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EXTRA Last Encore说书版
恶臭梗和星际梗甚至吃鸡梗都只是玩笑,直接用这个理解剧情的朋友不要当真。
(因为fe剧情太神秘,所以这应该也是我写的最差的一篇了,最后结局也没写,累了)
感谢b站自动把我的投稿分类成动漫杂谈,不然我都不知道这玩意到底放哪个分区。
第一回 争圣杯慎二二五仔 求活命白野野水晶
话说那东胜神州傲来国境内,有一大城,唤作东木。摆着件无量法器,叫大圣杯,有名羊脂毒奶瓶。有莫大之法力,能呼风唤雨,心想成真。又遣下七位天将下凡,斗法拼杀,以夺圣杯造化。遂称圣杯战争。
奈何天下末法,大源枯竭,世上难出修圌道之人,大战遂平。却在那月宫上又有一法圌器,乃是天外之物,纵观了人世沧桑,不知生了何等变故,运了法术拘走凡人魂魄,又仿着圣杯之能唤出一百廿八位英魂,教他们捉对厮杀。又开了一场争端,不知几许人困于此处,无法挣扎,死于战场。待得厮杀落幕,却又苏醒重生,再启杀圌戮。如此这般,轮回不止。总算一回一奇女子将胜,却见的如来法相降临,横遭镇圌压。
眼见又是一个轮回,一人自梦里惊醒,此人名叫岸浪白野。他抬眼望去,却是坐在学舍之中,身旁之人尽是学生模样,心里懵懵懂懂,不晓得这是法宝设下幻境。然则轮回记忆消磨,余恨犹存。心里不得安生,一旁好友间桐慎二及女伴看出不对,相邀共食午饭。
白野匆匆进了饭,出门四顾,正看到两人对弈,其中一人被将了棋子,此人以棋道为生,而今败了一遭,心神震颤,道心破碎,竟是大叫一声,横死于地。原来此地身躯本是虚幻,一念不灭,便得不死,执念消磨,便遭横死。
白野见景伤悲,心里却想不明晓,只知那人尚有活转之机,一路扛起他往保健室去了。哪曾想保健室已是人满为患,没奈何,只得扔进了废坑中,那废坑远在城市地步,白野一路行到那里,却恍惚望见火光冲天。一白衣男子相随而至,却是话有机锋:“此地不过先场,欲知真情,还须如月宫中。”白野不得其解,再看时,人已无踪影。
却听见天音大作,原来此地众人,要互相杀戮,只选出百廿八人方有征战之资。白野忙去寻慎二共逃,怎料想慎二乃是二五仔转世,一刀朔在白野胸口,又是几刀捅下,道:“马哥屯,兄弟就是拿来卖的。”丢下他便转身跑了。
不多时,人选已出,余下人等尽被法宝放出人偶屠戮。白野虽重伤垂死,然则一点怨念不消,挣扎着起身前行,被人偶追着又回了废坑,直掉了下去。
这一掉,却看见坑底一把红色大剑,白野情急无奈,拔剑欲斩人偶。却见得四下大放光明,露出剧场的样子,一红衣女子从天而降,纵身斩了人偶。确实白野得从者下凡,成了第一百廿九个御主,侥幸得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 浮世变幻几次易 炒鸡猛男一字莽
上回书说道,白野得一红衣少女相救,乃是阴差阳错间召唤出从者,正是名作saber的,逃脱死劫。二人乘着半空现出的登天法器,内里如房般布置,一路往下一阶飞去。
白野虽得以参战,自己却是对个中细节一窍不通。眼见自己浑身血污,欲要忍着伤沐浴一番,却见身上伤口合拢,痊愈如初。正诧异间,听耳旁声音道:“这灵子世界尽是虚幻,汝受伤虽深,也不过片刻便好。”却是那红衣少女亦入池水沐浴,但见她唇红齿白,藕臂轻举,一颦一笑,倾国倾城有道是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眼见佳人入浴,白野心中平静无波,端的是gay力深厚,猛男翘楚。
那红衣女子亦是不以为意,撩拨头上金发道:“我暂忘却本名,但圣杯战争之事尚且知道一二。”原来从者尽是史上有名英雄,英魂重现。各自要有七场恶战,方可登顶求的一愿。然则所历种种场景,除别路御主外,尽是虚无幻影。得了御主资格之人,自可知晓此间详细。白野虽成御主,却是一无所知,不由疑惑不解,索性不再管他。
