛生心疮,伤痕累累夜无央。疼而复疼不绝创,日复一日刺心肠。天青苍,地荒茫,何药可以疗此伤! 网游之瘾,于甲寅月甲午日早已戒除,却于戊午月丁酉日反复,其竟弃昔日戒之决心于不顾,因短短十几日之影响再入迷途。北风吹,南土忍,背叛之心渐残忍,此等祸乱荒谬事,何异徒弟锁师门,民众亦麻木不仁,玉国岂能一直忍!若其倒行逆施,执迷不悟,“大兵既至,诛伐必申”! 嗟乎!心魔之不除已久矣,行路之专一渐难矣!四周左右,常有结伴交友,相互交流。此原本是好,但日久之后,不见独立精神其所有,但见凡事皆须有所交流,这事交流,那事交流,事事交流;今日交流,明日交流,日日交流。若其如此过度交流,几时见其专于心之所求?况过度交流,仅为干扰高考之事之万一,更何况高考之后,步入社会,岂其耦可助其破万事之难乎?岂高考不为个人之竞争乎?岂独立精神须受社会之打击后方才启培乎?岂众人之方法定适用于己乎?岂从众之心有助于成长乎?人口再多,无第二之其;蓝星再大,无两同天地。人云亦云,随波逐流,不能成大器;亮己独彩,求同存异,“可以为师矣。”熟人面前,四处炫耀,但在关键时刻,剑却不敢出鞘,“何来人间惊鸿客,只是尘世俗一人!” 高山有一道口,位置隐蔽,少有人注意,自此前行,前方有茂树密林,旁又有乱石堆砌,有碧桃生于石之罅隙。旁有泉水源于山洞,洞狭长阴暗不可窥。“乱山深处水潆回,可惜一枝如画为谁开!”其根刚枝劲,然不巧,上一巨石下,砸断其数枝,且狂风暴雨已有数日,后经大旱,暗泉亦干,试问其能活几日? 至此必定有人问:何系此文与曲有? 答曰:分秒阶段相对应,电缠心绕如形影。 昔日繁城今日荒,国破家亡人忧伤。纷纷出逃慌忙忙,求得明日饱暖裳。路上风月雪茫茫,断桥寒水离人伤。终至别国新居房,前路浮光泛微茫。却于每夜倚半墙,望得残月身他乡。现闻革命枪声响,其行将要向何方? 现余行至分岔口,何路将为余所选?其一鸟语花香,气润河泽,树木茂盛但相互遮蔽;其二宽阔无边,但荒草遍地,望远方,红云漫漫,火光冲天。天色渐暗,余时已短。正当余欲起身行,一人忽出欲阻余,另人前来与其斗。此二人者,皆身披铠甲,全副武装。其一为女,身着紫甲;其二为男,身着蓝甲。二者各持其剑,挡插劈刺,挥砍旋环。火花闪,剑光寒,紫焰乘风速蔓延,蓝电猛闪直接天,粒子四射接电焰,力震山河威震天。余见此景,竟呆若木鸡,不知所措,后恍然一惊,直奔其二路。“风雨雷电任叱咤,一路豪歌向天涯!” 嗟乎!一心向阳,二心作祟。两心相对,金刚可摧!观之不正 心之不一,何以铸甲辰年之辉煌?何以言对众人之期盼?何以报家国养育之恩?风萧萧兮颍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陌上飞花倾城雪,松旁寒窗亮明烛。 近日闻得此金曲,怒书此文长精神。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