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在外出差,妻子在家出事,这次还是丈夫吗?米歇尔·杨案 | X调查
有一篇和这有点像的文章,但杰森不是凶手
但就是这样一位心地善良、勤奋努力的女孩,却一直饱受“偏头痛”的折磨,偏头痛不发作时没有任何问题,可一旦发作了,绝对是一种痛不欲生的体验。
为此,米歇尔尝试了各种方法来治疗自己的偏头痛,但几乎都没有什么效果,直到案发前一段时间,米歇尔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治好了自己的偏头痛。
当远在迈阿密的男友杰森·道尔知道这一消息时,非常替米歇尔高兴,可好景不长,意外很快就发生了,杰森发现他突然联系不上米歇尔了。
刚开始,杰森以为米歇尔或许是太忙了,才没有回复他的信息,可连续两天都联系不是米歇尔后,他终于慌了起来。
杰森发现米歇尔不但与他断了联系,也停止更新社交账号,而且当他试图联系米歇尔的同学朋友时,对方都说没有见到米歇尔。
没有办法的杰森又给米歇尔兼职的那家健身中心打去了电话,结果健身中心的老板告诉他,米歇尔已经好几天没去上班了。
得知这些消息后,杰森彻底慌了起来,因为米歇尔的生活非常规律,她从不旷课,更不会无故旷工,可这两天她既没有在学校露面,也没有去健身中心工作。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杰森终于决定前往米歇尔的住处查看情况,于是他就在11月9日晚上驾车赶往600公里外的米歇尔住处,随后就出现了我们文章开头的那一幕。
负责调查此案的警察名叫迈克尔·道格拉斯,迈克尔在勘查现场后,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房间内也没有任何财物的丢失,一切似乎都说明米歇尔死于意外。
可一个年纪轻轻又喜爱运动的女孩,怎么可能突然死在自己家中呢?出于职业的敏感性,迈克尔认为米歇尔的死没有那么简单。
于是,迈克尔开始调查所有可疑人员,而作为第一个发现米歇尔死亡,且还是米歇尔男朋友的杰森,自然成了首要的怀疑对象。
可根据法医推测,米歇尔的死亡时间是在11月8日晚上到11月9日凌晨,而这段时间杰森一直在600公里外的迈阿密,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2005年11月17日,也就是案发后的第7天,法医那边出具了详细的验尸报告,可报告上依旧显示米歇尔没有中毒迹象,也没有任何外伤,似乎米歇尔就是意外死亡的。
迈克尔看着眼前的报告,依旧不相信米歇尔死于意外,于是他认真地翻看着报告上的每一个细节,就在这时,他发现报告上写着,米歇尔的右臂上有一个非常细小的针孔。
可由于针孔附近没有任何红肿中毒迹象,所以法医认为这个针孔或许就是米歇尔自己造成的,因此也就没当回事。
但经验丰富的迈克尔却不这么想,他不会放过任何细节,特别是这么一个如此诡异的针孔,迈克尔认为虽然没有检测到中毒迹象,但他必须要查清这个针孔是怎么来的。
于是,迈克尔第一时间找到了米歇尔的医生,询问米歇尔最近有没有注射过什么药物,医生听后连忙表示,一段时间以来,他并没有给米歇尔注射过任何药物。
不过,随后医生却向迈克尔表达了自己的疑惑,医生说米歇尔在最近一段时间,突然说自己的偏头痛治好了,可医生却认为偏头痛非常难治,几乎不会有什么特效药。
而米歇尔也没有告诉医生,自己的偏头痛是怎么治好的,所以医生怀疑,米歇尔身上那个奇怪的针孔,或许就与治疗偏头痛有关。
从医生那里离开后,迈克尔又重新回到米歇尔的住处,迈克尔想要再次翻看一下米歇尔的房间,看看能不能找到注射器或者相关药物。
可迈克尔带领手下在米歇尔的房间再次搜查一遍后,依旧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就在迈克尔无精打采地望着米歇尔的房间时,他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
那就是,米歇尔床边的那个垃圾桶非常干净,里面没有任何垃圾,可米歇尔其他房间的垃圾桶里却都多多少少地放了一些垃圾。
迈克尔认为,这个细节非常反常,因为正常情况下,如果一个人要收拾垃圾的话,肯定会把所有垃圾都扔掉,可米歇尔为什么只收拾了这一个垃圾桶呢?