二人待得立身之所停住,晓得已到了第一战之处,走出去看时,却见到繁华都市,欣欣向荣。红衣少女亦是疑惑,眼前之境与过去所历迥乎不同,两个人四下寻觅,总算见得一位饮酒的粉发女子。却听说各路御主尽是放弃了自家从者,在这城市里寻欢作乐。二人不晓得这是何等变故,只见到几位持剑的娘子,将他们引到城主府上去了。
待得到了府上,却见到那城主竟然是慎二,他翻覆手段,收拢了各路从者,在这城市称霸。他又要白野将saber交上,白野怎生肯依,两相正要火并,却见慎二使了障眼法将二人分开,白野一人独斗一队女官,连中数剑,眼看是死了。怎知他怨愤难消,状若妖魔,由扑将起来。将那诸多女子尽皆打到在地。怎知这番争斗,惊动了一个奇女子出来,引出天大的风波。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且说白野二人中了慎二埋伏,幸有白野显露异象对敌。不意间引动了一个女子,早在二人入城之际便已注意,眼见白野露出死相,忙使术法打破慎二大阵,驾一辆红色摩的飞来相救。慎二见了,晓得是深海守护者门下的御车术,心里忌惮,只得放三人驾车飞去。
那女子带着二人到了一处楼顶,又拿伤药与白野敷了,再对着二人道:“妾身复姓远坂,单名一个凛字。自那城中与城主慎二相斗,而今见两位深陷险境,故此出手相救,共商抗二之计。”白野道:“那慎二当初当二五仔痛击我肾,此仇必报!”凛道:“那慎二在此层斗法时胜了对手,怎料到顶层有人使甚深法力封住,不让他人得过,圣杯战争由此停息,他不敢登天一战,在此处划地为王,用法术筑城收留众人。自己独留下从者护法。”三人商议定计,各自休息去了。
一夜白野辗转难眠,尽梦见自己种种死态。杀心大盛,待得天明走出门去,直把鸽子都惊得飞散。
三人在城里放了大火,趁着众人救火之际往城主府杀去。那三骑狂化从者拦住去路,却被凛一人当下,白野二人看她柔柔弱弱,只道她不是对手,叮嘱一句莫要死战便往房顶杀去了。哪知凛待他们走远了,登时 野 兽 目 光 ,一 转 攻 势 ,与三位壮汉打在一起。须知她乃是别有用心,要借白野死相之力登上高层,此刻不再藏拙,要出全力灭杀三人。
再说白野二人上了天台,看见慎二一人在此,不愿争斗,还要毁弃干戈。白野只道:“你乃是此层之主,而今我要上行,必要与你一战!”慎二闻听此言,想起过去自己杀死对手方得取胜,却无力打破封锁,只得在此收集人马,欲合众人之力相抗,只是岁月消磨,忘却本心。而今如梦初醒,笑道:“你愿战,那便战!”说罢,使法力招来大水淹没城市,转眼化为汪洋,白野在酒吧所见女子乘着战船而来,红衣saber举剑上前,被炮击轰退,落入水中,心里想起那人乃是不列颠的海贼王德雷克,欲要潜水作法召船而战,却发觉法力空虚,幸白野虽无记忆,却也见机而行,交补法力。saber提剑再战,德雷克舰炮齐鸣,却被saber叫来沉船撞的歪了,被欺近身来,一刀正中了要害,败阵下去。
慎二从者已败,不愿放手独活,只与白野了却恩仇后,一同赴死。白野又找去了凛,三人接班往更高层去了。
这便是:野兽妹痛击三从者(唐突) 二五仔水淹第一层。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 老男孩战术领先世界 小萝莉吃鸡绝地求生
且说白野一行得胜,往上层飞去,saber与凛沐浴净身,一番舒畅,亦邀白野入浴。然则白野心思混惑,不知前路如何。尼禄走出浴池来,巧笑嫣然,软语相慰道:“前路从心而已,若是不知,且行且寻便是了。”也算安定下心神。
