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博士被开除后(十三)请柬
11月18日,整合运动的一个秘密情报站内。 在进行完例行观察后,雷德擦完刀,对我问:“唉朔,你昨天的那种源石技艺是哪种?”我听后苦笑了一下,说:“雷德,你也在乌萨斯服过役,那你听没听过有个军种,叫‘内卫’。”他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听过,但不清楚,当时只在几个高层军官密谈时偷听过几句,不过在民间他们的传说还是挺多的,只是大多把他们妖魔化了。不过他们作为乌萨斯帝国的荣耀的化身,实力肯定差不了。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我嘴角扯了一下,说:“说实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就是一个内卫。昨天你看到的巨手,黑雾,都是它的杰作。” 雷德心中有些好奇,他想问一下“它”倒底是什么,但一想到当时军官口中“不能让更多人知晓它的存在”“捍卫乌萨斯帝国的荣耀”则让他识趣地压制了想询问的冲动。 雷德又向外面看了一下,发现这附近开始出现巡逻的士兵,他让我看了下那些士兵的着装,又问:“那些士兵怎么办?他们已经快到我们脸上了。”我又瞅了一眼,说:“别轻举妄动,那些士兵身上已经装备了可以防止被催眠与控制的源石技艺,看来有人想用他们钓出我们来。我敢保证,这附近一定有我们惹不起的人” 果不其然,在那些士兵来回走了四五圈后,从一处房子的阴影中走出了一个满身缠着绷带,又瘦又高的萨卡兹,他看了看四周,对着空气说:“C3地区未发现异常。”之后又伸手感受了一下,接着就转动着他的那颗脑袋,向我们“看”过来。同时,他身上开始散发出普通萨卡兹所没有的强大威压,雷德已经变得呼吸急促,我虽然被邪魔寄生,没受什么影响。但还是被他所用的源石技艺所震撼。 他开始向我们走来,所到之处,树叶调零,虫豸死去,枯朽的气息在这里漫延。看着他一边走,一边仔细“看”着那些他认为可疑的房屋,雷德开始有些慌,但军人的素质让他压住了内心的恐惧,开始思考着对策。 我则相对镇定许多,我看着手中的怀表,心中默念着“十六,十五……三,二,一”在心中喊到“一”时,那个萨卡兹停下了,他似乎在与面前的空气对话,在停下后,他喃喃自语说:“那么多的队伍遇袭吗,看来那些人去那儿了。”说罢,伴着一股寒风,那个萨卡兹就消失了。 雷德松了口气,他看着我说:“他怎么走了?”我瘫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昨天你带我熟悉路线时,我给你说的巡逻点都放了黑雾核心,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雷德此时开始对我有些佩服了,他问我: “下一步我们干什么?” “先转到备用点,他们迟早会找到这里。” “转了后?” “干活。” “走哪儿?” “备用点附近的哨塔,和那片城墙上的城防炮。”
三小时后, 伦蒂尼姆市民自救军此时正驻扎在哨塔附近,他们已与罗德岛本舰取得了联系,不出三天,罗德岛的战力就会抵达这附近。而他们中的许多人也已混入了哨塔内的守军,一旦确定进攻时间,他们就会突然行动,为罗德岛的前进减少一些障碍。 但谁都没想到,由于整合运动的加入,他们夺取哨塔的计划已经可以取消了。 雷德拿着刀,从几具尸体身上跨过去,他面无表情,目光冰冷,面前的萨卡兹哨兵则又愤怒又恐惧地看着他刚才从塔底杀到塔顶,并走到他面前的“壮举”。 “你*萨卡兹粗口*的倒底*萨卡兹粗口*是谁!”萨卡兹士兵惊惧地喊。 雷德不想回答,但他觉得这些守卫还算可以,就回答:“我叫雷德,以前在乌萨斯,他们都叫我‘红刀’。”之后不再废话,感染者手中的长刀燃起红焰,向着压迫者挥下刀锋。 几分钟后, 雷德一边擦着刀上的血迹,一边望着城防炮驻区的浓烟。 “希望他能快点吧。”雷德自言自语地说道。
此时,在城防炮驻区内。 传信员疯狂地向着城防总部发着驻地遇袭,绝大多数士兵阵亡的消息,但就在他全神贯注地发消息时,一个慵懒的男声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没用的。” 他身体一僵,然后猛地转过头,一个身着黑色大衣,双手插兜,身材瘦高的男人正站在他身后。 “放心,这里的电台都失灵了。省点力气吧。”我随口劝了一下。 “不,我会继续履行我的职责。”传令兵站了起来,突然掏出一只羽兽,将它向总部方向放去。说实话,我早猜到了他的下一步,但还是劝他投降。 “你们为什么不投降呢?这样至少你们还可以活在这个世界上。” “不,我们,从不投降,也绝不投降。”传令兵身后的几个残兵也跟着他站了起来,竭力挺直脊梁,迎接属于自己的死亡。 “……行吧,如你所愿。”我叹了口气,一伸手,数团黑雾将他们包裹,接着,不断收缩,直至消失在了我面前。 几分钟后,雷德赶了过来,他看见我正在发呆,又看见这附近的荒无一人,他明白了。 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他们,都,死了?”我叹了口气,说:“我给了他们一个完美的葬礼,你知道的,一个军人的荣耀就是可以被敌人尊重。” “行了,人都没了,还发什么呆。下一步?” “等。” “等什么?” “邀请函。”
一小时后,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内 特雷西斯看着地图上那个被侵占的红点,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这个地方的重要性。一旦被占领,萨卡兹在大部分城区的行动都将受到制约与威胁,但由于他们还占领了哨塔,这就代表着,如果他要强攻,那么必然会打成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局面。 正当特雷西斯还在思考着如何拨掉这颗眼中钉的对策时,特蕾西娅已经悄声走到了他身边,笑着说:“还在为这个地方苦恼吗,兄长?” “是啊,妹妹。” “为什么不试着与他们谈判呢?”特蕾西娅温柔地说。 “为什么这么说?”特雷西斯开始关注。 “你看,他们有了这个地方,我们很难打进去,但他们并未对我们有任何形式的进攻行为。我觉得可以用谈判来缓和一下局势,再另求歼灭或收编。”特蕾西娅认真地说。 “行吧,就照你说的办。”
晚上8点时,哨塔。 我和雷德带着几十个整合运动新人在这里扎营,突然,探照灯的人说出现了萨卡兹士兵。我们连忙赶了过去。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雷德望着那个被绑成粽子,没带武器的萨卡兹。 “他说他是个信使,要给我们指挥官一封信。”抓住他的人说。 我闪了进去,从他怀中抽出一封信,读了一会儿,突然笑出了声。 “怎么了?”雷德凑了过来。 “猜得没错,这还真是个邀请函。”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赴约呗。”