而且,迈克尔从各个房间的卫生情况,以及杰森的表述来看,米歇尔根本不是一个爱干净的女孩,甚至多少有一点邋遢,那这个垃圾桶里的垃圾去哪里了呢?
迈克尔连忙带着手下,跑到屋外寻找一切可疑的垃圾袋,还别说,当迈克尔等人来到外面后,很快就找到了一个黑色的垃圾袋。
并在里面发现了米歇尔的账单和信封,虽然账单和信封内容对破案没有任何帮助,但却证明了这个垃圾袋的主人正是米歇尔。
同时,迈克尔还在里面发现了两个用过的小药瓶和一个注射器,这些东西的发现,也就解释了那个针孔出现的原因。
不过,迈克尔并不知道小药瓶的具体作用,所以他把整个垃圾袋带回了警局,并交给了痕迹检验专家。
痕迹检验专家很快就通过垃圾袋里的指纹,再次确定这个垃圾袋就是米歇尔的,并且专家还告诉迈克尔这两个小药瓶的成分是丙泊酚。
丙泊酚通常在手术中用于麻醉,如果超量注射的话,很快就能够致人死亡,专家认为,两小瓶的剂量如果在短时间内注入人体的话,肯定会导致那个人的死亡。
有了这个发现,迈克尔连忙找到法医,再次检测米歇尔体内是否含有超量的丙泊酚,法医经过检验,确定米歇尔体内含有足够致死剂量的丙泊酚,也就是说米歇尔的死因就是丙泊酚。
随后迈克尔就询问法医,有没有可能是米歇尔自己注射的,法医摇了摇头,法医说如果这个垃圾袋就在米歇尔的床边,或许能说明是米歇尔自己注射的。
但这个垃圾袋是在外面发现的,这恰恰说明,是别人帮米歇尔注射的,因为根据米歇尔体内丙泊酚的剂量,法医可以确定,米歇尔在注射后的几秒钟内就死亡了。
所以,米歇尔在注射丙泊酚后,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去扔垃圾,而那个把这包垃圾扔掉的人,应该就是凶手。
可痕迹检验专家把这个垃圾袋里里外外都翻遍了,却发现整个垃圾袋除了米歇尔的指纹外,并没有其他任何人的指纹。
面对这个结果,迈克尔不禁皱起了眉头,随后他又非常坚定地说了一句:“一定有凶手,只不过他太狡猾了,这才没有留下指纹!”
“就算你的推理正确,也没有办法找出这个人啊!”这时候,站在一旁的法医玛莎用含糊的话语轻声说道。
玛莎的话把迈克尔从沉思中拉回了现实,迈克尔不禁望了望玛莎,倒不是玛莎的话让他不爽,只不过玛莎含糊的话语吸引了迈克尔的注意。
迈克尔发现,玛莎嘴里此时正咬着一个针帽,这就是导致玛莎说话含糊的原因,不过看到眼前情景的迈克尔突然眼前一亮,随后问了一句:“你们医生是不是都喜欢咬针帽啊?”
迈克尔的话让玛莎一愣,不过随后玛莎就反应过来迈克尔的意思,诚然,并不是所有医生都有咬针帽的习惯,不过确实有一部分医护人员是这样的,而玛莎自己就有这个习惯。
同样的,如果说有凶手给米歇尔注射了丙泊酚,那对方是否也是医护人员呢?或者说对方有没有可能喜欢咬针帽呢?
既然,目前案件已经陷入僵局,那就死马当活马医,检验一下垃圾袋中注射器针帽的情况,当然了,玛莎还检验了垃圾袋中很多其他的物品。
结果事情就是这么凑巧,玛莎经过检验发现,垃圾袋中的那个针帽确实有轻微的咬痕,经过进一步化验,在咬痕那里成功提取到了一位男性的DNA。
这个发现,让迈克尔和玛莎异常兴奋,虽然经过和数据库比对,并没有找到与之吻合的DNA数据,但至少说明那个陌生凶手真实存在。
可这个咬针帽的凶手到底是谁呢?迈克尔随后就对凶手进行了侧写,他认为凶手应该是米歇尔的熟人,并且懂得一定的医学知识。
那符合这个条件的,首当其冲的就是米歇尔的医生,不过迈克尔经过调查,很快就排除了医生的嫌疑,随后迈克尔就从米歇尔身边的熟人入手,全面了解米歇尔的社交圈。
这时候,一位叫杰西卡的女孩站了出来,她对迈克尔说,她和米歇尔共同认识的一个朋友奥利弗非常奇怪,米歇尔曾跟她提过,奥利弗经常打电话骚扰米歇尔。
听到杰西卡的话后,迈克尔敏锐地意识到,这或许就是一场情杀,于是他连忙问杰西卡,这个奥利弗是否懂一些医学知识。
杰西卡听到迈克尔的话后,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杰西卡说:“奥利弗是我们佛罗里达大学附属尚德医院的一名重症监护室男护士,你说他懂不懂医学常识?”