些许时候,一行人到了第三层,不料惊动了这层的擂主,乃是一个苍颜老者,专好使枪,他听了声响,晓得有人上来,便道:“而今又有人上来,正可为我上行作踮脚石。”一位从者闻声现身,劝道:“老爷,何苦再做这舔血的营生,而今圣杯战争名存实亡,怎知有上升之机?”老者将枪上了膛,道:“吾来此但求一战吃鸡,何必在乎甚么今后。”
这时saber并白野二人到了一处废堡,四下望去尽是密林。二人正要商议对策,突然钟声一响,借着钟声便是一枪向白野打来,saber眼疾手快拔剑便砍,然而枪声不绝,枪枪致命,直如芦苇再世。二人不得已跳下城堡,借森林遁走了。老者眼看二人被逼入丛林,便令自己从者往去追杀,那人使法宝隐去身形,领命去了。
二人自林中穿行,白野目 力 惊人,看穿了子弹来向,saber生性开朗,明确了敌人所在,便是对白野多加称赞。白野摇头不受,道:“我自第一层到如今,多蒙你照顾,且要多谢你相救。”那娘子听了,红晕盈颊,白野已是看出了一二分。但见saber双手轻舞,闭眼微笑道:“我见你整日板着副面孔,不由得忧虑。”白野心里又是动了三四分。但见她转过身来,往他胸口一抹,又是明了六七分。再转身,又往脸颊一撩,再慌了七八分。但见她笑道:“这般快活日子,倒是羡煞人。”突地言语转冷,道:“哪个不开眼地,在此坏我俩好事!”那人笑笑道:“那位御主看着不为自己打算,怎地也入了这圣杯战争?”但见几发冷箭飞来,又是毒雾频起,白野急急而退,不料正中绊索,saber飞身来救,没防住一冷箭中了胸口。白野情急之下施令咒,但见那saber一剑扫了大片树林,却又是一波箭雨当头而落。
眼见白野二人将要遭难,但见天空爆炸连连,击落了箭雨,正是那蟑螂舞王门下火no旋风之术,那从者也被炸出身形,saber拔剑追砍,却终被他趁着烟跑了。但见那林里走出一个女孩,行了个礼道:“我见二位行事磊落,遭了那人隐刀埋伏,故此发太阳拳相助。”自承名叫拉妮,邀二人往自家据点养伤。
拉妮带着二人进了自己洞府,施法术来治saber的伤,又给白野泡上昏 睡 红 茶 。一切收拾妥当,二人才发觉凛不知所踪。拉妮也不知情,向着二人道:“昔日此地御主尽是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太阳骑士,不想此间擂主阴谋诡计,将他们尽数杀害。我本不愿再与之想都,不过五十年前夜观天象,说有一天命御主横空出世,故此等待至今。”三人夜话不久,便各自睡去了。
白野夜发梦魇,望见自己在月海之顶,有白衣男子朝着自己道:“尔等御主,各顾自己,擅自乱战,我判你等皆不得等临此地。”白野惊醒,不知何故,披衣出门去了。
出得门外,眼见拉妮在诸多御主墓前放花,想起她说五十年之期,便问道:“你说到五十年前,莫不是西历一千九百年便来了?”拉妮诧异道:“你还不知么,自圣杯战争后已是千年了,地上已无活人,仅剩下来这虚拟天国的灵魂。”
这番话,惊得白野瞠目结舌,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 老骑士实锤透视 红saber隐蔽锁血
且说拉妮痛斥老者手段下作,那一千年前老人本是光明磊落之人。敌人为毒所伤,亦伸手相助。在那决斗之中只因心中动摇执念,不幸落败而亡。怎知炽天之槛异变,令得他又复活而醒,不知自己是已死之人,只顾猎杀御主,不择手段,一路杀来便是千年过去。
再说拉妮一行人待saber醒后一同进餐,谈及世间千年变换,白野犹然惊骇。saber劝慰道:“莫道千年久远,余生前至今更有三千载了,仍是与奏者相逢,缘自如此,何必介怀?”白野稍稍安定心神,想到故去好友慎二,不由得又是低落。拉妮没言语,吃完了饭便与二人商定计策。拉妮道:“这阶层之主丹乃是有名的战士,但乃是千年前战死之人,故此杀戮多人也不得往上一层行进。他麾下从者乃是英国的绿林好汉罗宾汉,唤作无貌之王,潜行下毒手到擒来,又有一把神弓,但凡中了他毒的人再碰此剑,立时就要毒发而死。”saber听完,更是知了拉妮炸下那箭是救命之恩。拍胸脯要去战那罗宾汉。
三人猜测丹正藏身在城堡对面钟楼上,saber前方开路,白野同拉妮乘着车后行。正看见一条好汉从林子里跳出来,正是那罗宾汉。saber奋勇而前,抵住罗宾汉,二人缠斗不休,罗宾汉连射几箭,saber拿剑一拨,又伸手一抓,尽数挡下了。
罗宾汉仗着saber寻不着踪迹,连连暗箭,saber挂了伤也不在意,冷笑道:“你家主人已是死去,你何苦为他卖命。”罗宾汉淡淡道:“老爷生前是个体面人,被人实锤而凉,我怎忍心弃他而去。”又是争斗多时,罗宾汉眼见saber露出破绽,立马发神弓过去,怎知saber中箭无事,反手将他砍伤,原来saber自己暗地放血,将毒都放尽了,仗着命力强横骗过罗宾汉。她道:“余断喉可活三日,汝败不怨。”罗宾汉释然一笑,自走到丹昔日坟前,随风逝去了。
再说拉妮与白野往城堡疾驰。拉妮突然开口道:“月海本要记录人本,奈何不通人心,记录人情冷暖,尽数埋在最底边狱,化作怨灵徘徊不散。”白野不解其意,只道是在说丹。不料一声枪响,把拉妮打下车来。白野翻滚而落,眼见拉妮还有一口气,知道老骑士故意等他露头,心里犹豫。眼见又众鬼怪劝阻,然而终究不肯放弃,化作恶鬼飞身救了拉妮。往钟楼飞奔,却见到钟楼只是假身,又有一片火药埋伏,哄然爆炸,老骑士藏身城堡又是一枪,白野使法术尽数挡下,反手一枪结果了老骑士姓名。
二人胜利,眼见这层将毁,拉妮欲与死去御主共葬,二人只得舍弃拉妮而去。拉妮看二人升天而去,口中喃喃祝道:“白野君此去,莫要为死相所误。”
白野二人悲伤拉妮之死,却听得有人一同啧啧而谈,那远坂凛不见踪影,而今竟一同上了又一层,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
上一集白野等人获胜暂且不表,且说那第三层千年之前曾有一**与一人相约,那人登上高层,不知为何一去不返,那女子便一直守在此层不肯离去。
再说白野等人前往上层,却看见凛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凛也未曾详谈,到了第三层三人一同下来。只见到森林奇诡,地软如毯,糖果如书,砖飞空中,宛如梦境一般。三人四下寻觅此层之主,凛边走边谈到这森林奇景道:“这森林名叫无名之森,多生鬼怪,便如你那死相一般。”白野本不解自己死相面目,连忙向凛讨教,凛道:“这月海记录人生百态,自然也记着死去之形,偶有记述差漏,散佚出来,便成了死相和幽灵。”三人行到深处,却见有一洋馆,遂一同进去看探。
那森林已是诡怪,这馆内更是别有天地,诡秘如梦,难以言明。白野随手抽一张牌具,却见雕这鹅妈妈童谣的词。眼见他走着走着,却进了幻梦。
但见他偶然一拐,却见到一女孩披着床单于自己玩耍,看见白野发现自己,惊喜万分。自道乃是林中幽灵,无人可见,机缘巧合成了御主,便一直居此。白野见她一人寂寞,便同她一道玩耍,一日尽兴。那女孩自道爱丽丝,原来爱丽丝生前为人研究,历经苦楚折磨而死,一点童真不灭凝聚再此,只愿远离伤痛,白野心中难过,只是要登上高层,只得转身告别。
凛等见白野神色不对,连忙将他叫醒。怎知走了几步,凛也进了幻梦,回忆起千年前与尼里争执,那尼里执意登高一战,凛晓得她势单力薄难以成事,不肯同行。不多时,凛与白野又进一梦,看尼里梦中自述,原来此女野心勃勃,暗地拉拢弱者为棋子争斗。凛看的云里雾里,突然想起甚么,登时一惊喊道:“惨也,我却忘了这层有个杀不死的怪物!”话音未落,便见到一巨兽冲来。saber拔剑向前,斗不数合,便将它斩了。
怎知眼前风云变换,竟回到了最初登临之地,一看天钟,丝毫未走半分。凛惊道:“苦也,这乃是此层主法宝,一日轮回永复千年,据说是为等一人归来,乃是孩童歌谣所化从者的法力,我等被她包了个圆,这可怎生是好!”