尽管杰西卡的玩笑似乎开得有点儿不合时宜,但迈克尔毫不介意,因为杰西卡已经为他提供了重要线索。
这个奥利弗即是米歇尔的熟人,还经常打电话骚扰米歇尔,更关键的是奥利弗不但会打针,还了解并有机会接触丙泊酚这种管制药物。
想到这里,迈克尔连忙向杰西卡索要了奥利弗的基本信息,随后就吩咐手下去运营商那里调查了奥利弗与米歇尔的通话情况。
结果这一查,更让迈克尔对奥利弗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因为迈克尔发现,奥利弗最近几个月,每天都要给米歇尔打好几个电话,这种频繁的通联关系,已经远远超过普通朋友的界限。
更为关键的是,这个奥利弗虽然每天都给米歇尔打电话,可自从11月8日晚上以后,奥利弗就再也没拨打过米歇尔的电话,而米歇尔的死亡是在11月10日凌晨才被发现的。
每天坚持给米歇尔打电话的奥利弗,为什么偏偏在米歇尔真正死亡的那天就停止了打电话呢?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迈克尔认为,奥利弗停止给米歇尔打电话,就是因为他已经知道了米歇尔永远都不可能再接电话了,因为很可能就是奥利弗杀害了米歇尔。
带着这个疑问,迈克尔连忙带人对奥利弗展开了深入调查,结果发现奥利弗在11月8日,也就是米歇尔死亡那天,曾从尚德医院中取出过2瓶丙泊酚。
而由于丙泊酚属于管制药物,所以每一批药物的去向都有记录,从垃圾袋中找到的那2瓶丙泊酚,正是尚德医院的,于是迈克尔连忙赶到尚德医院。
迈克尔第一时间调查了奥利弗在11月8日取出的2瓶丙泊酚去向,结果发现,奥利弗在登记中写着的是用于某个患者的手术。
可负责那个手术的医生却说,患者那天根本没有手术,也就是说那2瓶丙泊酚根本没有用在患者身上,这几个线索一结合,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奥利弗脱不了干系。
迈克尔据此连忙返回警局申请抓捕奥利弗,12月2日,迈克尔带着大批警力赶往奥利弗的住处,打算抓捕奥利弗后,再搜查奥利弗的家。
可当迈克尔赶到奥利弗家后,却发现奥利弗并没有在家,而且奥利弗的家干净得非常不正常,似乎整个房屋都被清洗过了,这也导致法医没有采集到奥利弗的任何指纹和DNA。
意识到不好的迈克尔连忙赶到奥利弗母亲家了解情况,结果毫不知情的奥利弗母亲,热情地接待了迈克尔一行,还告诉迈克尔,奥利弗已经在11月29日去爱尔兰首都都柏林度假了。
迈克尔心想,这个奥利弗哪是去度假啊,明明是跑路了,可生气归生气,案子还得继续办,于是迈克尔连忙向上级汇报了奥利弗的具体情况。
随后,很快就发出了针对奥利弗的通缉令,有了这张通缉令,迈克尔连忙与爱尔兰警方取得了联系,要求爱尔兰警方将奥利弗抓捕后,引渡回国。
可爱尔兰警方只是在嘴上答应了迈克尔,但实际上根本没有任何行动,就这样又过了2个多月,时间来到2006年2月,眼见爱尔兰警方根本没有抓捕引渡奥利弗的意思。
迈克尔决定换一种方式对付奥利弗,迈克尔认为,虽然爱尔兰警方不配合他,但奥利弗本人并不知道这一点,他肯定每天都睡不着觉。
迈克尔打算找个由头刺激一下奥利弗,让奥利弗主动离开爱尔兰,然后再寻找机会抓捕奥利弗,那怎么能刺激到奥利弗呢?