第七回
白野一行人被倒逆乾坤时空,回到最初登顶之时。记忆却未消退,眼见这密密黑林,又思起几多旧事。
千年前,白野陪伴爱丽丝玩耍,女孩家喜欢些许乡野怪谈。若是遇到了什么悲情结末,便循着书签又找回开头。白野也只挑些新奇趣事讲与她听,不曾讲些悲伤故事。一日,两人正玩耍间。白野却被一女子带着去见了床病榻。一**浑身缠布,气息奄奄,仔细看去正是爱丽丝。那女子卸了伪装,竟然也是爱丽丝模样。
但见她道:“我乃是爱丽丝所召从者,这便是爱丽丝真身了。她遭病痛折磨,死在庸医之手。只剩下一缕残魂香梦,在这事件飘渺。你看她日日天真快乐,不过是苦中作乐,佯装不知而已。”白野又去寻爱丽丝时,却见她弃战而降。“我本是冤魂再生,弃战不死。”白野一番低声劝慰,说道自己要登天上行,劝她解脱。爱丽丝执意要等他战胜归来,不肯答应。
怎知日后月海异动,爱丽丝苦等良人不至,问询他人,却无人能见她,一身灵气耗尽,只得抽取万物之气维持。“不为成仙,只为在红尘中等你归来。”怎知终究走火入魔,成了吞噬爱丽丝的童谣德里奇,残杀御主,停滞此层。
再说回白野三人又往前行,谈及幽灵并死相之说,凛解道:“这死相乃是人死后一点怨气不散,凝聚又起,宛若僵尸。”白野思觉自己怨憎滔天,不由得毛骨悚然。又问saber可曾有不战而胜登顶之人,只听她道:“却又个和善性的,遇别人自愿认输而上。”话音未落,那怪物又冲出来,一爪便结果了凛的姓名。白野惊怒之下,又是一发令咒使出,教saber斩了怪物,三人又回到起点。
这番又抖擞精神上前,其间凛有意无意点拨道:“我千年前曾见一人求活而上,不愿伤及他人,不幸在顶层败给了特维斯。那圣杯许愿本是飘渺,而今你却要去么?”白野只是不语。待见了怪物,凛存了心眼,登时摇身一变化作戎装,一杆神枪直刺上去让它动弹不得。那怪物剧痛之下却看见白野。千年苦等一朝散尽,眼目含泪,不再反抗,被saber斩去了首级。滚落而下化烟消逝了。三人默默而望,等待法器迎接。白野满腹怨恨,如今也多了几分旧日希翼。
“我此行,满心光明而去,怨恨放下,希望在手。”
第八回
且说白野一行过了第三层,又如砍瓜切菜般杀过第四层。你道是怎生杀法?我一介市井说书人,怎生知道你菌哥哥何等杀法!
三人在天梯内稍作休整,凛织了三身蓑衣,来了第五层。但见那五层内尽是断壁残垣,大雨倾盆。凛说道:“这层我等直奔天梯而上便可,却要小心有个魔头,杀人成性,名叫尤里乌斯的,乃是猛男哈维的胞弟。当年败在saber御主手里,而今见人便杀。”saber点头道:“此人乃是劲敌,我当年险胜,实乃侥幸。”白野早疑心自己是saber御主转世,听得此话,不由放在心头。
三人前行探路,凛身手灵便,走在前面。白野在后悄悄问saber道:“你当年御主是何等样人?”saber道:“百折不挠,心怀仁义,乃豪杰也。”白野想到自己满腹怨恨,不由得自惭形秽。saber看出白野心事,劝慰道:“人各有其能,必有唯己可行而别人不行之事,不必以此介怀。人皆愿天下大同,唯贤者可知此不能耳。”
三人冒着雨走走停停,行到天梯前,只道平安无事。却听的一声冷笑,从那石头缝里蹦出两个好汉。正是那哈维和手下从者,那人乃是民国的豪侠李书文,一手八极拳武林称尊。尤里乌斯却似认得白野一般,只道一声候你多时,一脚将白野踢进房屋,撕打起来。那李书文也直取saber,几下老拳,直打得唔姆怪横飞。凛见机不妙,连忙挺枪来战。saber挂心白野,撇了凛一人独战,反身寻御主去了。
却说白野与哈维相持不下,变出死相斗法,拳脚相加战了百十回合。尤里乌斯骂道:“我侯你这厮多少时日,怎见如今你这般颓唐!”白野心惊,晓得必是当年所杀之人,问道:“你也是变作幽灵了么?”哈维嗤笑道:“你我皆是人间之屑,又何曾可成幽灵了?”说罢,也变出死相真身,一拳打破了白野心脏。
且说白野遭此死劫,一点怨念懵懵懂懂,竟梦回了底层身坑,望见特维斯。但见他似等自己上门一般,只待听他解说。特维斯道:“我当年想着有人晓得世间纷争苦难,方可得这圣杯,哪想到无人可得此任,于是这千年来我锁闭炽天之槛,怨念不得消解,当年死难冤死者怨气凝聚,成了你这般精怪。你道自己是白野转世,不过是有她昔日回忆罢了。”
白野听闻此话,惊得活了过来。哈维见了他无心不死,又要追击,被saber赶来逼开。凛却又被李书文捶翻在地。saber还要再战,不料早已中了李书文内劲,一口血吐出,倒在地上。哈维还待补刀,却被一双巨拳惊走,那双拳也不知何许人,一拳出来不见踪影。
白野强提了一口气爬到saber身边,自责自己无力,浑浑噩噩间,又昏了过去。
第九回
白野昏昏沉沉,落入幻境。却见到一棕发女子坐在戏台下,正是前世的白野。但听她说道:“你入了执迷,忘了许多,切与我吃瓜看戏。做一场回忆。”白野听她话落座,看向戏台。
眼见戏台上乃是千年前尤里乌斯与白野斗法的景象。尤里乌斯羞辱道:“你嘴炮不精,近战无力,无梦咸鱼,也想和我同台经济。”saber怒唔姆一声,举刀砍来:“住口,白野永远是我大哥!”见女白野叹道:“我当时懵懵懂懂,只顾向上,全仗着她保驾护航。”
眼见台面一变,显出白野往事,原来她也非人类,只是要素所集,化成人形。骤然得知此时,意气消沉。saber劝慰道:“余死去三千有年,如今也能降世,何必在意许多?”女白野又叹:“她这般体己我,我只道她生前欢乐,怎知她与我说起时,却是那般凄凉。”
原来saber原是西方罗马国皇帝尼禄克劳迪乌斯,自幼爱与平民相处。登基后灭城火,弑逆母。不料被权贵逼迫,自刎荒郊,本怕民众念她,不肯死去。偏生等了三日三夜,也只有一士兵为她裹尸,终究咽了气。
女白野看完这段,对着白野说道:“她虽又安慰我此生无恨,我却知她从此怕寂寞,你当日在边狱呼唤,所以她现身出来,赶来救你。你莫要辜负她。”说完,便要赶白野走。
白野一惊醒来,却见到拉妮不知怎么未死在第二层,现在为他救治,颇感惊讶。拉妮道:“我见你倒下,怕凛痛击队友,将你包舔了,故此相救。”见他醒来,也就放心离去了。尼禄见他醒来也是一番激动,白野虽仍有犹豫,道:”我是鸡,我不配。“尼禄几番鼓励道:“鸡也有尊严,智障也有春天,生死到头不过一句换家,又有何惧?”,又振作精神去斗尤里乌斯。