其实,只要营造恐慌的氛围就好,于是迈克尔就联系了爱尔兰的一家报社,通过巨额酬金的诱惑,这家报社很快就把奥利弗的通缉令印在了头版头条。
这家报社的做法还引发了连锁反应,其他不明真相的报社认为这是一个卖点,于是各个报社开始跟风对此事进行报道,就这样奥利弗一时之间成了爱尔兰的名人。
眼看着自己每天都出现在各种新闻媒体上,慢慢地奥利弗坐不住了,他在2006年6月6日悄悄飞往非洲毛里塔尼亚,打算去那里避避风头。
然而奥利弗的愿望并没有达成,因为迈克尔已经提前获知此消息,并在毛里塔尼亚布下了天罗地网,按照迈克尔的设想,只要奥利弗一下飞机,就会将其抓捕归案。
可不知是谁走漏风声了,还是奥利弗太过狡猾,奥利弗在毛里塔尼亚下飞机前,竟然做了伪装,以至于在机场出口等待抓捕他的警方,并没有发现他。
就这样,奥利弗又一次逃脱了,不过这一次他知道,不能在毛里塔尼亚久留,因为只要被抓住,他就会被引渡回美国。
于是,奥利弗离开机场后,就开启了逃亡之旅,他很快就来到毛里塔尼亚和塞内加尔的边境,打算偷渡到塞内加尔后,再想办法找到新的藏身之处。
可这一次,迈克尔又一次提前洞悉了奥利弗的动向,他积极沟通联络塞内加尔警方,制定了详细的抓捕计划,最终塞内加尔警方成功在奥利弗偷渡时,将他抓捕归案并引渡到美国。
奥利弗回到美国后,迈克尔第一时间让法医提取了奥利弗的DNA,结果与米歇尔家中那个针帽上残留的DNA完全吻合。
在大量事实证据面前,奥利弗终于崩溃了,他交代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他一直偷偷暗恋米歇尔,因此他才每天给米歇尔打那么多电话。
可米歇尔始终只拿他当朋友,在被一次次拒绝后,奥利弗终于意识到米歇尔不可能喜欢他了,但奥利弗并不打算放弃,而是选择了另一种方式,他决定自己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
但怎么杀了米歇尔呢?就在奥利弗思考这个问题时,米歇尔竟然主动询问他,有没有好的方法治疗偏头疼。
原来,米歇尔头疼得实在太厉害了,就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随口问奥利弗有没有治疗偏头痛的方法,奥利弗听到米歇尔的询问后,一个恶毒的计划突然浮现在脑中。
奥利弗假意对米歇尔说,他有方法治疗米歇尔的偏头疼,随后他就给米歇尔服用了含有镇定成分的药物,这种药物果然暂时缓解了米歇尔的偏头疼,但并不能治本。
所以,米歇尔虽然起初觉得舒服不少,可一段时间之后,又难受得不行,于是米歇尔就再次找到奥利弗,问还有没有其他方法。
米歇尔的询问,正中奥利弗的下怀,他趁机说有一种新药可以有效治疗缓解米歇尔的头疼,由于是朋友,加上之前奥利弗的方法确实起了一定的作用,所以米歇尔就相信了奥利弗。
随后,米歇尔就与奥利弗相约,在11月8日这一天,注射这种新型药物,奥利弗按照约定准时来到米歇尔家中,但他给米歇尔注射的却是丙泊酚。
于是,米歇尔在注射后,很快就死亡了,眼见自己的计划达成,奥利弗不慌不忙地收拾起现场,由于一直带着手套,所以他并不担心自己会留下指纹。
不过,奥利弗担心警方发现丙泊酚后,会顺着这种管制药物查到自己,所以他在离开前,就把装有丙泊酚小药瓶的垃圾袋一并带走了。
可不知是有洁癖还是过于大意,奥利弗出门没多久,就把这个垃圾袋扔了出去,这才给了迈克尔破案的机会。
2008年5月,该案正式开庭审理,陪审团认为,该案证据充分,犯罪事实清楚,加上奥利弗身为医护人员,却用所学知识,做出了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
所以,决定对奥利弗从重处罚,最终以一级谋杀罪判处奥利弗终身监禁,不得假释,至此奥利弗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不过即便如此,这个案件依旧让我们万分难过,一位年纪轻轻的大学生,就因为一场畸形的暗恋被残忍杀害了,实在太可惜了。
其实,这个案件也告诉女孩们,在与异性相处时,一定要擦亮眼睛,如果发觉对方有着特别的目的,比如暗恋自己,可自己又不喜欢对方,这时候就不要过多地与对方接触了。
保持合理的距离,既能够断了对方的念想,也可以更好地保护自己,无论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是一种负责的表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