两人收拾行装,又去楼外找尤里乌斯算账。尼禄横刀立马,挡在李书文前面。李书文早已失了智,一拳打来,尼禄使皇帝特权强学会了八极武术,喝一声:“大师!朕起脚了!”一脚将李书文踢退。又剑一挥,直接喊来自己剧场大阵。李大师陷在阵里动弹不得,被一道砍在要害,随风去了。
白野又去找尤里乌斯放对。尤里乌斯怒道:“你这般不死人,整天不去摸鱼,偏偏要去传火,杀之不尽,最是可恨。”白野道:“我已不是以前的我,我乃是岸浪白野plus号,rua!”两人拳脚相加,战了数十回合,不分胜负,又吃了余火,变成薪王。拳脚间,墙倾楼塌。白野一招猛男天降接内脏暴击,总算赢了一局。
尼禄白野二人汇合,寒暄一阵,便打算离去。拉妮却和凛在远处看着,原来她们计划,便是引导一人向上攀登。终究凛放心不下,又随着白野一同去了。
第十回
白野二人胜利之后,一路往第六层去了。这边凛与拉妮却是多有预谋,早就策划着要引一名御主前来此地。凛当年乃是乱臣贼子,正要策划着收拾哈维,拉妮不通人心,是以来此历练,机缘巧合,竟成了如今同盟。
白野死相之身有诸多御主之力,尼禄一路教导。又学会几招新法。正要好好一试身手。
两人到了第六层,却只见到一片空空如也。尼禄不由抱怨道:“这般荒凉,怎生有人在此?若是十年百年还则罢了,千年困守,岂不是要让人疯罹?”白野想起慎二与丹的惨状,不由心中恻恻。
二人走着,不防突然遭袭。那凛持着神枪,直刺过来。尼禄一剑挡下,怒到:“好啊,你也敢当捡鱼丸的二五仔了!”身后却又有拉妮杀到,一拳没打中白野,却是一把抓住凛捏了个骨断筋折。二人正惊疑不定,却看到一片大雾里影影潼潼,不只有多少凛和拉妮。二人大惊失色,转身便跑。
却说跑路之时,却见到无数凛和拉妮残骸倒在四处,越看越是悚然。找到一处地方无人追击,正要歇息,又一只凛冒出来,却是下层一直帮扶他们的那个。她只说这些乃是仿冒假货,引着他们往一处圆顶去了。
到了圆顶,她只催促白野进去,白野走了两步,回头看时,却见她化作烟火含笑而逝,原来她也是仿冒人偶,独力苦撑盼望终结,终于等到今天。
二人走了进去,才明白事情原委。当年凛与拉妮对决平手而终,恰逢月海异动,将二人封印层中。不断制造复制之体再战。千年征战不休苦不堪言,特意引一个御主前来,解脱二人。
白野心地良善,不肯杀人取胜,想要用法术救下两人。不料凛虽醒转,拉妮身体殊异,终究衰弱而死。拉妮撑着道谢解脱。凛与二人将她安葬了,要辅佐白野到塔顶一战。至于此战如何,却要七月方见分晓了。 各位看官老爷暂且吃茶少待,等到秋风起时,咱们再续前话。
没有后话了,前路断了,不曾被接续,只留说书人孤独上路,坐在铜棺上,看万界流血。
有人说,很久以前,罗马的皇帝顶天立地。
她站在旷野上,手持焚烧的红剑,眺望大地的尽头。
白野说:“遥远的月海之上,大王真的要去么?”
王说:“我要去。”
白野说:“高文的太阳之剑,没有人能挡住。”
王说:“我是罗穆卢斯的孩子,如果我不去追逐,那么还有谁?”
白野说:“太阳东升西落,都是天意,天道刚强,为什么要逆转?”
王说:“我讨厌黑暗,我要看见光明。”
白野说:“光明又能怎么样?”
王说:“再也没有凄凉的黑夜,只有日光和快乐。再也没有时光的流逝,只有永恒的天地。少年将不再老去,老人不害怕死亡,女子们不会因为岁月失去美丽,我永远不会看见战士们的白发。”
白野问:“真的会那样么?”
王说:“那是我的理想。”
于是那个金发的女孩风驰电掣地奔行在浩瀚的月海上。
她散发如狮,她长笑如歌,她跨越了边狱,跨越了不肯死去的亡灵,跨越了沉睡千年的幻梦,她向着炽热燃烧的太阳骑士狂怒挥剑,她说:“太阳!别走!”
——改自《涿鹿·炎最后的王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